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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芳脸色枯槁,“我咨询过律师。”
霍启琛缓缓地抽了一口烟,低头看着香烟,捏在指间打转,“想和我打官司,争取孩子的抚养权?”
云芳站在那里,硬着头发出声,“你可以这么理解,我相信霍家不希望这样的事爆料出去,毕竟,你是承翰的亲生父亲,而我,是承翰的母亲。”
霍启琛掸了掸烟灰,口气里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从遗传学讲,你不是他的母亲,从感情上讲,他也不把你当母亲,想打官司,我奉陪,孩子,我不会让你带走。”
“霍启琛,你别逼我!”云芳站在那里,定定地望着霍启琛,烟雾迷蒙中,看不清那双深不及底的眸眼。
霍启琛看向吴嫂和黎叔,“送客!”
云芳站在那里,心口焦灼。
黎叔看向云芳,“云夫人,请。”
云芳看向霍启琛,“霍启琛,你非要逼我,那我只能告诉霍承山和唐欣把秦婉扯进来,你好好想想,我只要孩子。”
霍启琛抬手揿灭烟头,“你试试。”
云芳拿起包出了霍宅,回头看了一眼,心口浮动,她到底应不应该和霍启琛为敌?可是再这样下去,她就彻底失去了承翰,承翰不亲她,但她对承翰是有感情的,怀胎九个月,她每天都那样期待他的到来,想象着他的模样……
出生后,她悉心照料他,他一哭,她就抱在怀里,舍不得放下……
也是长此以往,这种微妙的情绪波动下,她对霍启琛有了不一样的感情。
可是,她才比
tang他长了九岁,却成了他的奶奶!
——————
霍启琛坐在沙发上,眸色深浓,又点了一支烟,靠在沙发背上,眸光落在黑色的电视屏幕上。
过了一阵,他拿起遥控器,翻了一圈,没有看到什么可看的东西,将遥控器扔在一边。
吴嫂在一边看着,刚才云夫人和先生的谈话,到现在还有些回不过神来,先生竟然是小少爷的亲生父亲!再想到刚才那些高深莫测的话,还有那天看着夫人和小少爷出神的先生……
难道——
吴嫂呼吸几乎到了嗓子眼里,难以相信,竟然会是这样!
莫名地,她担心起来,夫人和先生的路以后走起来可能会很难,中间隔了那么多东西!
霍家,也是绝不对不允许有损霍家声名的东西传出去!
吴嫂摸了摸发紧的心口,看先生这样,一定是为这件事犯愁!
她悄悄地上楼找秦婉,“先生似乎心情不好,夫人,要不你先去看看吧。”
秦婉嗯了一声,摸了摸小承翰的头,“乖乖在这里看书。”
小家伙扭头看秦婉,“那个女人来了,我和小琛琛都心情不会好,我也需要安慰。”
秦婉捏了捏他的小脸蛋,“刚不是安慰过你了?好了,乖,我下楼去看看小琛琛。”
小承翰不情愿地放开了她的手,“那你好好说说小琛琛,何必为了一个讨厌的人生气了,不值得,我都懂的道理他怎么就想不通呢。”
“好。”秦婉松开小家伙的手,出口走向楼梯口的方向。
到了客厅,看到霍启琛坐在那里抽烟,她坐到了他身旁。
霍启琛抬头看了一眼秦婉。
秦婉从他手里抽走烟,抽了一口,呛得脸红,憋了一口烟吐在霍启琛脸上,连连咳嗽,“这东西好抽吗?”
霍启琛没有出声,捏住秦婉的手腕,拿走烟,揿灭在烟灰缸里,眸色浓稠地黏在她脸上。
秦婉嫣然一笑,“她跟你说什么了?”
“要承翰。”霍启琛将秦婉搂在怀里,“我这样强留着霍承翰,你心里会有芥蒂吗?”
