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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继续任所有的人认定我是杀人凶手。”
愣愣的盯着她,好一会儿似乎才消化了她这段话。
面色白了青,青了黑。
许久,他才长叹口气,一手重重的拍在她的肩头,“小夏,子谦这么做,也有他的道理,你就……先委屈一下。等抓到了真正的凶手,你不就没事了?”
“爸,你也这么觉得?”
“坦白说,姓薄的小子在法庭上那么一出,子谦没嫌弃你,你应该心怀感激了。明天跟爸爸一起去医院,只要子谦还肯要你,这婚事,还是可以再办的!”
江夏通体冰凉,看着面前这个侃侃而谈的男人,这个叫做父亲的男人,在他眼中,自己究竟是个人,还是个东西?
“我不去!”甩下三个字,她径直走开,与他再无话可说。
☆、027、自寻线索,婚房回忆
站在城郊的独栋小楼门口,江夏仰起头看了看这座笼罩在晨曦里的房子。
美得让人心醉,本来,这里将是她跟霍子谦的新房的。
凶案,就是在这里发生的。
从霍子谦被重伤以后,这里就被封了起来,他没死,法院也宣判了,虽然解封了,可依旧空在这里。
握了握手心里的钥匙,她不知道在里面能不能发现什么,可是不过来看看,她甚至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
不为谁,只为自己,也要寻求一个真相!
深呼吸,将钥匙插进锁孔中转动,推开门。
不像意料中会扬起灰尘,出奇的,屋子里很干净,似乎被打扫过了一般,地板都是明亮的。
阳光暖暖的从窗户倾洒进来,甚至会觉得有那么一点点热。
这里没有人,她缓步往里走去,仔细的查看每一寸地方,生怕会错过什么,可是到处都已经清理过了,连一点血迹都没有。
法庭上陈述的时候描述过,霍子谦中的刀子在右边,而他的心房恰恰也在右边,一切是那么的巧合,险些他就救不过来了,只不过因为偏了寸许,简直万幸!
因为是放射性喷溅出来的,所以当时的凶案现场很血腥,地板上,墙壁上,到处都是血渍。
缓缓的蹲下身,用手抚摸着那墙纸,很明显新换过的。
这里的一切,全都换过了,想要找出点线索,很难。
站起身,她仰头看了看,朝着楼上走去。
楼上比较简单,一间婚房,两间客房。
客房还没有放置家具进去,当时商讨的时候还笑称,可以改成书房和宝宝房,现在可好,什么都不用动了。
大大的婚床空荡荡的,结婚照甚至都已经被摘下来了,虽然堪称整洁,可也空寂得让人心寒。
手指紧扣门边,依稀记得霍子谦拉着她的手温温的说:
小夏,这里以后就是我们的家,你想怎么布置,就怎么布置。
小夏,虽然我们是为了家族利益联姻,但不代表就没有爱情。
小夏,从第一眼看到你,我就喜欢你,你呢,你喜欢我吗?
小夏,我会用行动让你相信,我们会幸福的!
…………
会幸福的,用行动让你相信。
所以,这就是他表达的方式是么?他已经给予自己那么难得的信任了,对于她的百口莫辩,他只会保持缄默,而自己,应该理解他,谅解他。
她应该是自私的!江夏想。
所以自己做不到不去怨责,不去失落,在这种时候,她愿意站到他的身边保护他,一起寻求一个真相,同样也希望他能坚定的站在自己的身边,相信她,互相扶持。
夫妻之间,难道不是该建立在信任的基础上,然后互相扶助的吗?
到底还是感情不够深么?
楼下传来了车子的声音,慢慢的停了下来,江夏怔了怔,快步走到窗边朝下看去,这个时候,怎么还会有人来的?
有谁,会来这里?!
窗口望下去,下面停了一辆白色敞篷跑车,经过了改装,相当的张扬,可是车子里,空无一人。
☆、028、两相生疑,怎么是你
正迟疑间,听到楼下传来了脚步声,拧起眉,闪身躲在门口,看到桌上的小台灯,随手就抓了起来做防备。
不是她多想,只是这里自从霍子谦出了事,就一直锁着门,钥匙只有她跟子谦有,还会谁来?
