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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这位女士在减肥,你们这里有什么推荐的吗?”微微煞有介事道。
我头都要埋进菜单里。
服务员是有素质地,“这样哦,我们给您推荐……”
“等一下!”我说:“不要蔬菜沙拉,水果拼盘,就简单地介绍一款无脂肪食谱就行。”
“那您可以看这个,人生乳鸽盅。”服务员帮我翻到这一页,“对皮肤很好。”
微微大手一挥:“拿两盅。再来这个嫩牛五方,蜜汁鳕鱼,雾雪香豆。”
“好的。”服务员收了菜单撤退。
我刚才看了一下,微微这家伙真是太会吃了。
用过餐我们俩一起到了上海最大的酒吧一条街,被拖进去没一会儿,微微就喝了个半醉。晕乎乎地男人又想起他的爱情,一边大骂张晨一边大哭。
“哥哥啊,我没来过酒吧,你不会是想我带着烂醉如泥的你出门吧?我力气不小,带你一个大男人不行啊!”
微微奋力突起,“谁说人家醉了?索菲亚陪我跳舞,跳舞!”
于是一起被他带进舞池,这人彻底癫狂了。
周围喧闹的人声中,我听见微微仰天花板长啸:“帅哥!帅哥!给我帅哥!”
不知道喊到第几遍,有人一起跟着大喊起来,“帅哥!帅哥!给我帅哥!”
紧接着就见一个男人飞起一脚踹了微微一脚,“滚!死bt,想要帅哥到隔壁。”突如其来的一下,众人都惊到了,还好微微这一歪倒是撞到人身上,那人用一声长啸道:“给我美女!我要美女!”
我也是喝了酒的,虽然没有微微那种一杯接一杯的,也是晕乎乎的。身为一个北方人,似乎天生就对这种事很没抵抗力,何况酒壮怂人胆,于是像上一次一样,我再度冲撞了出去,这一下跟那人踹微微那一脚可不一样。他踹微微忽然而起,大家都没防备,所以微微被人群接住,我这一下,周围都因为他的一脚出来一个大圈,我这一撞更有人立刻眼疾手快地腾挪地方,那家伙直接撞到桌子上,然后趴到地上,偏偏这一带动,桌子摇晃了一下,那桌人来不及手扶的一对酒瓶细数全砸他脑门上,还有一个直接砸出血,这下可不得了了,居然有人喊着杀人了,救命四窜逃跑。
“jing察临检!”忽然有人高喊,就进来十几二十几个穿制服的,我第一次遇到这种事,傻了一分钟,连忙抱紧身体蹲下,按要求跟众人挤在一起。
酒吧老板连忙走出来,负责这一块的制服小哥跟老板说了几句,然后就逮着几个拉上车,因为我和微微这一闹也是被重点看护的。
临走的时候还有人指着我大喊:“我举报!我举报!这人闹事,还杀了人。”
制服小哥看了趴在地上的人,“杀什么人?你再造谣跟我一起走!”
有人去拖地上趴着的人,简单一检查,竟然从他口袋里摸出一把刀。我一看差点没晕过去,制服哥哥还有心思逗我,“命真大!”
车上有位女制服,长得很好看,旁边两一个配合的男制服也很帅,看得我什么心思也没了,让交代什么交代什么。
“我和朋友今天刚到上海,我第一次到上海,他说带我来一场‘不归之夜’,我就来了,我朋友喝醉了,你们也看到了他是一个死-同-x-恋。”不知道这帮人会不会歧视同-x-恋;我先表明立场这样或许能宽大处理,我一边鄙视自己一边说:“他多喝了点酒,又失恋了。就胡言乱语,然后忽然就被人袭击了。我也多喝了一点酒,当时见朋友被踹飞了,就一股热血上头,将那人撞飞,没想到就害得那人变成了那样。”
我心有余悸的配合笔录,微微睡在我身边,还醉着,嘴里念叨着:“帅哥!给我帅哥!”
