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是什么呢?”卢佳一脸迷茫,“喜欢,还是不喜欢。不是很简单的问题么。为什么女人总是把问题复杂化。不是不喜欢,也不是喜欢,那是什么?”
“是……”我也不知道要怎么解释,“我并不讨厌你。就是……就是……还没有爱上你。”
“那你什么时候能爱上我呢?”他带着渴求地表情望着我。
“我……我怎么知道。”我被他看得有点儿慌乱,手脚不知道往哪儿摆。
“那你现在有没有喜欢我,哪怕这么一点。”卢佳用手比划着,一个青木瓜的大小。
我看看他,好可怜的样子,开始比了一个香梨,慢慢扩大成一个鸭梨,“差不多喜欢你这么多了吧。”
“那到多少才会爱上我呢?”
我想了想,比一个大西瓜,“应该这么多就够了吧。”
卢佳叹一口气,“那我还要继续努力啊。”
心中突然有点儿觉得对不起卢佳,他已经对我这么好了,我却还是总想着那个死龙翔。反正龙翔也不要我了,我干嘛再回去犯贱,干脆合了他的意。
只是怎样才能爱上卢佳呢,我不知道。看来我也要继续努力才行啊。
“你觉得,努力可以让一个人爱上另一个人么?”我无助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卢佳把我搂进他怀里,用手指头卷我的头发,“也许不行。你不用想那么多,不用逼迫自己。你只要放开胸怀,轻轻松松的用心感受我就好了。”
我靠在卢佳的胸口,听着他的心跳声,和龙翔的频率不太一样,声音也不一样,他们身上的气味也不一样。不用仔细分辨,我还是可以轻易感受到他们的不同。
我爱的到底是一个心跳的频率,一种让人安心的气味,还是别的什么。
“爱情是什么?”
“我不知道。”
“喜欢真的可以变成爱么?”
“也许可以,也许不可以。”
“怎样才能忘记一个不能爱的人,然后去爱上一个可以爱的人?”
沉默。
“既然知道不能爱,那为什么还会去爱呢?”
“我不知道。”
“女人啊,我永远不懂你。”卢佳突然感叹。
“你居然会不懂女人?”我撑起身体看着他,我还以为没有比他更懂女人的了。
卢佳的手摩挲着我的腰,“女人的身体,我就懂。”然后点点我的脑袋,“女人的脑子,我就不懂。”他双臂一圈,把我整个圈住搂回去,用下巴蹭蹭我的发顶,“所以我才这么喜欢你。”
“为什么?”
“因为你没脑子。”
“啊……”某猪抓狂,小蹄子冲着卢佳的小身板就招呼过去了。
太阳厅里,昏黄的烛光中,漆黑的夜幕下,两个人在红色的单人沙发上打做一团。
第97章男人啊,我永远不懂你。
N分钟后。
“呼……呼……累死我了。”某猪瘫倒在沙发里,卢佳侧着身子让出足够的空间,看着精疲力尽的小猪,双眼荡漾着温柔的波浪。
他的手背到身后摸索一阵,有淡淡的音乐声从不知道什么地方响起。沙发的靠背缓缓的向后仰过去,脚下也升起一个平的脚托,整个沙发变成一个斜斜的躺椅。
我突然感觉到气氛有点儿怪异,在打闹中飙升的脉搏还没来得及稳定下来,就又达到一波新高,连呼吸都变得短促起来。
卢佳用手臂撑着头,在昏暗的烛光里细细的打量着我,眸子里闪着两圈摇曳的温暖,手指卷着我的头发,一点点上移,抚过我的脸颊。
“小龙女……”他的呼唤伴随着音乐钻进我耳朵里,轻飘飘的,像只小手搔着我的心,“……我……”
后面的字都模糊在了我们的双唇之间,我觉得自己被什么力量麻痹了身体,一动也动不了。他的手顺着我的腰,钻进我的衣襟,摸索着我的背。手掌温热,皮肤光滑,像有几条热血的蛇在背后攀爬,激起一身的鸡皮疙瘩。他如同一条鱼一样,一下一下的□着我的唇,舌尖探出来勾勒着我的唇瓣,酥酥麻麻的,惹得我整个身体都开始微微的颤抖。
