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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开始体验到一种近乎痛苦的欢愉,天生的热情被他唤醒。
“好热!”酒精和他点燃的欲望之火同时在她的身上发作,她咬着唇瓣,无言地恳求解放。
他察觉到她的不安,用一连串的亲吻和低语安抚她。细碎的吻密布在她脸上,很快地,她的不安消失,身体放松不再抗拒。
他吻着她鼻尖上的汗珠,心疼地拨开额旁的湿发,她的身体希望得到满足移动了起来。
最后的高潮是如此强烈和激情,她的叫声被他的吻蒙住,他的身体在高潮中颤抖。
王克天自她的身上翻下来,壮硕的臂膀搂着她,他的小女人进步了。这一次没有晕过去。
明天起,或许他可以考虑喂她喝酒。
净莲在他的胸膛上吐气如兰,双手无力地靠在他胸膛两侧,渐渐合上了双眼。
他累坏她了!粗实的手缠绕她的发丝。身上的小人儿靠着温暖的胸膛沉沉睡着,不知他柔情的举动。
王克天的手碰触到她冰凉的背脊,他将净莲移到身旁。
“天。”她在睡梦中轻喊了声。
他俯看娇俏的红颜,在她的额印上一吻,这小女人完全攫住他的心,他起身将掉落在地上的薄被拾起盖在她的身上,他可不能让她着凉了。
月光从云层透射下来,她的身上仿佛也染了一层光晕。
他无邪的爱人,今晚他又打破禁忌占有了她。
净莲的手伸出棉被外,覆盖在她身上的棉被又往下降,王克天感到欲望又上升,他逃离似地离开。
王克天走到了书房,在书桌上的电话铃突地响起。他接起了电话。
“儿子,计划进行的怎样?”王兢尧问道。
是父亲!
“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爸爸!”他怎能告诉父亲,他无法自拔地爱上仇人之女。
“那就好,过几天我会回到台湾,到那时再联络。”王兢尧挂下了电话。
王克天在听到父亲的话后,颓然地坐倒在椅上。
第六章
王克天待在书房中喝了一整夜的酒,他想要她,甚至想将她永远留在身旁。他不怕失去富可敌国的财富,却怕不能拥有一个他想要的女人。他们之间横着太多的阻碍,父亲的电话提醒他残酷的事实,他不会接受她的;而且如果她清醒了过来,又会不会恨他对她做过的事?
他举杯喝尽手中澄黄的酒液。如果她不出现,他的生命只有冰冷;如今心底深处的情感被她唤起后就难以收回,他愿用所有的一切,包括生命去珍爱她。是她打开他的心扉,找到相系一生的爱,就算要面对父亲的反对,他也要她。
“叩,叩。”
“请进。”他回过神喊道。
“先生,韦先生在客厅求见。”
“带他上来。”长风清晨找他有什么事吗?
“是的,先生。”
王克天轻酌着酒液,他是千杯不醉,小女人却是一点酒量都没有,他不由得想起昨夜的旖旎景象。
一阵叩门声打破他的绮思。
“进来。”
韦长风走入后将一张报纸递给了他。“白氏董事长重病住院,你不该再将她留在身边了,让她回家吧!”
“不可能。”他不能忍受生命失去了她。
“难道你想将她永远地留在身边,藉此报复白云豪?”韦长风问道。
他是想将莲儿永远地留在身边,不是为了报复,而是为了自己。他举杯饮尽手中的酒,然后对长风说道:“我爱她!不可能让她离开我的。”
韦长风讶异地睁大了双眼,他爱上了白云豪的女儿,那个清艳柔美的女子,应该是白净莲逃不过他布下的情网,怎么会是……看他的神情是动真情了。
“不管你有没有爱上她,难道你打算一辈子不让她见她的家人?”他爱她是否也包括原谅她的父亲,放弃复仇?
