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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合成为少奶奶-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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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向村里身材相仿的女人借了衣服来换穿,现在身上那袭朴素的洋装已经被他拉开拉链,衣服几乎被扯下娇躯的模样,像等著被蹂躏似的,格外楚楚动人。   
    “到底为什么,你对自己的身材那么没有信心?”满腔沸腾的血液,他只好苦苦压抑。   
    惟欢沉默了一下。   
    “因为……我大学时期交过一个男朋友。”   
    一丝妒意闪过他的眼睛,是哪号人物,敢在她心中留下这么深的刻痕?   
    “有一次坐在河堤边月下谈心,他的手不老实起来,就溜到我的胸部。”   
    “这个人现在在哪里?”他要斩了家伙的双手!   
    “那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好厉害,单手就解开了我的胸罩,然后说、说……”   
    她颤抖双唇,难堪又悲伤。“我从来没看过比胸部更厚的胸垫,蓝惟欢,原来你的胸部全是假的,你的罩杯一定是A杯……”   
    这就是她唯一的交往经验,那个男人没倒阳,倒是杀光了她的自信心。   
    “人家那么小,怎么可能会有人喜欢我?”她的表情像撒旦统治了世界。   
    曹介勋有点想笑,又好心疼,轻轻将她拥入怀里。   
    “我喜欢你,惟欢。你听清楚,我喜欢你,就是这样的你,不是胸部大一点的你,也不是更性感、更冷艳、更凹凸有致的你。”他捧住她的脸颊,吻住她水嫩的红唇。“我爱的,就是这样的你,如此而己。”   
    她的焦虑在一瞬间化为轻烟,随风而逝,烙在心里的旧伤痕也迅速结痂痊愈。   
    他说爱她呢!泪光在眼睫上闪著动人的光辉,她的小手轻轻扯住他的衣摆,献上自己的唇,任他吮吻轻薄,她都无怨无悔   
    ***   
    心情好好!   
    惟欢从梦寐里起身,从窗口看看天色,约莫是傍晚时分了,云霞橘红,那红光看来有些诡异。   
    但,这可不能影响她的好心情!   
    她跟曹介勋在森林里做了羞人的事之后,不知怎地,困倦极了,迷迷糊糊间,只知道曹介勋很温柔地帮她整理好衣服,然后送她回房里睡觉。虽然他们没有真正“那个”,但是他的手指、嘴唇、健躯,就像带有魔法,相触的每一点,都让她感到好甜蜜,好想更进一步,完完全全地拥有他……   
    惟欢羞红著脸,跳下床,准备到外头有人聚集的地方去晃晃。   
    先前跟大家在一起,虽然融洽,但总有种“妾身未明”的感觉,尤其当她明显感觉到,婆婆妈妈好像把她当作曹介勋心中最重要的人,更让她不安,怕她们一旦发现她一点都不重要,就会把她驱逐出境。但他坦承心意后,她心头大石落下,觉得自己更能名正言顺地待下来。   
    她走出房间,那间村民聚集的议事屋灯还亮著,她悄悄凑近:“阿虎,你今天差点泄密。”她最熟悉的声音,沉沉说道。   
    她本来要溜进议事屋,给他个惊喜,但听到“泄密”二字,却本能地缩起身子偷听。   
    阿虎说过,这村子有秘密,而秘密最能引起她的兴趣了。   
    “少主,对不起。”阿虎像是受到严厉责备般地,低头认错。“但是,你带蓝小姐回来,不就是为了——”   
    “不是。”曹介勋酷著张脸,打断他的话。“那只是紧急情况下的权宜之计!”权宜之计?   
    “我不想让她因为我,被找麻烦。”声音没有温度。   
    “就这样而已吗?”   
