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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晏辰似乎太过专神,根本没有发觉有人进来。阮梨落掩下心里的疑惑,又重复看了一遍图纸,这才不舍地轻轻放回桌上,转身悄手悄脚离开了制作室。
“麦宁不是说过,莫晏辰最擅长最懂的不是只有金融投资和管理吗?可是,刚才明明是他在制作珠宝!难道,那幅设计图真是他自己画出来的?如真是这样,这人未免也太神了吧?从没学过类似的专业知识,水平却这么超凡超俗?”秀眉打成的结越来越紧,阮梨落一个人嘀嘀咕咕、百思不得其解地走在路灯点点的街道里。
初夏,都市华灯闪闪的黑夜里,尽情畅欢的夜市烤吧已经早早地进行得如火如荼。
和任唯唯坐在一间烧烤吧里,旁边正好是一家麻辣烫,阮梨落失神地看着那儿,想起莫晏辰那次提出要约会,她带他去吃的那一次。
“喂,如果你准备继续一声不吭装木头人,你姐我可回家睡美容觉去啦!”对于她的失神,任唯唯大为不满。
阮梨落继续呆呆地看着麻辣烫那儿,傻愣愣地笑:“唯唯,你见过吃麻辣烫也会过敏的人吗?”
“你这丫头,今儿个不正常吧?”任唯唯伸过手,好心地探她的额头。
拍开她的手,阮梨落回过神:“我好得很!”
“谁让你刚才淑女得简直不像阮梨落!”
“任—唯—唯!”
在两人高一声低一声的笑闹中,一盘接一盘各式烧烤送上了桌,启开罐装啤酒,两人就着啤酒吃烧烤,直感叹人生真美好!
顷刻,桌上已是空罐横倒,两人都是啤酒中的女中豪杰,一番猛喝下来,脸红得跟熟苹果似的,话也越来越多。
任唯唯举起酒,凑近阮梨落笑得贼兮兮:“小落,告诉姐,你和莫晏辰这么一大帅哥住在同一屋檐下,是不是早就那个那个什么了?”
“去!姑娘我还是等着如意郎君来娶我回家的黄花闺女呢!”阮梨落翘起兰花指,模仿戏里娇俏的女主角。
任唯唯不甘心:“不会吧?放着这么大一美男在眼前,你们就真没发生点什么?”
阮梨落眼睛红红,脸也红红,她压低嗓音:“我告诉你,在这方面,莫晏辰可是真君子,我们虽然同过床,可他并没有和我那个那个什么!真的!我不说假话!”
阮梨落看着任唯唯歪着的脑袋,眨巴着眸子问:“不是,你干嘛这么仔细地看着我?”
“小落,我在想,你的魅力值不至于这么低吧?要不然莫晏辰怎么能禁得起你这么一个活色生香的黄花大闺女在怀?”
阮梨落没好气:“什么?你是说你姐我没魅力吗?”
“要不,就是他莫晏辰徒有一幅好外表,而内在嘛……嘿嘿嘿……”任唯唯笑得贼奸贼奸的。
阮梨落晕乎乎地吼:“不准嘿!”不过,不会是莫晏辰真的那方面有问题吧?这么一男神如果真有那方面的问题,那可真是可惜啊!
阮梨落想起好几次明明他都快要得手了,可每次最后却都以紧急刹住的情景,两道弯月一样的秀眉越拧越高:不会这么巧刚好被自己上次那么一咒就给咒灵验了吧?
“呸呸呸,要真一咒就灵验姑娘我都能去摆个卦摊日进斗金了!”阮梨落迅速阻住自己越来越脱轨的想法,晕晕乎乎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抓过凳子上的包包,“唯唯,不吃了,我们回家!”
不行,她今天无论如何得回去测测自己的魅力值!就拿那个近水楼台的‘柳下惠’开刀!不对,不是‘柳下惠’,是莫晏辰!是很有可能某些方面有问题的莫晏辰!
招了计程车回到燕尘山,夜已深沉。
远远的看到通往别墅笔直的公路尽头似乎有一道颀长的身影,阮梨落以手揉了揉眼睛,确定那里有一个人!
不过,这么晚了,会是谁呢?这附近也就莫晏辰家一栋巨大豪宅,难道是佣人?