“她没有家人,她的世界只有我。后天我要出国,我考虑在美国定居,不再回到台湾。”他是保护她、爱护她,他接受了她的过去,未来她的世界只能有他。
“白云豪是她的父亲;而他现在躺在医院,你难道不……”净莲因为醒来找不到王克天,来到书房外,并且听见了他们的对话。
“父亲,白云豪……”她喃喃念着,脑中出现了一些混乱的画面。
不行,她的头很痛,想不起来。净莲向后退着没有注意到脚下的阶梯,脚步一滑,如棉絮般的掉落到楼梯下。
王克天听到书房外传出的声响,立即冲了出去。
“莲儿!”
他震惊地抱起躺在地上失去生命力的人儿。
※※※
王克天在急诊室外焦急走着,他狠狠地将手击在墙壁,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他是要守护她的,却又让她在自己眼前受伤;或许他不该拥有她,她早该回到她父亲的身旁。
韦长风从没看他如此失控过,他是真心地爱白净莲;今早他不该出现,破坏克天原本的生活。
急诊室的灯暗了。医生从急诊室走了出来。
“医生,她现在怎样了?要不要紧?”王克天走上前,焦急地问道。
“王先生,你先别着急,病人只受了轻微的外伤,但因为前不久她的头部受过撞击,所以必须住院观察。待会儿病人会转入普通病房,你就可以看到她了。”
“谢谢你,医生。”
王克天等候着,直到病房将受伤的白净莲推出去;他走了上去,专注地凝视着她。
韦长风看到这种情景先行离开,此刻他能帮他做的就是将扬鹰管理好。
王克天的手紧紧握着她,独自在病房守候她。
“好渴。”净莲悠悠然醒过来后低语道。
他拿起棉棒,沾水依附在她唇上。
她抬头看他。“你怎么在这里?”净莲只记得自己跑离他的家后被一辆车速甚快的车子撞到,然后她的记忆一片空白。
“你不记得了?”他伸手攫起了她的下巴。
“记得什么?那一夜吗?”她记起他伤人的话,她是他买回的妓女。净莲悠悠开口道:“我记得,我全都记得了!如果可以的话,我但愿能够将一切遗忘。开车撞我的不是你,你可以走了!”
这小女人竟将属于他和她的一切遗忘!看来她已记起了丧失记忆前的事,却将失忆中的那一段忘记了!他感到阵阵心痛!
“是吗?”他冷言,以往的一切,都是他的自作多情。女人是善变的,她和他上床不过是为了钱,而他却误陷情网,爱上仇人之女,遗忘?是的,该遗忘了。不过,她还欠他一样东西。
猛地,王克天攫住了她的红唇,肆虐甜蜜的唇瓣,狂暴地需索曾有的记忆,仿佛想在她的唇上永远的烙印属于他的印记。
良久,他才放开她。
“这是你欠我的。”他离开这间病房,离开属于他对她的记忆,离开记忆中甜美的一切。
净莲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内心怅然若失,莫名地感到一阵酸楚。
※※※
“何嫂,我父亲在家吗?”净莲下了病床的第一件事就是打电话回家。
“小姐,你已经失踪一个多月,感谢老天让你平安无事,老爷病倒了。小姐,你不在时发生了许多……发生许多事,老爷和太太离婚了。”
“何嫂,你别着急,先告诉我我父亲在哪一家医院,我要去看他。”她失踪一个多月,但她对这一个多月发生了什么事一点印象也没有。
“在翔恩医院,三○二号病房。”何嫂说道。
“谢谢你,何嫂。”
净莲挂下电话走下楼,她和父亲竟住进同一间医院!
她失踪的这一段时间父亲一定很着急吧?她走在走廊上,看到挂在病房上的牌子,她走向前轻轻地叩门。
“请进。”白云豪喊道。
白云豪正专注地看着女儿的相片和以前得到的奖状,净莲轻盈的步伐走入病房,见状不禁低喊了声:“爸爸。”
他抬起了头,是他朝思暮想的女儿。“净莲!”
