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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我们,思思笑颜如花,“大家早。”
我没吭声,忽然心里一寒,他们两个人在一起,都没换衣服,难道他们昨晚没回家?在外面过夜了?
董忱没注意我,他径直进里面去了,思思却是笑嘻嘻的跑到阮主管身边,娇滴滴的问主管:“阮姐姐,对不起,我今天没有来的及做操。”
阮主管无奈的说她:“算了,看你嘴巴这么甜的份上,饶你一回了。”
思思开心的往里面跑着去换衣服了。我心里有些窝火,没必要搞的这么张扬吧?就算是在一起过夜了,也多少也应该注意点节操啊,犯的着搞的这么显山露水,让所有人都知道你们在勾搭吗?
我很生气,闷闷不乐。
在后面切菜的时候,思思又找上了我,“姐姐。”
我没抬头,“干吗?”
她神神秘秘的和我说道:“姐姐,我有事和你说啊!”
我哼了一声:“你是不是要告诉我,你现在在和董忱约会啊?”
她有些意外,“你都知道了啊?他都和你说了?”
我的刀停了下来。
她忍不住心里的得意,和我说道:“姐姐,说起来这件事也感谢你的,上次我喝多了,多亏了你一直在街边保护着我,岑各各说,我醉了,把你吐的一身脏,而且你还把衣服脱下来罩在我的身上,一直等他过来。”
我不吭声,又继续拿过一个洋葱,手下用力,切成了两半。
她继续说道:“那天晚上我我真的喝了很多,我自己都不知道说了什么,岑各各把我送回了家,我就记得我抱着他一直哭,一直哭,印象里就算是我爸爸离开我和我妈妈去找二奶我都没哭那么惨,我也不知道我和他都说了什么,不过第二天之后,他就真的对我好了。”
我斜眼看她:“女儿国的国王终于娶回了唐三藏,恭喜恭喜。”
她有些不好意思:“是,没想到我这次向他表白他没再象从前那样拒绝我,反而是很认真的告诉我,愿意和我好好约我,也会好好对我。”
我心里戈登一下,看着她。
她上下看我,眨眨眼睛,“姐姐,你为什么这样看我?”
我有些黯然,转过脸,无所谓的说道:“没什么,你是守得云开见月明,恭喜你。这么长时间的辛苦终于获得了回报,可喜可贺。”
“应该谢谢你才是,如果你不在这中间牵线,我怎么可能会打动他呢?”
我?
我怎么有种帮了黄鼠狼的感觉?
刘思思开心的出去了。
我去怅然如失。
董忱接受刘思思了?
那么两个人就是正式约会了?
我手里的菜刀停了下来,忽然间我鼻子发辣,眼圈都红了,朱明泉好奇的问我:“师妹?怎么了?”
我赶紧说:“洋葱,洋葱汁。”
赶紧奔到水池边洗手,洗着手,我苦笑。
有些事就是这么阴差阳错,就在我刚刚有些动心,想要接受他,想和他认真的也谈次约会时,他却接受了别的女人?
而且,这还是我亲自把他拱手送人的?
我苦笑。
原来事情就是这么戏剧。
他曾经追我,苦苦追我,在我送治衡走的那天,他和我说:“快过鬼节了,带你去爬爬山,踩踩小鬼。……”我当时不以为意,可是现在,这个约我去踩小鬼的人,跟着小鬼跑了…………?
☆、32:说,你心里有没有喜欢过我?
朱明泉经过我的身边,好奇的看我:“师妹,你摊上事了?你摊上大事了?”
我没好气的说他:“二师兄,如果我真的摊上事了,那应该也是不小心撞到了投胎后的天蓬元帅,被吓着了。”
朱明泉呵的一声,接着悠悠然的说道:“爱情的事么,本来就没这么多道理可言,你遇上麻烦了吗?记住,人这一辈子要解决各种各样的麻烦,为了爱情,你要不停的解决面临的麻烦,有人来挖你的墙角吗?如果她想来挖,你不妨带上铁锤,扛上铁揪,把她狠狠的拍回去,明白不?”
