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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现在是给你制造机会,帮你减轻痛苦。你不是说不喜欢受人威胁吗?那我们就不威胁你了,我们满足你心底的愿意,但你记得事后要给我们把单签了,那我们就不打扰你了。”
两个笨蛋!
唐岳骂了一声“shit”随后说:“你们赶紧把门打开!”
可外面已经没有了动静,王大福和王小福已经走远了。
而现在的朱棉棉似乎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不停地往唐岳身上蹭。
“岳……好热……”她呢喃着。
唐岳又何尝不难受,他用最后的理智把朱棉棉推开,想要躲开她。
然而因为眼睛看不见,又对这个屋子不熟悉,他才走两步便撞到了床前的桌子,只能止步不前了。
朱棉棉见状,从后面抱着他,“嘿嘿”地笑了两声,“小岳岳,你跑不掉呀跑不掉,我要把你抓回来狠狠地折磨你,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唐岳顿时满头黑线,王大福他们下的药到底有多少,她又到底喝了多少粥?怎么跟变了个人似的。
他想躲,但自然无处可躲,不一会儿就被朱棉棉捉到了。
“小岳岳……你别跑嘛,来,回到我身边,我会好好疼你的。”
唐岳此时也是非常难受了,意识也渐渐涣散,如果有一盆水就好了,他可以好好冲个冷水澡,可是他对这房间的地形不熟悉。
下一秒,他就被朱棉棉捉回到了床上。
接触到她香软的身体,即使他平时再有克制力,此时也克制不了了。脑海里完全是那天晚上在沙滩上的情景,以及曾经看过的两个大肉球……
“朱棉棉,你逼我的!”
☆、59、昨晚……不是故意的
一番激。情过后,朱棉棉仿佛从水中刚捞上来的那般,浑身都湿透了。
身上的燥热已经退去,可刚刚的过程却是记忆犹新的。她清楚地记得他是怎么褪下自己的衣物的,记得他滚烫的吻,记得他的大掌轻而易举地托起她……
奇怪,明明知道在干什么,当时却完全没有自控力,仿佛跟变了一个人似的,只想着要他,要跟他融为一体。
窗户还开着,透过窗户,朱棉棉看到天边已亮起了鱼肚白,折腾了一宿,唐岳已经累得睡了过去。
她起来洗了个澡。再出来的时候,唐岳已经醒了。
“那个……唐总……昨晚的事……我不是故意的……”昨晚的自己。太不像话了。
“不关你的事,我们只是中了别人的道儿了,”顿了顿,他又说:“你不用有心理负担,我们都是成年人了。”
意思是,就当没有发生过?
朱棉棉有些心塞,但是想想也对,难道还要他负责不成?
……
九点钟左右,王小福送早餐过来了,看到朱棉棉羞红的脸,以及独自靠在床边的唐岳。他很兴奋:“两位昨天晚上还好吧?唉,都说相思苦,何必苦相思。可是爱一个人也不是我们能控制的对不对?要是能控制,世界上就不会有这么多悲剧了不是吗?恭喜你们终于捅破了那层窗户纸,现在守得云开见月明了——看看今天的早餐,五星级饭店的包子点心,我老婆想吃我都没给,专程留给你们吃的。”
朱棉棉当然不敢再随便吃东西了。
唐岳则冷冷地说:“把你们的合同拿过来!”
王小福愣了一下:“唐总是要签合同了吗?”
“在我没后悔之前!”唐岳的语气很冷。
“唉,马上!”
……
唐岳和朱棉棉走的时候,王大福和王小福两兄弟几乎把工厂里的员工都带来了,站成两排,手中举着塑料巴掌,齐声呐喊:“唐总。一路走好!”
唐岳摇下车窗,喊王大福过来,王大福连忙过来:“唐总还有什么事儿吗?”
“这批单之后,以后不要再给天旅供货了,我会告诉采购部,永远都不会再跟你们合作了!”
