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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炮十年-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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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时候,我是如此用力地去捍卫那种感觉……
    初生牛犊不怕虎,天真又单蠢,但是那些年,纯就纯在那些傻气,贵也贵在那些冲劲,不计未来不计现实的疯狂,随便张张嘴,心里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就放肆吐露出来。
    “走吧,车里还放着夜宵。”赵理安像个落汤鸡,但一改黑面神形象,笑容灿烂得开出花来,就差头上没个光圈了,完全无视我有些尴尬的表情,步步向前,我尽力走得英俊潇洒,但扭到的脚还是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我的英姿。
    “刚刚追得那么急干什么,我又不会跑。”
    我凶恶道:“你刚刚那种速度简直要飞起来了好吧。”
    “要不要我背你?”
    “……”
    我沉默地看着他:“我今天已经把一年份的脸皮都丢光了。”
    其实一瞬间还真心动了。我在心里反复抽打自己的脸,试图保持清醒。
    ——一把年纪还这么幼稚可不行。
    最后的结局是,我在路边的电话亭里努力维持我潇洒的站姿,等着赵理安开车过来。
    心急地往副驾驶上一坐,刚舒坦没几秒,发现自己一个没注意好像把什么东西压扁了,紧接着闻到车内一直弥漫的,属于虾饺的香气。
    本来全身上下都是湿的,此时更是感到臀部那种异样的黏腻。
    “川哥,我排了好久才买到的。”赵理安忍着笑,语重心长地说。
    “喂喂喂!没事放在副驾驶座上干啥!”
    我一脸暴躁地到处找纸巾。
    他有些害羞似的摸摸鼻子:“因为平常也没有人坐,所以习惯了。如果川哥你以后常坐的话,我以后会记着的。”
    他不高明的暗示令我愣了一下,我装模作样咳了咳:“我有车的。”
    腻歪起来真是不要命。
    真是该死的亲昵……又迷人。这么腹诽着,胸腔里的小东西开始大象乱撞起来。
    我看都没看他,慢条斯理地开始解皮带,双腿蹬掉裤子——只剩下一条内裤,再随意拉开领口和几粒扣子,露出小半个胸膛,慵慵懒懒地半靠在窗边,正对着他。
    “川哥,你在做什么。”他目光闪烁着,毫不客气地从上打量到下。
    “明知故问……”我打了个哈欠,大咧咧地又开了两个扣子,“全身上下都湿了,穿在身上不舒服。”
    我看着他的喉头明显动了一下。
    “川哥,我说了我可以忍的,但你这样做,实在太动摇我了。”
    他清澈干净的双眼此时看起来像染了层薄薄的紫雾,若有若无,意味深长,反倒有种飘渺而情色的意味,双颊染上蓄势待发的春情,却依然是一副想吃却不敢吃的样子。
    我突然想逗逗他,我抬着下巴,挑衅地将脚自然舒展,搭在他大腿根处,我两个脚掌相互靠在一起,袜子之间时而用力时而缓慢的摩擦像是猫咪挠门般令人心痒,车内没开灯,车旁一盏昏黄路灯意味深长地投进暧昧的光线,隐隐约约地勾勒出我的轮廓。
    “我只是在脱袜子而已。”我如此说着,已经感觉到脚下炽热的生物正在苏醒,窄小空间里的气息声开始不稳。
    终于将袜子蹭了下去,
    “男人这么没定力可不行啊。”我装作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将脚缩回来。
    “是吗?”
