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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又说了一些话,本田递给陆予深一把钥匙和他拥抱了一下,才用依旧很蹩脚的再见告别。
本田离开后,苏白才带着崇拜地问,“陆先生,你还会讲日语啊?”
本来她喊陆先生陆予深是不高兴搭理她的,但她语气中的仰慕让他潜意识地心情好了不少,“曾经为了和日本人合作更有诚意我学过一阵子日语,基本能用。”
“这位本田就是你的合作人吗?”
陆予深腔调突然又低沉下来,“该加先生时你不加,称呼日本人后面要加先生。”
苏白见他有些不太乐意,便不再继续问什么。
走到外面,苏白才知道本田给陆予深的钥匙是车钥匙,不过北海道冬天的晚上实在是太冷了,机场里有暖气还好,可一到门口,就像是从温带直接穿越到了北极,冻得她直哆嗦,牙齿都在发颤。
苏白把小陆时裹在怀里,陆予深去开车,一会儿之后,他就将车开到他们面前,苏白对车没有什么研究,单从外形看这是一部很笨重的吉普车,她把行李箱塞进后备箱,等坐上车时,暖和的温度让她瞬间想哭。
陆予深开着车说,“明天我们再到商场买两件保暖内衣,日本的保暖内衣比国内的暖和。”
乍一接触到温暖,苏白还没完全适应,声音有些结巴,“我不用了,你和时时买吧。”
陆予深瞥了她一眼,一只手将车后口袋里的暖宝宝贴递给她,“你还是等不冷了再说话吧。”
机场到酒店有些远,开到半路时,天空飘起了洋洋洒洒的雪花,a市今年入冬以来,除了那场要下没有下下来的雪花,还没有下过雪,苏白趴在车窗前看雪花如柳絮飘下,高兴地喊过小陆时,“时时,你看外面下雪了。”
孩子见到雪花更为激动,母子俩对着一层玻璃神采奕奕盯着外面越下越大的雪。
看了一会儿,小陆时充满疑惑地问她,“妈妈,雪花是什么做的?为什么会从天下飘下来呢?”
苏白顿时语塞,雪花是什么做的?这个她还真不知道,不就是和下雨一样是种天气情况嘛?可小陆时还在好奇地盯着她,她也不知道从哪儿突然冒出来的想法,揉揉他的头,“雪花其实是天上天使翅膀落下来的白绒毛,所以才从天下飘下来。”
一般的小孩子都爱把这些自然现象赋予童话色彩,苏白觉得这个想法棒极了。
没想到下一秒就被陆予深揭穿,“时时,你别听你妈在这里乱扯,水在很冷的情况下就会变成雪花,外面这么冷所以才有雪花。”
“那爸爸,以后我们就喝雪花了吗?”小陆时兴奋地问。
“当然不会,这里的水指得是在云里的,不能喝,所以才会从空中飘下来。”
苏白看着小陆时眼睛里闪烁着对陆予深的崇拜,心底暗暗落寞,哪一天小陆时能这样看着她就好了。
到酒店后,地面上已经积聚了曾薄薄的雪,外面更冷,一阵寒风吹来,把雪花都吹成斜斜的角度,小陆时的注意力还在雪上,车一停好,他就要下来抓雪花玩,这种有厚度的雪打在脸上还有些疼,苏白赶紧将自己的围巾解下帮小陆时又裹了层,只留下两只眼。
她冻得发抖,尤其是脖子空下来那块,直接与空气接触,真像是把刀割在上面,就在她抱着时时站在酒店檐口接雪花时,陆予深忽然走过来,将自己围巾解下来戴到她脖子上。
苏白一阵错愕,没反应过来,等她清醒过来时,身体已经站正任由他认真地将她围好,“在这里等我下,我去停个车。”
她木讷地点点头,寒风将他短发吹得有些凌乱,苏白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有种抑制不住的忧伤涌上心头。
他很快回来,抱起时时,“时时,这里到底都是雪,明天爸爸再带你出去滑雪,现在先进酒店。”
房间是陆予深早就请本田订好的,他给他的信息是一家三口来玩,所以本田只为他订了间两人房的套间,其中一间还是儿童房,设计得非常儿童化,床只有一米长,上面还搭了层孩子非常喜欢的积木板,真的只够五岁孩子睡。
苏白站在客厅里左右为难,要不今晚她就在客厅的沙发上将就一晚吧,总不能让陆予深睡在外面,可她的行李放在哪里?