“……”
王大福看着唐岳的车子走远了,不明白地问王小福:“他几个意思?这么爽快就签了合同,又说以后不合作了?”
王小福摸了摸下巴:“我是这么理解的,他昨晚爽到了所以把单签了,但是又怕家里的正室知道自己跟秘书搞上了,所以不跟我们合作了。唉,你管这么多干嘛,他能签就不错了,赶紧把那批货送过去,把员工工资发了,再把厂子结果了,以后都不要学人家开厂了,干回以前的老本行多好啊?”
“……”
车上,唐岳问朱棉棉:“路上要是有药店,就下车买个避孕药吃了吧。”
朱棉棉怔了怔,说:“好。”
在不远处的拐角就有一个药店,朱棉棉下了车,再一次走进药店。
店员问她要什么,她没好意思说,后来在“计生药品”处看到一个盒子上面有“避孕药”三个字,她便买了一盒。
回到车上,她摇了摇手中的盒子,对唐岳说:“避孕药我已经买了。”
“那就行,记得按时吃。”
那天晚上,朱棉棉把避孕药拿出来,有两排药,每一排都大约有十几粒。
再看说明书:月经第1天开始,先服棕色片6天,再服白色片5天,最后服黄色片10天。每天1片,连服21天。。
怎么这么多?她记得以前大学宿舍时看到下铺的女孩吃过,说是事后避孕药只吃一粒就行了。
但是为了保险起见,她吃了两粒。
……
再一次看到范景行时,已经是一个月后的事了。
A市的地产大亨欧阳志雄过六十大寿,邀请唐岳出席酒会,并再三叮属他一定要去。
那样的场合都是要带女伴的,朱棉棉把邀请函递给唐岳时问:“要不要我通知范小姐?”
谁知唐岳只淡淡地说了一句:“不用,就由你去吧。”
“我?”
“记得穿晚礼服、化妆。”
“……”
唐岳虽然叫朱棉棉跟他一起去,但朱棉棉看得出来唐岳心里其实是想跟范景行一起去的。
都半个月了,他不去找她,她也不来找他,真是够沉得住气的。
……
酒会在A市最豪华的酒店举行,那晚来的都是所谓的上层人士,要么政界要么商界的翘楚,朱棉棉不敢大意,咬了咬牙,买了一条三千块的晚礼裙。
看着不断缩水的银行卡,朱棉棉这才想起来,“嫁”给唐岳这么久,唐岳还从来没有给过她钱花。不但没给,还要倒贴买菜钱、打车钱。
噢,我是不是史上最穷的豪门媳妇?
当朱棉棉挽着唐岳的手臂走进酒店时,朱棉棉听到不少女士在议论:“疑?那不是唐家老三吗?”
“是啊,他的女伴是谁呀?”
“不知道啊,第一回看见哪。”
正好有人过来跟唐岳打招呼,“唐总,终于看到你了,还以为我欧阳志雄请不动你呢?哈哈哈,谢谢你能赏脸。”
这个六十岁,身材矮而胖,但精神面貌却是极好的小老头,正是A市地产大亨周志雄。
“欧阳先生能请我,这是我的荣幸,怎敢不来?”唐岳淡笑着回应。
欧阳志蒙看到唐岳身边的朱棉棉,便问:“疑,这位是?”
朱棉棉抢答道:“我是唐总的秘书,也是他临时的女伴。”
“哦,这样啊,那唐总里边请,如果有招待不周到的地方,还请唐总不要见怪。”
“怎么会?欧阳先生先忙去吧,这里有吃有喝,我只管吃喝就行了。”
……
等欧阳志雄离开后,朱棉棉听到那几个女的又在议论开了:
“噢,原来是唐老三的秘书啊。”
“是啊,怪不得穿得那么寒酸,看她那件礼服,都是去年的款式了,顶多几千块吧。”
“不过一个秘书能穿成这样也不错了,别处哪有秘书能这当老板女伴的……”
朱棉棉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晚礼服,很低档吗?
