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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
俞青一夜未睡好,早上起来也不大有精神,但好在思想品德这一课一天也就这一节课,也因为担心冯子繁,下了课就提前回家了。只是回来时,家里已经没有了人。
俞青开始有点失落。
近段时间和冯子繁的相处时间比以前锐减了一大半,很多时候他回来,她已经睡了,早上上课时他大多还没醒,下课回来兴高采烈地拎着不少菜准备给他做一桌,他就又走了。
还有一点她挺在意的,自上次吵架之后,已经过去了快半年,两人的性生活次数却还不及以前的一个月。
种种迹象,让俞青胡思乱想了起来。
相较她的愁苦,许忠蕊倒是被某人滋润得红光满面,眉开眼笑的。自从和秦屿确立了关系后,秦屿就常死皮赖脸想尽各种理由要在许忠蕊的住处留夜,或者是无所不用其极的想把她拐到他住的地方去。
于是才在一起没多长时间,许忠蕊就已经开始忙着应付和打发他的那些小聪明。不过小打小闹反倒成了情趣,无奈并快乐着。
对此,俞青只能摇头叹息:“你和秦屿,要么是湿柴烈火,十年都烧不起来;要么就是干柴猛火,两个月就烧出了漫天大火。可怜啊,我这里问题重重,还得看你们怎么甜蜜。”
许忠蕊瞋她一眼:“以前我看你和冯子繁甜蜜的时候少了?”
两人贫嘴了几句,又说会了正经。许忠蕊认真帮俞青分析道:“我觉得你和冯子繁之间出现的问题很大一部分还是源于以前。就像你说得,自从上次你们吵架之后,就感觉好像有什么不对劲儿,那么症结就应该在那次吵架。你们虽然合好了,但产生的问题却依然存在。”
俞青心里的想法和许忠蕊差不多,但她不知道冯子繁究竟在意的是什么,那颗避孕药,还是傅旻?
其实最好的沟通是将话摊开来说,可有些事情放在明面上来谈反而不好。
她有些犹豫,只好另作打算。她翻了日历,算了算日子,正是受孕期。她便想,下定决心帮他生个孩子吧,兴许到时一切都会好。
这么一决定后,就给冯子繁发了条信心,让他早点回来。
她裹着绵绵的长睡衣坐在沙发上等着,一直等到十一点,冯子繁才带着一身冷息回来。她连忙上去拿包挂衣服,戳着他被冻冰的手。
估计也给是冷风吹的,冯子繁咳嗽了几声,喝了两口热水才抑制住,然后问她:“发短信让我早点回来,是不是有什么事?”
俞青抬眸看看他,又低了头,两手拽着他的衣服,有些难为情地说:“没什么……就是想你了。”
她从未主动要求过,第一次难免会有点别扭。好不容易说出口,冯子繁却半天没回答。
她抬头看看他,只见冯子繁一脸柔和,对她笑笑:“上床等我,我先洗个澡。”
俞青乖乖点头,虽还在害羞,但还是帮他收拾了衣服放在浴室。自己则脱了棉睡衣,露出上次买的性感睡裙,钻进被子里等着被吃。
不过不知是不是在外吹了冷风想暖暖身子,他洗澡比往日要久许多。
俞青趴在床上都探头望了好几次,才听见浴室的门被拉开,他走了进来。脸上倒也平静的表情,吹干了头发,就脱了睡衣上床压住了她,只摸着她的头发,温柔一笑,便吻了下来。
和以前一样,他总是温柔的前戏,细腻不急,惹得她高昂难耐,只是时间不长,他又咳了起来,先是埋在她颈窝里闷咳,止不住就直接从她身下下来,接连咳了很久才停止。
俞青也不管身上的睡裙已经被扒掉,冲出去倒了找药倒水为他吃下去。
“怎么会突然咳得这么厉害?”
冯子繁安抚地说:“变天的季节很正常。”
他拉着她坐下:“今晚做不了了,想要的话,我用手帮你?”
俞青更难为情了:“哪有这么性急!”
