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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面无表情,但是远看是在开怀的笑,他对着话筒说:“我会跳钢管舞。”
“……”现场静了一分钟,然后是哄堂大笑,这些素质超高的人都在指着微微笑。
主持人忍了忍问:“小丑跳钢管舞,很有创意啊!不知道还有其他才艺吗?”
“没有,只会这个!”微微铁了心要表演这个。
主持人看了,然后拿着话筒道:“麻烦大家给他腾出一个空间。”
人一边退散,一边有人说:“大男人跳什么钢管舞?”
我想上前,抱住微微,却被艾德莫若拉住,我看着他,我没想到他的心这么硬,我压低声音说:“他是我的朋友!”
“达伦是个男人,不需要小姐保护!”艾德莫若看着我说。
我看着艾德莫若,他也看着我,这一次的对视,我败下阵来。他说得没错,微微是个男人,他出国,知名设计师,他曾为国争光,我凭什么不相信他能震住全场?男人为什么不能跳钢管舞?
我看向让出的地方,果然立着钢管。
微微就穿着一身小丑装上场,我们身边肖霞、俞珊、苏艳、周敏慧也站过来。我心里还是忍不住担心,这样被众人看着,他心里是什么样的呢?他害怕吗?
于是,接下来的一幕差点没惊掉我的下巴,微微摇臀摆胯的绕着钢管跳起来了,音乐的节奏很快,微微跳得……真的很娘,但是娘的很抓人眼球,我觉得除非眼瞎或者微微的仇人,否则没人会不喜欢这个舞蹈。
我忍不住高喝了一声,然后有人跟着看过来,紧接着就有口哨声,掌声也跟着响起。
微微跳完以后,站在我们这个方向,做了一个小丑常做的举动,伸脚弯腰鞠躬,算是道谢。
“怎么样?”微微问。
“太棒了!”我由衷赞道。
“那是当然!晨晨一看我跳这个舞蹈就兽性大发!”微微说。
我心头一痛,那个人渣!
☆、68、初吻这东西
于是,接下来的一幕差点没惊掉我的下巴,微微摇臀摆胯的绕着钢管跳起来了,音乐的节奏很快,微微跳得……真的很娘,但是娘的很抓人眼球,我觉得除非眼瞎或者微微的仇人,否则没人会不喜欢这个舞蹈。
我忍不住高喝了一声,然后有人跟着看过来,紧接着就有口哨声,掌声也跟着响起。
微微跳完以后,站在我们这个方向,做了一个小丑常做的举动,伸脚弯腰鞠躬,算是道谢。
“怎么样?”微微问。
“太棒了!”我由衷赞道。
“那是当然!晨晨一看我跳这个舞蹈就兽性大发!”微微说。
我心头一痛,那个人渣!
紧接着要表演的是谁?曲豆豆!
这个女孩和我一样的出身,就是比我漂亮的多,当然身材更是不错。绝对地,天然美女,就这一个理由就够很多人趋之若鹜。但是,和我一样的出身,那应该是唱歌都是业余的,结果主持人简单介绍后,话筒一落在她嘴边在场所有人,包括我都听到一声蛐蛐叫。
和我一样震惊的人不在少数,然后在她嘴边展示的就是一副夏夜池塘的景象,我记得中学学过一篇文言文讲述的是口技,但真正见识这还是第一次。
蛐蛐声过后,一声青蛙叫声,然后是青蛙落水声,远山有不知名的鸟叫,我严重怀疑是猫头鹰。在这之后,风吹过树林,水面泛起涟漪。
然后就是一个老爷爷的声音:“豆豆,回家吃饭了。”
“哦,好的,爷爷。”是一个小女孩的声音,娇嫩稚气,活泼可爱的走远了。
这种才能让全场掌声雷动,知道她爷爷得癌症此时正在疗养院等死,我忽然想看看那位老人。在曲豆豆的演绎下,她爷爷声音慈祥,关心的语气像这个人就在我们所有人面前似得,我们仿佛都看见了那位老人。
主持人代替我们所有人道:“如此非凡的技术,能问一下您怎么练出来的吗?”