陆予深正好放好东西从卧室出来,见她傻愣愣站在那儿发呆,语气平淡地问,“你又在想什么,去放东西!”
“啊,”她尴尬地看他,“我的东西要放在哪里啊?”
“这里只有两间房间,难不成晚上你还能睡到时时那张小床上。”他问得相当无所谓。
苏白声音越来越小,“可另一间房是你的,我也不能睡到你房间啊。”
“那你打算睡在哪里?”
“我可以睡沙发上,”为了表示沙发也不错,苏白特意坐上去,“沙发也挺舒服的呢。”
陆予深不再跟她多废话,扔下一句随便你就到卫生间洗澡。
此时天已经很晚,他洗完澡出来时苏白正巧把小陆时哄睡着从他房间里出来,两人几乎相对,但陆予深一句话都没有说,直接穿过她回到自己房间,顺便关上门,客厅静得只有空调发出暖气的声音。
她不知道他这是怎么了?本来他们就是假夫妻,难不成她还能和他睡一张床上,打死她也不答应。
苏白到卫生间洗漱一番,出来后客厅沙发上多了两床被子,她暗自瞥向那个房间,门却还是关着的。
☆、第49章 旅游(三)
虽然客厅里是有暖气的,陆予深又递给苏白两床被子,但到了半夜温度骤降时,她仍然感觉冷,这个沙发不大,她躺在上面只要稍微翻身个就会滚下去,因此苏白连动都不敢动,任由手脚冰凉僵硬。
陆予深在一墙之隔的房间里,怎么都睡不着,他连自己都不知道好好失眠的原因,大概是异国他乡水土不服,反正跟宁愿睡在外面冻也不想跟他挤一间房的女人无关!
窗外的漫天大雪还在飘洒,借着昏黄的路灯照耀,格外有感觉,陆予深想到那时,她特别爱下雪天,可惜那个城市的雪根本不会下大,每次连基本的地面都覆盖不了,她就拉着他抱怨,予深哥哥,什么时候才能跟你去看一场真正的大雪呢。
陆予深最终还是烦躁地从床上爬起来,客厅的灯没有关,他打开房门一股冷气迎面扑来,那个女人正安静地躺在沙发上瑟瑟发抖,听到这边动静问他,“陆先生,你还没睡呢啊?”
陆予深也不回答她,过去直接连被子将她扛起,苏白受到了惊吓,“陆先生,你在干什么?”
他拍拍她的后背示意她安静,“你睡这里是不是打算明天感冒,今天先将就一晚,明天我让酒店调成三室的。”
陆予深将她放到床上,上面他热乎的体温还没有消散,乍一接触到温暖,苏白瞬间觉得整个毛孔都舒展开来,可接下来要怎么办呢?她心咚咚作响不敢乱动。
陆予深将她这些紧张的小动作都看在眼里,他身上穿得的是从家里带过来的冬天睡衣,这会儿故意解开露出胸部小一块,苏白快要哭了,他这是要耍流氓吗?