    似乎不小心触碰到一个机关,赵理安侧坐着,他脸上秀色的纯情不知何时褪去。刹那之间,气场已然不同。
    他俯身靠过来,毫不着急,像是恶意挑逗观察自己爪下的猎物,鼻尖相蹭,他嘴唇那种黑暗香甜的气息袭上心头,我捕捉到赵理安那一瞬微妙的窃笑。
    舌尖和嘴唇的温热感落在耳垂上,一瞬间轻微的柠檬酸香在胸腔里打战,他不紧不慢地服侍着这个相当敏感的部位,手臂强而有力地搂过我的腰身,不容抗拒地将两人的距离拉到最近。
    我能清楚地感受到他身上每一寸,错乱的心跳声,他身上潮湿的雨水气息,似乎被对方的体温蒸腾出另一种狂乱的味道,在窄小的空间中氤氲激荡,他的吻从耳垂移到嘴角,微微加大了力度,用力地折磨我嘴唇的一角,我却承受不住似的将头往后缩。
    身上开始发汗,模糊地发出沙哑可耻的声音,讨好似的拧了下他的后颈,像是催促着他快点进入主题,下一秒他便直白地攻城略地,我也毫不客气地大胆回应。
    口腔中的纠缠如暴雨中的战争,近乎要快于心跳,甜而辛辣,我们纠缠了很久,仿佛过去了一万个雨夜,他终于停下锋利的进攻,舔弄着我的唇,像是要用唇捂热他的糖果,柔和缠绵的力度如蜜色神圣的教堂。
    他喃喃道:“我好想吻你……”平日清朗的嗓音在此时此刻即使沙哑,仍带有少年的气息,我眼皮跳了一下,从激烈的唇齿纠缠,到双唇相碰,最后是他询问般的宣言,有种倒叙电影的情色。
    他埋头嗅着我颈间,偶尔碰一下喉结,他在我腰间的右手突然像弹琴般,安抚地轻击,另一只手有些粗鲁地解开我的衬衣,我却抢占先机,毫不客气地将他的套头T裇脱下,他的双手抚摸着我的胸膛,像是在感受他猎物的光滑的皮毛。
    他一重一轻地舔吮那两点,快感强烈地从小腹涌了上来,像是吞了一团躁动的火焰,臀部被赵理安的右手用力揉弄着,快感分布在臀肉上的每一点。
    他的左手终于抚上我最要命的下身,感受到他的手掌,那根东西羞怯地作出了反应,欲罢不能地胀立起来,不同于自我安慰时肤浅的廉价快感。
    赵理安那熟悉的气味,力度,温度,都令我无法抗拒——都是我最喜欢的感觉,内隐深喉的呻吟再也藏不住,我像丢失了甲胄的士兵,平时那种放肆强势在此时此刻荡然无存。
    我听见属于自己的声音在车内一荡接一荡,两点感受到的力度也随声音的大小起伏,我像块烧焦的木头,不再满足于此,在他的气息中不安地扭动,赵理安托住我的双臀,在车里摸索出一个旅行装的沐浴液:“没想到居然在这里派上用场,川哥,不知道你受不受得住。”
    他打开瓶口,沾了一点在指尖上探入后穴,夜幽般的淡淡香味从那种地方弥漫出来,使我感觉异常羞耻,我狠狠地瞪了赵理安,换来他增加至三根的手指搔弄着内襞,我将赵理安搂得更紧,将脸埋在他的颈间,后穴几乎慢慢融化,如同鱼嘴般欲求不满地拉拢着进入的手指。
    “这么想要么……”耳边的低沉笑声点燃了最后的火柴,一切本来以暧昧黏腻的节奏进行着,他却突然将我搂着他肩膀的右手挣脱开来,离开暖热温度的我感觉到一点凉意。
    惊怒之时,赵理安将座椅调低,我像待宰的鱼肉一样缓缓降落在案板上,他猛然将我两腿抬高,以不由分说的力量架了起来,他勃发的性器大小显然不符合他清秀的外表,我心里有些别扭的不自然,他似是看懂了我的心思,挑了下我的下巴,弯腰给了我一个深吻。
    他的性器突然挺了进来,我闷哼一声,仿佛乘坐的高空热气球突然泄气,常年未开发的后穴迎合如此硕大的事物,本该别扭排斥,但出乎意料的是,却餍足般地发出淫糜的一点水声,仿佛得到了长久以来渴望的食物。
    赵理安似乎也有些惊讶,接连而来的便是加大力度的撞击,沐浴液的味道逐渐变得顺滑细腻,他如同一只挑井水的木桶,上下深浅,不知疲倦地索取着,有时只是轻轻触碰到井水表面,井水便哆嗦着泛起涟漪,他搅拌似的深深顶弄,变换角度地抽送,满足我每一个最羞耻愉悦的地方。
