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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去洗个澡。”微微说。
“洗澡干什么?”微微这样的我真是无法往什么不轨企图上想。
“你知道这是哪里吗?”
“上海啊!”这么奇怪的问题。
“在中国她有个昵称,你知道是什么吗?”微微看着我一脸神秘,见我翻身不想理他,连忙扯住我,自己做撒花音效道:“魔都!”
“哦!”
“不夜城听说过没有?大上海舞厅知道不?”
这要是真的索菲亚说不准真不知道,但是我不是啊!,我继续看着他。
“是好姐妹才跟你分享,今天我们就在这座城市来一个不归之夜,看帅哥啊看帅哥,看帅哥啊看帅哥,怎么样?”
说实话心头真有点小心动,怎么办?我不是应该把自己培养成一个安分守己的名门闺秀吗?为什么忽然很期待微微口中什么“不归之夜”?终于明白为什么小时候常被教导说,十年树木,百年树人。人学坏真是呼吸之间啊!
“亲,别走神!去不去?”微微说。
“你是认真的?”我问。
“当然!”
我想了想道:“嗯,见识见识也不错!”
我转身去收拾我的行李,看了半天做到地上,“糟了!”
“怎么了?”微微看过来。
“我没带换洗的裤裤。”
微微过来帮我一起看,看了半天道:“这么重要的东西你怎么能不带?”
“怎么办?你知道哪里有卖的吗?”
“……”微微瞪着我:“你是认真的再问我吗?”
“房间里还有其他人?”我有点害怕,这对话怎么就走向灵异的?还是说失恋让他连幻觉都出现了?
“我是个爷们,你让我去买女士的……那个?”
“啊?有困难?”我有点不好意思,虽然内心很想说,你老说姐妹姐妹的,一时没想到好吗?
微微站起身长叹,道:“唉!给老婆买姨妈巾经历过一次,没想到还会有机会买这种东西。”
看他一副追溯往昔地模样,我举手道:“其实你只要告诉我哪里有卖,我自己去也可以。”
微微大手一挥,“没关系!我去买!我还要买其他东西呢!”
看着他脸上忽然变了的模样,糟了!不会让他产生了什么可怕的隐匿恶趣味吧?脑海中闪过网络上曝光地各种隐癖。
微微大步离开宾馆大门,我有点担忧地想着不然跟上去看看?但是这里我人生地不熟的不太好,万一迷路了还能不能找回啦?听说酒店跟超市一有连锁一说,那我万一我呆的这个酒店就是连锁的那种,那找错了怎么办?
还是等着吧!
然后大约半个多小时,微微拎着一个小小地塑料袋出现了。塑料袋往床上一扔,我看到没什么奇怪的东西,就把自己的包装盒拿出来,然后看到一篮一黄两个盒子。
“这是什么?香烟?这么小?”我拿起一看,传说中的xx套。
微微连忙抢过去塞口袋里,“这是给我的,你要是想要自己去买。”
“微微。”我的眼里微微已经变成了失足男青年,但是转念一想,微微情史何其丰富,还结过婚,这个东西铁定用过不知道多少次,但是他刚刚失恋啊!怎么能这样?
“别人的事别多管。”微微说。
然后不等我说什么,他率先去洗澡了。
等等微微从里面出来,我看着他,他做到我身边来,忽然伸手抱住我,“求你别说伤害我的话,我知道自己浑身都是脏东西。”
“不是!我没要说你什么,这种事很正常,我知道。我只是不想你抱着这种目的出去玩,我怕你受伤。”
微微不说话,很久很久才道:“我很难过。不做点什么我觉得自己可能会活不下去。”
“微微,”我没有看他,道:“你怎么活我不想指责,但是我知道这样回陷的更深,你现在只是觉得心里难过,等你做了这样的事,或许你全身都觉得难过。”
“你又没做过怎么会懂?”微微看着我说。
我看着他说:“深一步的事没做过,但是肢体上的接触有过。”
“哦?什么感觉?”微微抱紧我问。
“说不清楚,但是我觉得跟喜欢的人肢体接触,很美好!就像是电视里添加的特效。”我的手在我脑袋边描绘,“这里有许多许多泡泡,像做梦一样,觉得自己那时候很完美!”
“是吗?”微微苦着一张脸道。
我伸手回抱住微微,“你难过你痛苦,我都了解,但是你想做得事跟喝酒一样,麻痹自己而已。”
“我以前每次失恋都是这么排遣的,以前的人都很鄙视我,觉得我没得艾-滋死,老天太偏心了。”微微说。
我没有说话,听他颤抖着肩膀哭起来,他是很爱哭的,很愿意冲人撒娇的,他那么敏感和脆弱,却总也不能找一个真心捧着他的人疼爱他。
“我以后还能遇上爱人吗?”
“不是只有爱情才算爱人,微微你没想过去家人那里寻求感情慰藉吗?”
微微没有说话,我知道我触了不能说的秘密。
“去洗澡吧!你身上不好闻。”微微忽然说。
我无奈只好起身,在浴室内,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然后发现我竟然有锁骨了!虽然还不是很明显,真让人开心,减肥效果显著啊!
走出浴室发现微微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眼泪一串串滚落,我走过去躺在他身边,他转过头看我,我拉开衣服的一角给他看。
“锁骨!漂亮吗?”
微微带着眼泪笑了,忽然伸头在上面吻了一下,“漂亮!”
我有点不好意思,连忙调整姿势躺好,“不是要带我见识上海的不夜城和大上海舞厅吗?出发吗?!”
