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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一芊从恍惚中回过神来,上前扶住他,摇摇晃晃的牧锦年往车停处走去,突然想起自己虽然会开,但是根本没有驾照,家里的钥匙又丢在楼下,于是问已经有些迷糊的牧锦年:“你住哪儿啊?”
牧锦年看着她,意识不清的笑了笑,两条修长的腿无力的支撑在地面,步履凌乱的回答:“你心里 !”
韩一芊愣住了,心砰砰跳,双颊发烫,瞬间有种自己也喝高了的感觉。
这个王八蛋!
最后打电话叫了牧锦年的司机才把两人载到了他的住所,到地方的时候他似乎已经睡着,眉宇间痛苦的褶皱着。
司机有些心疼的把牧锦年扛在肩上,有些生气的对韩一芊说,“喝成这样!你怎么不拦着点呢?!”
那责怪的语气好像是韩一芊把一吨的酒精灌进了他的胃里。
韩一芊一边接过钥匙上楼一边有些自责的说:“他一直替我挡酒,我以为他酒量很好呢。”
司机轻蔑的哼了一声,鼻息间的不满很明显,“你做了他那么久的女人,你不知道他胃不好么?我就不明白了,你除了模样俊俏点,还有那儿能吸引我们牧少。”
“喂,你怎么说话的你。”她虽然身份不清白,但也犯不着被一个司机当着面羞辱。
司机停下来,看着她,“我说的不对吗?有你这样当人家情~妇的吗?一边拿着人家的钱,一边装清高,我最看不惯你们这种女人!你说我们牧少也不知着了你什么道了,你走就走呗,还给你安排工作!真是的!”
韩一芊死死地看着司机,目光从严肃而不可侵犯的尖锐,再到暗淡迷茫,“你说我进律所是他安排的?!”
司机不满的瞥了她一眼,不耐烦的说道,“你以为呢!?快开门!”
把牧锦年放到chuang上之后,司机命令般的扔下一句‘好好照顾他’就走了。
这是韩一芊第一次来牧锦年家,第一印象就是大,再加上冷色系的装饰,显得整个房子空空的,第二印象就是,chuang是格外的小,像是单人chuang又不像是,似乎是一张双人chuang被锯成了一小条,远远的看上去像口棺材。
难道他一直以来是在这张*上度过夜晚的吗?
他静静的躺在那里,仰着脸,熟睡得像个婴儿,剑眉上少了些平日里的严肃清冽,纤长浓密的睫毛微微的抖动着,似乎正在被梦境纠缠。
韩一芊坐在chuang边静静的看着他,手指抚上他好看的眉头,轻轻一抹,眉心的褶皱就顺着她冰凉的指尖舒缓开来,像是暖春里开化的溪流。
如果他不总是那样冷冽严肃,也许会更好看些。
牧锦年的手动了动,然后轻轻翻过身去背对着她,韩一芊意识到自己的异常动作和莫名的微笑,立刻收回了手站起身,想了想应该去厨房给他倒杯水。
他的家虽然很冷清,但一些细节上能够看出,有被人精心的打理过,比如说冰箱里满满的食材,窗台上湿润的花盆,沙发上风格不符的防尘罩,而这些细节统统暗示着,这个家里有个女人常来。
应是周晓雨吧,她一直在身后照顾他,韩一芊从从酒柜上取水晶杯的时候不由自主的想。
也就是说,当她在家里独自看电影的时候,牧锦年可能正在和周晓雨一起做饭,而当他在chuang上霸道的索取她的一切时,周晓雨可能在收拾家。
这个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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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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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酒后的夜
韩一芊被自己的想象左右了思维,气呼呼的拉开冰箱门,倒了杯冰凉冰凉的水走向卧室。她不知道自己这么生气是为了周晓雨还是为了自己。
她潜意识了告诉自己,她生气是为了周晓雨,对于这样一个家里贤妻内助外头金屋藏娇的渣男,她真应该一杯冰水泼在他脸上!