他翻了个身,下半身压着我的腿,腾出手来解我的扣子。我按住他的手,鼻子里“呜呜”哼了两声表示拒绝。他反手抓住我的手腕,拉到头顶,用一只手扣住,继续他的工作。
胸前一凉,紧接着覆上温热的手掌。我弓起身体挣扎,却仿佛是自己迎着贴了上去。他毫不客气的一把抓住,略用了点力揉捏,手指状似不经意的拨过花苞,几乎一瞬间就挺立了起来。
“嗯……呜……”我挣扎的幅度大了一些,一只手脱离了他的束缚,推上他的肩膀。
他顺势离开我的唇,居高临下的看着我,双眼中燃烧着令我窒息的欲望。卢佳并没有想要掩饰,嗓音略显沙哑,“小龙女……我想要你。”
我知道,我的大腿已经感觉到他的渴望,轻轻的磨蹭着,祈求我的配合,像只要食吃的小猫,收敛了自己的攻击性,温柔的媲美无害的婴儿。我觉得自己的心脏快要从嘴里跳出来了,有那么一瞬间,理智就快要飘走了,整个人晕晕乎乎的沉浸在他制造的□的气场之中。
不知道什么地方突然发出轻微的响动。我想起同在一个屋檐下的龙翔,他现在正一个人孤单的困在屋子里,我却在这里和卢佳温存,脑子就像吹了一阵冷风,一下子把卢佳勾起来的欲望吹了个一干二净。
自由的那只蹄子抓住覆在胸前的咸猪手,我摇摇头,哀求的看着他,“不要……”
卢佳闭上眼睛,深呼吸几次,终于放开了我的另一只手,身子沉下来,覆在我身上,双臂一拢,将我抱在怀里。他在我耳边喃喃的说,“让我抱一会儿,就抱一会儿。放心,如果你不要,我不会强迫你的。”
我提心吊胆的等了一下,卢佳的确没有再做出什么别的举动,渐渐放下心来。他就这样静静的抱着我,我的两只手突然不知道要往哪里摆,转了一圈,干脆就放在了他的肩膀上。
我们的胸膛,只隔着卢佳身上薄薄的一层T恤,紧贴在一起。我似乎能感觉到他的心跳,和我的一样,正在渐渐的缓慢下来。呼吸在我的耳边,仿佛潮起潮落,拍打着我心中孤单的沙滩。
我看着玻璃顶棚的星光中间,映着一个隐隐约约的人形。那就是我们两个。那么多星星眨着眼睛,看着我们,它们在想什么。心里莫名泛出一种酸酸的感觉,脑海的某一处,有一声声熟悉的呼唤,在渐渐远离。似乎眼泪又要流出来了,我深吸一口气,把泪水硬憋了回去。
就这样吧。慢慢的,我会习惯的。
卢佳抱着我翻了个身,让我躺在他的手臂上,另一只手帮我关上了园子门。
“想吃水果么?”
我摇摇头。双手抓着胸前的衣襟。
“那饮料呢?”
“不用了,谢谢。”
我们并排躺着看星空,谁也没有再说话。
“小龙女?”
“嗯?”
“你看到流星了么?”
“哈……没有。”我打了个哈欠。光看着星空,感觉眼睛都闪花了。
“困了?那你先打个瞌睡。等下我叫你。”
“嗯。”我闭上眼睛,在他怀里拱了拱。
我做梦了。
我知道自己在做梦,因为我站在一个惊涛拍岸的悬崖上。龙翔就站在我的身边,看着我,嘴角是淡淡的微笑,眼中是浓浓的痛苦。
“好好照顾她。”他冲着我的方向说。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一股大力就将我推了出去。龙翔转身一步步向悬崖边走去,我想冲过去拦住他,身子却被一个人紧紧地抱住,一动也不能动。
“哥……不要……哥……”
呼唤并没有能拦住他,我眼睁睁看着龙翔跳进了翻着白色浪花的海水里,伸出手,却什么都没有抓住。
泪水模糊了我的双眼,心痛如搅。
有人拍了拍我的脸,我挣扎着醒过来,对上卢佳急切的脸。
“做恶梦了?”