她投入了父亲的怀抱里,也许当初不该瞒着父亲去找王克天,父亲现在说不定就不会住院了。
“回来就好,爸爸没事的。女儿,我有话问你。”白云豪转而以未曾有过的严肃语气向她问道。
“爸爸,什么事?”
“你和王克天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外面的周刊报导说你是他的新女伴?你失踪时爸爸曾去找他,他说你自愿留在他的身旁成为他的情妇。这是真的吗?”他最钟爱的女儿怎么会成为他的情妇?在去王克天家后他对寻找大女儿又燃起了希望,但在同时他又畏惧着他的女儿会成为王克天复仇的对象,他不愿她们受到伤害。
“爸爸,别问,我不知道。”她不记得,不记得,净莲强力地摇着头。
白云豪见她如此激动,也不再逼问她,轻拍她的肩。“回来就好。”
她止住了泪水,抬头问父亲道:“爸爸,您在医院,白氏的情况怎样?”
“净莲,爸爸想将公司结束了。”
“爸爸,那是您一生的心血,绝对不可以放弃。爸爸,不然让我试试。”她不会让白氏企业落入王克天的手中。
“净莲,白氏本来就是你的嫁妆,你放手去做吧!”他有两个女儿,另一个女儿却音讯全无,所以他将所有的爱投注在净莲的身上。但是,近来他得到的讯息让他的内心又有了希望,或许有一天她们姊妹能够相聚。
“爸爸,我不会让你失望的。”她坚定地说。
白云豪不禁叹了口气,如果可以,他不愿女儿踏入尔虞我诈的商场,猛地,他想起了一件事。“女儿,你不在时,傲云找过你许多次。”
柳傲云是傲云企业的小老板,未来的接班人,对净莲一往情深。
“爸爸,我会和他联络的。”她要他放弃她。
※※※
人群来往频繁的街道,海风咖啡厅位于宁静巷道内。
夕阳斜斜地从玻璃门外射进来,在蓝色的地毯上投下一道淡淡的光带,咖啡座上几乎都坐满了人,空气中弥漫浓郁而香醇的咖啡香。
“傲云,忘了我吧!你值得比我更好的女孩子,我配不上你。”净莲说道,落日的余晖在她发际镶了一条金边。
柳傲云握住了她的手,诚挚说道:“我不在乎这一个多月发生的事,净莲,嫁给我。”他想共度一生的女人只有她。
他深情款款的凝视令她不安地别过了头,同时也注意到一对走入咖啡厅容貌极其出众的男女。待看清男人的长相,她的心跳不禁加快;王克天,那个她这一辈子都不想再见到的男人。
王克天的眼神灼热地注视她,同时也注意到柳傲云握着的雪白小手,眸中的烈焰开始燃烧。
她是他的,竟敢在离开他后又和其他男人勾搭上,她那么不甘寂寞吗?
他不会放过她的。
王克天投来的眼神仿佛她背叛了他,净莲想逃离这令人窒息的注视,她起身向傲云道:“傲云,我到洗手间去一下。”
她往里头走了进去,没有注意到令她震慑的男人也尾随在后。
净莲走到洗手间的门口,突然感觉到身后那股迫人的气势。
“进去。”他命令道,并将她推入拥挤的洗手间中,反身将门锁祝“不准那个男人碰你,你是属于我的。”他的手抓着雪白柔荑。
“你想……”
不等净莲将话说完,王克天封住瑰红唇瓣,宣示他的所有权;被怒火占据的他,蛮横的唇蹂躏着她的,霸道的手臂紧紧地抓住她,她不停地挣扎着,拒绝他的占有。
王克天将她锁在身后的那道墙壁上,制止她的扭动,直到怀中的人儿不再反抗才放开她。
啪!
一个清脆的巴掌声响起,清晰的红印浮现在冷峻的脸庞上。
净莲拿起掉落在地上的皮包跑了出去。
王克天轻抚脸上被她打过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