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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他横插一腿,估计雪纯还在为了一个离开她的男人等下去。
雪纯的手紧紧地攥着床单,他不应该知道的,那个把她的黑暗驱散的男生,她从没有对外人说过,只除了茜楚楚。
男朋友,算不上吧,那些年大家都还小。就算有,最多也只是暧昧的,青涩的情窦初开。连她自己都甚至怀疑,当年那个男生说的话,可是假的?
“不是。”
雪纯摇了摇头,不敢猜测他是怎么知道的。
她还抱着最后一丝期盼,会不会是楚楚说漏嘴了?或者那天的手机里,其实被他听了去?但这也证明不了什么啊!这连她自己都不相信的借口。
“那这个是什么?”赖斯勾唇冷笑,扬了扬被雪纯珍藏多年的日记本,那几行字他倒着都会背,性感的簿唇轻动,背着泛旧的日记,“他是一个阳光的大男孩,每次看到他的笑,就像看到阳光,心底的黑暗就会被驱散,然后阳光温暖着我……”
“你怎能偷看我的日记!”雪纯挣起身,说着就要抢过来。
赖斯眯着眼睛,目露凶光。他偷看?要不是她留下一张纸条就跑得没影没踪的,他会担心到要死?要不是为了寻到她,苦苦寻找蛛丝马迹,能发现她的暗恋日记?
如果可以重来,他宁愿没有见过。
这样,他仍会以为,雪纯的心,由此至终,只有他一个人。身为赖帮的当家老大,他的高傲绝不容许别人践踏。
别的男人,哪怕在她纯洁的心留下一丁点的痕迹都不能!何况,该死的!那个男人,在她心里极其重要!这就是他最气不过的地方!而他连想找到那男人对决都不能,有种力气无处使的感觉。这种郁闷让他极度极度的不爽。
呃,可悲的是,一向自诩高智商高情商,自小受封神童,赖家最理想的接帮人的赖斯,本人竟不知晓,他其实是在吃醋!如果他早知道这感觉对一个热恋中的男子来说再正常不过,二人就不会闹腾那么久了。
赖斯冷冷的脸忽然勾唇诡异一笑,“日记的最后,说什么等他留学归来,嗯?雪纯,我怎么从来不知道你*过别的男人?我不是你第一个男人么?那天夜里,我进入你身体的时候,碰到的不是人造处女膜吧?那血不是月经吧?”
雪纯只觉得痛得无法呼吸,颤抖着唇,仍想不到斯文无匹的赖斯竟会说出如此不堪的话来。她气得红了眼,红唇颤抖 ,“不是这样的,你到底在说什么!”
她都快哭了,不知道是为了被偷窥的日记心事,还是赖斯的做法伤透她的心。
赖斯毫不留情地捏着她俏丽的下巴,雪纯痛呼一声。
“你现在是我赖斯的女人,你居然敢背着我,连命都不要也要登K2峰,就这么急着找旧情人旧情复炽?嗯?”
赖斯簿唇咬着她的耳朵,热气喷簿在她的玉颈,性感醇厚的嗓音似拉着低沉的大提琴,“是不是我得到了你的身体,破了你的处,你觉得对不起他,所以赶紧登K2峰,瞧瞧他是不是遵守承诺,会回来找你?又或者,你已经迫不及待要离开我?雪纯呵,是这样吗?”
雪纯内心剧震,心重重钝痛。心里不断涌现的陌生的疼痛,让她一下子几乎窒息。这是那个斯文优雅的王子吗?那个只对她温暖浅笑的赖斯?
不知怎的,雪纯眼睛很酸涩。14岁经历了那种事情后,从不在人前流泪的她就这么死死地咬着下唇,瞪着眼睛,摇着头,无声地哭诉着。
不是这样的,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的呢?一切不都应该是暖暖的幸福吗?她第一次想闯开心扉去*的人,怎么会变成这样的恶魔!
