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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刺激马里斯卡,我们找了一个肮脏的宾馆,他去里面洗澡,我去找公用电话。
瑞利直接没了反应,即使我用宾馆的插座试了试,不能充电了,瑞利也不会卖萌了,整个状态就是一个报废的金属堆。
我找了电话打算打给艾德莫若,既然他要过来那就联系他带我们离开好了。结果电话还没打通,我看到100米远的位置,摩托、汽车卷着黄沙朝这边而来。
我连忙去找马里斯卡,即使闯了空门那家伙被我看光,我也没在意,拿了被单给他。
“怎么了?”
“人追来了。”我说:“我们很可能跑不掉。”
“你杀了他们多少人?”马里斯卡这时候问。
“不知道刚才摔倒的几个有死的没有,炸飞的那两还有没有救,预计最少四人。”
“这要是被抓住,咱们俩都不用想赎金,定死无疑!”
“这么快追来,路上的平民一定有报信的。”我说:“这边的人就这么帮着坏蛋?”
“别开玩笑了。”马里斯卡说:“你杀的人都是当地人,他们不当眼线我都觉得奇怪!”
“我这一生做得坏事加起来也没今天一天做得多,更何况还背了人命!”
“好了,先不想了。我给那个炸弹定时不知道死了几个呢!”马里斯卡说:“逃出的计划有没有?”
这算是被包围了,以我看到的黄沙里的人影,逃出这个宾馆难。
“看看有没有后门?”我说。
“后门肯定不行!”马里斯卡说:“二楼,翻窗户。”
我们先后上了楼,为了不让人发现瑞利,我把瑞利放在了背包里,它的体积很小,散架了以后更小得可以,我还想着把它修好再做我的管家呢!
宾馆二楼的走廊里晾着很多衣服,我随手拿了两件,我俩一人一件的换了,然后看了看那些人是否已经到了。果然已经到了楼下。
二楼背阴面有一扇窗户,窗户下有一个木架在,看样子危危险险的,不知道能不能撑住两个人。
我先翻窗踩在了上面,然后马里斯卡。
这帮人应该没想过人质会从手下溜走,搜人的技术含量真的很低,一楼居然不留人把守。
我见有可趁之机,连忙指示马里斯卡从二楼往下跳。
“不行!”马里斯卡说。
“我一个断腿都不怕,你怕什么?”我说:“你想死吗?”
“反正我或者生不如死。”马里斯卡说。
“那我之前干嘛费那么大力气救你?”我说。
马里斯卡终于决定跳,他比我高,双腿没问题,所以他先跳,我被他抱住往下。等那群人搜完,逼问店主的时间里,我俩已经劫了他们的汽车离开了。
又是一番追逐,马里斯卡开着车直往码头方向开。
“还有多远?还有多远?”我一遍遍问,然后回个头,将追上来的摩托打跑。
到达码头前一架直升飞机飞过,码头那里看见那里围了很多人,海警、陆警、空警居然全都出动了。
我从车上下来的时候,看到被枪围着的匪徒,匪徒已经没有了之前的嚣张,全都灰溜溜的或趴或蹲的在地上。
“小姐!”我听见艾德莫若的声音,我还没找到他在那里就被抱住。
“艾德莫若……”这个怀抱此时带给我前所未有的安全感,这种感觉让我不自觉得落下眼泪。
“小姐受伤了吗?伤在哪里?”艾德莫若忍不住检查我全身,看到我的腿问:“腿怎么样了?”
“我原以为骨折了,其实是骨裂。”我说:“瑞利帮我检查了。”
“瑞利呢?”
“在我的背包里。”我说。
就在这时,马里斯卡说:“能不能先回到安全的地方再寒暄?”
这样,我和马里斯卡都得救了,在罗马的医院内进行了周密的全身检查,还在医院观察了一个周。这期间,瑞利被带回美国进行修复,美国智能化电子技术部给我的消息是,需要一个月的时间才能恢复。
“瑞利会不会不记得我?”我说。
“这个要检修以后才能知道。”瑞利的爸爸说。
“谢谢你创造了瑞利,他救了我的命!”
