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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莉懒洋洋的,或许是身体吸收了过多的能量去恢复伤势,夏莉本就不高的智商,更是下跌了好几个级别。就连这样有些敏感的话题,她也毫不犹豫的回答了。只见少女闭着眼睛,懒散的说道:“最近那几个老头子的确在我跟前碎碎念,说让我想办法怀上领主老爷的孩子,或是随便找个德斯蒙德的骑士结婚,说起来那些个骑士,好像除了毕斯马尔可,就没一个结婚的。。。。。。好麻烦的。。。。。。怎么了,罗贝尔特?”
“不,没什么。”罗贝尔特好像有些心事,不过她却没有直接告诉夏莉。当然,夏莉对于战斗之外的事情,也一向是兴趣缺缺的,自然也不会多问。听着罗贝尔特许久没有声音,夏莉的瞌睡虫就再次上来了。
突然,夏莉的双眼猛地一张,一下从地上跳了起来。红发的少女脸上露出了跃跃欲试的表情,看向了不远处。罗贝尔特因为心中的烦恼,反应比夏莉慢了两拍。但是她同样的转过头,满脸凝重的看向了那个方向。
咕噜咕噜的车轮声,人数众多,但是却异常整齐的脚步声。都默默地的告诉着两人一个事实,她们的下午,可能不会寂寞了。
有军队!
。。。。。。
不过很可惜,夏莉注定是要失望了。
“两位。。。。。。这位骑士小姐,还有这位女仆。。。。。。”为首的一人操着一口异常不熟练,似乎随时都能咬到舌头的爱尔兰方言,对着两位少女说道:“我们没有恶意,按照约定,我们来到这里。不过我们不太认识路。。。。。。哦,是罗兰那个混蛋,你们应该认识他吧?”
这支就算不是军队,那也应该是一支异常精锐的雇佣军。强悍、嗜血、疯狂。真正从刀山血海里走出来的勇士,他们身上的气息是无论如何也掩盖不住的。作为同类人,罗贝尔特很轻易的就判断出了他们的身份。不过,眼前这一百来号高大魁梧的汉子。虽然一脸的凶悍,但是眼中却没有什么杀意。显然不是来闹事的。况且,罗贝尔特是知道辛洛斯让罗兰找几个“老熟人”这件事的。而算算时间,也差不多该是这几天了。
想到这里,罗贝尔特心中微微一松,背在背后的双手,异常自然的将手中的匕首塞回口袋。女仆长将双手放回胸前,笑的一脸的温柔:“罗兰大人的确吩咐过,几位远来也肯定辛苦了,请随我来吧。”
“等下,罗贝尔特!”眼中战意满满的夏莉却并不同意同伴那轻率的做法。“怎么可以指引陌生人去城堡里呢。”
少女是发现了这些雇佣兵身上有什么阴谋?难道他们并不是罗兰邀请来的雇佣兵,而是别有其他的预谋?不,都不是。夏莉只是感受到了这群人的强悍,源自祖先的鲜血,正不断的催促着她,去和这群强大无比的敌人去厮杀一番,体会那生死一瞬的快感。
女仆长神色不变,仍然是一脸的温柔:“那你说要怎么办呢,夏莉骑士?”
“当然是。。。。。。”夏莉伸出舌头舔了舔红唇。眼前的雇佣军首领明明什么都没做,只是站在那里,却给她带来了无比的压力。心脏正在疯狂的跳动,为身体输送着新鲜的血液。而眼前也是渐渐地开始模糊,除了雇佣军首领,再也没有别人。略微等了几秒。当身体完全兴奋起来之后,夏莉再也按捺不住心头的喜悦。一下拔起插在身边的斧枪,浑身的怒气猛地爆裂开来。“让我来试试看了!”
