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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小时候就经常这样玩?”回来的路上是顾清颜开车,裴少辰喝了些酒,一路上开着窗醒酒,顾清颜怕他感冒又给他关上,裴少辰本来是微眯着眼睛,顾清颜给他关窗的时候一只手握着方向盘,一只手按着电动按钮,前面行来的车打着远光灯灯光一照顾清颜眼睛都花了,视线也一片模糊,感觉到身边的人已经伸手握住了她的方向盘,轻轻地调试着方向,顾清颜侧脸见到他那张英气的侧脸,他的目光平视着前方,很专注地看着前面的路,顾清颜心口悬着的那块石头才落了地,不由得低吁出声,缓了口气。
有些人就是这样,他能让慌乱中的你瞬间感觉到安心,仿佛只要是有他在身边,一切都不是问题。
顾清颜低头凝着那只握着方向盘的手,唇角勾起一个浅浅的笑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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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我们的顾科长即将上位,任职调令已经下来了,你该收拾东西先去做实习科长拉!”刘蓉蓉一进来就恨不得像只喇叭花,想把这个消息传到四面八方去,不过顾清颜的办公室关得严严实实,她说得再大声也只会有顾清颜听见。
顾清颜此时正在完善交接工作,把需要注意的工作事项都罗列成表,让后来的助理能更好更快地适应过来。
她也是早上接到人资部的调令的,下个月月初她就要正式离开这个办公室了,给出的半个月时间足以让她能交接完手头的工作了。
“咦,觉得今天的花有些特别,小雏菊?清颜,谁送的?”刘蓉蓉很早就养成了一个习惯,一般一大早来顾清颜的办公室可以提前挑一束的中意的花回去装点办公室,今天的这一束小雏菊在一大束的玫瑰百合中尤为显眼,似乎有了一种看惯了繁华突然喜欢向往着小清新的感触。
“我爱着,什么也不说,我爱着,只我心理直觉,我珍惜我的秘密,也珍惜我的痛苦,我。。。。。。”
“停!”顾清颜敲打键盘的手一停,头疼地抬脸看着正深情背诵的刘蓉蓉,朝她无声地做了个揖,拜托,你能不能消停消停?
“这可是小雏菊的花语,看来是有人想冒大不违要来挖裴少辰的墙角了,我想,应该提醒提醒他在墙角埋钉子的好!”刘蓉蓉笑得眉头直挑,双肩得瑟地直发抖。
顾清颜端起桌案上的水杯作势就要往她身上泼去,刘蓉蓉大叫一声伸手顺手抓起一束门边的花看也不是什么品种有什么花语的,直接拖着就开溜。
总算是送走了一个话唠,顾清颜的耳根子平静了,正准备收起思绪继续整理工作要点,下午的时候,下一任助理便要过来了,她想先提前整理好,免得到时候交接工作时把一些细节问题给忘记了。
但手刚放在键盘上,发现思绪已经无法像之前那样凝聚,不由得往座椅椅背上一趟,叹息一声,目光散落在了对面茶几上摆放着的那几束鲜花上,有一束只有三朵,每一朵都用丝带系好,一丝不苟,虽然少却是比其他的玫瑰花都要亮眼,顾清颜用手托着下颚,看着办公桌花瓶里昨天插进去的三朵玫瑰花还依然亮丽如初,不由得有些心疼,都还没有凋谢又要换下来,真是可惜了!
她伸手把那三只玫瑰花收好,用丝带缠得好好的。
下午下班的时候,顾清颜接到叶鸣修的电话,说陆阿姨的入院问题已经解决好了,顾清颜想让陆阿姨尽快入院治疗,便打算去接韩露和陆阿姨。
打通韩露的电话时,她那边好像很吵,顾清颜喂了几声,也不知道是她的手机问题还是自己手机问题,除了能听到那边很多人繁杂的喧闹声和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之外,她根本听不见韩露的声音。
顾清颜被迫无奈地挂掉电话,想起了前几天戚天心跟她打电话时无意间提到韩露,戚天心说是在一个歌城里见过她,顾清颜当时心里就很不似滋味,她带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赶到了戚天心所说的那家歌城,进去时先是在大厅,大厅里的人并不多,而且现在还不到六点,真正人多的时候是在八点以后。
戚天心曾经玩遍了G市的所有歌城,曾做过一年实习记者的她知道G市的哪个地方的八卦绯闻最集中也知道哪个酒吧的艳舞最撩人,也知道哪个歌城里发生的一些新鲜事情。
只是要在这里找到韩露,这家歌城这么大,谈何容易?
顾清颜在这里又没有认识的人,难道要一个一个挨着去找?她这这里会不会用自己的真实名字?说不定也只是一个假名!
走过大厅便是一条很长的走廊,装修得极有金碧辉煌的视觉感受,处处彰显着奢华,有路过的人,尖细而让人生畏的细高跟鞋,大胆而露骨的裙装,画着完全看不清真实面容的脸,她们犹如暗夜里盛放的玫瑰,走路的姿势别有风情,就连走到身后的顾清颜都不得不被她们那坦然的心态所折服。
“今天那个女人得罪的可是个二世祖,看她这次还不掉一身皮!”路过的女子正在嬉笑着打电话,语气里带着一丝得意和幸灾乐祸,手里还拿着一支女士香烟,她抽烟的动作极为优雅,描画着的精美长指甲红得似血。
顾清颜并不是没有出入过这种场地,戚天心时常来这些地方喝酒,她也经常充当了戚天心的监护人来拖她回去,一回生二回熟,来的次数多了也就习惯了。
她从一阵暧昧的香氛中走过,那女子的打电话时的笑声还在耳边继续着,“对方是谁?严家那个不要脸的禽/兽,你说她还能讨到什么好处?”
