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走吧!”汪浩天放开她,拖着她的手走到了那四的面前。
那四抬手温柔的拂去她头发上的雪花,打开车门,把她推了进去。
“哥,我们走了。”那四使劲想让自己忘掉刚才的那一幕,李诗言主动的投怀送抱,让他的心感受到了猛烈撞击的痛楚。
车子缓缓驶进了漫天飘飞的缤纷里。
汪浩天抬起头,望着美丽的雪花,很自然的就想起了莫昕月。
她那边是不会下雪的,最低气温也低不过十五度。
第一场雪,要是她在身边,他会牵着她的手漫步在这白色的世界里。
走下去,一直走下去,直至地老天荒。
他的心又开始扯着疼,那种疼只有昕月才能带给他。
掏出手机,他毫不犹豫的拨通了昕月的手机号码,心跳猛然加速,那一刻,他就像个冲动的毛头小子,焦急的等待着女朋友的回音。
手机接通了,那边却没有人说话,静静的。
他皱皱眉头,也沉默着,都知道手机那头是谁,却都说不出一句话来。
整个世界仿佛都在这一刻静默了,安静得他都听到了雪花落地的声音。
昕月,想我了吗?我想你了。
昕月,不要跟我闹了,回来吧!
昕月,你要是再不理我,我就不要你了。
昕月,说话,说话,说话……
哪怕是一声喂,他就原谅她了
昕月,说话,说话,说话……
手机那头的沉默让汪浩天濒临到崩溃的边缘,他为她低了那么多次的头,她连先开口说一句话也不行吗?
就说一句,哪怕是一声喂,他就原谅她了,他可以忘记她的逃离,她的欺骗,她的那份离婚协议。
只要一个字,他就可以忘记所有的不痛快,所有的伤心。
他的心终究是向着她的。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他的心也跟着这漫天的风雪冷去。
“莫,昕,月。”他咬牙切齿的一个字一个字的叫了声她的名字,然后就挂掉了电话。
黑色的宾利缓缓的停在他的身边。
穿着制服的司机下车替他打开了车门:“少爷。”
汪浩天的手紧紧地攥着手机,耳边传来几个少男少女在风雪中互相追逐打闹的欢笑声。
他看了眼那些鲜活年轻的生命,心境就像是跟他们隔着一个世纪。
抖了抖身上的雪花,他阴沉着脸上了汽车。
……********……
“昕月,洗完了?”坐在床沿的秦曼云望着刚从浴室出来的莫昕月笑着问。
“嗯!洗好了,妈,你去睡吧!”昕月挺着圆滚滚的肚子,慢慢的在床上坐了下来。
她伸出手,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想给唐心打个电话,确定一下她的行程,好让司机去机场接她。
孩子七个多月了,秦曼云总是担心她,怕她出意外,所以她洗澡的时候,秦曼云就会在房间里守着她。
万一有什么,也好有个照应。
“很晚了,别玩电话了。”秦曼云的眼里闪过一丝担忧,从昕月的手里抢过手机,放在一边。
刚才汪浩天的电话打过来的时候,是她接的。
她不是故意不讲话的,只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该怎样去安慰他那颗失落的心。
离婚协议书,是她让张律师拿过去的,昕月根本就不知道。
她也想儿子先开口说点什么,可是最后,他却把电话挂掉了,他生气可能就是因为那份离婚协议。
就权当做是忘记了
她也想儿子先开口说点什么,可是最后,他却把电话挂掉了,他生气可能就是因为那份离婚协议。
其实,她现在也很犹豫,不知道让他们分手,是对,还是不对。
“我只是想打个电话给唐心,确定一下时间,难得她这么远想着来看我,我挺开心的。”莫昕月白皙的小脸上挂着浅浅的微笑。
想起大大咧咧,风风火火的唐心,她的心里就非常的高兴。
“开心就好,”秦曼云疼爱的摸了摸她的头发,柔声说,“昕月,唐心来了,我一定好好对她,你放心吧!我亲自去接她,好不好?”
