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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他像是找到了玩具,没有了那内衣的阻隔,他的手更加灵活,用腰轻轻一挺,顾清颜便被那火热的坚/硬吓得屏住了呼吸,黑暗中看不清她的表情,她的脸火辣辣地从脸蛋一直红到了耳根红到了脖子,到最后觉得浑身都快烧起来了。
“我要上洗手间!”
若是病房里的灯还亮着,顾清颜肯定能看到裴少辰那张冷得像冰块似的臭脸,睁开的眼睛目光紧紧地凝在她的身上,眉头时不时地皱紧了又松开,最后脸上的表情多了一份愤然的无奈,凝着顾清颜的目光也变得温柔了些。
她的脸离他的胸口位置近在咫尺,脖子扭着九十度的角,刻意避开他的身体,裴少辰目光从她耳际扫过,瞥见她耳际泛起的红晕,低低一笑,低下脸,好心提醒,“还有一条!”
顾清颜险些要跳脚了!
他是在提醒她别太大声,被人听见了不好,可是他手下的动作却是在刻意要挑破她隐忍的极限,顾清颜伸手去推他双手撑着床头要坐起来,他的手正探进她的后背,手指熟练地勾起内衣的带子,就那么一拉,顾清颜胸口一松,三排扣的扣子就被解开了。
问出这句话,顾清颜真想煽自己一耳光,明明就讨厌极了他这样的无赖行径,可是一想到他的伤,她心里的怒气又被淹没在他那一声隐忍的低呼声中。
她是害怕吧?她怎么没给凌睿打电话?她不是很怕来医院的吗?她今晚上打算就一个人守在这里?
顾清颜心里一跳,急忙回了一句,“有人!”,说完,有些心急,看着裴少辰依然站着没动,似乎是铁了心她不给解裤子不伺候他他就站在这里不出去!
那只手顺着有着优美弧线的腰部慢慢地滑了进去,在她那弹性十足又细腻柔滑的肌肤上弹钢琴般一一拂过,听见顾清颜刚才那一声低呼声,心满意足地发出一声低笑,抬起脸,贴在她温热的颈脖旁,低低地说了一个字,“嘘--”
还有,一条!裴少辰很满意,这才站了起来,朝那边看了一眼,伸手把顾清颜一拽,“扶我去!”
“鞋!”裴少辰不依不饶,再次复述,抬着脚就等着她给他穿鞋。
她在哭么?
她这么一个倔强的女孩子很少会在他面前哭,裴少辰心里怔了怔,不知道为什么,他即便不睁开眼睛看,也知道坐在床边的人一定是她,暗色中,那个身影靠在床边,脸却朝着床头他的位置,不知道她看不看得见,此时的他是睁开眼睛的,但他却好像感觉到她眼神里突然流露出来的无助和恐惧,他忍不住地伸手,这才发现她的一只手正死死地拽着床单,是太紧张随意他的手一伸过去,她整个人都明显颤了颤,他反手将她要缩回去的手抓住了握了握。
或许是置身在一个新的环境,尤其是这种扑朔迷离的暗色之中,总能给人一种痴迷想要寻求更多刺/激感的冲/动,揽着她细腰的手开始不规矩地抚/摸起来,摸到那质手感都格外熟悉的衬衣,裴少辰的唇角不由得微微地扬起,想着她曾经穿过他衬衣的模样,身姿修长,那双白希的长腿,衬衣刚好遮住她的翘臀,宽大地罩在她身上,衣宽腿长,刚毅与纤细的完美组合,将女子的柔性反衬得更加完美,手指惦着一拂而过,在她胸口的位置停了下来,嗅着她身上熟悉的香气,他的目光朝下,朝着那隙开的衬衣领口,往下便是两团诱/人的春/色!
洗手间的门一关,“你干什么?”顾清颜挣了挣,裴少辰松开了手,目光深幽,眉头一蹙,看着那马桶,从容地说道:“手疼!”
