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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超君直接将虾壳往他身上一丢:“你不用做IT了,可以改行当媒公了。”说完,恨恨的瞪了他一眼。
高阳剥了一只明虾往吴超君碗里放去:“其实两者不相冲的。”边说边又剥了一只放到南晚鸽碗里。
看着那放在碗里的虾仁,南晚鸽微微的失神了一下,其实她根本不能吃海鲜,但是似乎他从来都不知道。
“矣,晚鸽,怎么不吃?”吴超君一边吃着高阳剥给她的虾仁,一边不解的问着南晚鸽,“你看,你家男人对你多体贴,现在会给女人剥虾的男人可不多了。晚鸽,你真是有福气了。”
南晚鸽直接将碗里的虾仁入她碗里一夹,顺手的再将坐在身边的高阳往外推了推,打趣似的说道:“你喜欢吗?那,虾和男人都送你了,不用客气的。”
吴超君将南晚鸽夹至她碗里的虾仁往嘴里一放,双眸放光,垂涎四尺般的看着高阳,十分认真的对着南晚鸽说道:“那,你可别后悔啊。”
南晚鸽摇头:“不后悔,你尽管拿去。”
吴超君拿着筷子的左手,用筷子指着高阳半认真半玩笑的说道:“高阳,从今天起,你可就是我的了,是你家晚鸽亲手把你推给我的。别耍赖啊。”
高阳又剥了另一只明虾放至南晚鸽碗里,“那,到时候可千万别哭着求我。不过现在求我,还不晚。”
南晚鸽嗔他一眼,从椅子上站起:“你放心,我一定不会那么没出息的。我去趟洗手间,你们先吃。”
南晚鸽从洗手间回到位置的时候,高阳和吴超君继续一边谈笑风声,一边吃着菜,只是面前却是多了一杯苹果醋,她的面前也倒着一杯。
见着她回来,吴超君指了指她面前的那杯,“高阳特地为你点的,苹果醋,美容的,对女人的皮肤可好了。”
南晚鸽没有拒绝了,苹果醋,她倒是喜欢喝的,在家里,她基本上也是每天睡觉之前喝半杯。
一顿饭下来,南晚鸽基本上就只在吃那盘西芹,偶尔吃那么一点其他的菜。
吃过饭,高阳开车送她回酒店。吴超君因为调休下午不用上班,便继续坐着高阳的顺风一道离开了。
看着那嘻笑着的两人,南晚鸽有那么片刻的失神了,怎么看他们俩都更像是男女朋友。但是很快的,甩掉了脑子里的那个想法,怎么可以这么想高阳呢。他们认识到四年,相恋三年,感情从来都是十分稳定的。超君和她是同学,还是她介绍他们认识的,他们熟识的程度不比她少的。
甩了甩头,踩着她那五公分的高跟鞋,迈着轻便的步子朝员工通道走去,进员工电梯上八楼办公室。
五点半,太阳虽然西斜,但是依旧阳光猛烈,温度至少在三十八度以上。路两边的树木耷拉着树冠,死气沉沉没有半点的生机。
路上行人不多,但是公交车站等车的人却是不少。五点半是下班的高峰期,来往的车辆也不少,排出一管一管的尾汽。
这里是H市的富人区,放眼望去都是三到四层楼的别墅,每一幢的装修与风格大相径庭,但是每一家的院中都种着主人家喜欢的树植。
沈家的别墅在这一片富人区中,是占地面积最大的,院中种着木棉和棕榈树。一辆黄色的QQ车驶入沈家别墅大门。
南晚鸽停好车,打开车门还没下车时,便一眼看到了那有一个礼拜没在她的视线里出现过的玛莎拉蒂。
双眸有那么一瞬间似乎移不开,心里有一股雀跃的喜悦冉冉的升起。视线从玛莎拉蒂向别墅二楼某个房间的方向移去。那里,原来合起来的窗帘此刻是拉开的,而落地窗前正站着一个男人。
在她的双眸望着他的同时,他亦是向她这边看来,视线对视的那一刻,南晚鸽觉的自己的心跳突然一下子的加快了,甚至自己都能听到那“呯然”跳动的声音,是如此的不正常。