“自己练的。起初是小时候爸爸教我吹口哨,爸爸去世以后,我很难过,就经常吹口哨,学爸爸说话,一个人跑出去就学树林的鸟叫。”
所有人都在感叹,我也在感叹,我小时候在干什么?看电视?一样的出身,也是有差距的,起码我真没有那种才能。
有了微微的表演,有了曲豆豆惊人地表现,周敏学我不用猜都知道这家伙身上一定很多才能,结果就见他在那儿唱了一段京剧,一腔一式,我敢说这人绝对练过。
我忍不住心生退意,我使劲压榨我的脑细胞也找不出一个拿得出手的才艺,唱歌吗?我可不敢,这些人都是和巨星做朋友的,我那点业余水平,绝对丢人。
我抬头又看了一眼艾德莫若,“怎么办?我什么都不会。”
“小姐不是很喜欢听着音乐跳舞吗?”艾德莫若说。
“你在开我玩笑?你看我身材就知道我那所谓的舞蹈,有多拿不出手。”
“那小姐有什么提议吗?”艾德莫若问。
我要是有什么主意还用问你?我直接拉你上去说段相声。我真要郁闷坏了,这可怎么办?如果我是杜山雨,我到不在乎自己会不会丢脸,但是艾德莫若我俩现在是个组合,那牵连他一起丢人就不好了。
我看到一边卧着一架钢琴,钢琴真是不少人会的啊?
“艾德莫若你会弹钢琴吗?”我问,
“会。”果然是有钱人必备技能。
我说:“那你弹一曲我随意发挥。我豁出去了。”
“那好。”
于是我们俩就这样毫无准备的上场了,中间的钢管还没撤,我直接上前就抱住了它,假装沉思。这时间艾德莫若已经做到了钢琴前,先试了几个音,我也不着急,我要清楚他弹得是怎样的音乐,才能确定自己什么节奏。
我没有扎实的舞蹈功底,指望我下腰还是下叉那是不可能的。但是舞蹈最初形成的原因就是表达人内心情绪的,我觉得这或许可以当做个空钻钻。
起调就是一段反复的节奏,令人忧伤,我决定下场后一定要问问这曲子名,怎么听着这么让人伤心?我在一个我觉得合适的地方换了一个姿势,背对着钢管,把它当做电线杆一样依着,继续沉思。
我想很多人都觉得我在偷懒,但一定有一部分人被我的表演骗了。我表演地我自己觉得应该是一个失恋的女人,回忆往昔,缠绵不去。不知道艾德莫若想通过这个音乐,表达地是不是这样的情绪。
我绕着钢管走了一圈,然后忽然朝着一个方向伸出一只手,大家都跟着我朝那个方向望去。我显然没找到招呼的人,于是回头……
我脚步缓缓走向弹钢琴的艾德莫若,我身上那因为时间太久而逐渐开始凋谢地玫瑰好像十分映衬此时的景。
于是我绕着艾德莫若走一圈,和他目光对视,隔着最远的距离向他伸手,他却在此时低头看琴键,于是我猛然背对,做手捧心状,伤心欲绝。
然后走到艾德莫若身边,扶住他的肩,抱住他,慢慢滑下,倚在了他腿边,坐到地上,闭眼。最后一个琴键却在此时停了,满场寂静,最后一个音符好像还在回荡,等我俩都站起身,现场有人发出唏嘘地掌声。
如此偷懒地才艺表演,艾德莫若的选曲绝对是重点,我回头笑着看向艾德莫若,“过关了……”
最后的尾音消失在嘴唇边,这个吻和以往的每一次都不一样,心里的杜山雨满房间正摔枕头,无处发泄地嘶吼:“人家的初吻,要给最心爱的人!”
