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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他突如其来的行为吓了一大跳,虽然知道他这是在关心我,但他这关心明显使错了地方,我一有夫之妇,还是一孩子她妈,他怎么就搞不清楚呢!
我挣扎着要下来,“竺盛翔,你放我下来,立刻,马上!听到没有?”
竺盛翔不但不听我的话,还大摇大摆的抱着我往医院里钻,“别动,马上就到了。”
娘的,姐虽然是见过世面的人,可是如此被一大小伙这样抱着,我岂能淡定,再说这屁大点的b区,碰到个熟人是常有的事,这要是被人看到,那还得了。
“竺盛翔,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娘的,赶紧放我下来,听到没有!”
“……”
“竺盛翔,你要是再不放我下来,我就跟你绝……”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我这绝交的“交”字还没说完,就迎面撞上了从里往外走的李主任。
此时的李主任原本还笑嘻嘻的,等到她看到我们的时候,那脸色刷的变了色,“你们……”
就怕有人误会,我赶紧跟她解释,“李主任,你别误会,这……这是我表弟,我说我自己能走,他非要……呵……呵呵……”
李主任好半天这才反应过来,“哦哦,没事……小俞啊,这也不少时间了,你去趟厕所,看看掉下来没,回头来找我。”
李主任白着脸说完便急匆匆的离开了,好似有什么急事儿似得。
竺盛翔盯着李主任的背影楞下神,我趁机跳了下来,往厕所奔去,“那谁,你可以走了,我这不需要你。”
我匆匆去了厕所,扒开裤子一看,果然有个血糊糊的东西掉在卫生棉上,重新拉上裤子,直接去了李主任办公室。
没想到的是,竺盛翔这家伙不仅没走,反而出现在李主任的办公室里。
李主任见我来了,皱眉询问,“小俞,情况怎么样?掉下来没?”
“嗯,掉下来了。”
“那行,你跟我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等到我恢复意识的时候,我已经出了手术室,并且回到病房内。
“来,把这个喝了,补充点能量。”
竺盛翔的声音从我头顶上飘来,我看到他手里拿着面包跟热腾腾的红糖水,心里挺不是滋味的。
这些本该王明做的事情,现在却是另一个男人在做,不对,这家伙连男人都不算,顶多就一小屁孩。
见我半天没反应,竺盛翔直接将面包和红糖水塞到我手里,“多大的人了,还这样糟蹋自己!”
一贯嬉皮笑脸的竺盛翔,在说这话的时候,那语气就跟我爸似的,着实让我下了一跳,看来他是知道我这是在流产了。
我心里有气,我气王明太不人了,居然真的把我一个人留在这,到底都没来陪我。
以至于我说话的语气也差的不行,“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来管。”
“你……”
“你什么?哪凉快哪呆着去,姐都这样了,你觉得我还能陪你去看电影吗?”
原本被我气的半死的竺盛翔,噗嗤一下笑了出来,“嗯,这呛人的本事还跟以前一样过劲,看来恢复的不错。”
被他这么一调侃,我反倒不舒坦了,“竺盛翔,你说你一大小伙,天天没事干,不围着小姑娘转,老跟着我一老娘们屁股后面,什么意思?”
“还能什么意思,因为我喜欢呗!”
我这不经意的一问,再加上他这不经意的一回答,让现场的气氛立马遁入死寂。
好半天,竺盛翔吊儿郎当的又甩了一句:“我是开玩笑的。”
☆、004没家教的东西
此时此刻我一点开玩笑的心思都没得,我瞪着竺盛翔,“姐姐是有家室有孩子的人,已经没了开玩笑的资本,还有,这一点也不好笑。”
“呵,还当真了哈,瞧你那一脸严肃的傻样,放松,放松……来,赶紧把这个吃了,吃完我送你回家。”
一听到要回家,我扭头看了眼窗外,太阳都快下山了,我这一折腾就是一天,可罪魁祸首却一直也没有再出现在我面前。
想想真可笑,我这罪受的太他妈委屈了,我深深的叹了口气,想象不出,现在家里等着我的是什么?
竺盛翔拿着面包红糖水的手还在半空中,一向不喜欢甜食的我,对他手里的食物一点*都没有。
我起身穿好鞋,拎包走人,理也没理旁边的竺盛翔。还好,这家伙还比较有眼力劲,没再烦我。
只是在我刚要坐车离开的时候,这家伙突然又冒了出来,不知道他从哪搞来的帽子跟毛毯,套在我身上后又招呼出租车司机把窗户都关好,才放我离开。
平时嘻嘻哈哈的小屁孩,没想到心这么细。
我享受着竺盛翔带给我的细心,脑海里忍不住把王明跟他做一番对比,曾几何时,王明也跟现在的竺盛翔一样,对我百般照顾,细心呵护。
可是现在,王明他有多久没有这样对过我了?此时脑海里迅速闪过今天王明对我吹胡子瞪眼的镜头,越想越觉得委屈到不行。
在无限委屈的煎熬中,我终于到了家门口,我这还没进门,就听到老太太的那副大嗓门,“你给我闭嘴,她都把我孙子给弄没了,我还炖鸡汤给她喝,我没那么贱。”
“你不做,我去买还不成吗?”