撑着勉强还有一丁点理智的思维,阮梨落一步三摇地往别墅走去。
越近,越觉得那个身影熟悉,她努力去看,总算看出来了,是莫晏辰!
他是在等她吗?因为这个心悸的想法,她笑得甜蜜蜜起来,看样子唯唯的话一点也没错,莫晏辰——这个男人对阮梨落这个女人果真感觉特别起来了!
阮梨落定住步,对着那个正在来回踱步的高大男人大声喊道:“莫晏辰!”
莫晏辰很快转过身,大步走了过来,看着她摇摇晃晃一脸迷醉的样子,剑眉随即紧紧皱起,火气直窜:“你这个女人,不是让你打电话给司机吗?有没有点时间概念,午夜一点了还敢独自一人打车?”
阮梨落对他大发脾气的怒吼不仅没像往常一样回顶,反而抬起扉红的小脸含情脉脉地注视着他,一秒后漾出一抹甜蜜蜜的笑容:“莫晏辰,你担心我,所以才在这里等我吗?”
莫晏辰的火气瞬间僵在脸上,他不自在地清咳了一声,继续以发脾气的吼声嘴硬:“我在这里是为了想给司机算加班费!”
“真的?”阮梨落歪着脑袋瓜,可爱兮兮地瞅着他。
她酡红的小脸让他一瞬间恨不得将水灵的她整个吞进自己的肚子,他以手强压下她仰视他的小脸,嘴硬:“当然是真的!”
阮梨落撅起唇:“这么说,你对我也不是特别的啊,你不喜欢我对不对?真是奇怪,为什么我偶尔会有这种感觉呢?”
她的话让正准备抱她进屋的莫晏辰一下子愣在原地,看着她踉踉跄跄的背影,良久,他才在心里回答:傻瓜,真正的爱不是说出来的,而是以真心实意让对方在彼此的相处中慢慢体会出来的!那样,才会刻骨铭心!才能做到一生一世,不离不弃,而不是轻言放弃!
洗完澡,躺在舒服床上的阮梨落总感觉自己还有一件什么事情没做,可是她努力想了半天,还是没想起来,摇了摇头,她将被子蒙过头,准备大睡。
哪知,被子却被人揭开——
表演‘皇帝新装’
哪知,被子却被人揭开,莫晏辰熟悉的磁性嗓音从头顶落下来:“这样盖着被子不透气!”
看到他,她突然一脸了然地笑起来:哦,总算想起来了,那件还没做的事情就是——诱惑她的契约老公莫晏辰!
伸出藕臂,趁他要走之际,她拉住他,紧接着,只穿着薄薄丝料睡衣的上半个身子也从被子滑了出来,慢慢地、慢慢地贴上他强健的胸膛。
没经验,下一步怎么做来的?阮梨落卡壳,她闭上美眸努力回想自己一个人躲起来看过的那些成人教育限制电影。
莫晏辰以一只手臂撑住她挂在他怀里的身子,好笑地问:“你想做什么?务”
想了半天还是没想出什么步骤,无奈,她两手一张,嘟起红唇,软软地撒娇:“抱抱!我要抱抱!”
她主动的依赖让他忍不住笑出声,坐进床里,将她整个圈进自己怀里,好玩地问:“这样就可以了?旆”
她晃着晕乎乎的小脑袋瓜,点头。
他以一只手托起她的小巧下腭,大拇指指腹在她粉润的唇瓣上游移,邪恶地说:“小家伙,是你主动要接受我的!”
