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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门口突然出现一道直立立的人影,冷不丁吓了阮梨落一大跳,再一看,却是奶奶。
“奶奶,您……怎么上来了?”阮梨落站离莫晏辰几丈之外。
阮奶奶哀怨地看着他们:“你们怎么还不回房去睡?睡这么晚,以后宝宝也成了夜猫子就不好了。”
阮梨落抚额:“奶奶,我现在不还没有吗?”
“所以才更要早点睡觉嘛,小落,我告诉你,再不睡,你妈可要河东狮吼了!”阮奶奶使出杀手锏,阮家谁都知道,阮梨落最怕的就是阮妈妈还有她的河东狮吼!
果然,阮梨落脸都白了:“您放心,我马上就去睡!”
“我送你们两个回房!”阮奶奶好心地站在门口,监督以及目送他们。
阮梨落趁莫晏辰进自己房间的小浴室洗澡时,将自己全身用衣服严严实实地包好,然后钻进自己的小窝,将一只细长的猴子娃娃摆在床中间作界线。
看着界线,她的小脸皱成苦瓜:真是悲哀啊,每天晚上睡个觉得还千防万防的。
浴室门打开,莫晏辰浑身上下只在腰间围了一条浴巾走了出来,浅铜色精壮的肌肉上还滴着几颗性感的水珠,高挺健硕的体格宛如雕像般完美。
阮梨落愣愣地情不自禁地咽了口口水,这还是她第一次看见他不穿睡衣,她呆呆地都忘了转过头去。
“好看吗?”他邪笑的声音蓦地让阮梨落从头到脚彻底被烧得滚烫。
她飞快转过比猴子屁股还红的脸,抓狂地指控:“你不穿衣服?”
他装无辜,并且钻上床:“你这里没有我的睡衣!”
她哀嚎:“你不会就这样裸睡吧?”
“目前的情况只能这样,你最好小点声,不是说隔音效果不好吗?”然后,被子里身后的猴子娃娃被他一把扔了出去。
阮梨落有一种绝望得想上吊的感觉。
她一点一点地往床里移动,尽量想离他庞大赤*裸的身子远一点、再远一点。
莫晏辰突然以极快的速度欺近,转眼健硕的双臂已经紧紧搂住她的身子,用赤*裸的胸膛感受她发烫的娇躯。
阮梨落瞪大了双眸,无声地使劲挣扎,可怎么也挣扎不开他钢铁般的箝制。
他突然一个翻身,将她牢牢压在身下,墨玉般的深眸在微弱的夜灯里闪烁着炙烈的火焰,他深深地注视着她,沙哑地低声说:“小落,相信我,没得到你真正的认可前,我不会伤害你!”
胜过你生命里任何一个男人!
莫晏辰突然一个翻身,将她牢牢压在身下,墨玉般的深眸在微弱的夜灯里闪烁着炙烈的火焰,他深深地注视着她,沙哑地低声说:“小落,相信我,没得到你真正的认可前,我不会伤害你!”
他热烈的注视让阮梨落不知所措,又心颤得无法自己,紧接着,一张灼热的双唇封住了她娇嫩的红唇。
“放轻松,小落,相信我,我会让你舒服……”在她的娇唇上他辗转呢喃,以舌描绘着她的唇形,趁着她的惊喘,探入她口中,与她柔软的舌交缠,吮*吸着她的甜蜜。
她的手腕被他一只大手强行高举过头,另一只大手放肆地扯开她身上衣服的束缚,覆盖上她饱满的酥xiong,先是揉弄那里的柔软,用长指逗弄着嫣红挺立的蓓lei。他的唇随即赶到,含住蓓lei吸弄着,带来一波bo酥麻而又陌生颤粟的电流。
“不要……”阮梨落紧咬着唇,秀眉皱着,克制着不因为他的爱抚而呻yin,但是那些颤粟的感觉太过强烈,让她不由自主地喘息。柔软的酥xiong起伏着,摩擦着他的胸膛,激起狂热的火焰。
“不要什么?”他笑得邪恶,隔着衣服,在她双腿间,用坚硬如石的欲wang摩弄她隐密的柔软。
她感觉得到他的欲wang,热烫地抵住她,缓慢而煽情地撞击与磨弄。
她又羞又郝地低吼:“你究竟想怎样?”