不用猜都知道,要给我买鸡汤的人是公公,相处久了,才发现,这一家子的人,也就只有公公最有人情味,可惜人家在家里没有家庭地位,整天看老婆脸色过日子的人,也是个没主见的人儿。
“你敢去买试试,你今天要是出……”
公公这回倒是比较硬气,没听婆婆的话,直接开门就要给我买鸡汤去。
他这门一打开,就看到站在门口的我,表情一僵,“美仁回来了,怎么站外面不进来?赶紧进来,爸给你买鸡汤去……”
公公扭身出去,像是又想起什么,“那个美仁啊,你别生气,王明我训过他了,你现在是特殊情况,得好好休息,不能置气,回头我再好好说说他。”
“嗯,没事,我不往心里去。”
我说着抬脚进门,却被往外冲的婆婆又给撞了出来,只见她一把揪住公公的褂领,直接给拎进了屋,“死老头子,你耳朵聋了听不懂我说的话吗?我说了,这鸡汤不准买。”
婆婆硬是将公公给锁在房间里,然后径自朝我走来,连名带姓的嚷嚷:“俞美仁,你心怎么就那么狠,连自己的骨肉都不要,你还是人嘛你?”
“怀孕这么大的事,连商量都不商量一下,就给我去医院给解决掉了,那可是我老王家的后代,你说弄就弄,是谁给了你这样的权利?”
婆婆在家是霸道惯得,平时念着她帮忙带小玥,又做家务干嘛的,能一代而过就过去了。
不过今天呢,我仍旧打着您是长辈,您爱怎样就怎样,别太过分就行。你说你的,我听着便是。
“俞美仁,你是我王家的媳妇,你怀孕了,还不让我跟你爸知道,还偷偷的去打胎,你到底按的什么心呐你?你说你自从嫁到我们老王家,我一个碗都没让你刷过,饭没让你烧过,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您说,尽管说,谁让您是长辈呢,您说我听着就是,尽管您骂我心狠不是人,我继续忍。
只是我这无动于衷的样子,让老太太更加愤怒了,只见她跨步朝我蹦来,掐着腰,指着我的鼻子就骂,“你个没家教的东西,我说话你没听到是吗?你个坏心眼的东西,你就存心想让我老王家绝后呐你?”
老太太说什么都行,但是别扯上我父母,他们辛辛苦苦把我养大,送到你家,可不是给你来胡说八道的。
即便她是长辈,我也再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妈,你说什么都行,请别把带上我爸妈!”
老太太见我有了反应,更得劲了,一手掐腰一手指着我的鼻子,“别叫我妈,当你妈折煞我了。”
老太太句句带刺,那带着刀的眼神,恨不得立马将我就地正法。
“行,反正我也不想喊你妈。”
说完,扭身想进屋去休息,不想却被老太太一把抓住,“好你个俞海、李梦双,没干好事的,生出个小王八蛋出来,来祸害我家,弄没了我孙子,现在还这样挺理直气壮……”
我发现我越是不让她说我爸妈,她就越扯,带着她那特有的大嗓门和腔调,真的让我忍无可忍。
“够了,老太太,别张口闭口就是你孙子你孙子,先不说他是不是带把的,就算是,我也不会留着,我还告诉你了,我就小玥一个够了,想要孙子,找你儿子去!跟我毛关系。”
说完我甩手就走,大力的关上房间的门,想把外面的嘈杂统统关在门外。
☆、005两个神经病
妈的,我这才刚动过手术,出了不少血,没人心疼就算了,还被人这样意赖,真的是够了。
结婚三年,婆婆有多彪悍,我比谁都了解,就像现在,她那能诈尸的哭叫声,岂是一扇廉价的破门能阻隔的了得。
我算是明白了,想在这里休息是不可能的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现在尤为明显。
认识到这一点之后,我随手拿了件风衣披在身上,挎着包,头也不回的走了。
王明不在家,公公被锁在房间里,老太太是巴不得我立马消失在她面前,所以这会儿我出来,连个拉我的人都没得。
我漫无目的的走在人来人往的大马路上,回想着这三年来的种种,突然发现,曾经无限向往的美好生活,却被现实生活中的柴米油盐酱醋茶给撞击的面目全非。
自从跟着王明来到这座城,除了同事,我连个能说心里话的朋友都没得,就像现在,我漫无目的的游走在大街上,却找不到一个能去的地方。
去投靠同事吗?肯定不会,我没有蠢到让自己的事变成他们的茶前饭后的谈资。
正当我思考着该去哪里好好休息休息时,身后传来一阵口哨声以及一阵刺耳的鸣笛声。
我朝着声音望去,看到竺盛翔不知道从哪弄了辆奔驰停在我身侧,“大姐,什么情况,你不回家在这压马路呢?真有雅兴。”
竺盛翔又变回了原有的吊儿郎当,一边说着一边将头伸出窗外,还不忘朝我竖起大拇指。
这阴魂不散的,在这都能碰到他,下意识的在怀疑他是不是在跟踪我,心里这样想着,话也跟着随口而出。
“你跟踪我!”
竺盛翔一听,极为不屑,“切,大晚上的,我有必要跟踪一个有夫之妇?我又不是变态。”
这家伙打从几个月前认识他,就感觉这人特么的不靠谱,小小年纪,整天无所事事,上个班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整天吊儿郎当的,没个正经样。
一个月前,他还跟着我坐公交,这会倒好,居然开了个奔驰,虽然不是什么高价位的,但是对于我这种平民百姓来说,也算是土豪车了。
我盯着他这辆崭新的蓝色奔驰,发现居然还没上牌照,突然觉得像他这种没事耍耍小资,装个浪漫,以骗小女孩的感情为乐趣的公子哥,我是没那闲工夫陪他玩。
“那什么,今天谢谢你,姐还有事,回见。”
打完招呼,也不等他回应,径自加快步子朝侧边的巷子钻了进去,竺盛翔的声音被我甩到了脑后,直到听不见为止。
虽说是到了初夏,但是最近气温却不是很高,尤其是早晚,我这一天没怎么进食,又加上白天刚做过手术,还有老太太跟他儿子的双重折磨,这会我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