顾清颜想说,这里离厕所不到五米,你可以自己走着去,哪知她还没来得及开口,肩膀便是一紧,揽着她肩膀的男人低低说道,“嘘,别打扰了人家休息!”说着便拥着她往洗手间的位置走,他哪里是靠人搀扶?在门口顾清颜还没站位便被他一只手给直接抱了过去。
顾清颜想着人间的病房里确实有洗手间,而且洗手间的灯也是亮着的,可她想着他是伤患,伤患要多卧床休息,所以便随口问了一句,“要夜壶吗?就在床下,我给你拿!”着眉是响。
脑子里冒出来的几个连续问号让裴少辰顿时清醒了不少,人一清醒,痛的感觉就越发的强烈,肩头的伤伴随着呼吸扯动着肩部的肌肉隐隐作痛,他忍不住地倒吸一口凉气,动作幅度却又不敢太大,生怕惊到了正在哭的顾清颜!
“你,你可以用右手!”洗手间的空间太小,他人又太高,往里面一站,头顶的光都被他给遮住了一大半,见他站在马桶边,就像是等着女佣上前伺候的大少爷,顾清颜嘴角抖了抖,决定先出去,爱上不上,憋得久了难受的又不是我!
顾清颜差点咬破了自己的舌尖,想着自己刚才一时没忍住的低呼声不知道有没有被别人听见,她竖着耳朵听着周边人的动静,却让身下的男人更加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洗手间的门又被敲了敲,应该是有人憋不住了!顾清颜想也没想,只好弯下腰为他脱/下来,裤子好像有些紧,棉质的布料被绷得紧紧的,极富有弹力的部位随着那布料被拉开弹了出来,撞到了顾清颜的手,滚烫的热度传了过来,顾清颜急忙缩回了手,视线却往那边一飘,急忙要转过身去,一只手将她的手往那滚烫的地方一放,顾清颜的手心就像被塞了一个烫手山芋,她急着要扔开,那硕/大肿胀的部位在她手心就像要喷出火来,饶是经历过人事的她在遇到这样的场景时还是脸红得要滴出血来。
裴少辰心里闷闷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病房里住的人太多,还是怎么了,他就是觉得浑身不舒服!
里面的光线让顾清颜有些不太适应,她忙着用手遮了遮眼睛,听见裴少辰说‘手疼’,先是一怔,然后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
这个女人,他伤的是肩膀,又不是腿!
顾清颜才松了口气,听见他的话又忍不住蹙眉,他不是还有右手吗?这床对他来说太小了,不够长,他的脚都直接搁到底了,不好放都只好露在了床外面,他只要稍微用点力把腿移下来就能坐起来了,可他说他起不来!
“裴少辰!”顾清颜警告地低呼一声,这里是什么地方?他疯了不成?
他是一点都没搭力,顾清颜就像搬一块大石头似的,吃力得她险些没扶起来,等裴少辰坐起来,顾清颜以为他现在总能自己去了吧,刚要坐下来,裴少辰便伸出了自己的长腿,言简意赅地说道:“鞋!”
洗手间的门轻轻地被叩响,带着些许睡意,有些朦胧的声音响起,“里面有人吗?”
她手心有些凉,一触碰到那火柱上,他的身体就猛然地一紧,连呼吸都变得灼热起来,嗅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香气,他忍不住地往她那边靠了靠,他一移步,她就跟着往后退,他从上往下看到她隙开的衬衣领口,那里面包裹着诱人的果实,他干涸的喉咙滚动了起来,不知道是不是很久没碰她的缘故,他是现在就想--
“哪儿难受?”顾清颜压低了声音,用手臂撑着自己的身体,以免自己不注意压住他肩头的伤口,平日里都是他居高临下,这回倒是难得,只不过她的脸都快磕到了他的额头,呼吸也缠绕在一起,温热的,暖暖的,似有薄荷的香气,扑在她的颈脖上一阵酥麻的痒,使得她颈脖上的肌肤起了一层又一层的栗子,还顺带着他起伏的呼吸不由得抖了抖,她侧开脸,下颚却撞上了他的额头,下颚一移,便被他生硬的头发给扎得疼。
他要她给他解裤子!
