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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墨辞轻轻吐出两个字:“秘密。”
乔以葵当然不会傻到以为“秘密”是个地名,她故作高傲地瞪了他一眼:”没给我惊喜的话,就自己打脸。”不过气场不足,也就变成了可爱的小动作。
谁教她这样跟自己说话,真是越宠她,她就越任性……
不过傅墨辞也没太放在心上,他看着还在游手好闲的乔以葵,命令她的时候到了:“还不快去收拾?”
“遵命,哥哥大人。”乔以葵笑意盈盈地说。
这才是他想听到的话,傅墨辞愉悦地摸了摸她的头:“真乖。”他好像习惯了这样对她一样,时不时帮她顺顺毛。
乔以葵把乳液、防晒霜、墨镜、相机之类的东西一鼓作气地塞到行李箱里。
乔以葵突然想到什么,她开玩笑道:“哥哥,你该不会要把我带到南极去吧?”
傅墨辞不急不缓地反问她:“你是企鹅吗?”他用怀疑的目光打量着她,好像她真的可能是企鹅一样。
乔以葵这便放心地往行李箱里塞了好几套夏季换洗的衣服。
乔以葵拖拖拉拉地带着行李箱准备出门时,却发现傅墨辞身上只有一个大包。
傅墨辞一手拿过她的淡粉色的行李箱。
有个能够免费压榨的劳动力真好,乔以葵不禁沾沾自喜。
傅墨辞在超市的停车场停了车,“我们去买洗漱用品。”
“我们不住宾馆吗?”乔以葵瞪圆了双眼,一副吃惊的表情。
傅墨辞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
乔以葵不禁感叹道:“不会吧,我怎么摊上了这么省钱的哥哥。难道你让我睡车里?还是马路?”
“想什么呢。”傅墨辞轻轻地敲了一下她那胡思乱想的小脑袋。
买完一切需要的东西后,傅墨辞便默默地一直开车,不再说话。
乔以葵在车上昏昏欲睡。
突然有人在她耳边说道:“下车。”
乔以葵一下子清醒过来,听话地跟着傅墨辞下了车。
“你就带我来水库?”乔以葵的期待落空,神色明显失落了下来。
“这是一个非常大的水库。”傅墨辞笑了笑,“不信你玩玩看。”
傅墨辞带她上了游艇,然后他专心致志地开着游艇。
不一会儿,乔以葵突然眼前忽然一亮,那是一座小岛,她没看错吧。
游艇靠岸,他们到了岛上。
傅墨辞意料之中地看到了乔以葵突然变得亮晶晶的双眼,他不急不缓地开口:“这是‘秘密’。〃
“什么?”乔以葵没听懂他的话,不解地问。
“这座岛的名字。”
“为什么叫这个名字?”乔以葵感兴趣地追问。
“我取的。”傅墨辞云淡风轻地说。
什么?难道哥哥已经买下了这座小岛……
“真是万恶的资本家。”乔以葵小声嘀咕道
傅墨辞似乎听到了她的低语,好笑地回答:“这是公司业务拓展的需要。”当然这是他骗她的,如果告诉她真相,或许她还并不能接受吧。
乔以葵环视四周,此时天朗气清,绿树成荫,珍禽云集,鸟语花香。简直是世外桃源之地,别有一番趣味。
乔以葵在一座木屋别墅的大门前停下。木屋很大,是由纹路美观、色泽柔和的松木建造而成的,端庄而简朴,在周围清幽的环境的映衬下愈发显得像个气质脱俗的小姑娘。
“我能进去吗?”乔以葵笑着看向傅墨辞,征询他的意见。
“当然可以。”他把钥匙递给她。
乔以葵兴奋地用钥匙开了门,把行李箱拉进木屋。室内装潢古朴典雅,有点古色古香的味道。在保持淳朴特色的同时,现代化设施一应俱全,竟然还通水通电。
“这栋房子太棒了。”乔以葵由衷地发出赞叹。
傅墨辞作为木屋的设计者,心情大好:“你喜欢就好。”
