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缓缓睁开眼睛,先朝向亮光处,后环视四周。我这是在哪儿?哦,和华不是刚给我做完手术吗……啊!我仍然是我……瞬间,一连串的意识在她脑中闪过。“和华,成功了!……就象睡了一觉。”她激动地叫起来。
和华松口气,疲惫地坐到椅子里。
当罗娜的旧脑在丹雪体内醒来时,看见和华、罗娜站在床边。她奇怪地盯着罗娜:“这不是我的身体吗?和华,你怎么把它放在这个人的身上呢!”她有些生气。
“你们都是罗娜,只不过她仍在自己的躯体里,而你却在丹雪小姐的躯体里罢了。”和华解释道。
她好奇地摸着自己的腹部咕哝着,“……真不可思议,怎么一下子就怀孕了呢?”
“这位丹雪小姐的大脑已坏死,可以说是你挽救了她肚中的胎儿,你做了件好事。今后,我们就叫你丹雪·罗娜吧!”和华想活跃气氛。
“怎么叫是你的自由,反正我就是罗娜,你应该把身体还给我。”接着她哀伤地说,“见到雷光和我的女儿,他们还怎能认识我呢!”
罗娜站在一旁思绪万端。眼前这位女人确实就是自己!她觉得必须尽快同丹雪·罗娜勾通思想,对此她非常乐观,她相信丹雪·罗娜会理解自己的。
罗娜和丹雪·罗娜很快就认识到自己就是对方、对方就是自己。她们彼此十分了解,思想一点就通,对话就象是一个人在自言自语。
随后的一段日子里,罗娜的身体在婴儿脑垂体的作用下越来越年轻,时光对于她就象是倒流了二十多年。
六 神奇的ESP信息
从海岛上考查归来的雷荣和鸥岛按响A市近郊一幢别墅大院的门铃。雷荣在学校住的是集体宿舍,带鸥岛去不方便,她便决定来求助她的心理学老师——田野教授。
佣人将他们领到客厅,一位精神矍铄留有山羊胡须的老人闻讯从客厅一侧的楼梯上走下来。“是荣荣啊,难得今天大发慈悲来看看我这孤老头子!”他就是田野,至今单身一人,他非常喜爱雷荣,一直把她当亲生女儿看待。
“哦,老师!”雷荣奔过去吊在他脖子上。“不是跟您说过我考查去了嘛!”说着她在他光亮的前额吻一下。“这不,刚回到市里就来您这儿了。老师,我还给您带来一个人!”
“您好,老师!”鸥岛恭敬地说。
“欢迎,欢迎,既然来了就在这多住些日子!”田野很高兴,马上吩咐佣人给他们收拾房间。
雷荣回到A市,看到鸥岛的像片印在通缉令上时非常惊讶,但她坚信他不是杀人犯,事出有因,肯定有什么原因造成的。她询问鸥岛,听他讲完事情的经过后,就更加肯定是他病因造成的。
这天晚上,雷荣被叫到田野的书房。
“荣荣,你不该瞒着我,”田野很担忧,“你怎么和他在一起呢!”
“您知道了,老师,您……不会去报案吧?”她很紧张。
“我想过。”他沉沉地说。
“千万别,老师!”她跪到他腿前,“他有病,他不是有意的,否则,他不会跟我重回A市。”
“那就更应该报案,只有向警方证明他有病才是解脱罪行的唯一出路,这样东躲西藏不是个办法,弄不好,还会毁了你自己!”田野坚定而心疼地说。
说什么也没用,雷荣知道老师最爱自己,为了自己的安全他可以毅然排除一切干扰。要想阻止老师去报案并得到他的帮助,只有将鸥岛的命运同自己的幸福联在一起!“我……已经……是他的人了。老师!求求您,一定要帮助我们。”尽管是说谎,她脸上仍泛起红晕。她毕竟还是一个姑娘呀!
