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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你一直非程朗不嫁的。”茜楚楚感到惋惜,心里不由得一番的感慨。
雪纯一怔,微敛眉,“楚楚怎么会这么想?”
“那是因为你二十五岁前就只跟程朗合得来,我以为世间所有的男人都入不得你的法眼。”
茜楚楚不忘白了她一眼,当时同学还不知怎么说她的,高傲,目中无人,无形中就把一票的追求者吓跑。显然,她本人并不知晓此事。还甭说,傻人真有傻福。
雪纯纠着眉思索,她那时自闭过头,朋友也没有两三个,貌似真的没有交过别的男性朋友。
“看来我今天是白问了。”茜楚楚摆摆手,程朗的拜托,她也做得差不多了。这些复杂的事情,还是让时间慢慢磨吧。
雪纯似有所觉,“你怎么了?”
“没事,你幸福就好。”茜楚楚真心实意地看着雪纯,这些年来,她是看着她过来的。因过去备受煎熬,常常暗藏痛苦,这样清爽的笑容,是因为救命恩人吧。既然是这样,不如劝程朗放弃好了。
不知道是风大了,还是怎么的,雪纯的眸子有些干涩,声音仿若徐徐和风,“程朗怎么样了?”
“甭提那人了。自从你跟救命恩人双双出现给他致命一击后,他消沉了好些日子。不过,你倒不用担心,瞧他跟高山一样壮硕的身躯,不会有问题的。”
回想起前事,那时雪纯就清楚地知道,她伤害了他。不然,那时她就不会跟赖斯起争执。但是如果不这么决绝,程朗是不会死心的。
“程朗你不要了,可不可以留给我?”
雪纯顿时震惊地盯着茜楚楚,仿佛好半晌才回味过来她话里的意思,“你喜欢他?可是你不是喜欢汤姆吗?”
茜楚楚打哈哈,“跟你开玩笑的啦!”一如多年前一样,掩饰着心底暗暗的*恋。“啊……算了,算了。你们的事情我也不管了。不过我还得提醒一句,我约了程大帅哥出来。”
“你们都来了。”
真是一说曹操,曹操就到。
雪纯还未从茜楚楚说的话中反应过来,结果程朗俊朗的面孔突现,雪纯当场就懵了。
“你……好。”雪纯尴尬地笑了笑,想起那天赖斯无礼挑衅他的事情,她一时不知以何面目面对他。
“雪纯放心,我很好。”早就明了善良的雪纯会过意不过,程朗硬朗的脸露出大大的笑容,看不出丝毫的不快。仿佛那天的事情只是一场梦,对他没有造成任何的影响。
“碰见许多老同学,所以我来迟。我们约好今晚去K歌,你们俩也一起来吧,好歹同一个班的。算来,这些年我都没有参加过同学聚会,很期待啊。”
“太好啦!汤姆好不容易来一趟中国,我还苦恼要带他去哪儿玩,这下可好了,去K歌,我们的最*!”
“雪纯呢?也跟着一起来吧。”转向沉静的雪纯,程朗眸光闪了闪。他已经尽量不失控,哪怕跟她做个朋友也总好过老死不相往来。这么多年的日夜思念,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
“我可能……”想起赖斯曾经的警告,雪纯下意识的想拒绝,而且那些K歌又要喝酒的活动,她并不是很热衷。
“雪纯有其它事?我听说赖先生并没有让你工作。”
程朗黑眸沉了沉,对于雪纯,他太过熟悉了,她在躲避他。
“是没有什么事情,不过也想早些回去看看妈妈,大哥去世,她很难过。”雪纯不习惯撒谎,特别是当着相识多年好友的面。
“你都陪了她三天三夜了,总得放松下。一起来嘛!我不管,事情就这么定了!”