这件晚礼服是淡紫色的,有两条吊带,腰间收紧,下摆很长,刚穿出来的时候,她自己都被自己惊艳了一下,这是她见过的,最美的自己了。
她又观察了一下别的女士的礼服,实在感觉不到差异。
……
“阿岳?”
当朱棉棉领着唐岳走到一个转角处时,身后传来一把甜美的声音。
那一刻,朱棉棉感到唐岳的手臂僵了僵,他显然怔了一下。
“阿岳,真的是你?”范景行走过来,她的身边还有一个挺高大的男子,三十岁左右,长得挺耐看的。
“范小姐,”朱棉棉跟范景行打了声招呼。
今晚的范景行也穿着晚礼服,不愧是知名的服装设计师,一袭水蓝色的长裙配合她雪白的皮肤,俨然一位古希腊的女神,朱棉棉不由地多看了几秒。
范景行对朱棉棉的态度很冷淡,只“恩”了一声便看着唐岳,脸上的表情挺不高兴的。
范景行身边的男子则温文尔雅地跟唐岳打招呼:“你好唐总,我是欧阳志雄的儿子欧阳子宇,很早之前就久仰过你的大名,一直想登门拜访你,没想到今天在这里遇上了。”
唐岳问:“景行是你朋友?”
欧阳子宇还没回答,范景行便抢着应了:“对,他是我的朋友,今晚是他邀请我来的。”
显然她对唐岳带朱棉棉来有意见,想让唐岳吃醋。
“好,那不打扰了,”唐岳说,接着对旁边的朱棉棉说:“棉棉,带我到一个安静的地方,我们再坐一会儿就走。”
朱棉棉没想到唐岳会这么果断干脆,便说:“好的。”
唐岳沉得住气,范景行却沉不住气了,她很受伤地说:“阿岳,你就这么走了吗?”
唐岳顿了顿,淡淡地说:“跟你男伴好好地。”
朱棉棉才知道,原来他也是吃醋了,他吃欧阳子宇的醋了!
这说明他其实是非常在乎她的。
范景行追着问:“你可以带夫人来,为什么我不能有别的男伴,阿岳你太自私了!”
唐岳只停顿了一会儿,便拉着朱棉棉走了。
……
朱棉棉领着唐岳去了一个相对安静的角落处,想到他刚刚跟范景行两个,明明心里难受,却非要互相说一些伤害的话,便觉得心里堵得慌。
唐岳说:“棉棉,你不用在这里陪我了,自己四处走走吧,来这种场合就是扩大交际圈子,增长见识的,不要把机会浪费了。”
朱棉棉应了声“哦”。状巨纵号。
他可能只是想清静一下,所以找个理由打发自己吧。
……
朱棉棉学别人一样拿个酒杯在里面走了一圈,发现这里大多数都是男人跟男人交流,女人跟女人交流,或者一对夫妻跟另一对夫妻交流,她本来就不认识什么人,算是“不入流”的了。
相比范景行,就完全是两种情况了,范景行不管走到哪里,都可以成为人群中的焦点,一些公子哥们儿更是抢着绕着她转,各种献殷勤的。
不但男人,女的也会争着跟她聊天,问她最近国际上流行什么样的衣服款式,还有自己现在这一身晚礼服是否合适自己,下次应该怎么穿等等。
朱棉棉便更自卑了,这么一个万众瞩目的范景行,唐岳当然会爱她。
她自觉无趣,便往人少的地方走去。
后来她又有了一个发现:越是高档的宴会,人们对美食的关注度就越低,食物区那边各种美食都有,她便去那边用盆子装了些点心吃。
后来听到身后似乎有脚步声,她回头,看到范景行的男伴,欧阳子宇。
欧阳子宇给朱棉棉的印象是文质彬彬温文尔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