我瞪眼看着他,这家伙什么意思呢?
他看我还象是不通的样子,看四下无人,只得再次解释:“你是真喜欢大师兄吧?”
我不吭声。
他摇头:“口是心非,平常见你把他训的,欠你几百吊子一样,真的见他和别的女人好上了,你又心里不舒服了是吧?这叫什么?这就叫女人啊。你气不平吗?趁着现在还有时间有机会,去把他抢回来啊?爱情里哪有规矩可言。”
他说完这番话,拿过一个苹果边吃边哼着小调出去了。
董忱进了后厨,在我身边问我:“怎么了?发什么愣?”
我回过神来,啊的一声,险些切到手。
他好奇的看我:“哭了?”
我赶紧解释:“没有,在切洋葱。”
他又继续检查各种配料,忽然间我问他:“董忱,你昨晚和思思在一起?”
他转过身来,看着我。
我的话竟然就象开了闸的水一般,控制不住的说了下来,“你没换衣服,她也没换,晚上一起走的,早晨又一起来,你俩,昨晚在一起过夜了?”
说这话时,我注意看他的表情,果然,他没主动再看我。
说完了这番子话,我忽然也有些气馁,我这叫什么?审问别人吗?我有这个资格吗?董忱算是我的什么人?
低下头来,我继续切洋葱。
他把我的手一抬,从我手里接过了菜刀,然后把我推到了一边。
只见他低头在切洋葱,嘴里却说道:“是,昨晚我们是在一起。”
我心里忽然的就有些苦,禁不住嘲讽似的说道:“关系进展挺快的嘛!还不谢谢我这个媒人?哦我忘了,你俩关系就挺好,她是你的小老婆啊!”
他把洋葱都放到了小塑料方筐里,还是有条不紊的刷刀,洗手。接着我听见他的声音,“是应该谢谢你,那天晚上要不是你把她拖回来,真不知道她醉到什么样子。”
我忽然间气的想掉眼泪,看来思思说的也是真的了,我那晚真的成全了这对奸夫yin妇,思思哭着向他表白,男人受不了这种梨花带雨般的告白,加上思思的软磨硬泡,他终于心软了,接受了她,我呢?怎么说?我这叫罪有应得还是成人之美了?
到现在我才发现,其实董忱并不坏,有时候他痞一些,贪玩一些,但真到了真格时,董忱却是一个有分寸认大体的青年,他贪玩,玩世不恭,但比起时下一些年轻男子的好色,使坏,他的这点缺点却只是白璧微瑕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现在居然在为他说好话。
还记得就在几天前,我们还吵的象是热油入了锅,如今才过几天?我竟然喝起了干醋?也许朱明泉说的也对,女人啊。
我心里怅然如失。
爱情就是这样,甚至比其他所有的事情都残酷,我稍有不慎,机会就从我手里溜走了。
一时间我心里轻飘飘的,软绵绵的,忽然间很难过,现在他接受刘思思了,那就表示我和他再也不可能象从前那样吵,闹,掐,现在我要注意分寸,因为我和他,也不是刘备加张飞的关系了,当这种关系中间插进一个女人时,所有的情感都会变的很尴尬。
我苦笑,毛豆啊毛豆,你到底是一个蠢人还是个聪明人呢?
董忱也没象从前那样和我再调侃,他很认真的在后厨巡视了一圈,检查各种配料,我听他扬声在问:“中午的包间是不是有ru鸽炖鲜竹荪?还有海胆蒸蛋?”
他检查了各种配料,在纸条上写上了缺的食材,经过我身边时叫我:“有没有时间?”
“什么事?”
“和我去趟市场吧?”
“现在吗?”
“你有事吗?”
我摘下大围裙和他一前一后出了后厨,思思正在前台对着小镜抿嘴唇,一看见他出来立即颠颠的跑过来,“岑各各,你去哪里?”