之后俞青就先让冯子繁睡了,她到洗手间看见洗衣筐里冯子繁刚换下来的衬衣,她盯着看了一会儿,忍不住拿出去,张开一点一点的检查,确定没有发现头发口红之内的,还凑到鼻子闻了闻。
都是他的气息。她有些懊恼自己,都在想些什么啊!
第二十七章
俞青觉得自己变得多疑了起来,而且症状还有些严重。但凡听说某个男人一有异常行为;她就会不由自主地往出轨方向去联想。不仅现实中如此;连看个电影都会在一边愤愤地说:“这个男的肯定背叛了。”
电影播完后,结果却是那男的有难言之隐。
许忠蕊说;她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当年傅旻和裴雪的事在她心里留下了阴影。建议她最好信任冯子繁;信任总不会错的,更何况冯子繁在外面有女人的可能性极为渺小。
俞青觉得她说得有道理,于是自省一番,端正了态度。
变季的天正是流感的猖狂期,冯子繁从轻微的咳嗽延至重度;还伴随着各种感冒发烧的症状。半夜里;俞青觉得闷热,渐渐醒来才反应过来冯子繁身上很烫。
用手摸他脸,吓了一跳,忙坐起来推他。虽然处于昏昏欲睡的状态,但被俞青推了一下,倒也是醒过来恢复了些意识,沙哑着声音说:“你拖不动我,打电话给罗利。”
俞青手忙脚乱拿手机打电话,罗利说要十几分钟才能到。她便先找衣服给冯子繁穿上,一件又一件,裹得严严实实的,深怕一会儿出去他又被风吹到。
冯子繁看着镜子里臃肿了不少的自己,不禁一笑,但毫无血色的脸苍白干燥的唇使得这一抹笑有一丝心酸的感觉。
他一把拉住东跑西跑坐立不安的俞青,声音虚弱,却仍是一贯的温柔:“你晃得我头更晕了,别忙活了,烧得不厉害,到医院输完液保准就能好了。来,过来让我靠靠。”
俞青心里的确焦急,二十多年来,一直都是她发烧别人照顾她,还没遇到过半夜三更有人发烧她来照顾的,还是一个人。不禁有些手无足措,不知道该干什么,该带什么。
看到冯子繁萎靡的模样,她也心疼。倒也不再折腾了,乖乖坐下后勾着他的脖子脸埋在他的肩膀直接抱了上去。冯子繁任她抱着,只是小声提醒:“离这么近,被传染了怎么办?”
“夫妻同甘共苦呗。”她抬起头,完全不顾及的在他唇上点了一下,笑笑,又点了一下。
冯子繁看着她如此模样,不禁心念一动,若不是真怕她被传染,只怕已经深吻了下去。
到了医院,各项检查下来送到病房输液时,天已经见亮。罗利还要上班就先走了,俞青也累得够呛,还在满心琢磨着去哪里给冯子繁买点吃的来。
“不吃了,也没什么胃口。”冯子繁淡淡说着。
俞青正想说不吃怎么行,就见冯子繁在床上腾出一半的空间,用手拍了拍:“累了吧,过来休息一下。睡一觉再起来想买什么给我吃。”
俞青也确实累极了,走过去在他身边躺下。冯子繁侧身而坐,她几乎是被他半圈在怀里,形成一上一下的视角。她傻傻的抬眼盯着他看,冯子繁对她勾勾嘴角,低头在额头落了亲吻,沙哑的声音哄道:“睡吧。”
俞青这才闭上了眼睛,迷迷糊糊地补充了一句:“你也要睡……”
话音淹没在睡意里。干净的日光招进来,病房里瞬间滕亮起来。他看着她安静柔和的睡脸,耳边全是她均匀的呼吸声,像是一根弦在轻轻拨动,一下一下的扰乱了一池湖水。
他想起结婚时叶硕问过他,为什么放着无上之宝不要,偏偏非要一块已经被人雕刻过的顽石?