乔以葵好奇地东看看西看看,一楼是偌大的客厅,有电视和沙发茶几。餐厅与厨房相连,她好奇地沿着蜿蜒的雕花旋转楼梯向上走,是卧室和浴室,她眼前忽然一亮,终于找到了卧室:“哇,卧室好大啊。”而且,有两张床。太棒了,真是太贴心了。
殊不知,这是傅墨辞的小心机。如果只有一张床的话,很明显是不怀好意;而两张床,让某一张床成为摆设,他自然有办法。
乔以葵放下行李,扑向其中一张床。
“哇,好软好舒服啊。”乔以葵差点在床上打滚了。
不对,这张床好窄啊,即使刚好能容得下她,她也打滚不了,估计一滚就摔下去了吧。乔以葵突然把目光看向另一张大床,哼,这不是双人床吗,拉仇恨值。算了,自己的体积小,就勉强将就一下吧。
“哥哥,我们是不是没东西吃啊?”乔以葵拖着拖鞋下了楼。
“放心。”说着傅墨辞一把打开冰箱,各种食材都有。
乔以葵松了一口气,她不用担心自己会被饿死了。
早早地吃过晚餐,洗过澡后,乔以葵用毛巾包着湿漉漉的头发出来了。
”过来。“傅墨辞一副命令的口吻,示意她在双人床的另一侧坐下。
乔以葵听话地照做。
傅墨辞拿出一条干毛巾擦拭着她的头发:“没带吹风机?”
“伤头发。”乔以葵理直气壮地回答。
傅墨辞的动作温柔耐心,让她好像产生了自己被珍视,被情人般温柔对待的错觉。乔以葵不禁为自己莫名其妙的想法感到羞愧,脸色微红。
“其实我……”乔以葵吞吞吐吐地说。
“你想干什么?”他怡然自得地欣赏她的羞窘。
无奈哥哥的气场太强,乔以葵只能把“我自己来就好”的话又吞回肚里。好吧,哥哥好不容易“母性大发”,好心得帮她擦头发,她拒绝他的好意也太不厚道了。
嗅着她头发上淡淡的芬芳,他却只能不舍地松开了手。
乔以葵获得自由地躺回那张逼仄的小床。
傅墨辞一直在翻阅着一本书,没有开口说话。直到等到乔以葵的头发干了之后,他才合上了书放在床头。
短短一撇,乔以葵看到那本书的书名是《质数的孤独》。孤独的人才看孤独的书吧。
然后,她眼睁睁地看着躺在大床上的哥哥关了灯,缓慢地吐出两个字:“睡觉。”
哼,在这样的小床上,她简直不平衡极了。
不过乔以葵没有当场反抗,因为直到第二天早上,她才切切实实地体会到小床的难受。
☆、第十九章 他的情话
第二天早上,乔以葵醒来时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要散架了,全身都不舒服。自己的手臂和腿上还有些莫名其妙的酸痛,犹如被人暴打了一顿似的难受……
转头看身侧的那张大床,被子整整齐齐地被叠好放在一旁,已经空了。
于是乔以葵急忙地下楼,看到哥哥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翻阅书籍。暖暖的阳光透过木质边框的玻璃窗照到他身上,融化了他身上的冷色调,显得他的神情格外柔和,整个人好看得好像一幅油画一样。
乔以葵的手放在楼梯上,忘记了呼吸,就这样静静地看着他。如果眼睛是一部相机的话,他每一秒每一分的动作好像都值得被收藏,百看不厌。
突然,傅墨辞好像感应到她炽热的目光,缓缓抬头看她,有些不解为什么她僵硬地扶着楼梯一动不动。
乔以葵好像突然反应了过来,下了楼梯,为了缓解尴尬,故意没话找话地说:“哥哥,我今天醒来时感觉昨晚被人打了一顿。”
“哦?难道你怀疑是我吗?”傅墨辞不冷不淡地开口,他低头看着全是英文的原装书,语气好像在讨论“今天天气很好”一样自然。
乔以葵干笑几声,“怎么会呢?你明明对我这么好。”
傅墨辞也不打算卖关子,他实话实说道:“今天早上你掉到床下去了。”
乔以葵疑惑道:“我怎么没有感觉啊?”
