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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支起身子,捏住我的下巴,凶巴巴地瞪我一眼,然后翻身躺下,眼望着棚顶,横道:“你个蠢货!”转而悄然上弯起嘴角,自言自语嘟囔道:“算了,老子不问你了,你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问了也白问。”
我斜他一眼,本想说你吐个象牙给我看看,但话到嘴边又噎了回去,实在不想破坏这战火硝烟下的难得和平。
话说……这小子不对我紧鼻子瞪眼睛的时候,还真不是普通的帅,简直如同发光的小宇宙般养眼。
尤其是这样一笑,更是瞬间勾魂夺魄,简直是女性杀手。
见我不语,那红糖三角竟用手捅了捅我的肋骨,语气生硬道:“喂,舌头呢?老子可不记得曾咬掉过你的舌头,给老子说话。”
我温柔一笑,和气回道:“你说吧,我等着看你吐象牙。”天!我向我自己发誓,我绝对不是故意的,真得是抗体反应啊。
红糖三角一愣,用鼻子状似不屑地哼了我一声,眼底却闪亮起醉人心的笑意:“操!就知道你没好话。”
我翻他一记白眼,支起身子:“我回学校了,你自己去录制好话吧。”
红糖三角大手一伸,拉住我的手腕,一个用力将我扯回怀里,在我的左耳垂上咬了一口,痛得我一瑟缩,还没等我反攻,他到是非常配合地伸出右耳,一副施舍的嘴脸,哼哼道:“给你咬吧,别说老子占你便宜。”
我也没客气,当即低头咔嚓一口,痛得他倒吸一口冷气,笑骂道:“妈的,真下死口。”然后揉了揉被咬的右耳,又将自己的拉链裤腰带都整理好后,一边拖沓着手工拖鞋,一边往门口走去,然后在拉开门后,转过头对我伸出大手,笑出一口白牙,璀璨道:“过来,蠢货。”
他!他!他!他竟然骂我蠢货?我觉得如果他现在照镜子,一定能明白谁才是最正宗的那个蠢货!不过……我现在挺喜欢这个蠢货,呵呵……
刚要把手递到他手里,他便眉头微皱,然后越过我身旁,直接向沙发旁走去,然后弯下身子,捡起一个写有我墨宝的纸板,上面赫然狂草着十六个大字:一次八百,两次八折。广告勿吵。欢迎骚扰。
当然,聪明的我一定已经悄然无声地蹿出二楼,在夜总会的拐角处听见红糖三角那极其霸道的怒吼穿过层叠的影响,直接刺入街道上我的耳膜:“贱货!老子要奸碎了你!!!”煎?我还蒸煮呢?哼!
不屑地抚了抚波西尼亚风情的卷发,还没等摆好造型,就被一个熏了麻药的袋子套住了脑袋……
……(本卷结束) ……
赤裸对抗无颜色(一)
赤裸对抗无颜色(一)
昏昏沉沉完全无力的被扔进面包车,不知道晃悠了多久,又被人当货品般抗在肩膀上。颠簸的路程搞得我几欲呕吐,却又不想被自己的呕吐物蹭个满脸污秽,所以,半昏半醒醒意识涣散的我仍旧咬紧牙关,忍着。
呼吸逐渐有些空难,必然在心底诅咒那套我袋子的杂种,竟然也不选通风好点的材料,想捂死人啊?那可是要承担责任的!
颠簸了一会儿,只觉得软成泥巴的身子被人非常无情的投掷到冰冷的地上,痛得我眼泪瞬间涌出。
当口中尝试到眼泪的咸,我竟然觉得脑中恢复了一丝清醒。
于是,我就使劲的哭,拼尽一切力气的哭,无声的痛哭,直到觉得身体又恢复了知觉,才虚脱般瘫软在地上,等着药效过去。
隐约间我听见旁边人交谈着,其中一个男子道:“那娘们我给你弄来了,钱呢?”
一个女人故意压低声音小声道:“先给你一半,把事情做完给你另一半。”
男子猥亵的笑着:“那我可动手了,您可拍好了,画面别摇,哈哈哈……不过,若是需要重拍,我倒是乐意奉陪。”
女子扭曲的声音催促道:“快点!”