走到卧室,chuang上的人没了!韩一芊一惊,赶紧上前,却发现那男人竟侧躺在地上,捂着额头半醉半醒。
“牧锦年,你没事吧?”忘记要把水泼在他脸上的事,连忙蹲下去看他。
牧锦年稍许清醒,颈间酸痛难忍,难受的咳了两下,皱着眉头吩咐:“水。”
“来,水在这儿。”韩一芊把水杯递到他手里,将他扶坐起来。
水有些冰,他接过迷迷糊糊的一抖,全都洒了出来,衬衫上瞬间荫湿一片。
“笨死了!”被冷水这么一浇,牧锦年清醒了不少,但是不愿睁眼,就那么闭着眼睛躺在她怀里,难受的皱起眉头。
明明是他拿不稳的好不好,还骂她笨!
韩一芊撅着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狠心地将他撂在地上,站起身,咬牙切齿道:“等着,我再去给你倒!”
牧锦年没想到她就这么突然的把自己扔在地上,身子一下失去支撑,手肘磕在地板上,痛的他“嘶”的一声,又躺回了地上。
韩一芊再次倒满水回来的时候,他又睡着了,她放下水杯去搀扶他,却被他沉沉的手臂揽住了腰,带着浓重酒气的身子压过来,一瞬间就把她的身体圈在了怀中,两个人一起躺到了地板上。
闭着眼睛神志不清的呢喃,像是在叫谁的名字,反正不是她的名字。
就这么紧紧的抱着她,一张俊脸贴在她的额上,渐渐沉沉的睡去。
韩一芊心头一动,脸色发烫,挣扎着推开他,站起来娇嗔的踹了他一脚,再次将他扶到了chuang上。
折腾了好久,才把他安置好,韩一芊这才松了口气,打开窗户透透风。小区里的景色非常美好,夜里的人工水潭泛着细碎的波光,像是微醉的美人。
韩一芊看着窗外,回头望了望*上熟睡的男人,心脏的跳动渐渐平息。
好吧,她承认刚才的混乱之中她手足无措,当他的唇距离她的鼻尖只有一毫米的时候,她的确偷偷的咽了一下口水,心跳加速。
不知是他卧室的灯光太过媚暗,还是酒精造成的迷乱,牧锦年此刻安静熟睡的样子,真是性感极了!
早晨六点,小区里的喷泉开始雀跃,熹微的晨光爬进窗花。
牧锦年就这么被早上的阳光叫醒,宿醉过后的凝固思绪让他一时间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低头看看自己赤~裸的上身,坐了起来。
该死!头痛的要炸开了一样,抿了抿干裂的唇,伸手想去chuang头柜拿水喝,却发现右手边正趴在一个女人。
他的另一面
她坐在地板上半身趴着chuang沿上,乌黑的头发披散在肩上,揽着他的腰,睡得异常安稳。
牧锦年蹙起眉头看着姿势诡异的女人,才稍稍想起了一丁点昨晚的事。
昨晚他喝得烂醉,酒精烧的他为难受,总想翻身缓解不适,然而*太小他不小心就会翻到*下去,于是她干脆守在*边揽着他的腰。
这个小东西还是有那么一点良心的,牧锦年乐观的想,除了昨晚踹了自己一脚还扬言如果他再敢往*下掉她就在地板上撒钉子之外。
当韩一芊醒来的时候,牧锦年已经不在chuang上了 ,她动了动几乎失去了知觉的双腿,企图用手抓着*企图站起来,却在动了一下之后痛呼出声,腰酸的直不起来,脚麻的让人抓狂。
这时牧锦年不知从哪冒出来的,站在门口看着她,“醒了?”
声音怪怪的,似乎在憋着笑。
“你看不出来吗?”韩一芊瞪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
要不是为了这个男人自己能坐在地板上睡*吗?
牧锦年走过来,蹲下,与坐着的她高度平齐,似乎很享受她坐在地上起不来的样子:“知道你刚才睡着的样子像什么吗?”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韩一芊看他那副欠扁的表情就知道他说不出什么好话来。
“像是被人蹂~躏到筋疲力尽的失足少女 。”牧锦年咬了口苹果,幸灾乐祸的看着她。
怎么会有这种人呢?韩一芊气急败坏的看着他,狠狠地说:“可不是嘛,就是被一个牲口给蹂~躏成这样的!”