俯首,他将饥渴的唇覆上她娇嫩的红唇,以舌轻舔着她柔软嫣红的唇瓣,趁着她喘息时,探入她口中温暖的甜蜜。大手在她轻微颤抖的娇躯上游走,感受在薄薄的睡衣下,她纤细的腰,以及胸前的丰润。
阮梨落有些讶异地低吟一声,整个人像飘游在水里一样软在他怀里,纤臂将他结实的脖子像救命稻草一样紧紧抓住。
他的吻持续深入,让她只能发出浅浅的呻吟,游走的大手缓慢地探进她的的睡衣里,捧握住她胸前的丰盈,粗糙的大拇指抚弄着胸前粉红色的蓓蕾。倏然闪过的激烈快感,由他的指窜入她的体内,让她发出难以抑止的娇吟。
莫晏辰再也无法满足眼前浅尝则止的甜美,他褪去她的睡衣,她白皙的肤色与深蓝色的床单形成撩人的强烈对比,而胸前的丰盈则有着最美丽的粉红色泽,像是等人品尝的果实。他受不了诱惑,低下头去轻咬着,换得她激烈的喘息,原本抓着他脖颈的小手,转而紧紧抓住他的黑发。
“小落,我要你从今夜起,完全成为我的女人……”他沙哑地柔情呢喃,炙热的唇游走在她柔滑的肌肤上,他以手拉开自己腰衣睡衣的缎带,又站起身,迅速将睡衣脱尽。
再覆到她柔软的身子上时,莫晏辰才发现,不过短短几秒的时间,大床上的小人儿、前一秒还在他身下娇喘的赤*裸可人儿,此刻,居然美美地、沉沉地打起了绵绵的——轻鼾!
看着她沉沉的睡颜,莫晏辰僵在她身上,良久,才无语地嗤笑了一声,缓缓坐起身,面色僵硬地恨恨打量了她好几分钟,无奈,拿过被子盖住眼前诱人的春色,低头又看到自己下面一柱挚天的小莫,而体内的熊熊欲火更是如待喷发的熔浆一样折磨得他难以忍受,他挫败万分地低吼了一句‘该死’,蓦地站起身,往卫浴室急步而去。
晨起的朝阳透过浅紫色的层层纱帘,暖洋洋地笼罩着柔软大床上熟睡的俏影,从玻璃窗上折射出一缕俏皮的阳光,调皮地在那张水眸微闭的芙面上跳跃。
阮梨落微微睁开眼,昨晚太多的啤酒让头还在隐隐作痛,她摇摇晃晃站起身,脑子仍然一片迷糊。
“好想喝水!”撑着半眯半睁迷迷蒙蒙的睡眼,她往门口走去,房间里没有水,她得到楼下去喝。
摸到门边,她哗啦一下拉开门,门口站着一个人,阮梨落仔细辨认了一番才认出来,是莫晏辰。
不过,一大早的,莫晏辰的表情有点奇怪,一向波澜不惊的他居然一脸错愕地石化在门口。
“你干嘛?”阮梨落疑惑。
他墨色的眸子眨都没眨一下,木木地问:“你想去哪里?”
“下去喝水,你怎么了?”阮梨落更疑惑了。
他依然木木的:“你看看你身上!”
于是,阮梨落依他的话低下头,然后,一连数个惨绝人寰的、石破天惊的、悲凄绝望的“啊——”字音在整座燕尘山上传得很远、很远!
“笨蛋,想让下面所有佣人都来参观你表演‘皇帝新装’的一幕吗?”她尖利的叫声成功地唤醒了莫晏辰对着眼前满园春色的迷醉,将她一把揽进屋,在一秒之内踢上房间的门。
缩回床上被子里的阮梨落一个劲地发抖,抖得上下牙齿都在打架,不是冷的抖,而是被惊着的抖!
抖的时候就努力回想昨天晚上喝完酒之后的事,想到他在别墅门口的路上等她,想到他在门口拦腰抱下她一直送进屋,然后,她找他要抱抱!她居然找他要抱抱了?天,她将抖得厉害的脸猛地埋进被子里,可是,又有一个问题让她倏起抬起头:身上的衣服究竟是什么时候消失不见的?明明记得自己洗完澡穿了睡衣的啊!
很快,莫晏辰又进来了,手里端着一杯凉开水。
将水送到她手里,他冷脸警告:“以后想出去喝酒,可以!不过必须有我在身边!不许再随意喝到这么晚回来,你不会想知道再有下次的话本少爷的惩罚!”
关于没穿衣服被他看光光的事,阮梨落脸上羞得发紫,还假装若无其事的样子接过水,猛喝了一口,强装冷淡地说:“麻烦你出去,我要穿衣服了!”
莫晏辰看了看她烧红得像猪头一样的脸,尽量没有笑出声,果真往门外走去,走了几步,又停下步子,丢下淡淡一句:“看不出,你身材还不错!”
阮梨落一愣,随即抓狂地拿起手边一只枕头就对着他背影猛砸过去,目标大得很明显,一砸即中!
吃过饭,看着满桌无数的菜碟菜盘,阮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