看见女儿的脸上因为唐心而绽放出的笑容,秦曼云打心眼里欢迎她的到来。
只要能让昕月高兴,她什么都愿意做。
只是她没有想到那份离婚协议和今晚的这通电话,会给两个年轻人带来毁灭性的伤害。
看着秦曼云出去,莫昕月拿起了手机,习惯性的在通话记录上寻找唐心的号码。
骤然间,一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名字出现在通话记录的第一行。
他打了电话来吗?
她赶紧看来电的时间,正是她在浴室里洗澡的时间段。
看来,电话是妈妈接的,他们说了些什么?
她疑惑的望着门口,心,咚咚的跳个不停。
下意识的,她的手覆盖上隆起的腹部,一丝丝甜蜜、苦涩交杂的情感浮上了心头。
没有看见,没有听见,就权当做是忘记了。
他那样的男人,一定不会被感情所困扰,要是哪一天,他想要娶别的女人了,她会祝福他的。
没有提离婚,只是为了那句我不娶,你不嫁。
她颤抖着放下手机,慢慢的侧躺下去,抱着枕头,看着不时被海风掀起的纱帘,听着海浪声默默的流泪。
……********……
黑色的保时捷缓缓的刹在了李家的大门外。
“诗言,没什么好说的吗?”那四面无表情的拉着想要下车离去的李诗言,冷冷的问。
戴在那里,不是婚戒是什么
“诗言,没什么好说的吗?”那四面无表情的拉着想要下车离去的李诗言,冷冷的问。
她是那么急迫的,心甘情愿的扑进了汪浩天的怀抱,此时,对他,却是惜字如金。
“有什么好说的,浩天和那个女人根本就不可能在一起,本来我还有机会的,就是因为你,这下你高兴了。”李诗言觉得汪浩天是故意想把她推给那四。
他们之间的那种情谊,让她以为是那四夺走了她的机会。
“机会?你还想着机会?哥结婚了,你知道吗?他们领了结婚证了,连孩子都有了,难道你还想当小三?”那四死死的抓住她的胳膊,真是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感觉了。
那么个聪明人,怎么就看不清呢?
哥的眼里只有嫂子,永远都只有她。
结婚?领结婚证?李诗言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那四。
对啊!汪浩天的左手无名指上还戴着一个戒指,戴在那里,不是婚戒是什么?
他们疯了吧?亲兄妹也能结婚吗?亲兄妹也能生孩子吗?
“不可能,不可能,一定是你在骗我,他们不能结婚,他们怎么可以结婚?”李诗言使劲的挣扎着,想甩开那四的手,声音因为愤怒和惊恐而显得有些尖利。
汪浩天情愿乱伦,也不给她一个机会吗?
他怎么那么绝情,那么冷血,那么疯狂……
他受的是高等的教育,难道不知道乱伦和羞耻是怎么写的吗?
“我不信,我不信,他们怎么可以做这样的事?他们不觉得恶心吗?”李诗言不停的摇着头,慌乱的低喊着。
“恶心?”那四使劲捏了下她的手臂,阴柔的脸上燃烧着愤怒,他眯着眼看着惊惶的她,“李诗言,你在说什么?有你这么说话的吗?你不要太过分,我会翻脸的。”
狐狸吃不到葡萄,就会说葡萄是酸的。
她是怀着这样的心境,才用那样的字眼来形容他们的吧?
是莫昕月把他给弄脏了
她是怀着这样的心境,才用那样的字眼来形容他们的吧?