背过身去的顾清颜被他叫住,有些气闷,又怕影响了别人休息,她瞪直了眼睛,都是心软惹得祸,她就不该心软地留下来陪他!
“顾清颜!”裴少辰有了一丝不悦,她又不是没看过他的身体,他现在可是伤患,伤患!但他心里不由得想着,不排除他是故意的!
暗色中传来一声低低的声音,“嗯,难受!”
你可以想象你本来以为睡着了的人,听他的呼吸那般和缓不像是醒着的,可是一靠近,就见他眼睛大睁,又不吭一声,这场景诡异地让顾清颜吓得心脏都差点蹦出来了!
顾清颜慌不择应地伸手护住自己的胸口,慌忙中也不知道是不是动到了他的伤口位置,感觉到他的手一僵,呼吸都瞬间停滞住,隐约还带着一丝隐忍的倒吸气声,顾清颜心神一晃,整理衣服的动作也停了下来,急忙问道:“是不是哪儿疼?”
耍流/氓!
“顾清颜!”裴少辰侧过脸来,眉毛一挑,这女人难道不知道他一向都是用左手的么?并不是只是吃饭用左手,他的左手就是当右手用的,但现在他左肩受伤了,动不得!
没听到他的回应,顾清颜知道他这么骄傲的一个人怎么可能愿意待在床上解决,这才为他揭开了被子,低声说道:“洗手间就在那边,门口的位置!”说完她轻轻拉开了帘子,有些做贼心虚地朝周看了看,见没人注意他们这边,她才暗自松了口气,但顾清颜却久久不见他起来,她转过身去,就听见裴少辰说道,“起不来!”
顾清颜觉得自己差点出不了气了,连话都有些结巴了,“你,你自己,可以--”
这个男人,居然在这个时候--
就像那一夜他下巴处留着的胡桩一样,扎人死疼!
他的话坦诚又直接,而且还带着一丝我是病人我起不来是理所当然的意味。
顾清颜被裴少辰看得心里直发毛,弯下腰就麻利地给他拉下了睡裤,他还穿着家里的那套睡衣,就衣服换上了病服,裤子还没来得及换,裤子一拉下,顾清颜就直起腰来,别过了脸去,脸微微发红,却又不想被他发现,只好别过脸去。
这混蛋啊!
若是此时光线好一定能看到裴少辰脸上的表情很精彩!
声音低哑醇厚,扣人心弦,却听得人心神一晃,形同开放在夜间的罂栗,有着让人移不开的惑力,却也让她听了忍不住地为他那句‘难受’而怒气全无。
顾清颜觉得自己胸口气闷地剧烈起伏起来了,她蹲下身去给他找到那双拖鞋,往他脚上一套,开始磨牙。
床上的人似乎还有闲情逸致地看着她扣衣服,不过他应该看不清楚,这光线并不好!顾清颜扣衣服的手一僵,想着他的手刚才在她身上肆意油走,指尖挑起的火热每触碰一处都要摩擦出火苗出来,她滚烫的脸都快燃起来了,连扣衣服的手都抖了一下。
“咳咳咳咳咳--”隔壁的病床传来一阵压抑地咳嗽声,顾清颜立即静了音,这一阵咳嗽声也打破了房间里渐起的暧/昧情愫,裴少辰这才松开了手,顾清颜也得到了解脱,急忙坐了回去,开始整理自己的衣服,边扣衣扣边懊恼着在心里低咒裴少辰你个无耻的混蛋你个无耻的流/氓!
“唔--”顾清颜震惊地瞪大了眼睛,唇角被他熟练地捕捉住,舌尖在她不经意间撬开了她的贝齿,她吓得要叫,却更让他有机可乘,舌头勾着缠住了她的粉舌,开始激烈,然后再慢慢地像品尝美味的甜点,舔舐着,吸允着。
本以为她会像以前那样挣扎着一把甩开,可这次她居然伏在了他的手臂上,哭了!
鞋,鞋子不就在地上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