雪纯给茜楚楚拖得没有办法,就跟去了。
来的时候,一帮老同学正玩得热闹。
“哟,我们班的金童玉女来了!”不知谁呐喊了一句,然后所有的人都起哄着,把他们推着坐在一起。
雪纯有点儿不自在,同学多年没见,仍停留在学生时代的印象,不知道她已另嫁他人妇。
“来,给同学们来一首情歌对唱!”有同学把麦克风塞到他们俩的手里,他们挑了一首耳熟能详的流行歌,八零后的他们都喜欢的歌。
雪纯正想办法委婉的拒绝,同学A叫道:“金童都不介意,玉女也别太忸怩了。”
想不到程朗真的唱起来了。
“你选择了我,我选择了你……”
雪纯不想扫了兴,只好盯着字幕的歌词跟唱起来。
当年的金童玉女又重聚在一起,不知情的同学们羡慕妒忌恨。哪怕是虚假的,程朗无端的有些暗喜,仿佛雪纯仍是属于自己,不曾离开过他。
“不对,我记得雪纯结婚了啊!嫁的是YD集团的总裁,厉害到不得了的人物,人称赖少。”同学C起了句开头。
然后同学们面面相觑,都投入到那八卦中。
“当真?”
“那还有假的?都上了电视直播的,我还看完全程,听说赖总裁在宴会那天当着媒体的面宣告天下,雪纯是他一辈子的妻子,至死不渝。”
“喔!多么深情的告白啊!”
☆、65撞破的不是奷情
有些在社会摸爬滚打多年的人,听到雪纯的丈夫竟有这样的来头,不由得都涎着脸巴结。
鲜少面对这些的雪纯有些应接不暇。她现在因为赖斯的关系不能出来工作,只能天天在家里接些网络的工作,人际的各种复杂关系,也因赖斯保护过头并未让她过多接触。
那些交际花,名媛的东西,赖斯通通都不屑,遇到雪纯后,他就认定一个规律,女人是拿来宠的,应该放在温室里养着护着。
是以,雪纯看在老同学的面子,有酒必喝,无从拒绝。一杯一杯火辣辣地下肚。
程朗眉头不经意间皱起,很快又抚平。其实她大可不必喝,单凭赖斯这一点,只要她说不,所有的人都不敢勉强她。但她偏偏太重情义,哪怕多年没见的旧同学也一样的友善。
他只是眼睁睁地看着雪纯,没有他的保护,看她怎么逃脱得了。
几杯下肚,几乎不喝酒的雪纯有些迷醉。看在程朗眼里,比平日里更添明媚动人的风采。心里终究不忍,这个他发誓要一生守护的女人,哪怕负了他嫁给别的男人,他也不忍看她受哪怕一丁点的伤。
赖斯不经意间挡住雪纯,活络地跟他们攀谈起来。而不知不觉间退到他身后的雪纯已是微醉,渐渐地抵不住酒意,醉倒在程朗的身边,脑袋也靠在他坚实的后背。
程朗身体一僵,强忍住心中颤抖的悸动,返身掰正她的身子,雪纯却又软软地倒在他的怀里。
当时所有人都喝得正兴,茜楚楚和汤姆猜拳猜得疯狂大笑,程朗不动声息地扶着雪纯出去。
“雪纯住在哪里?”
“呜呜……难受……头晕……”雪纯不肯再走,软软地蹲在地上抱臂,微微嗫泣地嘟着唇,难受地晃了晃眩晕的脑袋。
程朗无声轻笑,真像个不听话的小女孩。也跟着蹲下身,大手顺从心意,在她的发顶上从上而下温柔地抚摸着,那顺滑和馨香再一次唤醒泌入肺腑的深情。
声音也变得轻柔起来,“雪纯住在哪里?我送你回去。”
雪纯小手一挥,打到程朗的脸,哼吱着嘟囔,“别吵……困……”说着身体真的歪倒。
程朗精准一接,叹了口气,一把抱起来,拦截了一辆的士,对司机说,“去帝都大酒店。”
连人带包,一把抱进总统套房。
把雪纯轻轻放在洁白的床上,程朗松了口气。想不到她这么容易醉。想来,他离开的这些年都不曾学着交际,那些年的自闭症对她的影响真的很深。
程朗找来干净的毛巾,给她擦脸,又是倒水,盖被子,对相依为命的母亲都不曾如此用心。可是这个女人却嫁给了别人。
床上姣美的女子,浓密的秀发散落在洁白的床单,白皙细腻的肌肤,红艳艳的唇,凹凸有致的馨香躯体。
还是小女孩的时候,他就知道,雪纯一定会长成个大美人!他一直在等待,然而当她绽放出最美丽的光华时,她为何成了别人的妻子?
