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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哭得发红的脸。
“你想说什么?说你*我?有我曾经*你的万分之一吗?这么不对等的不珍贵的*情,我赖斯要来做什么!可恨,我竟还对你念念不忘。”赖斯掰起她的脸,
“可恨,我竟还对你念念不忘。”
念念不忘!雪纯哭泣也忘记了,只是睁着泪水盈盈的双眸一瞬不瞬的看着他咬牙切齿的不甘,恨铁不成钢的愤恨。
轰的一声,脑海里突然醍醐灌顶般,那么多的话,她总结出了这句:赖斯*我!
念头一旦产生,对一直渴望着压抑着的雪纯犹如溺水的人急急抓住稻草,她的神色忽现狂喜,但又害怕着失去而小心翼翼的求证,“你真的*我?曾经*,那现在呢?现在*不*?”
赖斯看着刚才极力恸痛的雪纯,忽然又大喜。突然觉得,自己把她折磨得也够惨的可怜的,心在正要软化的时候,心却出现一声抹布,努力抹去那心痛的痕迹。
是的,他没有忘记,是谁害他苦了那么多年。他淡淡的扫了一眼紧抓着他粗臂不放的玉手,她的手瘦小得跟个小学生似的,只能抓住粗臂的一半。他默然半晌,终究微微点了头,淡淡应着,“嗯。”
雪纯唇边的笑意渐渐化开来,唇角的梨涡浅浅的荡漾着,“那我们是不是不用离婚了?”她犹抱着更多的希冀柔声的问,就是怕那些*会从指尖流走。问出这话的时候,她的心咚咚咚的捶在最柔软的深处,她的呼吸屏息,生怕错过自他嘴里说出的任何一个字眼。
赖斯与她对视半晌,险些给她充满希冀和惊喜的眼神击倒,随即他挪开目光,拿指尖暧昧的撩绕她的卷发。
雪纯急切的往他的方向又移了移,不经意间,两人的大腿靠在一块,“怎么样?”你倒是说话啊!雪纯心中呐喊道,赖斯怎么这么不干脆了!
缠在指尖馨香的发丝,绕了一圈又一圈,然后随着发丝的缩短,手指不断往上移,直至移到她嫩白的脸,眼神灼热的一闪,于是手背轻轻的在她的小脸上温柔而眷恋的来回游移。
赖斯大人真是不放过任何机会的揩油啊!
迎上她焦急的神情,赖斯唇角优雅的掀了掀,“离不离不是我说了算。”
啥?雪纯小脸疑惑,“怎么会?婚姻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离婚的人不是你,就是我……”说到这里,雪纯声音戛然而止,顿了顿之后,手指忽然指向自己,“我?我说了算?”
“嗯。”赖斯淡淡的应着,指尖已经开始松开那长长的卷发,然后大掌自由了,缓慢而享受的摩挲着她的小脸,描绘着她再精致不过的五官。
雪纯面色微红,呼吸有些不稳,且有渐渐加深的趋势。试问,任谁拿暧昧的眼神瞅着自己,指尖撩拨她的肌肤,都不会稳如泰山的吧。
但现时最重要的不是这个,她心里大大的问号仍未得到解答。听到他嗯了声,雪纯立即面露喜色,语气激动的着急的,又极为轻柔,生怕惹得赖斯不高兴突然改变主意般,“那你的意思是不是说,只要我不愿意离婚,你也不会要求离婚?”
“当然不是。”雪纯清亮的美眸立即黯淡下来,失望的喔了一句。
赖斯的指尖突然离开她的脸,手抓住她的一撮头发,朝他这边一扯,力道不轻不重,适当的让她揪痛的靠近自己,却又不会伤着她。
雪纯吃痛的呲了声,恍然间,她和赖斯的脸近在咫尺。
赖斯沉凝着眼神,幽深如海底的最深处的黑,一抹痛色藏匿其中,他发狠的望进她清澈的,仿佛不曾做过亏心事的圣洁的眸底。
他要让她好好的看着,看看她不曾放在心上的自己,看着他无数个日夜因思念她不成眠而干涩的眼,瞧瞧她究竟有没有哪怕一丝的愧意,有没有痛彻心扉的悔恨!