少女话音未落,人却已经消失在了原地。只见一道赤红的流光划破了空间,向着那雇佣军的首领斩去。汹涌的怒气在斧尖凝结,只听翁的一声响,斧枪像是忽略了距离,转瞬之间就已经出现在了首领的脖间。
“啊,又是这样。”首领脸上却没有丝毫的惊恐,稍稍的抱怨了一下这千篇一律的欢迎方式之后。下一刻,一道璀璨的金色刀光冲天而起。
罗贝尔特心中一紧,原本已经松开的匕首,又出现在了她的手中。
嗤,嗤,嗤。。。。。。
夏莉只感觉斧头传来一股巨力,以往引以为傲的力量,现在却仿佛成了笑话。仅仅只是接触的第一击,对方纹丝未动,却已经用手中的弯刀,抵消掉了自己蓄势已久的绝杀。
而当自己力量耗尽之时,对方弯刀上却传来了第二股力量,这力量之大,险些使得夏莉握不住手中的斧枪。而在下一刻,还没等夏莉完全消耗干净第二股力量,一股更加强大的劲力却第三次从弯刀上传来。就算是夏莉,也再也支撑不住,只得后退了一步,消去了这股力道。不过也正是因为这一退,方才的先机,已经全部失去了。明明只是出了一刀,却分成了三股强弱不同的劲力,而这三股劲力最后又合为一股,让少女骑士一时之间浑身发麻,动弹不得。夏莉心中一沉,不过随后心中却被浓重的喜悦所笼罩。
这个人很强,很危险。。。。。。不过,这才有意思!
随着主人的喜悦,在度过了短短麻痹之后,赤红的怒气仿佛也变得欢欣鼓舞起来。原本就异常狂暴的怒气,以更加凶猛的放松,开始燃烧了起来。
“每次干活前,总是要莫名其妙的打上几架。。。。。。”不管夏莉如何战意沸腾,血脉喷张。雇佣军的首领却始终是一副没什么兴致的样子,或许对于她来说,这样的战斗实在是太过无聊了吧。再以往的日子中,她已经见过了太多,现在的少女虽然强悍,但是还无法引起她的兴趣。
“我说这位女仆小姐,你能不能让你的这位同伴冷静一下。虽然我一贯很欣赏那些无惧伤亡的勇士,但是这种无意义的战斗,我实在不想进行下去了。”
雇佣军首领的话说的很慢,一字一顿的,但是每个字眼却都非常巧妙的落在女仆呼吸的节点上。不管女仆如何调整自己的呼吸,都无法找到完美的一击必杀的机会。
这个人,真的很强。
女仆温柔的笑着,看了一眼渊渟岳峙的首领,以及她身后那些无比安静,如同木偶,却无不散发着浓浓血煞之气的手下,欠了欠身:“老爷已经等候女士多时了,请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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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二章巴拉莱卡
哪怕心中多么不情愿,夏莉到底是没有违背罗贝尔特的意志,没有继续无理取闹的和她打下去。雇佣军的首领随着女仆的指引,来到了梵卓城堡之中。而她的手下们,自然是呆在外面,并没有随同进入。
已经是夏季,所以城堡大厅之中并没有点燃壁炉。只见首领皱了皱鼻子,多年的积累,仍然让她敏锐的捕捉到了那一抹淡淡的清香。那是某种昂贵木料被点燃之后,所独有的味道。而脚下的地毯松软无比,就算是她那钢铁的战靴踩上去,也是寂静无声。大厅之中的墙壁上,还颇有格调的装饰着几张挂毯。以现在帝国和异教徒的关系,也不知道梵卓的主人是如何搞到手的。
略微的打量了一番城堡的大厅,首领心中稍微有了点底。虽然罗兰是可信的,但是一下子给雇佣兵开出那么优厚条件的领主,实在是非常的少见。对于这些战争猎犬,领主们一向是敬而远之的,将他们视为混乱的源泉。就算有些特殊时刻,非得用到他们,使用完之后,也巴不得他们立刻离开,又怎么可能愿意让他们留下。
简直就跟夜壶一样。
不过听罗兰在信里说,这位梵卓的族长很年轻,又是如此的富有,或许心中有什么特别的想法也不一定。如果真的是那种人的话。。。。。。将孩子们交给他,倒也可行。聪明而又有野心的人,总是知道善待自己的爪牙的。至少,比被那些愚蠢的贵族。当作消耗品无谓的牺牲掉,要来的好的多。