顾清颜脚步一顿,严家的二世祖,不就是严西乔?
上次和陆浅行在自助餐餐厅里遇见的那个眼神阴郁的男人!
顾清颜对那个男人实在是不感冒,甚至有种见了第一次就永远不想再见到第二次的感觉,因为会对一个女人下狠手的男人别说是他家底怎么深厚事业如何成功但其最根本的尊重都没给过别人,只能说他的人品之恶劣让她不敢苟同。
顾清颜有种听了都污了耳朵的反胃感,她加快了脚步,却在走出几步之后急忙停下,严家跟韩家有着莫大的关系,而她口中的那个‘倒霉’的女人会不会就是韩露?
她心念一转便果断地停下脚步想要转身问问那个女人,可转身时那人已经不见了,顾清颜心里一沉,看着一位端着红酒过来的侍者,便拦下来低声问道:“严二少在什么地方?”她知道说韩露的名字不一定能找到她,但如果韩露真的和严二少在一起的话,联想到刚才电话里那一阵吵杂的吵闹声,隐约还听到了打斗声,她是越想越觉得心惊胆战,她此时是一个人,如果真的遇到预想中的那些事,待会怎么办?她最怕自己非但不能带走韩露,还不能全身而退地呼救求援。
那位侍者用打量的目光将顾清颜看了一眼,手指了指走廊尽头,“在那边!”
顾清颜心里有些乱,说不害怕怎么可能,她也只是个女人而已!那次在自助餐厅她已经吓得不轻。
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这做事风格太不像她顾清颜!
只是一听见前方走廊口传来的吵闹声,她的神经就瞬间绷紧了,脚却不由自主地朝那边奔去。
“哌--”她人还没见到就听见了一记清脆的耳光声,还听到有人压抑地痛/吟声,顾清颜转过走廊角,前面上上了几层台阶的又一道走廊,只是不同于刚才那道走廊的安静,那边有些吵,围着的人比较多,她也看不清倒在地上的人到底是谁,只从他们隙开的腿间依稀见到倒在地上的人有一只白希的胳膊。
顾清颜并没有失去头脑地冲上去,而是拿起手机拨通了韩露的电话,走廊上一个角落顿时响起一阵悦耳的手机铃声,这铃声也引起了那群人中的一人的注意,顾清颜眼尖地发现那只正在响的手机就是在那群人的脚边,而那个居高临下正朝手机看来的男人不就是严西乔?
她果断的摁下了挂断键,她现在可以肯定躺在地上的一定是韩露!
那个畜生!
她曾从裴少辰的口中得到一些有关韩严两家关系的消息,再加上戚天心,她也知道了不少,她虽然对韩露没有好感,但却觉得韩露一个女人这样一路走到现在实在是不容易,她顾家也算是军政界的豪门,可是家庭和睦,父慈母爱,就像顾爸爸经常说的,家就是我们的城堡,我们每一个人都是城堡中必不可缺的一砖一瓦,有着这样家庭的顾清颜是根本没办法去深刻体会韩露的那种心境的,她开始理解韩露的倔强和要强,这样环境中的她不坚强,没人会替她坚强。
在她看到韩露失去孩子还能如此振作,她刚开始还怀疑,韩露不过是个只会靠肚子里的孩子企图牵绊出陆浅行的女人,因为她根本不爱孩子,可是那天韩露告诉她,不管你信不信,孩子确实是陆浅行的,她不知道为什么在那一刻,她就对这句话深信不疑。
韩露既然如此地爱着陆浅行,那也一定是非常爱那个孩子的!季怀忆带给。
那个孩子的离世是不是还有不为认知的内幕?
“严西乔,你说过会放过我的,你个说话不算话的畜生!”趴在地上的女人大口喘息,扶着走廊墙壁站起来,刚才那连续几耳光煽过来,打得她耳朵一度失聪,这个王八蛋,再次带来来闹场。
严西乔一脸瘪三的笑,“是,我是说过,但这次闹事的可不是我?谁叫你大言不惭地说能一口气喝掉那一瓶酒?十万块啊,你能有命拿吗?韩露,你看看,为了钱,你都贱成什么样了?”
严西乔伸手要来摸韩露的脸,韩露朝他呸了一口,吐了他一脸的唾沫,“拿开你的脏手,滚!”
“我脏?哦,你难道比我干净?你昨晚上干过什么?要不要我如数家珍地复述一遍给你听,让你回忆回忆?”
“严西乔,你敢!”韩露的话是从牙齿缝里蹦出来的,她脸上的妆容已经被毁了,此时却挺直了腰杆瞪直了眼睛看着他。
“怕了?你是怕这些话传到牢房里去?放心,陆浅行怎么会知道?我是他的话,我就是知道了也会装作不知道,反正你有利用价值,大不了一出来直接一脚踹开你,不过,我想了想,一个杀人犯,一个当鸡的,其实还挺般配的!你说是不是?”
“严西乔,不许你这么说他,我杀了你!我杀了你!”这句话将韩露的怒气彻底激起,她扑过去,想用自己的长指甲撕烂严西乔的那张脸,严西乔早有防备急退几步,围在一旁的几个打手伸手将韩露拽到在地,开始拳打脚踢。19TJ5。
“住手,你们跟我住手!”顾清颜已经见过了那种血腥的场面,没想到这次还要严重,她的担心和焦虑都在此时豁出去了,在她听到严西乔说陆浅行是杀人犯的时候,她也最终控制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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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V章139:说错话是要付出代价的!
〃住手,住手,你们统统给我住手!〃顾清颜是冲出去的,在一大堆男人中奋力得拨开一点空间用力挤了进去,抱起还护住头部蜷缩着身体的韩露,扬起脸看向了严西乔,〃严大少跟一个女人动手都如此心思动众,大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