他因触到心底的痛处,胸膛起伏,声音也暗哑下来,语气嘲弄讥讽,“我发狠,你就懦弱后退;我说不要,你就失望自伤;我说抛弃,你真的放弃追逐。”他冷哼一声,“自诩决然的你喜欢我的程度,从来就只有那么可怜见的一丁点。你一直以为我伤了你,你究竟知不知道,我*你胜过你*我,我才是那个被你伤得最重的人!”
雪纯睁大眼,脸色唰的苍白,琉璃目坦露的全都是浓重的悔恨,如赖斯所愿,她在悔恨中自责。她哆嗦着双唇,想说些什么来辩驳,却徒劳无功的发现无词可用,从没有这么一刻,觉得自己罪孽深重。
“就算知道自己错了,也要给我个解释吧。事到如今,你不会还想要一声不吭的打发我吧,你以为我为什么挑这个时间来,月黑风高的,不是杀人夜,却是我控制不住的想要扒开你的心,把你的心看个一清二楚,我赖斯是不是就没有在你心里存在过!”
“不是的!你是最重要的!”随着赖斯的声音上扬,愈说愈离谱,雪纯哪里肯认同,一时竟激动的嘶喊出来。
赖斯顿了顿,今晚的目的,他就是要把她的心里话逼出来!
“对不起,我一直都不敢相信这样的自己会有一个幸福的未来,会有一个那么好的男人*我一生不变。你曾经对我那么好,是我自己抓不住,我以为你厌恶我了。像那些曾经很喜欢我的亲戚,朋友那样,因为父母的事,因为*情,我最终都是会被他们厌弃的。我很怕你会像他们那样,然后当这种恐惧变成现实的时候,我就像掉进地狱里,完全没有想过,我还有反败为胜的机会。让你失望了,对不起,因为我的不够坚持,伤害了你,对不起。因为不知道该怎么做,对不起呜呜……我真的不想的,赖斯,我真的很*很*你,不是程朗,不是别的人,没有任何人能比得上你。”
说到最后,她泪眼迷蒙,但她一直一直看着赖斯,这个儒雅英俊的男人,绝顶的聪明,无人企及的势力,这样的人,她以为她这一生只有远远遥望暗暗恋慕的份,因为他太好太优秀太遥不可及,所以她以为自己是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女人,不是他世界的唯一,不是他重要的人……说到底,她自卑,她自惭形秽。
“好了,什么都不要再说,我已经明了。”赖斯二话不说,一把抱过她,让她坐在他的大腿上,薄唇覆上她莹润的水唇,汲取她的香甜。
“唔……”
*的太深,伤的越真,谁都没有错。只求你不要再说,不要再说离开我。
室内低低的呜咽,沉重的喘息。在夜深时分,显得有些突兀。这淫靡的声音像小猫的爪子,抓得他心痒难奈。他的手不安分的开始游移,隔着睡衣抚摸她胸前凸起的包子。睡衣穿得有些保守,他的手怎么都触不到裸露的肌肤,然后终于移到她胸前,指尖一挑,开始解她的纽扣。这时,他多么怀念过去给她买的性感睡衣啊,通常不是一撕就碎,就是一撩起就裸呈相见。
解开三颗扣子,他的大掌就如游鱼般滑进去,精准的覆上去。那滑腻柔软,质感极好,堪堪令他微微喘息着的呼吸窒了窒。
他按捺不住的把她平躺在大床上,因为动作太大,床头上的那只“长江七号”掉了下来,恰巧砸到他们之间。
赖斯动作一顿,抬手就把那只嘟嘟最*的布玩偶朝后一扔,任它掉到爪瓜拉国去。
雪纯的脸红如朝霞,分开四年没有做这个了,突然就猝不及防的发生,心里的紧张不亚于当年的第一次。
赖斯轻笑一声,“你紧张什么?都做过不下百次了。”
雪纯脸红得似要滴血,不敢吭声,怕激出他更放肆的话。
“宝贝听着,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天底下绝无仅有的,我赖斯唯一赐予女人的机会。”
那声阔别已久的宝贝,那句霸道傲然的嚣张,雪纯的心颤了颤,她娇羞着却又一瞬不瞬的看着他,浓密的睫毛犹挂几点泪珠欲落未落,心里感到万幸:幸好还有挽回的可能。
“我允许你追求我。让我看看你*的我程度能去到哪里,我心里舒坦了,自然就不会离婚,自然就不会……带走滴滴嘟嘟。你知道那些个法律,那些个抚养权,只要我愿意,没有人能阻止到我。黑道的世界,只能由我做主!”