傅墨辞看了她一眼:“你睡得太熟了。”
乔以葵追问他:“然后呢?好心的你把我重新送回了那张逼仄的小床?”
“准确来说,是抱回。”他纠正她的话。
“哦。”乔以葵无奈地去吃早餐了。
吃完饭后,她又悄悄走近他:“哥哥,今天天气这么好,你就打算在这里看书吗?”
“我在等你。”说完傅墨辞干脆地一把合上了书,打开了木屋的门:“走吧。”
“有什么好玩的?”乔以葵问道。
傅墨辞不语,自然地牵起她的手,他们走进了那片绿树成荫的神秘的树林,里面是森林公园。
“哇,是秋千。”乔以葵像个兴奋地孩童般双眼光彩闪烁,这是她童年时的爱好。
木质的秋千板上铺着柔软的毛毯,粗粗的藤蔓上还有馥郁芬芳的花朵缠绕,真美。
乔以葵迫不及待地想要试试秋千的感觉。她兴奋地坐了上去,转头看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一举一动的傅墨辞,恳求道:“哥哥,你能帮我推下秋千吗?”
“当然可以。”傅墨辞点头答应她。
秋千摇晃,不知摇落了多少岁月的花瓣。乔以葵隐隐约约地觉得这种感觉很熟悉,好像一场老电影的画面正在放映。
乔以葵转头看他:“哥哥,你知道一首三毛的诗吗?”
傅墨辞静静地凝望她的眼睛,没有说话。
乔以葵自顾自地低吟了起来:“记得当时年纪小,你爱谈天我爱笑。”这是她最爱的两句,她顿了顿:“有一回并肩坐在桃树下,风在林梢鸟儿在叫,我们不知怎样睡着了,梦里花落知多少。”她的声音好像从久远的时光中远渡重洋般飘来。
这好像是她很久以前便会的诗,忘了是谁教她的。她只是依然固执地记得它,就算忘了当初身边陪伴她的那个人。
但是,傅墨辞不说话并不代表他不知道这首诗,因为这正是他教给她的。
曾经,他对她说:“你知道一首三毛的诗吗?”
女孩摇摇头:“不知道。”
他轻轻推着有她在的秋千,在她耳边重复了那一首诗。
他温柔的声音好像情人的呢喃,一点一滴敲打在她年幼的心上。很快,她便牢牢地记住了这首诗。
那时候,他们守口如瓶,不愿意向别人分享这首诗的美丽。这是他们共同的回忆,也是两个人的秘密。正如马可·波罗不愿意向别人分享他的家乡威尼斯,因为害怕失去她。
不知有多少次,他多想紧紧地抱住她,质问她是不是真的忘了那段有他的回忆。但他很清醒,清醒地抑制住了这种强烈的冲动,知道现在并不是该问的时候。即使说了,她也只会感到抱歉,而不是其他异样的情感。
直到乔以葵玩够了,她才肯从秋千上下来。
“好玩吗?”傅墨辞轻声试探道。
“嗯,还好。”乔以葵咬了下唇,”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现在想来有点难过。”
傅墨辞继续追问:“为什么难过?”
“大概是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吧,好像丢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傅墨辞沉默了,气氛有些压抑。
乔以葵似乎察觉他的心情的变化,小心翼翼地开口:“哥哥,你怎么了?”
“没什么。”傅墨辞摇了摇头,敷衍地对她笑了笑,但笑意在她转头后便止住了。
乔以葵松了口气,这里的路弯弯曲曲的,有树木阻隔,真像一个迷宫。
“哥哥,你觉不觉得这里就像一个迷宫一样?”乔以葵问道。
“别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