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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她知道,这个时候,只有南晚鸽才能劝动沈立言,才能救她的女儿。
一把拉过身后的沈玉珍:“做错事了,还不赶紧向晚鸽道谦!这次你二哥说的一点也没错,就算立言不教训你,我也不会放过你!你太不懂事了,有你这样的吗?当家贼!”
手本就脱臼了,再加之又被汪秀梅这么重重的一拉,沈玉珍又是一个吃痛的咧嘴冒汗,对着南晚鸽心不甘情不愿的说道:“对不起,我错了。没有下一次了。”
南晚鸽低头看着那心不甘情不愿的沈玉珍,再看一眼一脸万般隐忍着的汪秀梅,抿唇一笑:“梅姨说哪的话,我哪是这么不懂事的人呢?怎么会和玉珍一般计较呢。你赶紧送她去医院吧,别一会拖的时间长了可就不好了。”虽然脸上被沈玉珍打了一个耳光,此刻还印着几个手指印,但是却半点不影响她那一脸无辜又真诚的笑容。
那笑容,那眼神以及那表情,看在汪秀梅的眼里,那无疑是如此的刺眼又扎心。这样的南晚鸽,脸上带着如此揣着明白装糊涂的南晚鸽,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或许这才是真实的南晚鸽,平常那一副好说话的样子,都只是她装出来的而已。汪秀梅甚至肯定,这次的事情,就是她南晚鸽给整出来的。为的就是让沈立行不再偏帮她们,让沈老太太不再似之前那般的溺着沈玉珍。又甚至是在帮着沈立言出一口恶气。
虽然心里对于南晚鸽是十分的愤然,但是在沈立言面前却又是半点没在脸上表现出来。只是对着两人抿唇释然的一笑后,拉着沈玉珍离开。
房间内
南晚鸽拿着一块毛巾冰敷着自己的脸颊,坐在脚榻上。
沈立言站在她面前,身子半斜靠在桌沿上,看着她的眼眸里带着隐隐的心疼。
他的西西,从小大到他都是如至宝般的捧在手心里的,什么时候被人这么打过了?
但是心疼归心疼,今天这事,他也是看出了点点的端倪。于是,这会正等着南晚鸽自己开口向他解释。
“干嘛这样看着我?”南晚鸽抬头,杏眸与他对视,露出一抹浅浅的微笑,“哎,木瓜哥哥,还真是没想到立行哥这么帮理不帮亲的啊。不管怎么说,那梅姨也是他的亲妈,他怎么就帮着你这个不是和他同一个妈生的哥,却不帮和他同一个妈生的妹妹和自己的亲妈呢?”如绕口令般的对着沈立言绕了一圈。
“西西。”沈立言墨眸直视着她。
“嗯。”南晚鸽如无事人般的应着。
“是不是该向我坦白了?”
“坦白?”她一脸茫然无知如小白兔般的望着他,“坦白什么?”
沈立言唇角弯起一抹浅笑,双臂环胸在她身边的脚榻上坐下。然后拿过她手中的毛巾,轻柔的帮她敷着:“不说吗?”
带着隐隐的威胁。
她双手往他的脖子上一攀,两腿亦是往他的腿上一搁。很是自然中不带半点的作做,也没有一丝的娇羞,有的是对他完完全全的信任与依赖。
随着她的两腿这么一搁,他很自然的就那么一抱,于是南晚鸽此刻整个人就那么坐在了他的腿上,被他抱在了怀里。他一手搂着她,一手继续帮她敷着冰毛巾。
她莞尔一笑:“木瓜哥哥,你能不这么精么?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的眼睛,我就是打了那么一咻咻点的坏心眼而已,就被你给看穿了?”边说边对着他食指拇指比划了一下。
他用那只搂着她的手宠溺的捏了下她的鼻尖:“我一手把你拉扯大的,能看不穿你?”
她轻轻的拍了下他的手背,笑的一脸坏样:“是了,是了,我是不是该学学小熙,然后再叫你一声papa?”
搂着她的手臂一紧,刚毅的双唇准确无误的印向她那殷红的柔软,温柔而双不失惩罚般的辗转吸吮着,暗哑而又醇厚的轻问:“叫什么?”