    他俯身舔弄我胸口的两点,变化的姿势令他进入得更深,我发出一声长哑的低音,重新搂过他,背部离开座位的我,因为他凶狠的撞击破碎地摇动着,像是不稳的鼓点,断开节拍的琴声,又像是在潮湿雨夜中,坐在摇晃扫帚上的夜空飞行,我的穴口除了沐浴液的味道,似乎还搀杂了些性事的腥味。
    “干我……”我沙哑地命令着他,赵理安从肩头将我双腿放下,将我搂抱在他的腿上,我自觉地抬起腰身慢慢抵住他的性器坐下,飞行的扫帚仿佛突然垂直下坠,我被夜风托起,失重的快感令我措手不及。
    “川哥,我在干你。”赵理安明晰地说道,他的脸上微微出着细汗,俊秀的眉眼有种青涩的性感……
    无法否认,他的一切,都令我上瘾。
    
    11。
    
    一堆活忙完转眼想眯一会儿,望望沙发上一沓沓垒成小山的文件夹,懒得伸手去腾,便放弃了在柔软沙发上小憩的机会,干脆就蜷缩起来窝在巨大的真皮座椅上。
    妈的,昨晚那小崽子有够狠。
    早上一边捂着腰一边向同事辩解到“胃不舒服。”这种蹩脚借口小学三年级学生大概都不会信。
    ——我总算相信狼会在月光下变身的那个说法了。
    本来他好好坐在驾驶座上,眼神在银白月光下相当清明无辜地看着我,被雨水打湿的头发乖顺地贴在他脸上,像只被剪掉利爪的小兽,本来只是想调戏下他,加上裤子黏腻感确实不适,才把裤子脱了。结果旁边“无害单纯”的赵理安二话不说就扑了上来,并不是像大狗一样的忠犬姿态随便舔舔,而是像幼狼一般凶狠缠绵又势在必得。
    爽是爽了……咳。但也累得厉害,本来以为那么多年过去了,至少能势均力敌,但到最后还是败下阵来,只有被狠狠“蹂躏”的份。
    最后搞得车上的抓痕到处都是,以及那股气味,全是身旁那匹野兽发情的证据,脸皮厚如我,开窗散味的时候也是害臊得厉害,旁边的小崽子倒是春风得意。
    这样缩在椅子上睡觉,虽不舒服,眼皮还是越来越沉,迷迷糊糊听到的最后声响是钟表微弱的走动声,此时还不忘在心里责备赵理安昨晚做得太过分。
    隐隐约约感觉今日忘了件什么事情,却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
    ……
    醒来时居然闻到了蛋糕的香甜。
    “川哥,你醒了?”听见很微弱的低笑声。
    “唔……”手忙脚乱地调整过来自己现在的不雅姿势——像是醉汉瘫在椅子上时的姿态。
    “怎么不去沙发上睡?”
    “哦,资料堆太多,懒得移。”我指指身后那成座纸山。
    他无奈地抓抓我的手,说:“对颈椎不好。”说罢便起身去移那堆文件。
    赵理安今天穿了件白色的羊绒毛衣,眼睛明亮,活脱脱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我的目光随着他的动作流动,看着他宽阔有力的背脊,线条漂亮的腰身,笔直的长腿,以及弯腰时被裤子勾勒得若隐若现的臀部轮廓,翘得我都要硬了。
    没由来地感到骄傲,感觉腰也没那么疼了。
    “哦,对了,你拿个蛋糕过来做什么。”我随手一指。
    “川哥,今天是你的生日……”他细心地把桌面上的笔也顺便整理好。
    “……”
    反复轻敲桌面的手指停顿了下:“我都忘了。”我茫然地回应。
    其实到某一个岁数,对生日之类的东西也便不再在意了,一个数字而已,我可不想每年都提醒自己“嘿小子,你他妈又老了一岁”。
    也难为他还记得。
    “好。”我搓搓手回应道,惊喜的温暖让我……有些不知所措,“蛋糕,呃蛋糕就在这里直接吃么。”
    赵理安挑挑眉,说:“川哥,一起去个地方吧。”
    电梯从负层上升到八十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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