田野沉默地低下头。
“老师,您说话呀……”她轻摇着田野。她想起鸥岛在自己怀中委屈得痛哭流涕的憨态,一着急,眼泪便从她脸上淌下来。
田野被她的抽泣惊醒,他为她拭去泪水。“放心吧,既然如此,老师会帮助你们的。孩子,快别伤心啦!”父亲的女儿最终是要嫁人的呀!他爱雷荣,为了她的幸福他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鸥岛将以前的一切都忘了,田野认为必须设法找到他的家和亲人,了解他的病因,才能向警方证明他无罪。但又不能登广告或是寻人启事,因警方正在通缉他,一切只能暗中进行。
田野领雷荣和鸥岛来到皇冠大学的后院,方圆数英里的院内丛生着桦树、野草和杜鹃花。他们沿曲曲折折的小径向田野的心理学实验室走去。
“extnasensony Penception”田野念出句英文。“简称ESP即超觉。近几十年来,超心理学家已用证据表明心灵感应能力,预知能力等特异功能并不是个别人的天赋,而是整个人类具备的潜能,当你肚子突然疼起来,你会以为得了肠胃炎而不会意识到这可能是你的身体接收到一个ESP信息;当你无端地想起某个平时从没想过的事物时,你也不会意识到是ESP信息,而以为是自己在胡思乱想。特别是ESP具有遗传性和血缘相通性。”
“您是说,利用亲人间具有较强的ESP能力来探明鸥岛亲人的下落!”雷荣惊喜地问。
“对,现在只有这个办法啦。”
来到实验室一切就绪后,鸥岛躺在隔音室里一张特制的软椅上,头上插满很多电极。毗邻的控制室内田野和雷荣坐在巨大的荧屏前调节操作台上的旋钮。
荧屏上,欧岛已进入催眠状态。田野打开话筒轻轻说:“鸥岛,你见到什么随时说出来,包括你看到的一切。”
一会儿便传出鸥岛模糊的声音,“海……水,水沸腾起来了……一团火……有岛被火光罩住,象是火山爆发……一只鸟,不,是飞机……我和田野教授躺在沙滩上……雷荣驾着飞机……从火光中钻出来……一切都旋动起来……我眼睛发黑。”田野认为这可能是一段预知性ESP信息。
“……牙疼……什么都看不见,只是感到牙疼……”第二天的实验中,一开始,鸥岛就叫起来。
雷荣想,自己也正牙疼,莫非鸥岛接收到自己的ESP信息?她找来一根针,朝自己的左臂上扎一下。几乎在同时,荧屏上的鸥岛惨叫一声:“……哟——左臂象针刺一样疼。”
田野不禁接过针也朝自己的手背上扎下去,但鸥岛毫无反应。象这类体感ESP信息通常只出现在有血缘关系的亲属之间,但雷荣、鸥岛之间却出现了这种现象,田野对此震惊而迷惑。
雷荣服了止痛药以后,实验又继续下去。
“一条巷子……房子,很熟悉好象曾经住过……”
田野对着话筒赶忙提醒道:“鸥岛,请你注意巷子旁有些什么特点。”
“……巷子出口有剧院……是东方大剧院……”
这次实验已经过了四十分钟,田野知道鸥岛是累了。“荣荣,快把他弄醒,及时醒来有助于他记住梦中的情景。”
窗外已暮色黄昏,一些小雀聚在一棵大树密集的树叶中嘁嘁喳喳。
田野调查了全市所有的十一所东方大剧院。田野、雷荣、鸥岛三人驱车一个个挨着寻找。在鸥岛的引导下,他们终于找到那间房子。这是位于贫民区一条老巷子里的破旧民房,门锁着。鸥岛感觉这地方如此眼熟,只是仍想不起什么来。因为天色已晚,他们决定翌日再访。
七 被开除的高川刑探
清晨,因为鸥岛怕暴露,而田野又公务在身,所以雷荣独自开车来到昨晚找见的那所房子前,可房门仍然紧锁。