她恶作剧般的在他的唇上轻轻的咬了一下,然后又是笑的一脸坏意:“papa!”
随着她那轻轻的一咬,沈立言整个身子一阵紧绷。手中的毛巾就那么给掉了,更准确的一点来说,是被他给扔了。然后一个翻身,就直接将她给压在了大床上。颀长而又键硕的身子就那么压复在她的身上,当然双手手肘撑床没有将所有的力量全都压在她的身上。额头抵摩着她那光洁如玉般的额头,磁性般的声音响起:“叫什么?嗯?”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痒痒的,酥酥的,麻麻的,让她的心随着一悸一悸的狂跳着。
攀着他脖颈上的双手不知何时爬进了他的衬衣内,在他那厚实的宽背上有一下没一下的点点点点的爬触着。那两条修长的腿更是故意而为之的盘缠上他的厚腰,对着他露出一抹妩媚撩人的勾魂浅笑,学着他的样子对着他吐气如兰:“木瓜哥哥。”
那一抹独属于她的馨香钻进他的鼻孔,流淌进他的身体内。那柔软的手指在他的后背上星星簇簇的点着火花,那盘缠在他腰际的腿更是有意无意的搓着火。沈立言的眼角不禁的泛起一丝满意的浅笑,看来他的西西是学会了,都懂得如何撩拨他了。
“西西。”他的声音暗哑中带着浓浓的欲望之意,那看着她的眸子里亦是燃着熊熊的火苗。附唇略显狂野的噬吮着她的丰润,扫过她那甜蜜的每一寸。
南晚鸽欣然享受着他带给她的柔情与甜蜜,沉浸在他的一片宠溺与疼爱之中,轻轻的嘤咛了一声。
“西西,叫我什么?嗯?”沉浸于他的蜜意中的南晚鸽,耳边再度传来他那沙哑中略显的仰压的声音。很显然,木瓜哥哥不把这称呼一事给弄清楚了,不想罢休。
她对着他欣然一笑,露出俩浅浅的酒窝:“立言。”双手盘着他的脖颈,一片柔情蜜意,无限氤氲。
沈立言很是满意的抿唇浅笑了。
“立言,我是不是挺坏的?”她盘着他的脖颈,莫名其妙的说了这么一句。
他无比宠溺的捏了捏她那挺俏的鼻尖:“怎么会呢?我觉的刚刚好。这才是我的西西。”
她朝着他俏皮的吐了吐舌头:“只是,觉的有些对不起立行哥哥,把他给牵扯进来了,还小小的利用了一下他。”
额头轻轻的抵了下她的额头,将她宠上天一般的说道:“只要是有用的人,你管他是天王老子还是虾兵蟹将,都可以拿来用。”
她眨巴着那水灵灵的双眸,柔情脉脉的望着他:“那是不是你也可以拿来利用?”
抱着她,在床上翻了个身,让她趴在自己的身上,沈立言笑的一脸心甘情愿:“只要我的西西愿意,高兴,你随时都可以拿去用。但是记得,用完要可是要认帐的,知道吗?”
南晚鸽小小的羞涩了一下,伸手在他的胸膛处轻轻的捶打了一下,半娇半嗔的说道:“利用谁也不能利用我的木瓜哥哥的,我才舍不得呢!”然后则是羞红着一张小脸埋进了他的胸膛里。
沈立言心满意足的咧嘴浅笑了,双臂紧紧的抱着她。
“她偷了你多少东西?”抱着她,沈立言沉声的问道。
这个她自然指的是沈玉珍。
南晚鸽从他的怀里抬头,附望着他,“算了,立言。今天这么一闹,不管是沈玉珍还是汪秀梅,都已经没那个脸面了。估计会有好一阵子清静了。现在别说老太太了,就连立行哥都不帮了。再说了,就算她真的拿去了,那她不得只能暗无天日的压在箱底吗?怎么可能明目张胆的挂出来?”
沈立言轻轻的掐了下她那微红的脸颊:“怎么不敢?那胸针不是就这么明目张胆了吗?”