我真要给他跪了。
“您看我都说了。”
那两位对视一眼,其中一个清咳一声道:“是这样的,一会儿还会麻烦你在说一遍,因为我俩没记。”连前面的司机都不好意思。
“是这样。”女制服一看就比男制服靠谱多了,她说:“我们接到举报有暴力倾向的精神病人,携带管制刀具闯进酒吧,借着临检我们把他带回来。不会为难你们,就是后续工作需要你们配合。”
“好的,我们都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一定配合。”
正表态呢,微微抬了一下脑袋,“我想吐。”
吓得眼前两位连忙抬脚,微微做了模样没吐,我笑了笑问:“你打算现在吐还是明天?”
“明天。”然后躺倒继续睡。
“不好意思,我朋友有这种奇怪地特点。”
微微忽然哭起来,“晨晨……”
我苦笑,摸摸他的脸,对眼前的两人笑笑,解释道:“他前男友,最近决定结婚。”
对面俩人点头“哦”了一声。
我看着车沿着江边飞驰,有船的汽笛声声,伴着钟声贴着江面传来。
零点的时候录完笔录,认完人,我们被送回酒店。微微的酒也只是好了一点,扶着他上楼的时候,我只觉得今天一晚像一场闹剧,而闹剧主角一定不是我。
搞了这么狼狈,必须重新再洗一遍澡,洗澡的时候跟着微微来这一趟上海,我深深后悔了。
艾德莫若,既然拦了,你怎么意志这么不坚定地放我走了。
☆、82、微微的失败与伟大
微微忽然哭起来,“晨晨……”
我苦笑,摸摸他的脸,对眼前的两人笑笑,解释道:“他前男友,最近决定结婚。”
对面俩人点头“哦”了一声。
我看着车沿着江边飞驰,有船的汽笛声声,伴着钟声贴着江面传来。
零点的时候录完笔录,认完人,我们被送回酒店。微微的酒也只是好了一点,扶着他上楼的时候,我只觉得今天一晚像一场闹剧,而闹剧主角一定不是我。
搞了这么狼狈,必须重新再洗一遍澡,洗澡的时候跟着微微来这一趟上海,我深深后悔了。
艾德莫若,既然拦了,你怎么意志这么不坚定地放我走了。
操心了一整晚,我倒头就睡了,也没管微微是不是冷,是不是难受。所以早上醒来发现自己是被人抱着的时候我真吓了一跳,以为自己被绑架了。
“微微,你怎么不睡自己床上?”我看着睁开眼睛还迷糊的家伙问。
“我那床没有被子。”微微呆呆地说。
我指了指他那床上摆着的被子。
“夜里没看到,看你这里有就顺被盖一下。我们是好朋友,不要介意不要介意。”
“你知不知道有句话叫男女授受不亲?”我觉得我有穿越古代做古人的潜质,怎么这句话这么朗朗上口啊?
“男女授受不亲的意思是女的怕占便宜。那你看我们俩这样,我如此貌美,你如此土鳖,摆明我比较吃亏像被占便宜的。”
“谁土鳖?”我怒了,早知道昨晚就不救他了。
“呵呵……”
“找死!”正要出手,让他尝尝我的“毒掌”,那家伙转身下床冲进卫生间,果然留了一晚,这时候去吐了。
等他蔫蔫出来,捂着肚子坐在浴室门口,问:“现在几点了?”
“快9点了。”我一边说一边把被子整理好。
“什么?9点?”微微连忙翻手机,结果他大叫一声,“活动9点半开始,你怎么不早点叫我?”
“你也没告诉我时间啊?”
“啊!要死了要死了。”微微连忙冲进浴室,来了一个战斗澡,出来急速换衣服换鞋,和他一起紧急出了门,结果车子没开回来,他还在尖叫,“我的车呢?!”
