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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若尘大惊,眼看着她的脑袋要和地面来一次亲密接触,他迅速蹲下,抱起已然晕过去的她,小心翼翼地把她放在汽车后座上,又拿出一条毛巾,缠绕住流血的伤口。瞬间的惊慌之后,他冷静而从容地做着这一切。
然后捡起她散落一地的书,每本书上都有三个字:舒浅浅。
不远处,有一个背包,还有一个画夹,里面乱七八糟一堆画纸,已经从画夹里跑了出来,他迅速一张张捡起来,替她夹好。不远处的摩托车已然被撞得散了架,不复车形。
他上了汽车,原路返回。
然后他掏出手机,给在工地上等待他的项目经理打电话。
躺在后座的舒浅浅悠悠醒转,睁开眼睛,一时有些搞不清状况,但腿上传来的阵阵痛楚立刻提醒了她。
本能地,她动了动自己受伤的右腿嗉。
哇,还能动,没有骨折!只是受了点皮外伤。。她为这个发现惊喜不已,心头不禁欢呼雀跃起来。
仔细看看受伤的地方,已经被毛巾捆扎,血似乎已不流了。没想到这家伙【文、】心还挺细的,不仅替她【人、】止了血,连安全带都【书、】替她系好了,良心还不【屋、】坏嘛。可是转而一想,刚才被吓得半死,又怒从心头起,什么破人,怎么开车的?哼!这个不懂安全驾驶的家伙,非得给他点瞧瞧!
眼珠溜溜转,她注意到黑色方向盘中央那尊贵显赫的“”。哎——这家伙还蛮有钱的,开的可是劳斯莱斯哦,潜在的恶作剧的心理抬头……有了狠狠敲他一笔。为这个想法兴奋得两眼冒光,嘴角一抹狡黠的微笑,小手情不自禁地在真皮座椅上一拍。
“啪——”一声,这一掌,在狭小的空间制造出惊人的音响效果。
被自己吓了一跳,她吐了吐舌头,有些懊恼自己的得意忘形。
低沉清冷的声音响起,“你醒了?暗”
她毫不客气地丢过去一个白眼,好像他的后脑勺长着眼睛,气势汹汹、连珠炮似地说:“你这人怎么回事?下雾还开那么快的车?你以为这马路是你家的,就你一个人?你懂不懂要安全驾驶?”
“对不起,我真的感到十分抱歉,”尹若尘说,“你再忍耐一下,一会儿就到医院了。你放心,我会负责。”
虽然声音淡漠,但语气相当诚恳,端的有责任感。不过嘛……谁让他撞了她呢……等一会儿记得要狮子大开口,好好教训一下这个没有丝毫安全驾驶意识的家伙。
她天马行空地琢磨着,如意算盘打得贼响。看看窗外,雾这时候完全散了,天空瓦蓝瓦蓝的,太阳从云层后探出了头,金色的光芒丝丝缕缕地照耀着大地。
很快,汽车一路疾驰,来到了医院。
抱起后座上的女孩,尹若尘向骨科专家门诊走去。
舒浅浅闭着双眼,似乎正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可是又敌不过那丝好奇,终于还是忍不住悄悄地把眼睛眯成一条缝,偷偷打量这个抱着自己的男人。
清朗的剑眉,长而微鬈的睫毛,希腊雕像似的鼻子,又直又挺,脸上的线条如鬼斧神工打造的一般,雕刻得恰到好处,抿成一字的嘴唇,刚毅,坚强,充满了男性的魅力。
她有些错愕——这个男人有一张非常好看的皮囊,而他强壮的怀抱,干净的味道——他身上没有烟味、酒味、香水味等乱七八糟的味道,有的只是洁净,森林一样清新的气息,让她觉得放松和惬意。这种奇妙而陌生的感觉,不知道为什么,令她破天荒地竟有丝类似慌乱的感觉。她闭紧双眸,再也不敢睁眼,一直到他放下她。
“怎么样?”尹若尘递上一叠检验报告,问端坐在桌后的老医生。
“问题不大,没有脑震荡,也没有伤到骨头,只是皮外伤。”老医生仔细看完,趴在桌上龙飞凤舞地写病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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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在乎我
快步走到车库,一辆红色的静静地立在那儿,锃亮的油漆发出炫目的光彩。舒浅浅大喜,其实老爸对她真是很不错的,就是有时霸道了点。
打开车门,一只脚刚跨上去。
“浅浅,你父亲吩咐过了,你今天不能出去。”某人阴魂不散的声音传来。
又见鬼了!