脚步声到了门口,停顿下来,估计也是有些困惑,探手推了推门,只推开一条缝隙。
江夏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看着那缝隙越来越大——
忽然,来人猝不及防的猛然一踹门,强大的冲击力,门往她身上猛然一撞,又反弹开。
根本没有防备,被冲击力一撞,整个人向后撞到墙壁,又反弹往前扑。
咣当,台灯掉落地上,摔得粉碎。
“是你?”惊疑的声音,似乎带带着点鄙夷。
听着声音有些熟悉,江夏歪头,就看到霍子业摆出了格斗的架势,在看到她脸庞的一瞬间,眼神闪过一抹不屑,站直身体,掸了掸有些褶皱的衣袖。
“怎么会是你?”江夏也有些惊讶,“你怎么会有这里的钥匙的?”
“我还没问你,你怎么会来这里?”霍子业反问道,“哦,我知道了,你是来这里销毁证据的,是不是?”
冷笑一声,江夏道,“这里要是有什么证据,早就提走了,还会等我来销毁?里里外外,你们不是已经粉刷了一遍么?”
“谁知道你是不是有什么凶器或者其他的藏在哪里。”
轻嗤一声,眼睛撇过地上那堆碎片,“怎么?杀子谦不成,还想杀了我灭口么?”
从容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江夏的手掌有些痛,被碎渣给戳破了,她拍了拍手,“承蒙看得起,原来我还有跟你格斗的实力。”
“切!”霍子业跨过那一地碎片,径直走到衣柜那边,蹲下身拉出抽屉翻了翻,皱紧眉头明显不耐烦,“哪个抽屉,怎么就那么烦!”
“你找什么?”看着他的样子,江夏忍不住问。
心忖他到这里的原因。
她这一开口,霍子业似乎想到了什么,站起身来,“对了,我弟弟的什么领带在哪里?说是法国买的,蓝底斜花的?”
挠了挠头,他环视了下屋子,一边自言自语,“矫情劲儿的,不就出个院,穿个衣服还挑三拣四。”
“出院?”很惊讶,江夏没想到霍子谦这么快就要出院了,“你是说,子谦要出院了?”
“没捅死他,你很失望是不是?”
见她那么惊讶,霍子业双手环胸,邪肆的笑着,“坦白说,我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要那么做,但是真够逊的!要么别动手,动手还杀不死,你既然知道我弟弟的心房长在右边,还偏了,啧啧……”
“我没有……”
话还没出口,就被他打断,“好了好了,收起你那委屈兮兮,可怜巴巴的一套,对我,没有用!”
转身拉开一个抽屉,“在哪儿呢,怎么就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
“右侧大衣柜第三个抽屉,左侧最里面的小盒子里,相配的钻石领带夹也在。”
她平静的说。
霍子业有些狐疑的看了她一眼,倒是真的探出手,拉开。
☆、029、山重水复,疑点重重
最内侧还真的有个小盒子,霍子业拿出来看了一眼,眼神颇为玩味。
缓缓站起身,将东西随手揣到了口袋里,“走之前记得打扫干净!”
显然,这就是要走了。
“等一等!”江夏哪能让他就这样离开,一张开手,拦在了他的面前,“你说子谦要出院了?什么时候?”
“什么时候,关你什么事!”他一个闪身,人已经站在门口了,做了一个拜拜的手势。
动作太快,江夏根本拦他不住,当奔到楼梯口的时候,外面的跑车已经发出了轰鸣声离去了。
望着绝尘而去的车子,默默握紧拳头。
霍子谦的身体绝不可能复原的这么快,可是这么着急出院做什么?
还有,刚才霍子业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话里话外,居然有些惋惜子谦没被杀掉?难道凶手是他?