瑞利可能修复让我心里很安慰。一周后我出院接受了意大利政府的感谢,没想到我一天的疯狂,以及马里斯卡的轰炸,帮助周边国家粉碎了一个恐怖…组织。
当然这个感谢仪式有媒体参加,我有伤又害怕记者,所以由香草集团公关部派代表去接受表彰的。而我本人,已经站在了保加利亚的土地上了。
艾德莫若难得一见的霸道,把我带去了保加利亚,说这里的环境更适合我养病,而我的论文已经寄出,我只能接受毕业证书、学位证书,而无缘了我的毕业典礼。
对此我也没什么好遗憾的,反而是赫米和我的同学、老师纷纷表示很遗憾,同时期望我能平安,校方知道了我的作为居然承诺等我康复了,可以帮我补办毕业典礼。
对于这个补办的问题,我想了想决定一定要参加,对学校和学院亲自写了感谢信感谢。
受伤的那条腿,医生说要一个月才能拆石膏,我也只能耐心等待,像个宠物一样在玫瑰园被艾德莫若和其他人一起养着。L
☆、152、向神许诺
对此我也没什么好遗憾的,反而是赫米和我的同学、老师纷纷表示很遗憾,同时期望我能平安,校方知道了我的作为居然承诺等我康复了,可以帮我补办毕业典礼。
对于这个补办的问题,我想了想决定一定要参加,对学校和学院亲自写了感谢信感谢。
受伤的那条腿,医生说要一个月才能拆石膏,我也只能耐心等待,像个宠物一样在玫瑰园被艾德莫若和其他人一起养着。
保加利亚真的是一个美丽的国家,基本上每一家都种植玫瑰。而索菲亚所拥有的玫瑰园,更是整个保加利亚拥有玫瑰最多的地方。
玫瑰园在一个山谷里,而玫瑰园中央一座百年城堡就是我所居住的地方。这里的环境跟加拿大很相似,依山而居,城堡前是一片花海。唯一不同的地方要数城堡后的山。夏宫后面的山是一片森林,而保加利亚的这座城堡背后也是一片玫瑰花田,山脚下没有浓密的树林,全是玫瑰花。
我到来的季节也正合适,正是玫瑰花第一场花期。只可惜我的腿脚不方便,没办法亲眼目睹玫瑰采摘的全过程。
玫瑰园内的城堡叫萨德兰城堡,这座城堡的建筑风格跟夏宫没什么相同之处。夏宫进门就是巨大的跳舞大厅,萨德兰城堡要走一段幽深的走廊才到那里。
夏宫充分利用了天光,萨德兰城堡则更喜欢电光营造的氛围。在夏宫客人一般都住在一楼,在这里主人的卧室设在了一楼,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的腿不方便故意安排在一层。
艾德莫若在把我接到萨德兰城堡以后就去了英国,将他的学业完完全全结束,参加了毕业典礼。拿了证书才好整以暇的回来。而在这期间我已经住着单拐将萨德兰城堡前后的花田逛了一圈。我发现夏宫内墙上挂的照片,其实都是这里拍的。
我甚至都找到了拍照的角度,正说着,萨德兰城堡的照顾我饮食起居的仆人——艾儿跑了过来。
“小姐,小姐,艾德莫若管家回来了。”艾儿说。
我一听,拄着单拐就快步走过去。一路急行看见门口堆积的越来越多的行李。艾德莫若站在一堆行李中,还在指挥着其他人把他的行李慢慢卸下来。
自从经历了意大利那一场生死对决,我发现自己变得格外依赖艾德莫若。在他离开的日子里每天打电话问:“艾德莫若。你什么时候回家?”
即使半夜被噩梦惊醒我想到的也只有她,像个小姑娘一样,打电话给他,“艾德莫若。你什么时候回来?”