    “嗯。“少主,你不知道那些女人,都已经把她当作,”   
    “叫她们不要抱太大的希望。”他依然很冷酷。“一切都是未知之数。”“是这样吗?蓝小姐看起来很喜欢你呢,要是她知道,只是权宜之计,那她……”   
    定会——”   
    恨死你!她在心里小声补充。   
    惟欢蹲著身子,往暗处退。不知道为什么,眼前一片模糊,还有热热的水泽在脸上泛滥成灾。   
    带她回到他的家,让她感受到这片山林的宁静,原来只是权宜之计。对她甜言蜜语,与她耳鬓厮磨,让她以为自己是全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原来也是权宜之计。   
    什么权宜之计?不过就是怕她嘴巴大,把他擅闯翔艺的事说出去嘛!既然只是这样,他何必对她那么温柔?想要为贼赃“捐躯”?她看起来像是那么廉价的女人,只要他来讨好,她就会任他摆布吗?他怎么可以把她看得那么……随便?   
    心像被利刃划了一刀,热热的泪不停淌下来,她不停倒退,直到退回客房,把自个儿的身子缩成一小球。   
    望著颜色诡异的晚霞,她千恩万想,想不出自己有留在这里的任何必要。她要逃,逃得远远的!   
    就算不认得路也没关系,就算在森林里迷失方向也无所谓,反正他不在乎她,她已经心灰意冷了,留在他身边,还有什么意思?她已经够可悲了,她拒绝让自己变得更可怜。   
    曹介勋休想再利用她的“单蠢”,进行他那狗屁不通的“秘密计划”!   
 第八章   
    本小姐再呆,也不会屈就于权宜之计。   
    伟大又充满秘密的少主,你好自为之吧!   
    一张放在竹编梳妆台上的便条,让曹介勋手里的晚餐托盘,当场在地上摔个粉碎。   
    风呼呼地吹,雨点已经零星降落,傍晚诡异的橘霞,早已预告夜里要变天。   
    她偏偏选在这个时候,任性地离开了!   
    风雨侵蚀时,森林里会有多危险,她一个娇滴滴的城市小姐,半点求生技能都没有,怎么可能在如此险劣的环境中求生存?   
    她甚至连怎么上山,都一路睡过去,统统不知道!   
    他冲出门外,对忙碌防灾的村民叫道:“惟欢失踪了!男人们分三批,一批去守岗哨,一批加紧防灾,一批去找惟欢的下落。”   
    他看似指挥若定,其实内心早已被恐惧所吞噬。   
    “年轻的女人也帮忙防灾,其他的守在议事屋,生火、煮姜汤、烘毯子,照顾孩子。动作快!”   
    他下令完毕,带著必备用品,一马当先地奔人山林,找寻俏人儿。   
    不管她又在拗什么,只要让他找到她,他一定大刑伺候,打烂她的小屁股!   
    ***   
    好冷、好饿、好累、好想睡!   
    惟欢坐在布满青苔的大石头上,无助地仰望天空。“老天不用陪我掉眼泪,直的不用。”她喃喃,在想自己该怎么办。   
    自从她跑出来之后,没过多久,天气开始改变。先是风势变强,天色变暗,她想往山脚下溜,没想到走没几步路,就惊恐地发现自己当真迷路了。   
    不管转到哪一边,看过去都是阴森森的草丛,她刚刚是从哪个方向来的?   
    糟,想不起来了!   
    “原来你就是用地形上的优势,把我因在这里。”她恨恨地骂,一心要加强对他的怒意,以免自己心软,想回去求助。   
    只要想到曹介勋的权宜之计,她就又难过、又生气,恨不得立即死去。   
    想想以前,大不了被说成是性冷感的死鱼、没三两肉的小笼包,那时觉得伤人得紧,没想到嘴巴闭得像蚌壳的男人,才是最坏的一个!   
    真是人不可貌相!   
    “我就是死在这里,也绝不回去听你放屁。”她咒念,加强决心。   
    她用力站起来,裙子后面湿答答地黏了一大片青苔,爱乾净的她也管不著那么多了,随手抓起草丛里的枯树枝,凭直觉选了个方向,往前走。   
    刚开始就像原地踏步,过了不知多久……是她的幻觉吗?她怎么好像看到了黑压压的巨影,像一座座屋舍?   