硬生生地收回已跨出去的一条腿,她郁闷地转身,陆天明那张哈巴狗似的脸在眼前晃动。
陆天明谄媚地笑,“浅浅……”
“你个阴险的小人,”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心头,她一手叉腰,一手指着陆天明的鼻子,做茶壶状,“王八蛋!就会在老爸面前出鬼点子,拍马屁,猪!”她气势汹汹地大骂,褐色的卷发张牙舞爪地蹦跳着。
“我原谅你的无礼,你被宠坏了。”被骂得狗血喷头,陆天明依然面不改色,语气温和,一副大人不记小人过的德性。
“厚脸皮!神经病!”她愈发生气。
气呼呼地出了车库,回到自己的卧室,“砰”地关上门。//她苦恼地抱着头,她就不信,凭她这么聪明的脑袋,会想不出办法,听任老爸的摆布嗉?
夜幕渐渐降临,星星一颗又一颗地出现在幽蓝幽蓝的天空中——这是一个星光灿烂的夜晚。
舒浅浅颇为得意地晃晃手中用床单结成的绳子,嘴角绽放一朵比太阳花还灿烂的笑容。
此时,楼下大厅内,富丽堂皇,灯火辉煌,音乐声响起来了,远远地,已经有汽车驶了过来。
舒咏涛容光焕发,精神抖擞地招呼着客人。抽个空隙,把张妈叫到跟前,“去把浅浅叫下来。”
“咚咚”敲门声传来,浅浅手忙脚乱地把绳子塞到床底下,去开门。
笑眯眯的张妈站在门口,“小姐,老爷叫你下去。哎呀,你怎么还穿着这个,快换件漂亮的衣服。”张妈显然是着急了暗。
她狡黠地一笑,极乖巧地说:“好的,张妈,我换件衣服,马上就下来。”
莫名地觉得她笑得似乎意味不明,张妈仔细地盯着她的小脸,想瞧出什么端倪,不放心地又叮嘱一句:“一定要快点,客人差不多都到齐了。”
被张妈探究的目光瞧得心里有点发毛,她赶紧关上门,“知道了。”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迅速地从床底下拿出绳子,打开北面的窗户,把绳子的一端系在窗边的栏杆上,一端垂到窗外。她的这间卧室在三楼,下面是花园,穿过花园,再沿着一条几乎荒芜的小道一直向北,可以到达海边。
突然发现绳子的长度不够,她皱眉沉思。窗户正下方有一棵高大的樟树,绳子的一端刚好到达树冠的上方。她决定先顺着绳子下去,然后再攀到树上,借着树爬下去。
深深地吸一口气,她灵巧地跨过窗户,攀住绳子,开始努力地向下。
娇小的身段紧紧贴住绳子,一点一点无比艰难地向下。她用了近乎吃奶的劲,小脸上粉红一片,额头上渗出密密的汗珠,终于很顺利地到达了绳子的末端。仔细地选择一根粗壮的枝桠,她小心翼翼地伸出右腿,去勾树枝。哇,一个踩空,吓得她差点没尖叫出声,两条腿悬空吊在那儿晃荡,姿势不雅极了。
丫的,吓死她了!可怜她的小心脏,扑通扑通直跳。
再次努力地伸腿,这次成功了。想要放掉手中的绳子,又有些害怕,小脸皱在那儿,想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爬树可不是她的特长,她舒浅浅这辈子还从来没爬过树。
直接——跳下去?
往下看了看,这儿离地少说也有两米高,忿忿地否决掉这个想法,她可不想小摔成两半。
那——放掉绳子?
树枝能支撑住全身的重量吗?