秦婉摇头,“我喜欢那小子。”
“嗯,那小子从小是个没良心的,谁也不亲,不过他喜欢你倒是真的,从没见过他对谁这么好过。”霍启琛低头,寻到秦婉的唇,轻吻了一下。
秦婉抬头看霍启琛,揪着他的衬衫,几乎整个人陷到他怀里。
近在咫尺的距离,视线纠缠,呼吸突然变得时快时慢,深浅不一。
倏然,霍启琛彻底吻了下去,不留任何余地,薄唇压迫性地重撵过她的唇。
窒息感袭来,秦婉如溺水般抓紧他的衬衫,很软的布料,捏在手心里,皱出几圈折痕。
一个吻,缱绻又缠|绵,深入骨髓一般。
直到有手机铃声响起,两个人才渐渐清醒过来。
霍启琛看了一眼茶几上的手机,拿起来,看到是父亲,靠在沙发上一手搂着秦婉一手接通了电话,嗓音低醇,“爸。”
霍承山冷哼了一声,“孕检单子呢?别告诉我你是唬我的!”
“下周我叫人送过去。”
话音一落,他挂断了电话,惹得另一边的霍承山心塞,他刚想问问孩子起名的事,那混账已经挂了电话。
唐欣坐在一边看着,“启琛怎么说?”
“你儿子你还不了解,什么时候是服管的主?”他将手中的联系方式扔在一边,本来兴致勃勃,如今,连打电话的心情也没有了。
唐欣看向霍承山,“你也别着急,才刚怀上,还早呢!”
“谁着急了,我才不急!”
霍承山坐在那里,想到自己这几晚上一夜睡不着,都在给孩子想名字,心里更不是滋味,瞥了一眼唐欣,“那天你不是和秦婉单独说话了,这女孩到底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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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霍上身132:我们要个孩子吧,我们自己的
唐欣看向霍承山,叹了一口气,“就几分钟的时间我能看出来什么。但是你看看她母亲,那样的人品,再看她那个成长的环境,整个秦家都乌烟瘴气的,就算小时候是个好苗子,时间长了,实在难以想象会成什么样。”
霍承山坐在那里没有出声。
唐欣沉默了一阵,站起来,“先等等看吧。”
霍承山抬头看向唐欣,“我送你回去。”
唐欣摇了摇头,“不用了,两步路我也自己走回去了,免得有人看见了又说三道四。”
霍承山沉了眸色,“说什么三道什么四,我们是正经夫妻。”
唐欣一笑,“这里是军区,又不是在家里,好了,我先走了,启琛来了孕检单子,你跟我说一声。夥”
———霍宅———
秦婉靠在霍启琛的怀里,静静地看着窗外。
霍启琛垂眸看着她的左臂,“活动了一下吧。”
秦婉嗯了一声,手指轻柔地做手指运动,连着做了两回,额头上浸出一层薄汗。
霍启琛没有出声,大掌轻轻地帮她擦额头上的汗。
秦婉左手试着捏住了霍启琛的手,手臂有些酸涩,生生忍住了那股灌了铅一样沉的痛感,“我们要个孩子吧,我们自己的。”
霍启琛侧头看向秦婉,秦婉视线飘忽,没敢看霍启琛,一只手笨拙地帮他解衬衣的扣子。
那扣子仿佛跟她作对一样,难解得要命。
霍启琛没有出声,胸口上的温热,灼着心跳。
他大掌覆上她的手,攥紧她的手,“好。”
秦婉看向霍启琛,他的脸,在视线里一点点虚化。
霍启琛俯身,薄唇覆上她的唇,“生个我们自己的孩子。”
话音一落,呼吸彻底沉陷。
……
早晨,秦婉醒来的时候,身边空落落的,侧头一看,他坐在阳台小圆桌旁的沙发上。
从落地窗到小圆桌、到他,到卧室的地毯,都仿佛打了一层强光。从这个角度,能看到晨曦在他脸上打下很淡的阴影。
她没有出声,从床上下来,踩了拖鞋到了阳台上。
霍启琛捏住她的手臂,指腹摩挲了一阵玉镯子和她手腕上的伤痕,拉着她的右手,用了一些力气。
秦婉跌坐在他怀里,“有什么心事吗?”