    然而,天都黑了,屋舍那方为什么连盏灯都不点?,她闯到哪里去了?该不会是绕来绕去,又回到村子那边了吧?   
    她一则以喜,一则以忧,一边痛骂自己没骨气,又湿又冷就想回去讨饶,一边担心自己会永远困在这个森林里,与魑魅魍魉为伴……   
    她慢慢摸索出一条前人踏出来的道路,用力攀爬,终于登上一片平台。   
    三排屋舍围成n字型,中间有块很大的空地!或者该说是广场。她瞻前顾后,小心地往前走,耳边除了风雨呼啸如鬼嚎之外,什么人声也没有。   
    饥寒交迫让她决定在这个地方待一个晚上,等明天天一见,把路看清楚再逃。   
    她去敲每间屋舍的门,却绝望地发现,每扇门都落了重重的锁,她只能躲在廊檐下,看著大雨不停下。   
    再这样下去,今晚她不是冻死,就是被水泡到烂。   
    她绕到屋舍后面,想看看有什么缝隙可以钻,却先看到一口水井。   
    她靠过去,看著井底,一连好几记闪光劈下来,她陡然瞪大了眼睛。   
    那……那井里,丢的是什么?她吓得往后跌去,玉手立刻被尖锐物碰破皮,疼得鲜血淋漓。   
    为什么这里会有这么多类似……类似刀剑粗胚的钢材?   
    几记闪光接连劈下,她看到另一边,还有成堆已经铸成,却废弃在旁的剑身。   
    冷森森的杀气伴著滂沱大雨,她无措地东张西望。她到底是来到了什么地方,怎么会从心底直冒寒意上来?   
    想到曹介勋从翔艺带走了一把剑,再看看眼前的景象,这两者似乎有所关连……   
    她眯起眼睛,好像想透了什么,又好像仍在迷惑之中。   
    只记得曾听说人有人坟,剑有剑冢。   
    难道这里就是……   
    她打了个寒颤,多希望……多希望曹介勋就在她身边。虽然他不把她当回事,但是在这节骨眼上,她不得不承认,她很不争气地想要他的保护啊!   
    “惟欢,回答我!”   
    “蓝小姐,你在哪里?”   
    “刚刚岗哨那边说,有个黑影在这里摸索,应该是她才对……“   
    几道长长的白光在森林那边晃来晃去。是曹介勋,他带人找来了!   
    她坐在地上,狼狈不堪,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应不出来。手脚都被冻僵了,到底身上有几个伤口在流血也不知道,一头引以为傲的长发也贴在脸上、身上,双眼直直地看著那堆弃剑,像被吓傻了。   
    “惟欢,为什么不应一声?”曹介勋找过来,白光直接照在她脸上。   
    她反射性地用手去遮,手好沉,眼睛好酸,身子好重。   
    “曹介勋,我……”她恍惚抬起头,看见他大步走近,也不知是先前精神绷得太紧,见到他猛一松脱,还是怎地,话没说完,就晕了过去。   
    他飞快地捞住她,才不致使她受更多的伤。   
    “可恶,为什么把自己弄成这样?”他从防水袋里拿出毛毯,将她仔细裹住,扛在肩上。   
    “人找到了,统统撤回村子里,叫阿德到我家待命!”   
    ***   
    等惟欢清醒过来,发现自己已经乾净烘暖地躺在床铺上。   
    “你怕不怕打针?”一个落腮胡、爆炸头的男人出现在她眼前,咧著嘴笑。   
    他是谁?造型好劲爆!惟欢想笑,却没有力气调侃,无言地点点头。   
    “恭喜你。”爆炸男笑呵呵,一头钢丝发摇啊摇。“我在你昏迷的时候,帮你打了一剂破伤风,省去一次皮肉痛。”   
    “……啊?”这有什么好恭喜的?   
    爆炸男悠然地踱到一旁,收拾外诊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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