“还在酒吧门口。”
“什么?怎么还在酒吧门口?”
“你昨天喝醉了。”
“我昨天喝醉了不是还有你吗?你忘了你也会开车吗?”微微跳脚。
“哥,昨天的事你还记得多少?我们闹事被jing察叔叔带走了。”
“为什么?”
我无力解释。
“那现在怎么办?我要迟到了。”微微都有点花容憔悴的感觉了。
这时候一辆车停下来,这色泽,这车门上大大的两字,以及车顶还没打开,打开足以震慑天下所有不怀好意的坏蛋,以及现在没响昨夜响起时让无论多少钱的跑车们都纷纷让道的霸气。
“是你?”从车里走下来的不就是昨夜坐在一起的男制服。
“你好!昨天你们笔录时忘了东西在局里。”制服哥哥手拿着东西递过来。
薇薇好像看见救星,亲切地拉住人家的手,大喊:“叔叔!”
“啊?”来人回头。
我也震惊,这人难道是微微的亲戚?为什么昨晚上没认出来?
“嘿!哥们儿,咱俩不熟,这么叫不合适。”难得制服哥哥还有心情玩笑。
“不是有困难找jing察叔叔吗?叔叔救命!”微微困难之下求救急切之情已经毫无形象可言。
“有什么您说。”制服哥哥甚至给微微来了一个神圣无比的敬礼,吓得我差点鞠躬,这是自然的反应,起码在我为数不多与他们打交道的经历来讲,我都是如此尊敬人民公仆。
“我要迟到了,请min警同志帮帮忙。”微微怕人走,甚至把人给抱住。
制服哥哥有点犹豫,“是这样的,我们是有原则的,而且上面要求不能公……”
“我这是大事!关系到千名学生的前途,光明的前途!”
“这么严重?”果然引起他的重视。
“先上车!我再详细向你解释。”
于是,一回生二回熟,我们俩再度坐上jing车,一边享受路上众车让道,一边听微微在那里描绘自己的事业是多么的伟大而令人敬畏。
“这么重要的事,竟然还去买醉,这是不应该的!”制服哥哥教导道。
微微点头受教,“这是意外,我也不想的。”
没想到制服哥哥还有心开玩笑,“不就是一个男人,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况现在就数男人多。”
我差点被这话噎死,抬头又差点没被微微的眼神杀死,一直在冲我挤眉弄眼问我人家是怎么知道的?
送到目的地时,我俩自然是千恩万谢。见人走远了,微微一路狂奔,我跟着一块儿奔,一边奔微微一边问:“他怎么知道的?你把我的事到处说?”
“不怪我!你喝醉了,满世界喊你要帅哥,我能拦得住吗?”
微微一脸一世英名毁于一旦的表情,道:“真想砍了自己啊!”
“差一点!昨天有个神经病拿刀进入酒吧,你肚子早上起来是不是疼?”
“疼死了,没见我捂着肚子站都站不起来。”
“就是那神经病踢得你,差点你就一命呜呼喽!真命大!”我拿那制服哥哥的话堵微微的嘴。
“看样子我是挺命大的。”微微跑着跑着忽然停下来,“到了!”
我连忙撤回,“怎么不早说?!”
我俩就这么大模大样的往体育馆那个方向走,人潮涌动,微微看了一下时间,我也伸手看了一下,忽然想起jing车开道又左拐右拐的抄近路,居然还提前五分钟到,真不容易!走进出入口的时候,微微镇定了一下,整理了衣服转头问我有没有不自然的地方,我摇头,这样我俩才走向登记处。
走进体育馆,绕过一迎面的大墙转入入口,眼前地一切对于我来说是新鲜的,也是我大学时一度渴望的,在众人面前展示自己的作品,虽然明显观众席上都有自己支持的学生,这些学生代表他们各自的学校或者学院。
中心搭建的u型秀台上,有人正抓紧走秀,身上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