南晚鸽黯然一笑:“其实那是我偷偷放到她房间里,她一直以为是立行哥哥送给她的,才会这么明目张胆的。其他你送我的那些,她敢吗?至少在这个家里,她是一定不敢的。行了,听话了,就这么算了,别搞的自己闹心了。”如哄小孩般的好言哄着他。
“亲一下,就答应你。”面对着她的好言相哄,沈立言很难得的竟然耍起了小小的无赖,然后对着南晚鸽微微的一凑脸,示意她现在可以开始了。
南晚鸽也没觉的什么害羞的,附首,毫不吝啬的在他的唇上蜻蜓点水般的印了一吻。
“下去吃饭吧。肚子也该饿了。”沈立言很好心情的说道。
“好啊。”同样好心情的应道。
晚饭,餐桌上只有沈立言与南晚鸽两人。倒也吃的耳根清静,心情清爽。
……
自从早上与沈立行在那小公园偶遇之后,与沈建功在一起的韩清影一直都是心不在焉。
就算沈立行再怎么不上进,再怎么没出息,他的脸庞就那么一直在韩清影的脑子里不断的出现出现,搅乱着她此刻的心情。
韩清影不得不承认,她的心里一直都有着沈立行。虽然这四年来,她已经把他遗忘。但是在见到他的那一刻,她整个人的思绪全都乱了。
其实就在韩秀丽把沈立行的名片给她的时候,她的心就已经全乱了。就算她极尽努力的不去想他,但是情不自禁的,沈立行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却是完完全全的占剧了她的整个思想。
曾经过往,两人在一起的一幕又一幕,一点又一滴就如同那破土而出的芽孢一样,在她心底的某一处冒了出来。
沈建功是很有钱,但是四年了,却是依旧不能给她任何的承诺,也不能给她想要的名份。
人总是贪心的,身无分文的时候,就想着如果有一块钱就好了。可是当你有了一块的时候,你却会想要的更多。
韩清影此刻便是这种心情。
在重遇到沈立行的那一刻,她便想着,如果沈立行如沈建功那般有钱该多好?那么她一定不会与他分手的,她一定会牢牢的,紧紧的守着他们的这份感情。
可惜,总不能事事都是那么的如意顺心的。
沈建功能给她的一切,沈立行却是给不了她。
沈立行可以给她的,却又不是她想要的。
就好似今天,当沈建功将她压在身上做着原始运动,当她近距离的看到沈建功的头发里竟然隐隐的有几丝白发时,那个心猛的沉了一下。再加之看到沈建功那眼角处不可掩去的皱纹时,韩清影瞬间的什么心情也没有了。她甚至有一种想把压在她身上正亢奋着的沈建给推下去的冲动。
但是,她却硬生生的给忍住了,由着沈建功不断的在她的身上驰骋着。就这了这一刻的不甘,她也一定要光明正大的站在沈建功的身边。
沈建功是陪着韩清影吃完晚饭,被韩清影很善解人意的请回去了。
韩清影仅着一件湖蓝色的真丝吊带睡裙,站在窗前,手里拿着一杯干白葡萄酒,若有所思的辽望着窗外。
窗外,路灯明亮,大半圆的月亮高挂在头顶,繁星点点。沈建功那辆黑银色的大奔驶出小区,消失在她的视线里。
沈立行的那张名片摆在窗台上,韩清影紧抿着双唇,那拿着高脚杯的手紧紧的捏着杯脚,另一只手则是握着了拳头,长长的指甲深深的掐着指腹,却是半点没有疼痛的感觉。
仰头,将杯中的白葡萄酒一饮而尽。
转身去拿桌子上的手机欲打电话时……
“呕……”一阵难受的呕吐传来。
来不及打电话,直接就跑进了洗手间。
蹲要马桶边上,一翻呕吐,才发现除了酒之外,竟然什么也没吐出来。原来她连晚饭也没吃。
站起身子,在看到马桶沿上那一滴黄色的尿渍时,呕心再一度袭来。
直至吐的黄胆水都出来了,韩清影才拖着虚弱的身子出了洗手间。
坐在床上,拿着手机,犹豫了半天,终还是拨通了那个她已然牢记在心里的号码。
月色阑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