“我要你记住我,小落,胜过你生命里任何一个男人!”他缓缓说着,嗓音沙哑而诱huo,大手放肆地探入她的睡裤内,紧贴着腹部柔软的肌肤往内探去。
阮梨落倒吸一口冷气,扭动身子想逃离他,乌黑的长发凌乱地散落在枕头上,俏颜潋滟、柔媚入骨,充满让男人疯狂的魔力。
“小傻瓜,你这样挣扎更会激起男人的兽xing……”他邪恶暧mei的微笑,手更往内探去,挤开那一小块蕾丝,摸索着她双腿间的柔软,用灼热的掌包住她的核心。
阮梨落从没有遇过这种事情,她难以呼吸,几乎克制不住将要冲出口的尖叫。
他再次以唇含住她粉满的嫩乳,挑弄地舔吸着上面敏感的蓓lei,以齿轻咬。他所带来的感官刺激让她沉溺,她本能地紧闭着眼睛,口中无意识地发出诱人的吟哦。
他的指在她下面温柔地抚摸着,诱引出她潺潺的蜜液,他修长的指挑*逗得她浑身不住地颤抖。他怎么能够这样勾*引她?像他这样出色的男人,身边一定各式美女如云,怎么可能对她负责一辈子?他凭什么,一定要让她深深记住他?
“看着我!”莫晏辰霸道的声音让她震惊地睁开眼睛,正好看进他的墨眸中,两人的额头相抵,她的喘息被他俯首强行吞入口中。
他着迷于她的表情,在激情中的她更加美得炫目。
这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象着:若是真正进ru她体内时,她会是如何的模样?那些想像出来的画面几乎让他发狂。
确实够‘冻’人的!
莫晏辰将她禁锢在身下,仍旧用唇与双手折磨着她。
他的身体因为磅礴的欲wang而疼痛得像要爆炸,可是他知道,现在她还没准备好,如果强行要了她,只会让两人之间的临时契约成为名副其实只有短暂期限过期不再的真契约!他还需要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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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酒店。
花园里花架高悬,花篮成排,轻纱曼舞。
围绕着郁一达和阮梨飞甜蜜的巨幅婚纱照摆开的婚礼现场宾客满堂、酒香乐飘、觥筹交错。
莫晏辰一出现,天生尊贵的气质以轩昂的高大身材在人群中注定了是天生的聚集点,再加上立于他身后的楚伊凡又是另外一种出众的冷漠气质,两人立于人群中,今日的主角新郎和新娘都无形地成了配角。
自从那一晚被莫晏辰轻薄,虽说也没到被拆吃入腹的程度,但总归还是很严重的轻薄。反正是那夜被轻薄后,阮梨落这几天就一个劲地想着法子躲开莫晏辰,还好他这几天似乎很忙。
直到今天婚礼,莫晏辰才又出现在她面前,不过她尽量不和他靠近,连眼神都尽量躲开,反正能躲多远她就尽量躲多远。
随着结婚进行曲的礼乐声起,娇艳的新娘手捧鲜花从尽头款款走向花架下笑容满面的新郎。
新娘身后的阮梨落同样一身白色小礼服,出尘得如一位踏雪粉莲。
阮梨飞踏着红色地毯上的白色玫瑰花瓣满面幸福甜蜜地缓缓往前走着,阮梨落忍着满手臂冻起的鸡皮疙瘩凑近她耳边,小小声的祈求:“我说小飞,您能不能加快点速度啊?你姐还在这冻着呢?”
阮梨飞脸上的微笑抽搐了一下,同样小小声回道:“我要保持我美丽动人的微笑感染现场的每一位待嫁女孩!”
阮梨落翻白眼:“是哦,确实够‘冻’人的!”
好不容易仪式完毕,只待丢花束了,阮梨落全神贯注地等在阮梨飞身后,双手放好,随时准备接到新娘的花束,据说,接到花束的人很快会遇到自己的真命天子!
任唯唯挤她:“喂,小落,你是不是又失忆了?你怎么总犯忘记自己是已婚身份的毛病呢?”