沈立言穿着一件浅蓝色竖条纹的衬衫,站在落地窗着对着南晚鸽露出一抹温润如和风般的笑容,展开自己的双臂,就好似在等着她扑入他的怀抱一般。
心跳的速度更加的快了,对着他露出一抹三分惊喜三分期待四分渴望的笑容,将车门关上,快速的朝着别墅大门小跑而去。
“奶奶,小姑。”对着坐在客厅里沙发上的沈老太太以及沈婵娟很有礼貌的叫唤过后,大步朝着楼梯走去。
“妈,你看她,真是越来越没礼貌了。”沈婵娟很是不悦的皱着眉头,对着沈老太太抱怨着南晚鸽的不是。
不用沈婵娟抱怨,沈老太太也是对南晚鸽及度不悦的,“真不知道立言在做什么,非得把她养在家里。”
沈老太太与沈婵娟的话说重不重,说轻也不轻,一字不漏的传入南晚鸽的耳朵里。脚下的步子微微的顿了一下,原本脸上开心的笑容在听到两人的话时,僵了一下。
“姑姑,你如果不想看到西西,可以搬出去,没人阻止你。”沈立言的声音从二楼楼梯口传来,冷峻不带半点情感,凌厉的双眸如两把利刃一般的射着坐在沙发上的沈婵娟。却是在转头向南晚鸽的时候,冷峻凌厉的表情瞬间敛去,唯只有满满的宠溺的柔情,对着她招了招手,“西西,跟我进房,有礼物送给你。”说完,温实的大掌牵起她的小手,没再理会沙发上那个脸色呈蜡黄的妇女,径自朝着他的房间走去。
“妈,你看,他怎么可以这么对我,怎么说我也是他的姑姑,是他的长辈!”在沈立言的身影消息在她眼前后,沈婵娟对着沈老太太愤然道。
003 木瓜哥哥重要
003
沈老太太略带皱纹的双眸直直的盯着楼梯拐角处,看着沈立言拉着南晚鸽的手消失在她与沈婵娟的视线里。
老练而又深沉的双眸里划过一抹十分复杂的眼神,伸出那苍老带着皱纹的右手抚了抚自己的额头,她的无名指上带着若大一枚镶着祖母绿宝石的戒指,对着坐在她身边的沈婵娟不悦的说道:“你也是,以后别动不动的就在立言面前说些他不喜欢听的话。真要这样,哪天惹的他不高兴了把你赶出沈家,别说我没提醒你。明明知道自己的身份,就给我注意着点。”
听此,沈婵娟顿时的如霜打的茄子一般蔫了,嘴角噙着一抹敢怒不敢言的怒意垂下头,轻声说道:“知道了,妈。”
她是一个死了老公带着儿子回沈家住的寡妇,老太太很疼她这个小女儿。但是她却十分的不喜欢南晚鸽,明明和他们沈家没有半点的关系,不过只是一个外人而已,却是懒在她们沈家不走,吃喝用穿住全都是她们沈家的钱。
那个十分厉害一手握着大权的侄子沈立言,在这个家里也只对她一个人会露出笑容,在面对其他人时,总是绷着一张脸,千年如冰山一样。但是在面对南晚鸽时,却是那样的轻声细语,柔情蜜意,就好似她就是他心尖尖上的那块宝一样。这让她的心里很不舒服,怎么说她也是他的姑姑,长辈,但是却从来没见他给过她一点和言悦色的表情。
二楼
沈立言拉着南晚鸽的手,一如小时候那般与她十指紧扣,二十几年来从未曾改变过。
暧暧的温度从他的掌心传递到她的掌心,再由掌心向着四肢以及全身漫延,心里有一股舒心,有一份安心,更有一份欢欣。就好似他这样牵着她的手,一辈子也不会腻。
一辈子?
南晚鸽突然之间被自己脑子里下意识里跳出来的这三个字给吓着了。
她的一辈子不应该是和高阳联系在一起的吗?为什么每次面对他的时候,每次他牵着她的手时,她的脑子里下意识的总是会想到这三个字?甚至于,有时候夜深人静,想起如果有一天他那温实的大掌牵着别的女人的手,不再如这般牵她的手,她的心里会有一种空落落,酸溜溜的感觉?