微微笑了笑,道:“我刚才给家里打电话,我爸爸骂我,让我死的时候再给他打电话,他会来给我收尸。”
“那挺好!”我看着微微说:“我希望到我老得快要死的时候,我爸爸颤微微地跟我说,他来给我收尸!”
微微呵呵笑了一下道:“我也是这么说的,我说爸,你儿子不能生儿子,那就等我老得要死的时候,麻烦您老给我收尸。结果我爸爸在那边哭了。”
“这样你爸爸是不是原谅你了?”
“或许吧!”微微说:“你真是我的吉祥物!所以为了报答你,我决定以身相许!”
“以身相许就不必了,这个我已经决定报答给别人了,你换一个。”
微微坏笑着看我,我推了他脑袋与一下,他顺势看着天花板道:“我也想体味一下你说的那个觉得自己很完美的感觉。”
微微又想到他无疾而终的爱情,这方面我的见解就少了,因为我的爱情也出于结局尚不可知的阶段。
“还记得我教你的怎么抑制喜欢一个人吗?”
我点头。
“我希望你永远不要学会,爱情还是要放开勇气奋力一搏的,及时无疾而终,但总是过程总值得回忆。”
“值得回忆?如果爱情不能走向婚姻,我宁肯它从未开始,如果已知结果不能圆满,我宁肯扼杀!”
微微看着我,“就算对方是艾德莫若?”
“就算是他。”
“我觉得你不一定做得到。你看我,这么多年情史还不是变成这样?”
我不敢再说,毕竟还没发现,但是这种信念我觉得我没错!既然不能在一起,何必开始?所以说,张晨是个人渣,那个东西明知不会陪微微到最后却选择欺骗,真想找人好好收拾收拾他啊!
☆、81、可怕的社会
“值得回忆?如果爱情不能走向婚姻,我宁肯它从未开始,如果已知结果不能圆满,我宁肯扼杀!”
微微看着我,“就算对方是艾德莫若?”
“就算是他。”
“我觉得你不一定做得到。你看我,这么多年情史还不是变成这样?”
我不敢再说,毕竟还没发现,但是这种信念我觉得我没错!既然不能在一起,何必开始?所以说,张晨是个人渣,那个东西明知不会陪微微到最后却选择欺骗,真想找人好好收拾收拾他啊!
当华灯初上,微微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一辆敞篷车,我俩从穿黄浦江的隧道下开往浦西。
“知道吗?浦西的人大部分才是真正的上海人,浦东这边都是全国各地的外来人。据我所知,浦西人看不上浦东人。”
我笑,“这不是很正常?就像所有城里人都看不上乡下人一样。”
“对!在上海人眼里全国人民都是乡下人。”
我又笑,“在我眼里上海人都是渔民!”
“哈哈哈……”微微大笑。
“这话你可小声说,小心有人扁你。”微微低声道。
“那倒不怕,据说他们只会张口骂人,这又不是北京,掀桌子,摔酒瓶,起头就是你大爷的。”
微微看了我一眼,“你挺会说的呀,这消息是哪里知道的?”
“哦,网上看的。”这不是所有人眼里的上海人和北京人的差别吗?上海人说我们那是斯文,北京人说我们那是爷们。
“这总结还挺形象的。”微微笑:“那你说我是那类?”
我看着他道:“我最想保护的那一类!”
“你在我身上寻找到了什么?”
“不知道。”我还奇怪呢?从一开始这护短、偏袒的感情哪里来的?
微微笑着问:“你知不知道,这世界上有一类人叫——腐女。”
“嗯?发音不太对吧?”我疑惑。
“这么解释吧!就是,喜欢男男爱情,并奉为这才是真爱的表现。”
我立刻反口道:“胡说八道!那男人和女人之间就没有爱情了?”
“性别不同,如何相爱?”微微道:“如果生理角度来讲,好多人认为男女爱情是为了繁衍后代。”
“这认知得多偏才这么讲?那父母之间的爱情不是爱情?”
“亲情。”微微道。
“你也这么认为?”
“你不是这么认为的?”
我想了想,“他们吵架的时候我觉得他们不懂爱情,当他们讨论25周年结婚纪念日的时候我觉得我不懂爱情,我妈住院的时候我爸爸偷偷流泪我觉得我体味不到他们的感情。”
微微用一种震惊地目光看着我,“你真幸运!你父母是真爱!”
“是吗?他们有时候吵架很吓人的。”
“吵吵闹闹一辈子,总也不舍得分开,在你因病痛难过的时候我感同身受,记住我和你每个特别的纪念日。好多人求不来的爱情。”
“这样啊!”我想了想我爸和我妈的相处模式,觉得这真是一个大课题,应该找十几个研究员,研究一下“杜氏夫妇爱情论”。
车子停在一个会所门前,走进去灯光很暗,简直称得上摸黑走路,不过脚下隐隐又有灯光,不会因为你看不到而被椅子撞到。
找了包厢坐下,微微问:“怎么样?”
“真会制造情调,要是一对男女发展关系来这里吃了一餐,下一步骤恐怕就要用到你口袋里的小道具。”
微微呵呵笑了,道:“以前人家也陪男朋友来这里吃过饭……”
“打住!”我立刻道:“请你让我保持女人的感觉30分钟。”
“真讨厌!”微微眼角瞥了我一眼,早有服务生送来菜单。
我暗想,这么黑,菜单上的图片和字能看到吗?然后也给我了一份,翻开要印证一下,结果我失望了,这些散漫在灰暗空间的灯光,偏偏让人能看见菜单上的图片和文字。
“我们这位女士在减肥,你们这里有什么推荐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