我坐起来,玻璃幕墙外面斜斜照进来的清晨阳光,头顶的幕布已经拉上,蜡烛也熄灭了。
“已经早上了?流星雨呢?”
“过去了。”
“你怎么没有叫我?”我责怪道。
“看你睡得那么香,不舍得扰你清梦。”
唉。人家从来没有看过流星雨呢。对手指,对手指。
“不过我有帮你许愿。”卢佳伸手帮我把贴在脸上的头发拨开,顺道在脸颊上香了一口。
我毫不客气的抹了一把脸,颇为气愤,这家伙怎么知道我想要什么,我还想祈求流星再给我和龙翔一次机会呢。自私的家伙,不知道他对着满天的流星说了些什么。
“你帮我许了什么愿?”
“说出来就不灵了。”卢佳笑的神秘兮兮的。
在心里诅咒他一百遍啊一百遍,我愤愤然站起来,准备回自己卧室刷牙洗脸,一转身,看到卢妈妈站在太阳厅的门口,正看着我们。
“你们……”
“我们……”什么也没发生啊没发生……虽然差一点儿发生了。
“早上好,Mommy。”卢佳打断我,语气轻松愉快。
卢妈妈突然笑开怀,眼睛一翻,转身走人,嘴里念叨着,“我真是老啦,老啦,眼神不好,什么也没看见啊没看见。”
呃……
卢佳走过来,靠在我耳边小声提醒,“把扣子系起来。”
我低头一看才发觉,昨天卢佳打开的园子门没有上锁,只是虚掩着。天哪,卢妈妈看到了,她一定以为我和卢佳……
我不活了我。
早餐的气氛很诡异。卢佳不停的问我粥好不好喝。卢妈妈一直包含深意的看着我,笑得让我脊背发冷。龙翔干脆从下楼就没正眼看过我,像个黑洞一样,把他身边的光线都吸没了。
我食之无味,想起早晨的梦,郁闷至极。
龙翔放下碗筷,突然开口,“伯母,这几天在您这里打扰了。因为有些功课在这里不方便做,资料都在家里,我想今天搬回家去住。谢谢您的款待。”
“欸……”
卢妈妈还没开口说话,龙翔已经起身离开,餐桌上三个人都愣愣的看着他的背影,傻了。龙翔第一次做出这么没礼貌的举动。
我第一个反应过来,丢下勺子,二话不说追了过去。
龙翔走的很快,我紧赶慢赶,终于在他关上屋门之前,冒着被挤的危险把我的小蹄子伸了进去。龙翔堵在门口,不让我进去,声音冰冷,“妹妹,你这是做什么?”
“哥,你先告诉我你这是做什么?为什么要走。”
“这里又不是我的家,总是在这里打扰人家,不好。”
“那我也要走。”
“你乖乖在这里住着吧。周末我会回来接你去看医生。”
“这里也不是我的家,我也不要在这里打扰人家。”
“这里早晚会是你的家的。”龙翔把我的手从门框上扒下去,咣一声关上了门。
我呆站在那里,脑子里都是龙翔关门前的身影。
他把自己锁了起来,关上了门,连我也无法入内。
方变态来的时候,我正抱着膝盖坐在床上发呆。他的手在我面前晃了晃,“怎么,龙小姐似乎又添了一项抑郁的毛病。用不用我给你开点儿疏解神经的药?”
我摇摇头,尝试着冲他礼貌的微笑一下。我发现嘴角有点儿僵,连个难看的假笑也笑不出来了。
“下面好点儿了么?”
我点点头,“不过,昨天我忘记用药了。”
“有没有再疼?”
“那倒是没有。”
“没关系。今天记得用掉就好。只要不再疼就好。有没有痒?”
“嗯,是有点儿。”
“那就是快好了。”他伸出手,“可以让我再把一次脉么?”
我撸起袖子,拿了个枕头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