沉睡着的她纯静得像个孩子。程朗禁不住伸出手,抚上她精致的小脸。那些年并没有男女设防,他可以随意捏她婴儿肥的脸蛋,扯着她苹果头的短发,故意惹她生气,让她注意到自己。
花了两年的时间,她终于肯和他说话。好不容易,当雪纯不再抗拒他的时候,父母却安排他出国。如果当时他坚持留在中国,那今天的她,会不会就是他的妻子?
要是上天再给他一次机会,他一定不会留给雪纯五年的空白。他们会细水长流,平淡而又幸福地生活下去。赖斯那类魔鬼,根本就没有机会见到雪纯。
那日赖斯故意露出雪纯勃颈上的吻痕,无非就是令他知难而退。
程朗越想越是不甘,这些日子,家世同样不简单的他,自然找人查过赖斯。
虽然查得并不具体,但赖斯居然跟黑道沾上边这点情报还是有的。赖斯那人太过专制,心机深沉如海,善良单纯的雪纯又怎么会是他的对手!那么纯洁善良的雪纯,不是沾满血腥的赖斯能配得起的!
手指抚过她红润饱满的唇线,程朗暗了暗黑眸,微微沙哑地轻声呢喃:“雪纯……如果你没有嫁人该多好啊!”
程朗悲戚地一笑,脑海里忽而又闪过那日她雪白颈项间的吻痕,拳头随即发出咯咯的骨节声。想起得到的最新情报,程朗忽然冷笑道:“我差点忘记了,结婚也可以离婚的啊。”
心底不可抑制地浮现一个劣质的想法,唇贴着雪纯的唇,闭目感受她的平缓的呼吸,鼻息间享受着她诱人的清香,努力压抑着心底强烈的渴求,无意识地呢喃着问:“你说,如果我们今晚发生关系,那个赖斯会不会跟你离婚?”
一闪而过的念头,程朗自己先是一愣,随即却按捺不住的隐隐兴奋起来,对啊!他怎么没有想到。
据茜楚楚所说,雪纯嫁人前,即便与他失了联系,却并未对他忘情。
那天他们的相处并没有亲密融洽的情感交流,他可以肯定雪纯并没有完全*上赖斯。赖斯就连雪纯跟他哪怕见个面都不允许。与雪纯老死不相往来事,他绝对不允许发生!
“雪纯,你*我吗?”程朗想到这里,心神激荡,但他不想伤害她。在此之前,他得先确认她的心意。“雪纯,你*我的对不对?”
雪纯只觉得浑身发热,头重脚轻,睡得极为投入,对程朗的话不理不睬。
程朗终究叹了口气,怎么着,也要等她醒过来才算,他的女神,别人不知道她曾经的伤痛,他却是一清二楚的,雪纯的心最是伤不得的。不然,就是万劫不复,再也别想走进她的心房。
程朗还有些私心,便趁着雪纯不清醒的时候,上了床,睡在雪纯旁边。他撑着头,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她。温柔的、缱缮的深情,让人动容。
无意识中感觉到床塌下陷,雪纯胡乱挥手,微皱了皱眉,“赖斯别动。”
仿若一记重锤,正中头脑,程朗流连在她脸上的手猛地一滞,几乎能听见砰地一声心碎的声音。她潜意识里的呼唤,叫的居然是那人的名字!
真的没有*上吗?
不可能!据他买到的情报,雪纯根本不*赖斯,一切都是赖斯在勉强她的。那个赖斯整天流连在雪纯的身边,雪纯叫他的名字也不奇怪。对,就是这样,程朗安慰着自己。
东南亚,硝烟弥漫的谈判地。
赖斯天生就是优雅的化身,哪怕身处地狱也不缓不慢地踱着步子,皮鞋与地面的摩擦,发出跶跶的声响,但听在筹然耳边,仿若来自地狱的魔音。
筹然按着受伤的左肩,但仍昂起高傲的头颅,“不愧是我看上的男人,恭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