赖斯昭示着他的所有权,是的,他有这个能力,无论是颠覆军火界,还是国家领导高层人物,无不敢不卖他的面子。
☆、1011家庭主男
先给个甜头,再给个威胁,让她想要得到又未得着。就这么吊着,他有趣味,有胃口了,自然就开心了。
然而,雪纯却为难了。
俗话说,男追女隔层山,女追男隔层纱。但为何雪纯感到前途渺茫,幸福指日不可待。唇下突然一痛,雪纯瞪向始作俑者,惊觉此时除了赖斯别无他人,立即目光顿时软塌下来。
“很好,现在就给我看看你的诚意去到哪里。”
赖斯满意的看着态度良好的她,像只嫩白的待宰羔羊,乖乖的任由他采撷。不得不说,他陡然滋生的念头,对她那样的乖乖女确实是个难度极高的挑战,他就没有见她主动过。他真的很期待,想看看她会怎么做,那一定很有趣……看着身下的女人,属于男人原始的生理欲望勃然迸发,他下身绷了绷,就要开始他的攻城掠地……
“妈咪。”
平地一声惊雷!雪纯乍起,“嗑!”两个额头撞到一块,雪纯痛呼一声,手按着额头的位置痛得睁不开眼睛,但手下却是紧紧的抓着自己胸前的衣襟。
赖斯的骨头堪比铁做的,眉头都不曾皱下。但雪纯不一样,没有他的变态体质。他立即给她揉了揉,拿眼角睥睨着坏他好事的宝贝儿子,“这么晚不睡起来做什么?”
“我要嘘嘘。”滴滴无辜的揉揉眼睛,“滴滴怕黑,要妈咪陪。”
“小孩子说谎要掉大牙的。”赖斯不怀好意的恶劣的吓唬他。他怕黑?经常夜里咋呼着不睡,满本家里跑,把本家里忠诚的守卫耍得团团转的人是谁?这小屁孩真是他的宝贝儿子啊!铁了心似的处处阻碍他和雪纯在一起。他磨牙。
滴滴无视掉,然后爬到两人中间,小手搂着雪纯的腰,小脸埋进她的胸脯,嗔嗔的撒娇,“妈咪,我要嘘嘘……”
雪纯看向赖斯,马上接触到危险的狐狸眼色,顿时尴尬的撩了撩发鬓,把波浪卷挑到耳后,微微一垂头看滴滴的的时候,露出一侧白皙修长的颈项,无声的邀请着他种下颗颗草莓。
赖斯的喉结动了动,但因为滴滴的出现,大灰狼把骗到嘴边的小红帽飞走了,肉肉吃不着了……柳下惠的人生大憾啊!
第二天醒来,雪纯眯着眼胡乱扎着包子头,眯着眼去刷牙洗脸,眯着眼闻到阵阵食物的幽香……
食物的幽香!雪纯心中一惊,眯成一条缝的眼陡地睁大,不会是嘟嘟又撺掇着滴滴做早餐吧,可是平时不是夹夹三文治应付就得了,这下还会操家伙煲香米粥?
“妈咪没有起床,怎么办呀?”嘟嘟脆生生的声音。
“爸爸说让妈咪睡,你就别管了。”是滴滴装老成的稚嫩。
“喔。”
静了一会儿。
“那要是我们都把早餐吃完了,妈咪怎么办呢?”
“你猪啊,跟爸爸说一声,给妈咪留着罢。”
“喔。”
趴着白色童话墙壁画圈圈的雪纯磕睡虫立即跑个精光,探出头一眼就看见饭桌边,滴滴嘟嘟涎着口水,咬着铁质汤匙,似在等待着美味可口的早餐端上来。
看这情形,那做早餐的人就是……赖斯!
咯噔!雪纯心一跳,黑老大亲自下厨啊!除了蜜月那会儿,黑老大不曾在人前亲自下过厨,这事要是滴滴嘟嘟传扬出去,黑老大进厨房的事不就闹大了,本家的人会用眼神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