就好似这一刻,她的心里又有一种十分古怪而又复杂的情绪在颠簸。
有些不自在的用那只没有被他牵在大掌里的右手拢了下自己耳际的碎发。
此刻,她的身上还是穿着工作服,白色的翻领衬衫,藏青色的OL女式西装及膝的一步裙,五公分高的黑色圆头皮鞋。及肩的长发用一条黑色的头绳扎了束马尾,没有留刘海,她的额头很饱满很漂亮。
抬头,明亮的双眸与他那漾着柔情万分的墨眸对视,南晚鸽露出一抹俏皮的微笑:“不是说明天才回来的么?”
他松开那牵着她小手的右手,双臂交叠往胸前一环,整个身子往后面的桌沿上一靠,就那么笑着附看她。
对于他那十分内敛的笑容,南晚鸽已然习以为常,食指一伸在他的胸膛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戳着:“该不会你说的惊喜就是这个吧?”
中午时电话里他的话再次在她的脑海里响起,他说或许他有意外的惊喜,莫不成就是出其不意的出现在她的面前?
沈立言的眼眸微微的闭了下,“嗯。”
其实他说的惊喜,中午的时候就想给她,只是她……
既然如此,那又何必再说呢?不管怎么样,都不会改变他对她的疼爱与宠溺。
打开抽屉,拿出那个浅紫色的精致小盒,往她面前一递:“看看,喜不喜欢。”
南晚鸽伸手接过,没有打开:“喜欢。”
伸手揉了揉她的头顶,一如既往温柔而又疼宠的说道:“都没看,就说喜欢?”
对着他俏皮的一吐粉舌:“你送的嘛,当然相信你的眼光了。对了,你什么时候到的?”
“中午。”如实回答,在她面前,他从来不会掩饰自己,也不会对她说谎。
“中午?!”南晚鸽一惊,突然之间似乎想到了什么,试探性的问道:“你该是不会给我打电话那会就已经到了吧?该是不会你那会就在我们酒店楼下,该是不会你说的惊喜就是那个时候出现在我面前吧?”
似乎这个可能性很大哎。
如果真是这样,那她真是罪过大了。
沈立言没有说是,只是再次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傻丫头。”
她双晚一亮,吞了口口水:“这么说是真的?”
“你忙嘛,就不打扰你了。”
忙着和男朋友约会嘛,他可以理解的。
拿着盒子的右手往他脖子上一攀,头往他的胸口靠去,嬉笑着讨好道:“再忙,也没有我的木瓜哥哥重要嘛……”
“立言。”沈立言纠正。
“木瓜哥哥!”南晚鸽坚持。
“那男朋友呢?也没木瓜哥哥重要?”沈立言下意识的问,虽然觉的自己这么问很幼稚很好笑,虽然答案在他的意料之内,但还是忍不住就这么问了。
其实话一出口,他自己都觉的有些不可置信,这算不算是在吃醋?
其实他就是在吃醋。
南晚鸽做了一个吃惊讶异的表情,然后对着他很肯定的点了点头:“木瓜哥哥重要,比谁都重要。”左手手指点了点他的胸膛又点了点自己的胸口处,“木瓜哥哥在这里的位置是任何人都不能取代的。所以,下次再像今天这样的话,后果自负哦。今天,看在你送我礼物的份上,免为其难的原谅你了。”很是得意的扬了扬拿在手里的盒子。
沈立言的脸上露出了一抹由心而发的真挚笑容,有她这句话足矣,就算在她的心里只是木瓜哥哥,他也满足了。他一样疼着她,宠着她,默默的爱着她。
点了点头:“好,下不为例!但是如果因为这样,使你和男朋友吵架,那可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了。”
她很不以为意的挥了挥手,“切!如果真是这样,这样的男朋友不要也罢,还不过守着我的木瓜哥哥过一辈子得了。”
他的心再度因为她的这句话而心花怒放的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