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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缓缓转过头,望向用枪指着我的保镖大哥,心里这个怒火中烧,却也在霎那间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被规划为杀手的原因,只好点点勾起唇角,朗声道:“虽然你们一群保镖都骚包地穿了白衣,但不可以否定我穿黑衣保护王子大人的风土人情。我是编号为xxooxxoo的警务人员,请你放下枪,不然以袭警罪论处。”
保镖在我的犀利言辞下有些发愣,我动作缓慢地伸手去掏证件,结果。。。。。。一无所获,看来,证件被我遗忘在桌子上了。
原本有些松懈的枪支,再次狠狠地顶在我的头上,我转目去看鸿塘,他倒也没故意为难我,轻轻摆了下手指,白衣保镖就如同训练有素地警犬般放下了枪支。
嫩黄色八爪鱼紧紧拦着鸿塘的胳膊,娇滴滴的问:“塘,你认识那个。。。。。。穿的黑乎乎的。。。。。。人?她真不是杀手吗?”
鸿塘看都没看我,只是冷冰冰地回了两个字:“同学。”
两个字,把所有的曾经都定位了,很好,不是吗?为什么我的心会痛?只能说明一点,我还不够洒脱。慢慢来,慢慢来,一切都会好的。
嫩黄色八爪鱼怪异地瞥我一眼,又继续黏糊在鸿塘的胳膊上,往机场外走去。
对于赶来的机场警卫,我给老局长挂了个电话搞定,然后随他们身后出了机场。
在上准备好的车子时,我自然代表组织与他同车。车厢里布置得既舒适又高档,就如同一个小型会客室一样,我避免不了地与嫩黄色八爪鱼对视着。
从车子开动那一刻开始,那只嫩黄色八爪鱼就一直用眼瞟着我,似不屑,似研究。
我昨晚被白毛狐妖折腾得几乎一夜没睡,又身处在如此一个舒适的环境,如果将对面的冰男缠女忽略不计,倒是个享受睡眠的好地方。
虽然我极力告诉自己别睡,但黑色的墨镜还是可以遮挡我的眼睛状态地。也许,睡一会也好,免得我不小心望向鸿塘,然后非常被动地凌虐自己的心。
脑袋转来转去,最终还是在漫长的奔驰中,两眼一闭,彻底睡了过去。
美梦正酣的我被刺耳地叫声吓醒,立刻正襟危坐,便看见能黄色八爪鱼那张尽量保持不扭曲的脸,听见她不悦地训斥道:“你是来保护我们的,可不是请你来睡觉的。”
我摸了摸脸,发现眼镜没了,转目去寻,看见那足以遮挡半张脸的黑色墨镜正捏在八爪鱼的手中。
她见我看她,便嫌弃似的将眼镜一扔,仿佛我有传染病似的嘘哗道:“塘,早说部来这里订购晚礼服和钻戒,这个地方好烂哦,女人不像女人,男人不像男人,空气中还有股难闻的气味儿。”
鸿塘一直没什么表情,只是叠交这双腿,翻动着报纸,也不知道看些什么,反正没有理八爪鱼,更没有像以前一样帮助我。
我其实挺想忍八爪鱼的,但是在受不了她的冷嘲热讽,更何况这是我的地盘,还怕她一个外国黄毛不成?所以,我自然望向八爪鱼接口道:“我国确实女人不像女人,男人不像男人。还是贵国的男人像男人,您说是吧?这位先生?”
八爪鱼听我这么一说,先是一愣,接着反应过来我跟她叫先生时,脸色瞬间涨红。
我接着悠哉道:“不过,话说回来,您没来之前,我还真没发现这空气中有股难闻的气味儿。经您一提点,我也觉得被熏得头昏脑胀呢。呀呀。。。。。。不行,我还得晕一会。”在八爪鱼的呼吸打结中,我闭上眼睛,继续睡觉,还不忘吧嗒一下嘴儿,幽幽道:“在我国,袭警可是要蹲局子的。千万别打脸,小心刚下了飞机,就进局子哦。”当人民警察好欺负的呢?当我是个任人揉搓的主儿呢?丫,整不死你!