首领心中思量未定。只见女仆微微欠身:“请这位女士稍等片刻,我这就去请老爷。”
“有劳了。”
。。。。。。
赫尔明特的魔法工房之中。辛洛斯正展开着漆黑的双翼,按照安第尔的指导,一点一滴的引导着空气之中的魔力,进入他的双翼之中。或许是因为魔力物质化的原因,星星点点的魔力进入他的翅膀的时候,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麻麻的,痒痒的,可是又很舒服。
“就是这样,辛洛斯。凝聚你的精神。慢慢的吸收空气之中的魔力。不要太快,要按照你的呼吸来,是的,吸。。。。。。吐。。。。。。记住这个节奏,不要乱。”
魔力是任何魔法的根本,没有魔力,魔法师想要在魔法的道路上前进任何一步,都是无稽之谈。不借用系统下的辛洛斯,同样如此。不过他的情况。又稍微有些特殊。
如果说传统的魔法师,是将魔力安全储存在自己的体内,而学习导力魔法的孩子们,则是将魔力储存在自己的念动之核里。而辛洛斯。则是储存在自己的双翅之中。这对翅膀来的莫名其妙,但是威能却着实不可小看。
不管是直接储存在人体内,还是放置在念动之核之中。魔力总有个储存的极限。但是本身就是魔力构成的黑翼,却没有这个限制。要不是要靠着精神力维持黑翼的形状。辛洛斯甚至有种感觉,这漆黑的羽翼。可以无限的吸收世界上的所有魔力。最终,将整个世界,都置于他双翅的庇佑之下。
真是扯淡的想法。辛洛斯自嘲一声,继续开始吸纳空气之中的魔力。又过了片刻,感觉自己的意志渐渐无以为继了,这才停下。虽然这个世界没有修炼内功过度,从而走火入魔的说法,但是稳扎稳打总是没有错的。
而安第尔显然也同样赞同他这样的做法:“很好,辛洛斯。你没有继续吸收魔力,是正确的。。。。。。一定要记住这一点。”
明明对于主日学校里那群小孩子,永远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死人脸,简直如同冬天一般的寒冷。而对于自己的弟弟,却总是如同春天一般的温暖。哪怕只是辛洛斯一个小小的进步,也能让他的嘴角露出一个小小的弧度——对于这个冰山男来说,这已经难能可贵了。
“嗯,我明白。”黑翼什么都好,可以令辛洛斯自由的调配魔力,但是它那物质的性质,就有些麻烦了。每次冥想,辛洛斯都必须脱掉自己的上衣。子爵随意的套上了自己的上衣,继续跟哥哥说道:“对了,哥哥,你上次好像说要建一座法师塔?”
“是的,我看过城堡里那几座塔楼了。虽然破旧,但是也不是完全不能修复。现在你的领地事情越来越多了,也不能指望着你时时刻刻的盯着,有一座法师塔的话,会好许多。。。。。。娜诺卡的地窖临时用用还行,真呆久了,对人总是不太好。”
“嗯,那就有劳哥哥了。我。。。。。。”
正当辛洛斯想要再说些什么的时候,工房之外,却突然想起了女仆长的声音:“打扰一下,老爷。罗兰大人邀请来的人,已经到了大厅了。”
“知道了。”
辛洛斯答应了一声,略带歉意的对着自己的哥哥点点头,扣上了上衣的扣子,向着门外走去。而安第尔目送着自己的弟弟离开了工房,这才拿出了自己的笔记本,翻到了那昨晚才记录下的一页。
“法师塔的话,果然还是黑色最好。。。。。。不过辛洛斯可能不喜欢这种颜色,怎么办呢。。。。。。”
。。。。。。
当辛洛斯来到大厅的时候,阿瑞安赫德和玛丽安娜已经早就在大厅中等待了。而一个中年的女子,正在对着大厅墙壁上的壁画怔怔出神。不,那不是壁画,而是德斯蒙德的规划图。
威廉当时见到这不自量力的规划图时,可是狠狠地嘲笑了他的。不过这位中年女士却并不相同,她盯着那规划图,眉头紧皱。似是疑惑,又似是在思考。全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