牧锦年挑了挑眉,把手中的苹果咬了一口,然后送到她嘴边,看着她的眼神没有任何的芥蒂和隔阂:“要不要吃?”
韩一芊无语的看着他,她第一次发现原来牧锦年也有这样率真的一面,像个小孩。
不想继续被他嘲弄,韩一芊没有说话,挣扎着坐起来。
牧锦年耸了耸肩也站起身来往厨房走,回头说了句:“我做了菜给你,洗刷下,出来吃。”
韩一芊又是一愣,望着他的可恶的背影,恶毒的想这样没有风度的男人就应该孤独致死,竟然还说要做吃的给她,鬼才敢吃。
她走了两步,揉揉腿上麻掉的神经,突然看到地板上静静的躺着个沙发垫。
回想昨晚她睡觉之前并没有在身下垫这个垫子啊,难道是他弄的?
就在洗漱完毕的韩一芊幻想着兴许牧锦年也有他所不知道的居家男人的细心的一面时,看着他做的“菜”,直接无语,暗笑自己很傻很天真。
“这就是你做的菜!?”韩一芊表情夸张的指着那盘蒸好的胡萝卜片,有种想戳瞎自己双眼的冲动。
“嗯。味道还不错,甜甜的。”牧锦年今天心情似乎很好,话很多,拿筷子碰了碰那软软的橘红色片状物,不以为意,似乎经常这样吃。
你有病啊!
韩一芊诡异的打了个嗝,径直走向冰箱,她要给自己煎个鸡蛋吃:“没看出来你是素食啊。”
牧锦年咬着筷子眼神流连在她饱满的胸部,纤细的腰身和曲线完美的臀部,性感的喉结滑动了下,低下头夹起一片胡萝卜,悠然的回答:“吃素能控制自己的*,不过偶尔也吃点肉。”
韩一芊没发觉他无耻的眼神,当然也没有听出他的言外之意,兀自忙活着自己的早餐。
牧锦年端着那盘“菜”走到她身旁,靠在大理石台上,神态悠闲的问,“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
“什么?”韩一芊没听明白他的意思。
牧锦年指了指自己新换的黑色衬衫,狭眸带着促狭的光,“昨晚我穿的不是这件,今早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衣服没了,你···”
“放心!我没那个兴致!”韩一芊打断她,夸张的翻了个白眼:“再说了你以前花钱让我轻薄你的时候我都懒得动,更不要说现在了!”
牧锦年脸色一沉,剑眉骤聚,“你是不是性冷淡?”
他一直不明白,到底是自己身材不够好还是体力不够持久,为什么她老是这副不冷不热的态度,明明有人说自己很性感的。
韩一芊转头看了他一眼,甚是无语。
牧锦年瞧着她那一脸的鄙视,甚是不爽,难不成她对别的男人就如狼似虎!?
突然想起那日她在广场搂着一个小白脸,笑得跟朵花似的,脸色骤冷,放下手中的盘子,一把把她拉到怀里。
“你想干嘛!?”韩一芊被他突然这么一拽,有点懵,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被他牢牢的控制在怀里。
他看着她,慢慢地笑起来,笑得意味深长,突然拽着她的手臂将她拖到就近的一个房间,然后反手关门,将她抵在门上。
“你有病啊!”一连串的动作后,她又开始头晕眼花,后背撞在门板上的力道不轻,终于恼了。
“我想知道你是不是真的性冷淡”牧锦年一手撑在门上,另一只手放在她的腰身,将她箍在她的怀里,温热的手指在上面反复揉捏,俯下身,嘴唇擦过她的耳垂,成功引得她一颤,他盯着她绯红的脸颊闷闷地笑出声。
“你神经啊!”韩一芊不安地动了动,气鼓鼓的瞪着他,那双眸子又黑又亮,像天边的繁星,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摄人心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