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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的最后30分钟吧!”他命人打开氧仓的门,将金民宇和金秀娜两人推进去,正要叫人关上仓门,忽然又转身道:“对了,差点忘记了……”他叫人打开氧仓的备用箱,里面并排摆放着6个黄色的小型氧气袋。宫本浩手起枪落打烂掉其余的5个后再对有些被枪声吓到的金民宇笑道:“这个氧气袋也可以再支持20分钟,就当作我留给你们两最后的一点心意吧!”
“你……你会有那么好心?”金民宇壮着胆子奚落他。
金秀娜道:“他是想让我们为了最后的救命稻草自相残杀,是那样的意思。”
“没错,没错……”宫本浩鼓掌道:“真是个聪明的女人啊,可是……聪明的女人通常都不太长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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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本浩走出仓库的大门,身边的一位助手不解地问道:“可是,为什么不干脆的一枪结果了他们?用那种的方法不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吗?”
宫本浩嘲笑他一声道:“死亡,瞬间结束掉生命对于像他们那样的人是不会感觉到可怕的,真正可怕的事情是,充分享受到慢慢死去的过程,那样深入的体会才是最令人恐惧的。我就是想让他们那样的死去。”助手见到他咬牙切齿的样子,可怖的面上正发生着变化。却不知他是因为先前败在金秀娜手上而嫉愤。
“请等一等……”金秘书急匆匆从后面追上来道:“宫本先生,你这是要干什么呢?真的要用那样的方法处死他们两个吗?”
宫本浩瞥了他一眼冷冷道:“你是脑子出了状况还是眼睛?我不是都那样干了吗?”
“不行,绝对不行。”金秘书连连摆手急道:“那样的话,事情会闹大无法收场的。那样绝对不是我们部长大人想要的结果。”
“哦霍,”宫本浩不屑的故意问道:“那么,你们姜部长想要的结果是……”
金秘书不知他的用意,还在老老实实的解释道:“只是想吓唬一下老会长,让他自动让出那个位置来就好了。一旦我们部长大人坐上会长的位置成为即定的事实,就请放了他们两个吧?毕竟,现在还不是把事情做绝的时候啊!”
宫本浩嗤笑道:“所以,把我们都当傻瓜了是吧?”
“什……么?”金秘书完全不懂他话的意思。
宫本浩面色突然阴冷下来:“你们的部长那么老谋深算,怎么可以相信他坐上那个位置后不会把我们一脚踢开?只要里面那两个人干掉以后,你们的部长大人才真正算是和我们坐在同一条船的人。”
面对如此凶残阴险的角色,金秘书虽然心中着急却也不敢再多说什么,他掏出手帕不住地拭擦额头上又急又怕的汗水……
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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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志俊远远看见宫本浩他们从仓库的大门走出来,心中顿时一惊,暗道:“怎么办?那些家伙都安然无恙地出来了,那么就是说……秀娜也失败了,那么她和民宇现在的处境不是十分的危险吗?”想到这里他心中仅存的最后一丝侥幸也破灭了“不行,还是立刻报警救人吧?”他掏出手机刚播了两个号码又嘎然止住,仰天闭上眼脑里顿时又浮现起先前宫本浩对他说过的话来“世上还有报警抓自己的父亲的儿子吗?”接着是和父亲姜赞武的对话也萦绕在耳边:“不管怎样做,那也都是为了你和你母亲,希望你可以理解爸爸现在的心情……”睁开眼时,面前仿佛又出现金秀娜和金民宇在黑暗的仓库内急切的呼唤他:“救我们啊志俊……快点救救我们啊!”
“怎么办?怎么办?我究竟该怎么办?”他抱住头脑痛苦不已的挣扎在道义与亲情的抉择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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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这些狗娘养的混蛋快点放我们出去!”金民宇发狠地猛踹氧仓的大门,一面难泄心中愤慨地破口叫骂着。
“算了吧哥哥,”金秀娜异常冷静的劝道:“你那样是没用的,那个门是一定要有人从外面才可以打开的。哥哥还是节省点力气和氧气吧。”
金民宇彻底绝望地瘫坐在地上,手捂着胸口呻吟起来:“阿唷……痛,好痛……”
“痛吗?”金秀娜忙扑过去扶住他紧张的:“哪里痛了?哥哥没有关系吗?”
金民宇仍然指着心口道:“这里,心痛,痛死我了……”
金秀娜急得快要哭出来了,一面要解开金民宇的衬衫道:“哥哥受伤了吗?是那些坏人干的吧?快让我看看伤得怎么样了?”
“不要!”金民宇甩脱金秀娜的手生气道:“我的心伤的很重,可是伤害我的人却不是那些坏蛋而是秀娜你呢!”
“我?”金秀娜诧异的。
金民宇赌气地点头确定道:“对,伤害我的人就是秀娜你呢。”
“哥哥……”金秀娜看出金民宇不是真的受伤而是在嗔怪自己,心内刚刚感到一丝慰籍却又立刻难过得说不出话来。
金民宇见她并不替自己辩解,反而更加生气道:“秀娜你还真是伪装的高手啊,昨天晚上还抓着我的手嘴里答应着要嫁给我的那个人,怎么可以一转眼就抛弃了我,自己一个人想要逃到哪里去,真是……实在叫人无法忍受的生气啊!”
“对不起……哥哥。”金秀娜因为无法说出那个理由只能委屈地流泪:“真的……对不起。”
金民宇却仍不解气的:“这样的事,能用一两句对不起就说清楚的吗?你怎么可以那样对我?真的,就那么无视我的感受。没有想过哥哥我的心会多难过?没有想过失去了秀娜你……我还可以怎么活?”