接着,我听见大约四五人的脚步声向我走来,那种双手被绑、头套黑罩的恐怖感迅速从末梢神经通向百骇。而最令我恐惧的,却是身体里的躁动,那种我无法控制的空虚与索求由下腹传来,让我清楚地认识到,这迷香里含有春要成分。
这群……王八蛋!
伴随着男人们的淫词秽语是那细细碎碎的脱衣服声,我觉得神经紧绷到了极点,就如同菜板上那脱了刺的刺猬,只能被动的等血淋淋的命运。
我想知道那个出钱搞我的女子是谁,我想要撕裂这窒息的头套,想要挣扎那可恨的捆绑!我想出谩骂,却又害怕更加激起这些禽兽的肆虐欲。
第一次, 我觉得如此无助,如此恐惧,如此战栗,如此……渴望……
是的,我渴望男人,渴望撕裂的痛,渴望柔软被填满,渴望欲望被野蛮的满足!
我知道,也许,我还有一线逃出去的机会,所以,我要配合,我要发觉,我要演戏!无论谁在拍摄我的丑态,我都要浪荡的表演。
报复,绝对不是今昔明朝的时间问题。
于是,我双腿相互摩擦,强迫自己发出暧昧的呻吟。
果然,那想要拍摄我的女人吩咐道:“把大射灯打开,把她的头套取下,玩得尽兴点。”
在大射灯打开的同时,我头上的布袋被拉扯开,我突见光亮的眼被刺激到呈现半瞎的状态,耳朵分外清晰的听见那个女子的失声尖叫:“啊……!!!把灯转开!照我做什么?转开!撞开!”
我努力眨着眼睛,争取在最短的时间内看见那个将自己捂成蚕蛹状的女人。她穿了一身黑衣,蒙了黑色的纱,还带了副黑色墨镜,将整张脸都围了起来。唯一露在外面的就是那双白皙的手指,以及手上那个高档摄像机。
她用手遮挡着眼前那强烈的射光灯,气急败坏的对身旁的陪同吼道:“让那个混蛋把灯转开!”
与此同时,我透过半裸的粗野流氓对那女子摆摆手,虚弱的笑道:“藏同学,你穿黑衣和你穿其他衣服一样那么。。。。。。难看。”当灯射向藏玥时,我有种心安感,就如同会被获救一样。
那女子浑身一僵,失口道:“不是我!”
我笑得险些被过气去:“那是我喽?”
藏玥知道自己被诈曝光,气的一把扯下墨镜,抬起纤细的手指向我,眼冒恶毒道:“把这个贱货给我强奸了!”
身旁的流氓刚要流着口水行动,藏玥派去勘查灯的两名陪同便在骨骼的碎裂声中,传来凄惨的尖叫!
藏玥身形一震,所有流氓皆是一僵。
就在众人的转目勘查中,一个黑色身影在灯影效果下步步沉稳的走过来,那鬼斧神雕的面容在刺目的光线中渐渐清晰。那白天总是昏昏欲睡的眼,此刻就若银河中最坚韧璀璨的行星般耀眼,又如整个银河系般那样神秘深邃包容万物。
在我瞭望英雄的眼神中,黑翼睡神向我投来安抚的一瞥,那若深潭般的眼仿佛有磁性般安抚住我所有的不安,让我可以回应他一个轻松放心的笑颜。
就在黑翼睡神面目清晰的那一刻,我周身的小混子瞬间腿软了下来,无不卑躬屈膝点头哈腰的恭敬道:“段哥,您看……小的不知道这是段哥的朋友,这不闹瞎眼了嘛。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放了兄弟一把,就算给英哥一个面子,如何?”
黑翼睡神冷冷扫眼他们几乎全裸的身体,将身上的黑色风衣温柔的包裹在我身上,问:“你叫我什么?”