想到这个可能性,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不,不会的,再怎么说,他们也是亲兄弟,就算感情有亲疏之别,也不至于痛下杀手。
甩掉脑中这个想法,忽然想到另外一个问题。
那夜子谦是在这里遇袭的,就像刚才一样,只有她跟子谦才有的钥匙,对方,是怎么进来的?
越想越觉得疑团重重,低头看看一地狼藉,这里再逗留下去,也查不出什么线索了,霍子业没有赶走她,还让她打扫,就说明也不可能会留给她什么线索。
徒劳!
真的就把台灯碎片给扫拢,倒进垃圾袋里。
提着垃圾袋出门,手掌擦破的地方还有些痛,锁上房门,这里又恢复一片宁寂,谁知道,还会空多久。
垃圾袋提上了车,只有路口才有个垃圾箱,这边都是放在门口,有专人上门收的,因此并不配备垃圾箱。
回收……
发动的车子又停了下来,江夏倒回来一些,扭头看了看门口,空荡荡的。
等等!如果凶手作案以后要丢垃圾,自然不会放在这里等人回收,那路口的垃圾箱,会不会有什么发现?
这样想着,速度加快了些,一直开到了路口,几乎是跳下车子,迅速的打开垃圾箱的盖子。
空空如也!
显然,是已经被清理过的。
瞬间如泄了气的皮球。
也是,她可真傻,从案发到现在多久了,怎么会没被清理呢?再说了,凶手也未必会就丢在这里,真是,魔怔了。
悻悻然把垃圾丢了进去,一转身,看见保安亭里有人正直直的盯着她,当目光相撞,愣了一下别过头去。
江夏只觉得有些眼熟,猛然回忆起他就是那个法庭上指认她的目击证人。
精神一凛,三两步走了过去,用力的拍击着玻璃。
啪啪啪!
玻璃被拍的砰砰作响,正常情况,早该出来看看了,可是那保安却坐在最里面,用书本遮着脸,什么都没看见没听见一样,门也是锁着的。
“喂,你出来,我有话要问你!”江夏拍着窗户,大声的喊。
不管她怎么喊,对方都是装聋作哑,实在无奈,她掏出了手机,“你再不开,我给物业打电话投诉,就说你偷东西!”
“唰”的一声,这下他跳了起来,把窗户拉开了。
☆、030、形容慌张,奇怪证人
“你你……你污蔑!”或许是太着急了,说话都有些磕磕绊绊的。
那保安脸都红了大半。
“嗬,你还知道什么是污蔑呢?那你污蔑我的时候,怎么不这么义正言辞了?”江夏往后退了一步,冷笑着说。
“我没污蔑你,我就是看到你了!”梗着脖子,他说,“别以为你这样就能威胁我了,我是目击证人,要是我出了什么事,你一定脱不了干系!”
都不知道哪里学来的这一套一套的,江夏怒极反笑,“目击证人?好啊,那你告诉我,那天我穿的什么衣服,什么鞋子,几点来的,几点走的,我是开车来的还是走路来的?开车的话,开的什么车,车牌是多少?!”
一连串的问题,击得他答不上来,连连后退几步,坐在了凳子上。
“我……天太黑,我看的没那么清楚,反正我是看见你了。”
江夏此刻颇有些恨法庭上自己没有那么伶牙俐齿,当时差不多是一团凌乱,脑子根本都不清醒,哪里能想到那么多。
“看的没那么清楚,还知道是我,你到底是看我看的清楚,还是看钱看的清楚?”双手撑在窗户前,“你在撒谎!”
小保安被她唬得一愣一愣的,回过神来叫道,“我没有撒谎!反正,法庭也判你没罪了,你跟我过不去干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你走吧,你快点走吧!”
越是这样,就越觉得可疑。
“小哥,你出来,我们好好谈谈。”她耐着性子说。
“我跟你没什么好谈的。你再不走,我就要当你是来偷窃的了!”他没好气的说,挥舞着手。
“偷窃?”江夏侧了侧头,忽然从窗户一伸手,一把抓住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