看着心*的雪纯眼冒泪花,楚楚可怜。赖斯眸色犀利,却自然而然地想道,都是为了那个男人!这么一想,赖家传承的黑帮暴力就显现出来,动作不再轻柔,变得粗鲁。
脑袋被狠狠扔在床上,一阵弦晕袭来。霸道的气息就这么包围着她,不管她愿不愿意,赖斯动手撕扯她的衣服,拉高她的手,捋起腰间的衣摆,毫不怜惜地揉拧着她细腻玉白的肌肤。
------题外话------
咳咳,亲们,赖斯在吃醋,原谅他。
☆、35缩回龟壳里
“你不要这样!我不喜欢。”雪纯红 了眼,推拒着他。
为什么就不能尊重她的意见,每一次都用强的呢?雪纯很不喜欢被强迫的感觉,要是还是那个温柔的他,她想,她已然能接受的。
但是这次不行!在做出这样的事情之后,他还怎么能在这种情况下占有她?在愤怒和误解中,这样发生关系跟婚内强奸有什么区别?
宴会那晚他中了别人的春药,可以解释为身不由己。可是如今的他是清醒着的,想起房间里摊开一本本日记,他是不是把每一本都看完了呢?
光是这么想,她就羞愤不已。日记本里有她最肮脏的想法,最难以启齿的事情,最痛的哭诉!那种仿佛被人剥光衣服的耻辱,赤裸裸地没有秘密可言。赖斯的做法,是不可原谅的错误。
“不喜欢?你别忘记,那晚你是怎么抱着我的?我们这样,这样,还有这样的……”赖斯一边吐着暧昧的气息,一边勾起她的腿放置腰间,摆着色情的姿势,一同回忆那晚的缠绵悱恻。
微凉的唇,灼热的气息,抛却过往的温柔,蛮横地撬开她的贝齿,狂野地纠缠着她的舌。
双手给他的一只大手轻易按在头顶,身体因为他抚摸的碰触微微战悚,身体不安地弓起,这动作却更惹火他的原始欲望。
雪纯惊慌,剧烈地挣扎起来,这样的他跟禽兽有什么不同。那晚即便身不由己,却也是满满的怜惜,而今天他的双手蛮横有力,嫩滑的肌肤经不起折腾,每一处他粗暴地抚摸过的地方都泛着晕红。
即便如此,但一想到他把她多年隐藏的秘密全看了去,就没法像那晚如中邪般沉沦在他的吻技里,此刻的她有多愤怒,脑袋就有多清醒。
恋恋不舍地移开她的唇,赖斯开始往其它地方攻城略地。眉眼,鼻尖,玉颊,耳垂,再往下……
“喜欢吗?可惜不是那个叫程朗的男人吧,这里的他没有碰过吧,这里,还有这里,然后……”咬住丰满的一点,雪纯的身体不可遏制地颤抖。
那晚都不曾有过的羞愤,刺激着她。她忍了忍,发现他一点儿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仍然执着地用她的曾经羞辱她。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抓着她的过去。她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去*,却要这样毁灭她的希望。
手是不能自由活动,但她还有腿啊!别看她平时挺闷骚的柔弱,但能登K2峰的,哪个身体和心里素质不过关的?在赖斯狂热地吻着她敏感点的时候,她缓缓动了动大腿,准备给他来个迎头痛击,让他知道,她不是每次都能让他予取予求的!
却在弯曲着膝盖的时候,碰到铁一般的硬热。雪纯心跳漏了几啪,但是被偷窥秘密的火气,让她没有被他的吻夺去理智。她避开那热铁,腿曲得老高,然后对着他的小腹突地一发力,狠狠地一个推踢!
习惯了雪纯的温顺,没有防备的赖斯正吻得正香,下身突地一痛,一道劲力,将他踹翻下床。
别看雪纯平时里挺柔弱的,但是身体也是有力的,这一踹她是考虑到不给精明的赖斯第二次机会的,也是给出全力的一击。
“你都看完了?我的日记,到底看了多少?”雪纯急促地喘着气,狼狈地拉过衣服,把自己盖得严严实实。
赖斯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不正常的妖孽,“宝贝,你以为呢?”
