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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不知道躲!”顾清颜埋着头,看着他抱在自己腰间的手,喃喃地说着,裴少辰轻轻一笑,“岳父大人的鞭子,我怎么敢躲?”
“你--”顾清颜被他的这一句说的有些气闷了,咕哝着说着:“谁是你岳父了?”说完,脸色一红,有些不自在地别过了脸。
门口此时响起了一阵轻咳声,顾清颜一听蹭的一声急忙站起身来,感觉自己的后背还凉飕飕的,想起裴少辰给拉开了链子却没有拉上,她脸色难堪地站在了床头,背靠着墙壁,看着门口站着的奶奶,难为情地瘪了瘪嘴,声音顿时小得跟蚊子似的,“奶奶,你,你怎么一声不吭地站在那儿!”
李奶奶伸手摸了摸鼻子,眼睛里有些无辜,孙女,我哪是一声不吭,我有敲门的,可你们俩卿卿我我压根就没注意到我这个老骨头!
“奶奶!”
李奶奶施施然地走进来,裴少辰见状要站起来,被李奶奶伸手一按,按住肩膀,把手里的药膏给放在了床上,低头看了看裴少辰后背的伤势,眉头皱了皱,儿子也太狠心了些,真是不是自己的孩子不知道心疼,专挑软柿子来捏,捏自己的吧自己心疼,捏别人的就往死里整,唉!
“没事吧?”此时顾清扬也提来了家庭医疗箱,还拿来了一套换洗的衣服,看了裴少辰一眼,又看了看自己靠墙站着低着头的妹妹,心里一叹,把药箱放下了,说道:“妹妹,给他上药吧!”
“谢谢!”裴少辰说着,顾清扬微微挑眉,也没回答裴少辰的话,径直走出了顾清颜的卧室,倒是走到最后的奶奶拍了拍裴少辰的肩膀,笑得老脸桔花开,“小子,我看好你!”
卧室的门一关,顾清颜疾步走过去将门给反锁了起来,似乎还不放心,又弯着腰捣鼓了好一阵子,这才放心地转过身来,看着坐在床边的裴少辰正好笑地望着她,“是怕他们打扰我们的二人世界?”
谁跟你二人世界了?顾清颜瞪直了眼睛。
“过来,我给你看看伤!”裴少辰朝顾清颜招招手,顾清颜眉头一皱,这话应该是她说的吧,她走过去,把摆放在床上的药物都腾放在一边,用枕头垫在了中间,指了指那枕头的位置,“扒过去!”
裴少辰秀眉微蹙,见顾清颜站得离他远远的,他又抓不到,只好听话地扒了过去,她的床很软,枕头上还有淡淡的香水味,床上用品也是全套粉色系列的蕾丝锦被,床头还摆放着两个可爱的娃娃公仔,这屋子就是一个小女生喜欢的模子,而她好像也是格外地偏爱粉红色和白色,裴少辰伸手拿过床头摆放的那只小狗布偶,拿起来晃了晃,咕哝着说着,“真是个小孩子!”
是小孩子,在裴少辰的眼里,比自己小了六岁的顾清颜就是个没长大的孩子!
“谁是小孩子了?”
感到后背一阵钻心的疼,裴少辰刚才溢出嘴角的笑容又缩了回去,他转过脸,看着为自己清理伤口的顾清颜,见她正用棉签狠狠地戳着他后背上的上,他低呼出声,“能轻一点吗?”
那可是真疼啊!
顾清颜愤愤地瞪他,说她是小孩子,他也才二十八岁,老气横秋跟自己老爸似的。
“疼?”顾清颜问。
裴少辰抬头转脸,眨眨眼,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那我爸刚才抽你的时候怎的不见你喊疼?你要是喊了,他也不会抽地那么狠的!”顾清颜说着,认真地为他清理着后背的血污。
“刚才喊了没人心疼,现在喊了有人心疼!”裴少辰说着,看向了顾清颜,顾清颜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谁心疼了?”她在心里咕哝了一句,臭美,低头时脸颊又是火辣辣地烫。
裴少辰转过脸去,脸上溢出一抹温暖的笑容来。
隔壁的书房,顾妈妈沏好一杯茶送了进去,顾爸爸本来是在书房里绕圈的,见老婆进来了立马止住了脚,一本正经地站在书桌旁,手里叼着一根烟往嘴里塞/过去。
顾妈妈见状,嘴角抖了抖,好你个老顾,倒是挺会装模作样的啊,顾妈妈不动声色地走进去,杯子一放,哀叹一声,“唉,女儿现在还在哭着呢,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哭得眼睛都肿了!”