霍启琛抬手,动作很轻柔地抚摸她黑亮的头发,“昨晚梦到你怀孕了,不过……是个噩梦,不说也罢。”
秦婉笑了一声,“梦不都是相反的吗?既然是个噩梦,那一定是好事。”
霍启琛指腹娑滑过秦婉的耳廓,“你说好事,那一定是好事。”
“你这么一说,我像是女巫婆了。”秦婉回头看霍启琛。
霍启琛就势吻住了她,手中的力道几乎将她揉碎。
好一阵,他才放开她。
秦婉感觉脖子酸,时间太长的缘故,像是扭到了一样,一边瞪霍启琛一边捏脖子。
霍启琛推了一下,“再坐下去后果自负。”
秦婉连忙站起来,“我去看看承翰起床了没。”
霍启琛轻笑一声,“后妈做的倒是尽职。”
“难道不是你的福气?”秦婉嫣然一笑,进了卧室。
霍启琛看着她,一头黑亮的长发散落在身后,白色的睡裙,纤细的身形,像一副淡雅的水墨画,染浓了他的眸色。
突然想起第一次见她,那时候,是她失明的时候,也是这样,一身白色的棉布长裙,一头黑色的直顺长发。不同的是,那时候她身边的人不是他,是邵莫庭。每一次找不到邵莫庭的时候,那无助的眼神,就像一只迷路的小鹿一样,楚楚可怜。
很多年后,她再也不会有那样的眼神了。
……
秦婉推开小家伙的门,小家伙抱着小海豚睡得呼呼的,特别香甜,嘴角还有淡淡的笑。
tang她侧头看了一眼旁边的闹钟,还有十分钟的时间不忍心打扰小家伙的美梦,静静地坐着,看着小家伙。
小家伙是像霍启琛,只是五官比他更秀气一些。
那鼻子,那眉毛,细细看去,真的和她的有些相像,大概,这就是缘分的奇妙之处吧。
过了一阵,闹钟响了,起初是公鸡打鸣的声音,后来传来各种动物的怪叫,似乎还有愤怒的小鸟里面猪的哼唧声,夹杂着叽叽喳喳的鸟叫声,聒噪异常。
小家伙抓着被子眼睛也没有睁开,直接抬起腿一脚踢飞了闹钟,滚了一下,继续睡。
秦婉看着,忍不住笑了一声,从地上拾起闹钟放在床头,直接掀开了小家伙的被子。
小家伙伸手没有抓到被子,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到秦婉,想起昨晚太傻连小裤裤也扒了,小脸一下子红透了,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两只小手紧紧地捂着那里,抿了一下小嘴,“婉婉,你怎么起得这么早呀?”
秦婉将被子丢在小家伙身上,“还早吗?”
小家伙窸窣窸窣地抱紧被子,红着耳根看向秦婉,“婉婉,我先穿衣服,你在外面等我吧。”
秦婉笑了一声,转身出去了。
过了一会儿,小家伙出来了,穿着白色的短袖和短裤,特别帅气。
看到秦婉,主动牵住了她的手,“婉婉,你可要对我负责哟。”
秦婉低头看着小家伙,强忍着笑问,“怎么负责?”
小家伙抿了一下小嘴,突然嘴笨起来,红着脸出声,“就是那种负责。”
到了客厅,霍启琛坐在沙发上。
小家伙看到他,坐到了他身旁,“小琛琛,你昨晚怎么把那个女人打发的?”
“……”霍启琛没有出声,看向秦婉,站起来,握住秦婉的手臂走向餐厅的方向。
小家伙屁股刚挨在沙发上,马上抬起来,“大清早的,小琛琛你这么傲娇不太好吧?”
他小跑了几步,跑到秦婉身边,紧紧地黏在后面,看秦婉坐下,坐到了她身边。
霍启琛扫了他一眼,“昨天,吴老师给我打电话了。”
小家伙心虚地抿嘴,“她说什么了?”
“你自己做了什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