纠结了半天,她一咬牙,左手松掉绳子,抓住一根粗树枝,然后右手重复同样的动作。同时脚尖不停地在树上蹭着,妄图能找着着力点,可是大树仿佛和她作对似的,偏没有个让她落脚的地方。浑身急得冒汗,心急、胡乱蹬的下场就是,整个人倏地从高高的树上做重力加速运动往下掉。
死翘翘了,她的小呀!欲哭无泪地闭上眼,准备承受那接下来的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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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化成蝶
尹若尘大惊,眼看着她的脑袋要和地面来一次亲密接触,他迅速蹲下,抱起已然晕过去的她,小心翼翼地把她放在汽车后座上,又拿出一条毛巾,缠绕住流血的伤口。/瞬间的惊慌之后,他冷静而从容地做着这一切。
然后捡起她散落一地的书,每本书上都有三个字:舒浅浅。
不远处,有一个背包,还有一个画夹,里面乱七八糟一堆画纸,已经从画夹里跑了出来,他迅速一张张捡起来,替她夹好。不远处的摩托车已然被撞得散了架,不复车形。
他上了汽车,原路返回。
然后他掏出手机,给在工地上等待他的项目经理打电话。
躺在后座的舒浅浅悠悠醒转,睁开眼睛,一时有些搞不清状况,但腿上传来的阵阵痛楚立刻提醒了她。
本能地,她动了动自己受伤的右腿嗉。
哇,还能动,没有骨折!只是受了点皮外伤。她为这个发现惊喜不已,心头不禁欢呼雀跃起来。
仔细看看受伤的地方,已经被毛巾捆扎,血似乎已不流了。没想到这家伙心还挺细的,不仅替她止了血,连安全带都替她系好了,良心还不坏嘛。可是转而一想,刚才被吓得半死,又怒从心头起,什么破人,怎么开车的?哼!这个不懂安全驾驶的家伙,非得给他点瞧瞧!
眼珠溜溜转,她注意到黑色方向盘中央那尊贵显赫的“”。哎——这家伙还蛮有钱的,开的可是劳斯莱斯哦,潜在的恶作剧的心理抬头……有了狠狠敲他一笔。为这个想法兴奋得两眼冒光,嘴角一抹狡黠的微笑,小手情不自禁地在真皮座椅上一拍。
“啪——”一声,这一掌,在狭小的空间制造出惊人的音响效果。
被自己吓了一跳,她吐了吐舌头,有些懊恼自己的得意忘形。
低沉清冷的声音响起,“你醒了?暗”
她毫不客气地丢过去一个白眼,好像他的后脑勺长着眼睛,气势汹汹、连珠炮似地说:“你这人怎么回事?下雾还开那么快的车?你以为这马路是你家的,就你一个人?你懂不懂要安全驾驶?”
“对不起,我真的感到十分抱歉,”尹若尘说,“你再忍耐一下,一会儿就到医院了。你放心,我会负责。”
虽然声音淡漠,但语气相当诚恳,端的有责任感。不过嘛……谁让他撞了她呢……等一会儿记得要狮子大开口,好好教训一下这个没有丝毫安全驾驶意识的家伙。
她天马行空地琢磨着,如意算盘打得贼响。看看窗外,雾这时候完全散了,天空瓦蓝瓦蓝的,太阳从云层后探出了头,金色的光芒丝丝缕缕地照耀着大地。
很快,汽车一路疾驰,来到了医院。
抱起后座上的女孩,尹若尘向骨科专家门诊走去。
舒浅浅闭着双眼,似乎正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可是又敌不过那丝好奇,终于还是忍不住悄悄地把眼睛眯成一条缝,偷偷打量这个抱着自己的男人。
清朗的剑眉,长而微鬈的睫毛,希腊雕像似的鼻子,又直又挺,脸上的线条如鬼斧神工打造的一般,雕刻得恰到好处,抿成一字的嘴唇,刚毅,坚强,充满了男性的魅力。
她有些错愕——这个男人有一张非常好看的皮囊,而他强壮的怀抱,干净的味道——他身上没有烟味、酒味、香水味等乱七八糟的味道,有的只是洁净,森林一样清新的气息,让她觉得放松和惬意。这种奇妙而陌生的感觉,不知道为什么,令她破天荒地竟有丝类似慌乱的感觉。她闭紧双眸,再也不敢睁眼,一直到他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