“去,你别管我!这花束我要定了!”
“那好吧,我们且看花落谁手!”任唯唯一百七十四公分,比阮梨落整整高出四公分,再加上今天特高的高跟鞋,一站直,那海拔阮梨落只有仰望的份。
两位如花似玉的姑娘为了接花束卯足了劲的样子,把后面满堂的宾客惹得掩嘴笑个不停。
楚伊凡平板地说:“辰少,她在等花束。”
莫晏辰脸色阴沉:“等又如何?”
“据说能接新娘捧花的都是等爱的单身女人!”
“我有让你告诉我这个吗?”
“这是事实!”
莫晏辰突然勾唇微笑:“她要等的男人,只准是我!”
一屁股栽到了地上
花束一起,人群中瞬间爆发出一声轻呼。
阮梨落眼明手快地跳起来,哪知任唯唯不甘落后,一不小心两人撞到一块,任唯唯落地落得比较稳,而阮梨落就没那么好运了,竟一屁股栽到了地上!
然后,众人看到唯美的环形花束在半空中划了一个半圈,径直落到了一个人的怀里,楚伊凡看着手里从天而降的花束,平板的俊脸上难得的露出了一丝错愕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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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梨落在洗手间里沮丧地拉扯着身上沾满了花瓣的礼服,又对着镜子补唇妆,本来摔坏的头发是要唯唯负责整理的,可看在她那么心系楚伊凡的分上,阮梨落只好暂且放过她了。
再次对镜子照了照,确实妆好后,她走出洗手间,一个熟悉的男人在她的必经之路上背靠着墙壁,双手插兜地站在那里。
她疑惑:“丁源,你怎么在这里?”
丁源转过头看到她,微笑着走过来:“我想来看看你。”
“对不起,我还有事。”阮梨落想越过他到宴厅去,小飞的婚宴应该快开席了。
他顺势抓住了她的手腕,嗓音低沉:“梨落,我离婚了!”
她定住步,甩开他的手,秀眉轻蹙:“你离不离婚和我有什么关系?我们早已经是陌生人了。”
“知道我为什么离婚吗?都是因为你!你的影子总是在我脑子里盘旋,我寝食不安的还不都是为了你!”
“丁源,别忘了,我们之间早已没有任何关系了。”
他抬起忧伤的眸,定定地看着她:“好吧,那么,求求你,把你曾经送我的所有东西都拿走!我不想再看到它们受折磨,求求你拿走好吗?”
她正想说‘你扔掉吧’话还没出口,他又祈求:“求求你,别让我扔掉,我现在不再奢望你什么,只求你亲自来把它们都拿走好吗?我已经都带来了,就在我订好的房间里。”
“……好吧。”鬼使神差的,阮梨落心一软答应了,并随他往一间最近的客房里走了进去。
房间门在两人身后轻轻关上,房间的沙发上果真堆满了几年以来阮梨落送给他的许多礼物,领带、衬衫、钱包、手表,还有两套西装,看着这些,几年来的日子像画面一样在阮梨落眼前划过,让她情不自禁地心酸。
突然,她整个人被身后一股重力牢牢压在沙发上,紧接着,双臂被人大力反剪到背后以绳索紧紧绑了起来。
她扭过头看到是丁源,他面目狰狞得可怕,她惊慌得拼命挣扎大叫:“丁源,你干什么?放开我!快放开我!……”
丁源毕竟是男人,比她力气大无数倍,不一会儿,阮梨落就被他绑住了双手双脚,还往她嘴里塞了一团毛巾,堵住了她所有的呼救和叫嚷。
“唔……”阮梨落吓得魂飞魄散,拼命扭动手脚,哪知那绳索却似越扭越紧。
给我一间房一间房去找!
丁源将她像扔布袋一样重重扔到房间的席梦思床上,然后,人就压了上来。
阮梨落真吓住了,泪滚满了脸,她唔唔着拼命摇头,身子不住扭动却挣不脱一丝一毫。
丁源双眸里闪动着可怕的欲wang火焰:“梨落,知道我和她结婚后最后悔的事情是什么吗?我和她新婚之夜就在后悔,为什么和你谈恋爱的时候没有得到你的身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