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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过来管我我就要管你!”
“谁管你了?我来看你死了没有!”
“我没死,我就要管你!”
不知道单智梓是真生气了还是假装生气,也不管她愿不愿意强行将她抱到堆柴的地方又回来拿刚刚找来的木块和干树枝。她不说话,他知道她生气了但也不在意。他埋下头用尖刀在干木板边缘上钻出一个倒“V”形的小槽又抓了一把松针和干枯草放在木块下面,然后用那根刚从树上折下来的硬树枝放进小槽里用力钻动。
这是传说中的。。。。。。钻木取火?
海晓忽然来了兴趣,她以前只听说过钻木取火还没亲眼看见过。她歪着脑袋,兴致勃勃地看着他用力的钻。他跪在地上把木块夹在两腿之间,有力的双手快速转动发出连续的摩擦声!朦胧的月光中可以看见他额头上渗出的汗珠和他专注于钻木的目光。他这种样子倒是从来没见过,总体来说还是蛮帅的!
海晓在犯花痴和发傻的边缘时,猝不及防单智梓突然抬起眼。
她像做了贼一样赶忙收回目光却听见单智梓笑着说:“看吧!看吧!今晚没有灯光,免费观赏美男子!”
他说着还加上一个甩头耍酷的动作
她抬眼望天,低低地说:“少臭美!谁看你了!”
“你说什么?我听不清哎!”
海晓不理他,偏脸看着别处。钻木的摩擦声继续了一会停止了,紧接着是枯草燃烧的烟味。海晓转回脸只见钻木板下冒出了好多烟,单智梓将木板稍稍移开已经有了火星,他赶紧用嘴吹气,忽地一下火烧了起来!
“火。。。。。。”海晓激动不已,“真的着火了!”
单智梓看见她高兴的手舞足蹈的样子不由笑了,用干草和松针将火引到木柴堆里,干柴很快就燃起一堆火。海晓蹲在火边一会烤烤手,一会又把脚伸上去烤烤。兴奋了好一会,她才蓦地想起旁边还有一个引火人,她赶忙收起了刚才的猴样看向单智梓。他一直在看着她,脸上绽满了笑容。那样的笑容在明艳的火光中竟显得十分可爱。
海晓恍然以为自己出现了错觉赶忙撇开眼,定了定神说:“看的出你野外生存的技能很强!”
单智梓一面架柴,一面点头说:“我在西点军校接受过两年的军事训练,学习过这方面的知识!”
正文 第八十八章
单智梓一面架柴,一面点头说:“我在西点军校接受过两年的军事训练,学习过这方面的知识!”
西点军校?
美国最为著名的军事学院,被誉为美国的将军摇篮。不仅培养出许多将军级别的人物而且培养出大商业界老板总裁无数。除此之外,美国有几位总统和很多位宇航员都出自西点军校。那种地方可不是想进就能就进的,更不是用钱砸就能砸进去的。没有一定的实力,就算用钱砸进去了也会被踹出来!
传说,单入校前的体能训练就不是一般人类能承受的了的,很多众志成城的向往者大多在体能训练这一环节就将自主将憧憬己久的梦想拍碎了。单智梓的体能海晓是见识过的,之前被那群人追的时候他抱着她跑那么远大气都没喘一下。
海晓惊讶之中多了点钦佩,但是很快又找到了他话里的漏洞,说:“我听说西点军校是四年制的吧!你怎么就学了两年?”
单智梓听出了她的揶揄之意,笑了笑说:“你知道的还不少!那你可知道西点军校是等级制,我虽然只在那里两年,但是我的肩章已经是最高等级了!”他顿了顿说:“爸爸要磨炼我的意志,我刚满十七岁的时候,他就托人将我送进了西点军校。十九岁那年我已经佩戴上了最高等级的肩章,爸爸去世前要我出来专攻工商经济所以我就回国了。也是那个时候我遇见了你,你那个时候才十七岁,我们两个的学校就隔着我上次带你去的那个公园。我们在一起三年,你刚到结婚年龄的时候我就哄着你和我结婚,因为我奶奶。。。。。。”
他没有再说下去,他不知道她是不是愿意听。他侧过脸看她,她没有出声,静静看着火。跳动的火光在从她晶莹的眸子里反射出光芒,他讷讷地看着。
两个人静默了一会,海晓低声问:“你知道什么人要追杀我们吗?”