他当时是这么回答的:“每个人价值观不同,是不是无上之宝,要看我是不是这么认为。至于被人雕刻过的痕迹,那就要看我的雕刻技术,能不能将其掩盖掉了。”
他回答得自信满满,可如今想来,这话倒显得有些自满了。这一年多来,他不旦没有把别人留下的刻印掩盖掉。甚至还不确定,是否在这块顽石上留下了一道属于他的痕迹。
——
冯老太太来的时候,一进去就见到自己儿子搂着儿媳妇蜷缩在床上睡得正香,看着冯子繁把俞青抱得紧,她的脸顿时就黑了三分,站在床边冷冷说句:“也不知道是谁病了!”
冯子琳随后跟进来,见到这情景立刻清了两声嗓。先是冯子繁睁开眼,俞青也惺忪地醒来回头一看,立刻条件反射地从冯子繁怀里爬起来,规规矩矩地站到一边。
“妈。”
冯老太太都懒得再看她一眼,直接坐下问冯子繁:“烧退了么?”
俞青在一边低着头,没听见冯子繁回答,抬起头望去,就见冯子繁平静的目光看着冯老太太,片刻后,带着一丝强硬的语气,说道:“青青叫你。”
他这话一说出,冯老太太愣住,与冯子繁对视的目光渐渐充实了怒气。冯子琳在一边还在惊讶,俞青的心随之咯噔了一下后,立刻上来打圆场:“子繁你没看见,妈刚刚点头了。”
冯子琳反应过来,跟着附和:“是啊,我都看见了,你小子肯定病昏眼花了吧。”
两人的附和只是打破了僵局,却没有缓和气氛。冯子繁一脸坚持,冯老太太也同样固执的沉默不语。片刻后,俞青忍不住在一旁小声唤了下:“子繁……”
冯子繁这次敛了目光,若无其事地转而问冯子琳:“带了什么?”
冯子琳立刻把菜汤一一拿出来,一边一个劲地说什么什么是妈亲手做的,知道你喜欢等等,冯子繁听着也多大反应。但总算也是缓了缓气氛,只是冯老太太始终冷着脸,不再说一句话的样子,不禁让俞青看得心惊胆战的。
饭后,冯老太太也不再多留了,俞青送她们到医院门口,走之前道了声别。
冯老太太抬眼看看她,嗔恨的眼神地一眼后,就头也不回地走了。冯子琳也看到那一眼,叹了口气:“你回去劝劝老三,这不是把你往火坑里推么,疼你也不能这么一个疼法啊。”
俞青点头:“麻烦二姐也帮忙说两句话。”
冯子琳知道她乖巧,倒也不似其他家儿媳妇那样是个只会怂恿丈夫的主儿,于是心软安抚了她两句才走的。
俞青回到病房里,冯子繁闭着眼不知是真睡还是假睡。她走过去拉着他的手,想说些什么却也说不出口,只觉得心里难受,但也不知道是为什么难受。
结婚以来,这是第一次觉得自己有愧于冯老太太,却无法责备自己也无法责备他任何。
——
冯子繁在医院里住了两天,稍有些好转,胃病又发了。医生说他近段时间常常喝酒保养不慎,再被输液的药水一刺激,就囤积爆发了。
这一次爆发挺严重的,疼得死去活来不说,连流食吃下去立刻又吐出来,日常还需要靠输葡萄糖来维持。偏生冯子繁还是个有点洁癖的主儿,在医院待了两天已经受不了了。
俞青也顺着他,干脆就跟学校请了家,再找一位平日里交情不错的老师代课,然后办了出院手续,就带着冯子繁搬回了家。
出院那天,是秦屿和许忠蕊来接的人,送到家后,俞青又说没事就留下来吃晚饭吧。于是秦屿和许忠蕊又出门去了趟菜市场。
俞青先熬了些粥端进卧室给冯子繁吃。她坐在床边看着,不禁心疼:“瘦了。”
冯子繁语气轻松:“这两天基本上没进食,想不瘦也难。等病好了,你再想办法好好帮我养回来吧,这会儿就别愁了。”
俞青不高兴地瘪瘪嘴。冯子繁吃完后,她将碗放到一边,握着他的手说道:“等你病好了,我们努力生个小孩,到时候你肯定就知道爱护自己了。”
她故意将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