顾爸爸抽烟的姿势一顿,眉头紧了紧,依然不说话,顾妈妈继续说道:“我在想是不是伤到骨头了?”
顾爸爸终于忍不住了,“我那鞭子是抽得有技巧的,伤肉不伤骨,操练了几十年的兵蛋子,挥鞭子那是练出来的!”
顾妈妈白眼一翻,看吧,儿子大了,不好打了,他是退休找不到人挥鞭子了,今天终于有人冒出来了,他那鞭子挥爽了!
“那小子也闷傻了,居然不知道躲!”以前的顾清扬,被他抽得满屋子满大院的跑,可没像这个小子这么闷葫芦不开腔一声不吭地跪着让他打,顾爸爸闷闷地说道,吸了一口烟,把烟蒂一掐扔进垃圾桶里。
顾妈妈耳力好,听了个实在,“他要是躲了,现在估计已经被你赶出军属大院了!”
顾爸爸脾气一来,头一扬,“不应该啊?他拐了我女儿我抽他几鞭子又咋啦?倒是那丫头片子,还挺护着他的!”
顾妈妈无奈摇头,唉,老顾啊,你不就是想看到这样的效果么?现在如你所愿了,你又舍不得女儿了吧!
“去,你去看看女儿伤势怎么样了?还有那个姓裴的,别死在我家里了!”顾爸爸说完,便朝卧室走去,留下一脸无奈的顾妈妈。
刀子嘴豆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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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顾清颜为裴少辰上好了药,收拾好了一切才发现他已经趴在枕头上睡着了,她轻手轻脚地下床,为他拉上了薄被子盖好,正要准备出门,却听见床上的人说话了,“过来我给你擦药!”
顾清颜站在床边,正低着头找拖鞋,听见他的声音吓了一跳,穿好了拖鞋,回答道:“我让我妈给我上药!”今晚上她得去客房睡一晚了。
本以为裴少辰不会说什么,毕竟他是第一次在顾家过夜,他也不好提出什么非分的要求,但却听见他似笑非笑地说着,“还没断奶?”有事没事都找妈妈?
顾清颜抬头一瞪眼,“你才没断奶!”我找我妈擦药又怎么了?
“那你为什么不想想,找你老公我?这么优秀的资源你不知道合理利用?”裴少辰换了个姿势,单手托腮,深邃的眸子含笑地看着她。清颜夫的着。
顾清颜真想脱了拖鞋往他脸上扔过去,自恋的沙猪!
“你管我!”顾清颜眼睛瞪得圆鼓鼓的,转了身就要走,扒在床上的男人突然难受地低/吟出声,顾清颜转身便见到裴少辰脸色恹恹地,眉宇间有着难以忍受的痛楚,她一急又折了回去,“怎么样了?是不是伤到骨头了?哪里疼了?”她俯身伸手拉开盖在他后背的薄被子,低头检查着看是不是哪儿又渗出血来了,却被他伸出长臂往床上一捞,她一个不慎就被他抱尚了床。
这混蛋!
顾清颜险些要低骂出声,挣脱着她的手听见他又喊疼了,急忙停手,不动了!裴少辰把她翻过身去,拿起旁边的药膏仔细为她涂抹了起来,凉凉的药膏涂上去一阵清凉,伤口火辣辣的疼也减轻了不少。
“好在是没有落在脸上,不然你就毁容了!”裴少辰说着,把药膏合上了盖子放在了一边,伸手揽过她的腰,头靠着她的肩,闭上了眼。
“清颜,以后不准这么傻了,男人挨一鞭子没什么,但女人不同,男人应该保护女人,不是女人保护男人,知道吗?”15426623
顾清颜一听,心里顿时觉得有一股暖流溢了出来,他是在紧张她,回想起刚才在大厅她挨了父亲那一鞭,一直忍着闷不吭声的他张口的第一句话就是紧张地喊着她的名字,问她疼不疼!