“请问小姐与这房子的主人有什么关系?”一位精壮的男子突然出现在雷荣面前。雷荣发现他有一张坚毅且目光犀利的脸。
“没……没什么关系,我只是想……了解点儿情况。”因为突然,她有些慌乱。继而她又为自己在这个极富魅力的男人面前的失态而心烦。“他们不在,我改日再来。”说完她扭头便走。
这是一段偏僻的公路,雷荣闷头开车。当两个流氓开着的车与雷荣的车相错时,他们看见是一个美丽的姑娘便嬉笑着驾车忽左忽右地挑逗她。
雷荣的车终于被撞到路旁的沟坎里。四周荒无一人,小流氓更加猖狂,他们跳下去将雷荣从车里拉出来,并淫笑着撕掉她身上的衬衫和裙子。她羞愤而无奈。这时,有个男人赶过来,迅猛地两拳将那两个流氓击倒。她一眼就认出,他就是刚才遇见的那个男子。流氓顺地一滚掏出一把刀就又扑上来。
“当心!”雷荣惊呼。
那男子抓住一个流氓的手腕猛转身一个大背便将他用得四脚朝天,另一个流氓见来者不善,就扑向雷荣,想以她作为要挟。那男子为护雷荣双手被空中晃动的刀刃重重划了一下,但他毫不退却,仰身抬腿,飞起一脚将那流氓送出一丈开外。流氓知道撞上强手,狼狈地爬上土坎,钻进汽车溜走了。
“您手在流血!”雷荣掏出手绢替他扎好。“您是什么人?多亏您救我!”。
“我叫高川,是一个倒霉鬼!”他爽朗地说。“这车得找吊车来帮忙才行呵,你开我的车去叫人,反正我这手一时也握不住方向盘。”
“不,还是我先送您回家吧!”
高川家的洗漱室里,雷荣用双氧水为高川擦洗伤口。
“您为什么跟在我后面?”她低声问。
“难道你从没发现自己长得并不丑吗!”他诙谐地说。
她轻轻笑起来。“您打得很好,很有男子气!”她很感激,“谢谢您……”
“嘘——不用说谢谢,小姑娘!”他站起来,把她拉到怀中,缓缓且深沉地吻住她。
她两颊绯红,任他热切拥吻着自己。然而,她马上又推开他,“不能够这样的!”她跑出洗漱室。
在回家的路上,雷荣摸摸自己被高川吻过的嘴唇,既有些欣然又感到羞愧。
高川曾是一名刑探,在调查一起车祸时他发现是蓄意谋杀,幸免于难的被害人就是国内大名鼎鼎的和华财团的总裁和华,而凶手正是他的贴身秘书兼情妇丹雪。他还发现丹雪和情人在浴场被害后,她并没死,而是被软禁在和华的别墅。无疑浴场案件是和华所为,他所以软禁丹雪是怕她受到警方的讯问而暴露自己。高川马上打报告要求警察局搜查和华的住所,但和华的势力太强大,警察局不仅没批准高川的请求反而迫于压力解除了他的职务。高川很不甘心,要扳倒和华恢复职务只有找到丹雪,拿出和华报复丹雪的证据。因而,他一有时间就去监视丹雪落入风尘之前的住屋。他知道丹雪很爱她的小丹浩,万一她获得自由定会回去看望她的爱子,但他一直毫无所获。高川把这一切告诉雷荣后,她想,他确实算得上个倒霉鬼!
回到A市好几天了,雷荣一直还没回过学校。自己考查这么久,一定有妈妈的信件!对母亲的思念伴随着雷荣匆匆回到学校。没有母亲的来信,但她接到母亲留下的一张便条,得知母亲已来到A市,住在她老同学和华家中。雷荣当即给和华住处挂电话,母亲不在,接电话的佣人说,主人的事情他们从来不过问。
田野陪雷荣找遍和华所有住宅和别墅都不见和华的人影,问佣人,佣人们也一概不知。雷荣为母亲的失踪焦虑不安,无奈之中只好请高川帮忙。
高川调查一阵子后来到田野家中。“我用各种手段侦查过,和华、丹雪,还有荣荣的母亲的确已不在市内。”
“那能上哪儿去呢……”田野嘀咕着。
雷荣忍不住啜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