说得我自己都烦躁不已,感觉下一秒就会听到艾德莫若不耐烦的话。结果他每次都很有耐心,而且越来越温柔的语气,让我的一颗心更加的依赖,那种我自己都从未听过的撒娇语气我也能从容的说出口。
甚至红着脸求他给我唱歌哄我睡觉。这在我二十多年的记忆里从未发生过,当然也许以前有,但我绝没有关于这样情景的记忆。或许这种经历要追逐到2岁或者更早。
一下子少女气息糜烂的自己,就在艾德莫若转身透过来的视线里。扑了过去。
“小姐……”艾德莫若语气里的高兴让我更加高兴,思念要双方的才有意义,艾德莫若回应我的是将我整个抱紧怀里,甚至考虑到了我的腿伤将我整个抱起。
身边跟来的艾儿在那里行了一个屈膝礼道:“管家先生,小姐这些天一直念着你。”
“我知道。”艾德莫若说着也没有把我放下,一直抱着我,对艾儿说:“行李大大小小总共有10个箱子,你帮我盯着吧!”
“好的,管家先生。”艾儿说。
艾德莫若一手勾住我的腿弯把我抱进怀里,宝贝的很,一路穿过走廊,到了跳舞的大厅。他自己坐在沙发上,将我放在他的膝盖上,一边帮我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一边小心看着我的腿。
灯光下,我们对望着,感觉艾德莫若逐渐收紧的怀抱。我终于知道那些生活美满的女人会热衷于给人介绍对象,那种想把自己的幸福炫耀给全世界的心情,那种要你羡慕不能让你来抢的矛盾,只能用介绍对象来发泄了。
被艾德莫若盯着的我一阵阵眩晕,感觉跟做梦一样,手脚都是软的,跟中了化骨绵掌似得。我伸手抓住他胸前的衣服,有那么一瞬我觉得我要在他怀里化掉,我还不想离开他的怀抱。
艾德莫若似乎也感觉到我的慌乱,一手抬高了我的身体,头慢慢落下来,我看着逐渐靠近的头颅,艾德莫若蓝色的眼睛涌动的情绪让我不自觉发抖,缩着身体被吻住。
唇间的味道让我的脑袋彻底昏了,只觉得自己心甘情愿地,甚至希望可以在这个怀里如此的沉睡百年……
我闭了眼睛,感觉身处于万顷花海之中,我以为只有我一个人激动,只有我陶醉。明显感觉到艾德莫若逐渐混乱的呼吸,逐渐火热的身体,以及不觉施力的手臂。
到了最后是艾德莫若先一步放弃,他猛地抬头,将我搂进怀里,用黯哑地声音在我耳边,喊着:“小姐……小姐……这是不对的。”
他的心跳震动着我的身体,我心里高兴,得意,我说:“艾德莫若,感觉你下一秒为我死了都愿意呢!”
艾德莫若没有回答我,只是将我抱得更紧,像是想把我锁进心里。
自从生病,我十分嗜睡。被艾德莫若如此抱着,我心里幸福的冒泡,如此甜蜜的时刻我居然睡着了。
而我醒来的时候却没有回到我的卧室,我居然还是在艾德莫若怀里。他竟然抱着我,倚在沙发里睡着。
我不自觉地趴在他胸前,看着睡着得艾德莫若。
睫毛那么长,皮肤不错。小伙你28岁了呢!长这么好看,又有才华,人温柔又体贴,他到40岁的时候也一定有人喜欢。
“艾德莫若你这么对我是因为爱我还是因为别的?”我自言自语地问。
我伸手捧住他的脸,轻轻地亲了他的嘴唇一下,然后抱住他的脖子,像一只无尾熊。
“嗯……”艾德莫若不舒服的发出呻…吟。是不是抱得太紧。让他不舒服了?
“艾德莫若,你怎么了?”我问。
“我半边身体麻了。”艾德莫若说着,手勒住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