单智梓沉默了一会说:“他们不是要追杀‘我们’,仅仅是针对我,只不过想利用你来要挟我。”
“他们。。。。。。和你有仇?!”
单智梓扯了扯嘴角:“我不知道是我和他有仇还是他和我有仇?”
海晓不解地问:“他是谁?”
“秦越峰!”
“你。。。。。。。大姐夫?”
单智梓笑了:“这你都知道,看来你还是很关心的吗!”
海晓拉直了脸说:“谁关心你了?我是听别人说过你的恶毒事迹,为了抢夺尚单集团的股份连自己的姐姐姐夫都不放过,你真是够狠的!”
单智梓不由苦笑,叹了一声说:“爸爸为我们取名的时候都带了一种树的名字,希望我们都能成为有用之材撑起自己的一片天空。我大姐叫单智榆,她是一个温柔聪慧的女人。我妈妈很早就去世了,大姐就像妈妈一样照顾疼惜我和弟弟妹妹!但是大姐也是一个傻女人,她偏偏要嫁给一个并不爱她的男人!早年我还在读书的时候尚单的事大多是由大姐管理,她嫁给秦越峰以后爸爸又病重,她忙着照顾爸爸所以将尚单的大权交给了秦越峰。她很爱秦越峰,也很信任他!但是他却在外面找了别的女人,更可恶的是他想一个人吞掉尚单。爸爸去世后,他吞并尚单的举动更加张狂。我当时还在念大学,我是最有资格继承尚单资产的人。就因为我这个身份他要除掉我,他不惜雇凶制造车祸。那天我们刚刚才将结婚证领到手高高兴兴的回家,就是因为他制造的车祸,我差点死掉,你失去了记忆,我们就这样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硬生生被分开了五年。”
海晓听的入神,她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命运在她根本不知道的时候卷进了一场阴谋之中,然后她的脑子一片空白。她并不是完全的失忆,很多事情她都模模糊糊记得,她记得爸爸妈妈,记得自己的小学时光,甚至大学也有着些许印象。如果真如他所言,他们以前是一对很好很好的恋人甚至领了结婚证,那么她应该记他记得最清楚的!可是为什么对他一点点印象都没有?
她讷讷地看向单智梓,他屈腿坐在柴火旁静静看着篝火,火光从他狭长的眸子里折射出光芒。那晃动的光芒竟让她的心不由自主的痛了,自己的眼睛也跟着湿润了。
她连忙收回目光,低声问:“所以你后来就报复他,把他的腿弄断了?”
他淡淡笑了笑:“不是!”
“那为什么他。。。。。。。”
“我原本是要弄死他给大姐陪葬!”他微敛了敛眸,“当年我一出车祸大姐就知道是秦越峰干的。尚单是单家几代人的心血,大姐为了护住尚单提出离婚。他目的没达到当然不会同意,大姐不愿意看见自己心爱的男人给自己的家族带来的灾难,她选择了自杀。当时我刚刚从车祸中活过来,我到处找不到你。奶奶告诉我你跟别人私奔了又说大姐死了,我真的心如死灰了,我也好恨,恨你,恨秦越峰。那个时候我只有奶奶、三妹和四弟,只要能夺回尚单,我可以不惜一切代价。所以我找到常北图拉上**制造了同样一场车祸,我没有死掉,他也没有死成。。。。。。”
他淡淡笑了笑:“也许是命中注定我和他要揪斗一辈子!”
他那一笑,海晓讷讷地看着。
他的笑意却更深了:“你是不相信我说的?”
海晓撇开眼说:“如果事情真的是你说的那样,很多人都说你为了权势逼死自己的姐姐残害姐夫,你为什么不澄清?”