“对不起……”金秀娜呜咽着只能反复地说那三个字。
“刚才秀娜你不是也说了,无论发生什么事也绝不会放开这手的吗?可是你为什么还要那样做?又或许……秀娜对我说过的那些话,全部都不是真实的,” 金民宇把头偏向别处,强制压抑着喉头的噎哽,片刻后又再道:“现在看来,我需要从新考虑秀娜说过的话,哪些可以被相信哪些不是……说要嫁给我也好,说爱我也好,亲吻我也是……”
“不是的,不是那样……”金秀娜再也忍受不了的伤心,泣不成声的打断道:“我其实……也非常不想和哥哥分开的,实在是有不得已的理由啊……心,痛死了……”
“既然知道痛秀娜你还要……”金民宇一转头看见痛不欲生的金秀娜,到嘴边的责备顿时噎堵在喉头再也说不出来了。他疼怜地一把上去将金秀娜紧紧拥进怀里柔声抚慰道:“不管怎么样,现在抓住了就不会再放开,死都不会放手……我们,再也不要分开了。”
秀娜伏在金民宇肩膀上连连点头流泪:“恩,好……再也不要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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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室里的选举表决仍在激烈进行着。
“SR电子海外开发部部长申东焕,以公司3%持股率表示赞同。”
“SR电子市场营销综事物部代表安宣灿,公司2。5%持股率表示反对。”
最后一个轮到的是金会长……
他轻咳了两声却迟迟不肯开口说话,犹豫不决的面容和闪烁不定的眼神似乎有意地回避着所有董事们急切的目光。
“会长!”姜赞武有些不耐烦的催促道:“请你尽快表决吧,大家都急于想知道的答案现在就等您的最后发言了。”
金会长却对他的话语恍若未闻,他微微颤抖的双手十分小心翼翼地将眼镜从面上摘了下来。对着嘴里轻呵口气后,再从怀内掏出一块干净的手帕来仔细的拭擦着。每一个动作即缓慢又显得那么苍老无力,仿佛真正一个垂暮的老人生怕一不留神就会将手中的眼镜拿捏不稳而脱落掉似的。大家还是耐心地等待着,直到他将眼镜又从新戴回面上,所有人从他那颤动着的下颌都判断他几欲开口的时候,他却又突然变得沉默,悄然无息了。
“会长大人!”姜赞武有些恼火却又不便当着众人发作:“您那样毫无意义地故意拖延究竟是什么意思?即便是再不情愿,事实也是会水落石出的。”他看一眼液晶板上显示的投票数据统计又道:“现在是49%票赞成对25%票反对,就算加上您手的那28%的反对票……不对。现在应该是23%才对。那样的话,结果都已经是摆在眼前的事实了,您再那样做也没有什么意义了。虽然可以理解您的不甘心,可那样也只是会招来其他董事的笑话罢了。”
“姜部长,”金会长冷不防的打断道:“在我作最后的投票前,可以允许我说几句吗?”
“什么?”姜赞武有些始料不及的。
金会长指着他发言的讲台道:“那个位置,可以先借我用一下吗?”
“这个……这个当然……那就请会长您说几句吧。,”姜赞武看看其他董事们,极不情愿地让开位置,等会长走近身边时便小声提醒道:“你究竟想耍什么花样?别忘记了,那个人的安全还掌握在我的手里。”
金会长点点头不紧不慢道:“别着急,会如你愿的。”他走上讲台,环视在场的所有人一眼。那刚才还略显呆浊的目光一瞬间变得清晰敏锐起来,此刻仿佛正明辨着哪些是朋友哪些是敌人。
“各位……都是SR电子的元老和功臣们,都是几十年来亲身伴随SR风风雨雨,看着SR成长起来到今天的亲人。各位当中,有些还是我的至交好友,亲密无间的战友。其他的人也是几十年里相互建立起来信任关系的人。各位对SR所作的贡献,我也一件一件全都铭记在心里不敢忘记……就象20年前的那次火灾,赵社长为抢救公司重要的文件不惜放弃生命地冲进火堆里,至今手臂上还留下被火灼伤的痕迹……”投下反对票的赵社长羞愧得低下头不敢正视。
“18年前那次工潮,朴社长带着他的夫人连续3天不知道疲倦地跑遍了每个工人的家里,亲自说服直到他们全部都愿意回来为止……”朴社长不好意思的笑笑,想起当年那种豪情壮志,心中不由又激荡不已。
“还有韩代理,代表公司和亚洲科技会社签定重要的和约。母亲病重却没有办法守在身边,到去世都没能看上一眼……”韩代理双目不禁盈然……
“哥……”金秀娜偎依在金民宇温暖的怀抱里轻声的喃呢:“我现在,感觉有点奇怪。虽然身处这种状况下,可是却好象很幸福……这两天糟糕透了,心也难过的要死,像玻璃被碾碎成无数小块。眼泪快也要流干了。”她平静的脸上泛起幸福的浅笑:“我看来还是不太了解我自己啊,以为可以很潇洒的放开哥哥,自己一个人也可以坚强的活下去。可是就像哥哥说的那样……没有了哥哥,连活一天也觉得很辛苦……感谢上天,终于让我再见到了。”她见金民宇半天没有回应,顿时又担心道:“哥哥……你还好吗?”
金民宇虚弱地“恩”了声:“我好象有点困了,可能要先睡上一会。”
“不行,一定不能睡。”金秀娜惊呼着,拼命把金民宇从模糊中摇醒过来:“拜托哥哥了,千万不要睡着了,现在睡着的话可能就再也醒不了了。”
“秀娜啊……”金民宇半睁开眼,有些绝望的:“我们……会死掉吧?”
金秀娜连连摇头:“不会,哥哥绝对不会死。我和志俊哥约定过了,一小时见不到我出去会报警的。现在,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