顾清颜伸手抚摸着他拥在自己腰间的手,感觉到他温暖的呼吸,她闭着眼,唇角微微勾起。
这一夜,顾家总算是平静了下来,第二天一大早顾清颜一睁开眼,身边已经没有裴少辰的身影,她眨了眨眼,半天没回过神来,牵扯到后背的鞭伤,疼得倒是让她立马清醒了过来,从床上坐起来,下床就往卧室外跑。
裴少辰去哪儿了?
顾清颜一出卧室,便味道了从厨房里那边飘来的烹煮牛奶的暖香,她看着空荡荡的客厅和饭厅,急忙跑到厨房,见顾妈妈正在准备早餐,看见女儿赤着脚跑出来,“哎”了一声,拿着锅铲对着顾清颜一阵比划,“回去把鞋子穿好!”顾清颜哪里顾得上穿鞋,急忙问道:“妈,你看到裴少辰了吗?”
顾妈妈煎蛋的锅铲一顿,挑眉,哟,果然是有了老公忘了家人了!
其实顾清颜只是怕裴少辰又被顾爸爸拖出去打了,爸爸当了一辈子的兵,身体强得跟头牛似的,昨晚上鞭子挥得虎虎生威,她还是第一次见爸爸那么生气,就怕裴少辰一大早就触了霉头,被爸爸打!
顾妈妈看着女儿着急的脸色,笑了笑,指了指花园,“喏,正在被老虎啃着呢,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剩下一点点的骨头!是不是尸骨无存了?”
啊?
顾清颜心里一跳,转身就往花园里跑,心里在哀嚎,家里的老虎不就是爸爸吗?啊,可怜的裴少辰!
顾妈妈看着女儿跑得飞快的背影,摸了摸鼻子,咕哝着,“笨丫头!”
顾清颜跑得快,推开客厅的门,就见花园里坐着几个人,有哥哥,有奶奶,当然,对面坐着的正是正低着头一阵苦思冥想的裴少辰,他脸色不太好,穿的是哥哥昨晚上送过来换洗的衣服,顾清颜有注意到,裴少辰和爸爸正在下象棋!
裴少辰身后便是一团开得艳丽的三角梅,颜色是枚红色的,格外娇艳,他坐在那里,背脊挺得笔直,额见垂下来的几缕发丝在晨风中轻轻地飘了飘,他目光下移,深邃的眸子紧紧地盯着那一盘棋,不得不说裴少辰是一个耐看的男人,而且认真起来的样子也比平时多了几分严谨和魅力,即使是一个蹙眉的动作或是伸出手指拿着那棋子的动作,又或是一个微动的眼神,都让人忍不住地心跳加快。
“看傻了?”顾爸爸侧脸来看着自己的女儿,傻傻呆呆地鞋也不穿,跑出来就站在那里傻站着。
顾清颜脸一红,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听见李奶奶的低笑声,急忙转身往屋子里跑,懊恼地去找鞋穿。
真是脸丢大了!
等她穿着拖鞋出来的时候,花园里已经爆/发出顾爸爸一阵爽朗的笑声了,顾清颜也知道应该是爸爸下棋下赢了,听着他的笑声,顾清颜心里那颗悬着的心也算是安定了下来,毕竟是她惹父亲生气了,她该向他道歉的!
早餐是所有的人都坐在了一起,裴少辰脸上一直挂着浅浅的笑,顾清颜坐在他旁边,也有些尴尬地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向父亲道歉,但是顾爸爸因为赢了一局,正乐得没了边,顾妈妈听见说是顾爸爸赢了,不可置信地看了裴少辰一眼,裴少辰低着头优雅地用餐,顾妈妈顿时心领神会,吹吧你老顾,你跟人家下了不止一次棋,你有哪次赢过的?
早饭吃到一半,顾爸爸放下了碗筷,神情也严肃了起来,顾清颜见状急忙坐直了身子,有种等待宣判时的忐忑不安。
却听见顾爸爸有板有眼地说着:“少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