我微愣,张口便来:“相公。”在我和他仅仅数次地谈对话记录里,我都是跟他叫……相公。
黑翼睡神缓缓勾起饱满的嘴角,眼波里荡漾出一种无法形容的铁汉柔情,在所有小混子得目瞪口呆中,张开自己的黑色翅膀,后踢出干净利索凶猛干练的拳脚,在极致的射灯下,踢打出英雄的弧度。
那一拳一脚间,回踢后劈下,皆是骨骼碎裂的声音和人类惨叫的尖锐。而他,就如同夜的守护者般,在夜晚的风中挥舞着自己那独特的风采,俘虏着膜拜的痴迷人类,主宰着夜的传说。
那包裹在牛仔裤下的挺俏臀部随着大腿与腰身的动作而性感着,看得我口干舌燥血脉喷张两眼发直。
眼见着黑翼睡神酷毙了的攻擂打完毕,我看准他的结实臀部,一个前扑猛冲了上去……
“啊……!!!”一声惨绝人寰的叫声从我口中狂飙而出,被黑翼睡神后踢出的身子直接撞击到地上,继续惨叫中……
黑翼睡神忙翻身扑了过来,将被踹的奄奄一息的我扶起,护入怀里,焦急道:“怎么样?没事吧!你做什么……到我后面!”
我揉着自己呼吸困难的胸膛,口水泛滥道:“我不过是想摸把你的屁股,你也不至于下死脚啊”
黑翼睡神面上一僵,不自然的抱起我:“下次别这样了。”
我喘息着调戏道:“我觉得你是个腼腆的人,是不会主动让我摸屁股的,所以我决定积极点,尽早通过手淫他人的办法来解决体内该死的春药!”
黑翼睡神得脸划过可疑的红潮,就在我以为自己调戏成功时,他竟虎躯一震,瞪向吓得瑟瑟发抖的藏玥,一脚踢掉了她手上摄像机,沉声道:“歹毒的后果,你必要尝试其中的滋味。”
藏玥失声尖叫,抛头就逃。
我见有人为我撑腰了,一个箭步窜出黑翼睡神的怀抱,一把抓住欲逃跑的藏玥。在她的惊恐瑟缩中,我淫笑着靠近,狠狠将她推到我刚才躺过的地方,然后提起摄像机,对着她照了照,开心道:“还别说,挺上镜的。”
藏玥苍白这一张好看的小脸,牙齿禁不住瑟缩着,强撑着最后的勇气,颤声问:“你……你想怎样?我……我告诉你,你若敢动我一根汗毛,我父亲是不会放过你的!”
我咬牙:“真是幼稚啊,那好吧,既然动你一根汗毛你父亲就不会放过我,那就只好动你一整片汗毛了,这样你父亲应该会谢谢我吧?”
藏玥尖叫:“你不要脸!”
我摇手指:“非也,非也,我实在是因为太要脸了,导致脸皮太多了,所以时常的扔出去一张,让你们这些真正没有脸的家伙来抢。如此善良的我,你就没有发现?”
藏玥紧紧扣着自己的衣领扣子,扭曲着变形的脸作最后的挣扎:“你要是敢动伤害我,我一定会告你!一定告你!”
我将手提录像机放下,作了一个邀请的手指:“请走吧,我还真怕担责任,更不敢惹你这位大小姐,以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你看怎么样?”可惜,我是自来水,想犯哪里就犯那里!
藏玥不敢置信的望着我,小心试探道:“你……真的不计前嫌?”
我点头,认真道:“过去的事儿就都算了,其实,我们都是一个寝室的,没必要弄得这么僵。以后我们还是姐妹,你说好不好?”是啊,今天的事儿就算了,我可不能让这些混子去强奸她,然后录下这鬼东西到处传播。虽然我很想,但我还是有组织的人,不能坏了规矩。但绝对不妨碍我日后看她不顺眼,偷偷整治整治。
藏玥在我情真意切下终于点了点头,环抱着自己的胸部撒腿就跑,就怕下一秒我反悔似的。
我用手摸了摸高档摄像机,对黑翼睡神虚咽道:“这东西应该蛮贵的,就充公了吧。”
黑翼睡神酷毙了扫我一眼:“随你。”
我揉了揉下腹,皱眉道:“这是什么破迷药?不但含有几分不成熟的春药,还怎么有泻药的成分啊?”
黑翼睡神眼含笑意,抬手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