陆予深逗弄她一番,不禁笑着说,“放心吧,你早就被我看光了,真的是一点料都没有,对你没有*。”
她知道他说得是五年前,可苏白一点印象都没有,再想到她和他做过那样的事情,脸火辣辣地发烫,头蒙在被子里不愿露出来。
幸好这张床足够大,两人各执一边,中间还空出很多,陆予深拉上窗帘关了灯,屋子里又静又黑,却异常暖和,她慢慢侧过身子背对他,面对着满室黑暗,苏白觉得自己真的能去死了,因为她想着的竟都是他刚刚说的话,你早就被我看光了。
不知道那时把自己交给他那一刻是什么样的心情,既然她不愿想起,应该是很绝望吧,毕竟,她曾经真的想找个相爱的人一起走下去,这个愿望就这么被破碎了。
直到后半夜,苏白才渐渐有了困意,陆予深听着她平缓的喘气声,身体竟不受控制起了变化,这几年,他没有交过女朋友更没有碰过女人,私下里同行之间还传过他不行,就连他自己也觉得他是不是真的不行,幸好他有儿子,加上平时工作忙,不行就不行了,他是不会为这种事情去找医生的!
没想到只是睡在她身边,他就起了反应,或许他的身体之于他的心更早发现了对这个女人的爱。(文*冇*人-冇…书-屋-W-Γ-S-H-U)
她睡得似乎很香甜,陆予深悄悄把身体往旁边移了移,他比她重,他移得同时床正好往他这边偏,她的身子正好滚到他的怀里,陆予深屏住呼吸,苏白只是动了动,并没有醒。
他松一口气,伸出另一只手又将她抱住,似乎他的身体很热,她潜意识往他怀里又拱了下,陆予深这才神清气爽的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苏白睁开眼首先映入眼前的就是张英俊的侧脸,她足足盯了看要有十秒才发现这是谁的脸,赶紧推开,这么大的动静当然是将陆予深吵醒,睁开眼迷糊地问,“怎么这么早就醒了?”
“我……我睡不着先起来了。”他应该是没有发现吧?为了不让问题闹大,苏白只当刚刚是场错觉,惊慌地下床出去。
外面的天还没有彻底亮,朦朦胧胧的一层大雾挡住远方的风景,苏白推门开了眼小陆时,小朋友一点都不认床,睡得正香,她满意地笑笑,到卫生间洗漱时脑中总不经意间浮现刚刚在陆予深怀中醒过来的场景,不得不说,他的侧脸其实还真的挺好看的。
苏白敲敲自己的头,乱想什么呢,他侧脸好不好看跟她有什么关系,她需要时时刻刻记住自己的定位。
陆予深干脆也不睡了,苏白从卫生间出来时他已经换好衣服,“陆先生,你也不睡了吗?”
“快点换衣服。”陆予深不跟她多废话,“我知道这附近有一家寿司店的早饭特别棒,去晚了就没了。”
“我们要一起去吗?可时时还在睡觉呢。”
“所以我们要早去早回,在时时醒来之前回来,难道你想吃酒店的早饭?”他问。
其实酒店的早餐挺好的,苏白还是不放心,“把时时一个人放在这里真的没事吗?”
“这小子不到八点往后不会醒的,我们抓紧点就行。”他不容拒绝地回道。
苏白跟着他出了酒店的大门,立即被眼前的大雪惊到了,到处都是白茫茫,白茫茫的树枝,白茫茫的屋顶,白茫茫的马路,好像天地中,只剩下一抹白色。
她有些小兴奋,甚至都不忍心踩在雪上,“陆先生,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大的雪景呢,真漂亮。”
陆予深拉过她,一步步和她并肩走着,“你要喜欢雪的话,下次我们去瑞士吧?那里的雪景比这还要漂亮。”
“不,不用了,能看到这样的雪景我已经很满足。”她讪讪地回绝,然后就因为这句话,一路上都没有再跟他讲过话。
不过苏白也真的是陶醉在这个场景中,小时候她就喜欢大雪,因为很多童话故事里的背景都是雪,她也喜欢童话,童话中的结局总是美好的,不像现实这么残酷。
陆予深领着她到街道对面,远远地就可以看到有串长长的队在排着买东西,“陆先生,你怎么知道这个地方的寿司很好吃的?”因为冷,她鼻子冻得红通通的,讲话都喘着气。
陆予深瞥了她一眼,“到一个地方来旅游当然要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