雪纯喉咙一哽,但她知道自己不能示弱,一弱了,就代表了将来的不平等。她虽然一直活得负累,但却不是个没有自我的人。
“赖斯。”雪纯垂下眸子,再次抬起来的时候,退却黯然,清淡的眸子,没有了先前晶莹的潮湿,仿佛一切都回到起点,从不曾开始过。
赖斯心里一冷,她淡淡的叫唤,没有愤怒,没有伤心,也没有乞求,有的只有陌生的距离。他瞳孔骤缩,他宁愿她大吵大闹,甚至哭着请求他的原谅,亦不想见到她把他当陌生人对待。
“你看我日记的事,我可以不计较。既然你讨厌我,不想见我,大可以当我不存在,或者我搬出去生活。但是,请你不要羞辱我,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做人对得起天地良心,我也自认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
“我们,都退到各自原来的位置。不要……再踏近一步了,我们不适合。”
雪纯低垂着头,动作缓慢而淡定,拉好自己的衣服,缓慢地说着决裂的话,然后一步步走出卧室,关上房门。
房门关的那一刻,赖斯动了动簿唇,忽然察觉到,一切都好像要结束了。她又缩回自己的龟壳里。
嘭!精雕细刻的梳妆镜倾刻破碎,赖斯的拳头沾满鲜血。
他到底做了什么!这么辛苦,等了这么久,好不容易雪纯没有设防,有点接受他的时候,他居然亲手推开她。一向自诩天才的他,在*情面前竟然愚蠢得可怕!
但一想到,雪纯*的会是那个过去式,他就抓狂。一想到最尊贵,最高高在上的他,居然成了第三者,他就无法平静。
☆、36截肢
清晨。
“站住。”
赖斯优雅地擦拭着嘴角,把餐巾放在桌上。
“过来用餐。”
雪纯顿住脚步,却没有回头。“来不及了。我跟妈妈说好的,都快过约定的时间了。”
“妈妈?”身后重重的脚步声响起,赖斯勾着唇,伟岸的身躯挡在她的身前,黑眸锐利,“一个为了保住公司,情愿将你卖给我的养母?亏你还记得她。”
卖!这个字眼深深地刺痛了她!从来没有这一刻,他脸上一向浅淡的微笑,在她眼里竟妖孽得可怕。
在此之前,这事除了对养母感到失望外,并没有特别的感觉。是不是因为她对他动了真情,所以他的话才能牵动她的心弦。那些她过去根本不在乎的事情,却会有一天,随着对他的观感发生变化,也会变得重要。
雪纯深吸了口气,手攥得死紧,抬头淡定地直视着他,“但如果不是因为她,我就不会有嫁给你的一天。”
赖斯,如果这能成为你侮辱我的理由,我也认了。因为这是事实,而只有这样,我们的距离才会回到最初不曾开始过的原点。
镜片后的黑眸平静无波,但赖斯早失去了笑脸,唇抿得紧紧的。这女人就不能试着低头讨好他,哪怕说一两句低头的话也好。想不到一直以为柔弱的她,竟也有不少于他的高傲。
二人陷入一阵沉默。
半晌,当雪纯以为他不会再说话,越过他的身边,正准备离开的时候,赖斯儒雅的声音适时响起,“不对的。”
雪纯讶异,突然就回头。
晨曦的阳光从透明的玻璃窗照进来,映得他修长的身躯,俊朗的面容,比昨日添了些许柔和。
“如果不是她,你就会心甘情愿地嫁给我。”不管是哪种方式,你都会成为我赖斯的女人。
雪纯一愣,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但一想到养母的事情,她就黯然,要不是赖斯在养母病危时雪上加霜,或许生活一切仍旧好像从前那样运转着。她的心里也不至于有恨,也不会因为失去他的关*而对世界如此的绝望。
雪纯转过身,默不作声地走了出去。他们还是继续维持各自最初的生活状态比较好,这样,谁都不会受伤害。
凝视着她孑然一身的背影,赖斯忽然想起初次见到她的那段时光。
那个时候,她经常一个人,一个背包,手上三两本书,乌溜溜的马尾辫,很孤独安静的女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