……(本卷结束) ……
对垒极致色销魂(二)
对垒极致色销魂(二)
睡得正酣的我被猛地关门声震醒,发现自己竟头枕在保镖大哥的肩膀上,至于鸿塘和八爪鱼已经下了车,生龙活虎地往商业区溜达而去。
我缓缓支起头颅,唇角挂了抹意味十足的笑颜,拍了拍保镖大哥的肩膀,和蔼亲切道:“谢谢喽。”
保镖大哥脸一红,也推开车门,走了出去。
我笑嘻嘻地出了车厢,伸了个懒腰,又将黑色大墨镜戴上,任劳任怨地跟了上去。
我现在的伙计就想到于小蜜,领导吃饭我先尝……试毒;领导讲话我先讲……试音;领导逛街我先走……排雷;领导睡觉我先躺……这个叫什么?。。。。。。叫欠挠!如果我敢躺,那八爪鱼就敢把我撕成九块。一爪一块,嘴里还得咬一块。
望着鸿塘那熟悉中透漏着陌生的背影,以及依偎在他身边的八爪鱼,唇角自然而然泛起苦笑,原来爱人结婚了,新娘不是我,果然是一块腐肉,令人难以下咽。
不想成为别人的眼中钉,尽量怡然自得地走在他们的身后,如果发生意外枪击事件,前后有保镖大哥顶着,也应该抨击不到我懒散的身上。
哎。。。。。。人啊,不能一味地往前冲,不是当炮筒,就是防弹衣,还是尾单好,既廉价,又保险。(江米怪论之一)
可惜,满眼自娱自乐的我终究是主角的命,尤其走在这一群白衣人中间,更显得格外突出。
所以,那玩着甜蜜的八爪鱼回过头,勾勾手指示意我去她的身旁,然后趾高气昂地选着衣物,示意我一件件拿给她,送到试衣间供她试穿。
我还真没有这么低声下气服侍过谁,也没有什么自践身段的习惯,更不会将隐忍当成美德,所以,我公式化地坦言道:“这位小姐,我是保镖,并非保姆。”
八爪鱼缠绕上鸿塘的的手臂,娇声道:“可是,如果我在试衣间发生意外,你可是要负责的。”
我咬咬牙,默认了这种无理。
接下来的日子,绝对不好过,眼睁睁看着鸿塘陪着她选购,听着八爪鱼巧笑倩兮道:“塘,这件好吗?”
鸿塘微微点头:“不错。”
八爪鱼笑得一脸甜蜜,转而指挥我将衣服一件件送至她的试衣间,供应她穿上,看着她一件件如花蝴蝶般地展示着自己的青春骄傲,我这个不齿啊。
鸿塘则倚靠在藤椅上,时不时地赞赏两个惜字如金的词儿:“可以。”逗弄得八爪鱼开心至极。
在试衣间里,她唤道:“那个一身黑的人,你能进来帮我弄一下扣子吗?”
一身黑的人?不用扫视一圈,也知道是我。推开试衣间的门,看见她的胸针正好掉落地上。
关上门后,在宽敞的试衣间里,她扫我一眼,轻挑起眉眼,由眼角散发出淡淡的傲慢与鄙视,不屑十足地轻哼道:“捡起来。”
我笑:“您不会是认为这个胸针能要您的命吧?”