太自私,太过分了。
“你知道什么?那四,汪浩天跟莫昕月是同母异父的兄妹,他们才过分,如果乱伦都不能叫恶心,那什么才是恶心?”李诗言气愤的争辩着,想都没想就把汪浩天的隐私脱口而出。
一想到他们两个人的身体会纠缠在一起,她就会莫名其妙的反感到极点。
汪浩天身边的女人再多,她也觉得是干净的。
是莫昕月,是莫昕月把他给弄脏了。
“放开我。”李诗言使劲的甩着手,不满的瞪着那四说。
那四怔了怔,盯着李诗言,好半天才把她的话完完全全的消化掉。
“诗言,你说这话,有证据吗?”他忽然像是失去了力气,溃然的松了手。
哥的爱情居然是这样的,不会吧?
那样的一个自信满满,事业上成功的公众人物,会要这样有悖常伦的爱情吗?
他就不怕曝了光,被人唾弃,被人鄙夷吗?
那么骄傲的一个人,怎么就会做这种会让他身败名裂的事呢?
现在,轮到他不信了。
李诗言也意识到自己激动之余,说了不该说的话,呆在那一言不发。
还好是对着那四说的,她可不是成心的。
刻意伤害汪浩天的事情,她是做不出来的。
“下车。”那四打开车门,心情莫名的烦躁。
他们家和汪家也算是世交,他从小就把汪浩天当成哥哥般的崇拜。
他虽然小汪浩天三岁,可脚步是跟着汪浩天在走。
那个时候家里舍不得他去英国念书,他软硬兼施的威逼,才得以成行。
他和汪浩天是朋友,也是兄弟。
不行,他一定要让哥知道那样做是不行的。
…………………………………………………………………………………………………………………………………………………………………………………………
我想有你们的支持,什么都不是问题,谢谢你们!
爱到了尽头,是孤独
不行,他一定要让哥知道那样做是不行的。
就算是要为了爱情抛弃一切,也绝不可能是这样的一段不伦之恋。
李诗言下了车,车子外面寒冷的空气直直的钻进了她的脖子,让她下意识的把大衣裹了裹。
那四赶紧下车,把深咖啡色的羊毛围巾套在她的脖子上:“快进屋去。”
“都到家门口了,不用了。”李诗言嘴上这样说,心里还是暖暖的。
围巾上带着好闻的气味,是属于那四的气味。
“不准摘下来。”那四倾过身子在她的额头上飞快的吻了下,“诗言,不管怎么样,你眼里能看到的男人,应该是我。”
说完,他钻进车内,车子就像离弦的箭一样,叫嚣着冲进了茫茫的雪夜中。
李诗言呆呆的望着漫天的白雪,心里的某根弦似乎被什么东西拨动了。
一声声的响在了她的心上。
“怎么可能?”她喃喃的自语着,推开小门进了庭院。
……********……
此时的汪浩天正静静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厅里没有开灯,他把双脚搁在茶几上,整个身体向后仰躺靠着椅背。
他的手里端着一只水晶高脚杯,里面的红酒只剩下一小半。
借着花园里的路灯光线,他可以很清楚的看到落地窗外漫天飞舞的雪花。
手一扬,香醇的美酒又滑下了肚。
孤独,原来爱到了深处,爱到了尽头,是孤独。
渗透进骨髓的孤独。
“少爷,四少爷来了。”华叔匆匆的走到他身边,缓缓的说。
“知道了。”汪浩天没有再说什么,放下双脚,又给自己斟了杯酒。
那四抖落肩头的雪花,走到汪浩天的面前。
伸出手,他拧开沙发边的落地台灯。
柔和的灯光透过印有荷花图案的陶瓷灯罩射出来,给寂静的客厅里添上了几分落寞。
“有事?”汪浩天抬眼看着那四问,脸上目无表情。
打什么架?你打得过我吗
“有事?”汪浩天抬眼看着那四问,脸上目无表情。
他一脸的落寞,让那四的心就好像被什么东西击中了,很闷,也很痛。
“哥,一个人的时候都这样吗?”那四的眼里闪过一丝心疼,拿起酒瓶,晃了一下,空的。
红酒是这么喝的吗?那四的眸色暗沉下来。
“干吗要折腾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