“我接手尚单的时候还不到二十三岁,很多人都不把我放在眼里更不看好尚单。他们把我说的越可怕就越不敢招惹我,我才能树立更高的威信,这样才能让尚单在我手里壮大!所以随他们怎么说,我不在乎!”
“那你又为什么告诉我?”
他直视着她,缓缓说:“因为我在乎你怎么看我!我们恋爱的时候我没有告诉过你我真正的家世,以致于会有这么多误会。所以,我要你知道我的所有!”
海晓被他看得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讷讷地低下头。
他却笑了:“你问了我这么多的问题,应该算是在关心我吧!”
她缓过神了,立刻反驳:“我没有!”
“嗯?”
他一脸不相信的表情看着她。
她坚持己见:“没有就是没有!”
他开始耍赖了:“没有就没有,我又没有强迫你承认有。你干吗这么急着撇清!是不是有什么言外之意、弦外之音的?还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啊?”
海晓说不过他的歪理,鼓着脸不理他。他无辜地扬眉眉头又下意识的皱起,下一刻,剧烈的疼痛在脑袋里爆开,汹涌的疼痛如同火山爆发时的岩浆迸射开来,炙热和无尽的疼痛中闪过无数张海晓的面容,有笑的,有哭的,也有被他折磨得痛苦不堪的表情还有她举着水果刀要杀他的场面。他本能地抱着自己的头,那些疼痛并没有减轻,飞快闪过的混乱画面不停地刺激着他的意识。
正文 第八十九章
海晓察觉到他的异常,气呼呼地说:“喂!你幼不幼稚还玩这种骗小女生的把戏!”
她说完见单智梓还抱着头,额头上已经渗出细密的汗珠才急急地说:“喂!你怎么回事?喂。。。。。。。”
也许是出于医生的职业天性,她也顾不得脚被石头硌着快步绕过火堆到他跟前。他却松开了手,刚才痛苦的表情也不见了,只有额上的汗珠还宣示着他经历过怎样的疼痛。
“喂!你怎么回事?”
他抹掉额头上的汗,摇了摇头说:“没事!”
海晓恼了:“没事能痛出汗?你刚才还说要我知道你的所有呢?哼!”
单智梓看着她生气的模样倒笑了,海晓恍然知觉自己刚才说的某一句话显得有点暧昧不由有点气更多的是不好意思。
单智梓笑着说:“好啦!我说!当年车祸伤到了头,留下了后遗症。偶尔会疼一下,没关系的,我已经习惯了!你不用担心!”
海晓鼓着脸,不屑地说:“少自恋,谁关心你!”
“嗯?”他把脸凑过来说,“你不关心我,我要关心你!让我看看你的脚!”
“我不要!”
她说着就要走,单智梓长臂一伸就将她揽住。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抱坐在他的腿上。他根本不顾她的拒绝,抓住那只没有鞋穿的脚看了看又将划出一条口子的袜子脱掉,然后把她的脚往火边移近了一些借着火光查看她脚背上的伤。海晓拗不过这个霸道的男人,只得由着他在关二爷面前耍大刀!
他仔细看了一会说:“还好,只是伤到了皮肤!”
她翻眼望天:“那就是传说中的皮外伤!”
他很受教地“哦!”了一声,接着往自己的手掌吐了一点口水然后抹到她脚背的伤口上。
“喂!你干什么?恶不恶心啊?”
他扭过脸一本正经地说:“海医生,这可是你以前告诉我的,你说口水里面有什么杀菌酶可以消毒伤口的!以前我哪里划伤了,你都是很热情奉献口水的,我现在只是报恩而已!”
他说完觉得还不具有说服力,又举了一个例子说:“你不信看看小狗,小狗受伤了都是用舌头舔啊添,以防发炎!”
海晓无言以对,这的确是科学的言论。不过。。。。。。。
她拿眼横他:“你那个小狗的例子是不是别有用心啊?”
他无辜地把眉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