八爪鱼抚弄一下发丝,将在鸿塘面前的小鸟依人转化为犀利的刁难,出口恶毒道:“是要不了我的命,但绝对要的了你的命。呵呵。。。。。。让我算算,就以掉在地上的那颗宝石胸针论价,不晓得会买多少条孤儿院里的孱弱生命。”
我倚靠在试衣间的一角,望着她那充满贵族气息的姣好脸庞,明白她在来之前已经打听好我的底细,看来,这并非无的放矢。
她松散开粉色的吊带礼服,让自己的身体暴露在我的视线之下,有意无意地挺了挺自己的傲人胸部,用玉手抚摸过胸前绯色的吻痕,嬉笑道:“你不用这么紧张,我不过是说说笑话。我知道你是鸿塘在这里的同学,是不会为难你的。
塘这次回国后,性情变了很多,我不过是奇怪什么使他发生了如此变化。
现在看来,倒也不觉得什么,只不过对塘曾经的眼光保持怀疑态度。呵呵。。。。。。塘的眼光一向很好,怎么到了这里,就。。。。。。算了,不过是玩玩,我就当扔给他一只狗狗,反正踢开的时候,也没什么损失。”
扫眼她胸口的吻痕,不可避免的抽痛了心脏,但一想到自己全身的吻痕,我就噗哧一声笑开来。真是没有比对,就没有升华,呵呵。。。。。。
八爪鱼将我比作狗,可我觉得狗都比她优秀,尤其是我家苞米,就那乖巧憨厚的样子,也绝非她能比拟的。
不过,这还真是个不好惹的角色,人前一面和人后一张脸,简直可以媲美我曾经的风采,所以,我欢畅一笑,在她的绝对意外中伸手点了点她的吻痕,调戏道:“你这腹里藏刀的样子,还真是有几分我当年的风范。不过,就你这毒蛇水准,还得练练。以你的造化标准,没准修炼个十来年,就可以取代我曾经在鸿塘心中的位置,做那只憨态可掬的狗狗了。”
八爪鱼胸口一滞,眼冒绿光,泄恨的巴掌狠狠掴来。
我一手拦下她的巴掌,一手在她胸脯上狠狠地来记转拧!
当她的惨叫传出试衣间时,门外守护的保镖立刻蜂拥而至,询问道:“娜汐公主,您没事儿吧?”
我自然回道:“公主被链子夹到了,如果不放心,就进来看看。”
公主气的脸都绿了,恨恨咬牙地望着我,深吸了两口气后,才恢复了原先的动人声音:“没事。”
我盯着她的胸部,嘘哗道:“啧啧。。。。。。又多了一个吻痕,但愿你晚上能跟鸿塘交代清楚,不然会让他误会你偷情的。”
在她的波涛汹涌里,我一挑眉峰,信誓旦旦道:“公主,忘记告诉你,我可是柔道七段。所以,别再试图对我动手动脚,卡点油水就算了,要是被我一个不小心摔成七段,您的订婚宴就只能延后了。”打在身上是肉疼,我就忽悠吧,能骗一个是一个。
八爪鱼咬碎银牙往肚子里咽,脸都绿成了苦水装,愤恨地穿起衣服,丢给我一个‘你等着’的恐吓眼神,在推开试衣间门的刹那,又笑出了甜美可人。
我弯下腰,将那颗脚趾不菲的胸针拾起,自然而然地别在了自己的黑色西装上,别说,这回看起来效果不错。
出了试衣间,与鸿塘的目光不期而遇,整个神经豁然收紧在这一刻的凝视上。我不晓得透过嘿嘿的镜片他会看到什么,但同样透过这层阻隔的我,确实深刻地感觉到了……痛。
当你曾经分外熟悉的情人,却形同陌路般的望着你,我只觉得内心的感情起到了化学反应,只是这么一个冷淡的眼神,变成了遥不可及的距离。
能触痛我神经的视线,除了冷淡中,似乎还掺杂了些什么,让我不敢去深究,怕自责的崩溃掉保护色的外衣,抱着他的腰,遍遍诉说着对不起。
旁边的八爪鱼意识到我和鸿塘的不正常,直接凑上红唇,落吻在鸿塘的唇畔,极尽缠绵地柔声道:“谢谢塘,我好喜欢你送我的这些礼物。”
我点点自己胸口的钻石胸针,亦说道:“谢谢公主,我也很喜欢你送我的胸针。”
八爪鱼微顿,回头望向我的胸针,眼中的怒火蹭蹭上涨,如同恶毒的汁般向腐蚀我个全身溃烂。
我缓缓勾起唇角,挺直背脊,转身离开。
……(本卷结束) ……
对垒极致色销魂(三)
对垒极致色销魂(三)
退到保镖大哥中间,在我自来熟的调侃中,渐渐与大家熟悉了起来。
本来陪逛就是一件分外辛苦的事儿,索性我这个人能自娱自乐。
八爪鱼仍旧迈着优越的步伐,在众人的注视礼中,揽着鸿塘的胳膊到处炫耀着。尽管没有人知道他们的身份,单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