艾德莫若一触随即离开,他看着我,显然也没料到自己会那样做。看着这人比我还吃惊地表情,我顿时委屈油然而生,你吃惊什么,被伤害的是我好不好?
“滚开!你这以下犯上的混蛋!”我一把推开他,大步钻出人群出了门。
正要逃出门去,就被人一把拉走,沿着另一条通向门外的走廊,直接一转到了另一处。
那是一个真正的休息室,还有不少悬挂着的衣服,有一间更衣室。
“我们俩一起把身上的衣服换了吧?”带我离开地,赫然是周敏学。他说:“现在不开心,我带你去别处转转。”
我听了就点点头,因为我的装扮比较容易换下,就直接挑了衣服进了更衣室,周敏学人则先去了卫生间卸妆。
从更衣室里出来,周敏学正好出现,终于变回原模样,我竟然一时适应不了。
没想到他后面竟然还跟着一个,微微。
微微也早已卸了妆,虽然身上还是一身小丑装。
“啊呀,还真有衣服,我也跟着一起换。”
周敏学挑了衣服说:“你个同性恋排后面,我先!”
“都是大男人,人家都不害羞,你害羞什么?”微微做作的摸了周敏学的脸,说道。
“你个死娘娘腔,死开!你跟索菲亚是姐妹,你还敢称自己是大男人?”周敏学厌恶之情连行动都是迅速无比的,直接推开了微微。
微微则在这时候一转身进了更衣间,周敏学没抢上直接砸了门一下,一边又骂了句:“你这变-态!”
过了一会儿微微从里面出来,周敏学进去。微微做到我身边,此刻我还满脑子都是之前的那个吻,简直,简直,我羞恼得恨不得学鸵鸟状扎进土里。
“索菲亚?”微微叫我,道:“你不是挺喜欢他吗?为什么现在一副被猪亲了的表情?”
我恼的厉害,恨不能真的满屋子摔东西发泄不满,“我宁肯跟一头猪接吻!”
微微一脸严肃道:“哦?艾德莫若竟然不如一头猪?你居然喜欢一个连猪都不如的家伙?好重口味。”
微微手臂撞了我一下,我不想跟他说话了,转身给他一个背影!
“你到底在生什么气啊?你不喜欢艾德莫若吗?为什么他吻你,你却反应这么大?”
就这时,周敏学推门出来,道:“我好了,可以走了吗?”
我站起身,微微紧跟着起身,“我也去!”
周敏学正要斥责,他口袋里的手机忽然响了。然后就见他嗯嗯哦哦的挂了电话,然后叹了一口气,摇摇头很苦恼的样子,他再度从口袋掏,掏出来的东西居然是一张喜帖!
“我下个周结婚,你一定记得来!时间和具体地址都在上面。”周敏学见我接过去,又叹一口气道:“不能陪你出去散心了,我必须回去。”
我说:“那你早点回去,我没什么事。”
“那……回头见!”周敏学微一招呼就走了。
看着那人离去地背影,又想到我自己,我们各自都有各自的烦恼啊!
这时候微微忽然来了一句:“你不会是移情别恋爱上周敏学了吧?他是要结婚的人啊!”
“瞎说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是我的老师!”
微微神秘兮兮道:“我不知道的东西实在太多了!你告诉我既然不是移情,为什么只一个吻就逃掉?”
我说:“我喜欢他,但是我能感觉到那个吻不是因为他有多爱我,而且他曾明确的说过他有喜欢的人,却众目睽睽下吻我,你放谁那里,都会恼怒的。”
☆、69、如何忘记一个人
看着那人离去地背影,又想到我自己,我们各自都有各自的烦恼啊!
这时候微微忽然来了一句:“你不会是移情别恋爱上周敏学了吧?他是要结婚的人啊!”
“瞎说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是我的老师!”
微微神秘兮兮道:“我不知道的东西实在太多了!你告诉我既然不是移情,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