一看见我又奇怪,“岑各各,你们要一起出去?”
董忱有些无奈,他只得告诉刘思思:“你现在是不是上班的时间?忘了你的承诺了?在其位要好好谋其职。”
刘思思只得不乐意的点点头,但是一直粘着我们,把董忱送到了门口。
他发动车子时,我看着怅然的刘思思,嗤了一声,说他:“看看,这还不到十八相送呢,怎么搞的这么山高水长的?”
他一踩油门,我又是啊了一声,摔在了后座上,听他在骂我:“上车不系安全带,你当你象布冯啊?守的住意大利的球门?”
我白他一眼,有时候他就这样,调侃人,奚落人,也是这么八杆子打不着的话,损你。
我没好气的也来了一句:“知道菲律宾为什么不敢和中国开战吗?在南海问题上,两个国家交涉良久,但是菲律宾就是不敢动武力,知道为什么不?”
他一边开车,一边哼了一声,说道:“那你倒和我讲讲,我听听你有什么高明的分析。”
我说道:“知道中国国足吧?中国国足虽然臭,可是力战菲律宾,9战九胜,进45球失0球,小小菲律宾,你连中国国足都踢不过,还敢来挑衅中国人民解放军?”
他皱眉,“这就是你的理论?苍天啊,大地啊!”
我们两个不说话了。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说道:“毛豆,你爱我吗?”
我一怔,禁不住恨恨的骂:“神经病。”
“告诉我,你爱不爱我?”
我禁不住骂:“你昨晚去干什么了?和刘思思去哪里开房了?”
他拉长声音解释:“没去开房,去半山腰看夜景了。”
“呵。”我奚落他:“看了一宿夜景?睡车里了?你挺牛啊,玩车震?”
他转过头,皱眉看我,我恶狠狠的瞪他一眼,因为我想起了我们两个那天在海边,在车里打架的那次,他说的,今天非要把你生米做成熟饭,我一气之下和他武斗,结果啊的一声,他挂了彩,扭伤了腰。
我继续奚落他:“看来昨晚挺斯文,动作也不激烈,没扭到腰。”
他不作声了。
我们终于到了市场,他带我去挑选食材,在海鲜摊位上停下来,告诉我:“海胆是一种很有营养的海物,很多时候都是生吃,蘸一些调料啊,炒鸡蛋啊,用来做馅,这个是很鲜美的。另外我们还要采购些蚝豉,用来炖肉,取意好事发财,不过呢,蚝豉一定要泡开,而且要泡的时间长,不然就不能完全泡开。”
他很认真的和我讲,我也认真的听他的讲解,我们两个,虽然平时吵吵闹闹,但是真到了关键的时候,都还是能收回情绪,认真的面对工作。
他又和我介绍其他的食材,虽然我也是出身厨师世家,但是因为从前基础太差,很多食材我都不认识,现在董忱一一向我介绍,我听的很仔细。
他又问我:“我有时候早起去市场采购海鲜,要不要明天早晨一起来?”
我倒是好奇:“早起,为什么要那么早起?”
“你不知道了吧?水产市场的海鲜都是凌晨一点时就运到了市场,那个时候能抢到又便宜又好的海鲜,所以一点到四点时,其实是水产市场最活跃的时候。”
“你那么早起床?”
他不以为然:“你当我真的就是二世祖?”
我幽幽的说道:“是啊,你是香饽饽,可惜啊,这饽饽现在不是我的了。”
他看我,“你有注意过我吗?”
我们两人一人手里提着一大兜子的海鲜,站在充满泥泞的市场里,面面相觑。
他看着我,眼里一点调侃的神色都没有了,我凝神屏气,这时我听他说道:“说,说你爱我,你只要这样说,我马上和思思说清楚。”
我顿时瞪大眼,他这是什么意思?
禁不住我皱眉:“董忱,在你眼里,爱情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