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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一芊被他压着,感受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自己的心也被感染一样加速起来,跟了他一年多,岂会不明白他话中的意思,岂能忽略他眼中那团足以把她烧成灰烬的火苗,舔了舔嘴唇,轻轻的推了推他的胸膛,红着脸小声说:“那我马上去给你做···”
话还没说完,就被顺势而下的唇悉数吞没。
牧锦年如同那行走在沙漠中渴了很久的行人,在找到那抹甘泉之后,多少有些急切,细细的碾磨着她的唇,双手遏制住她乱动的手臂,整个身子覆在她的柔软躯体之上,沉重的身子压得她快要不能呼吸。
尽兴之后,满足的放开她的唇,鼻息游移到她的耳垂处,魅惑的命令道:“乖,放松。”
她的身子紧绷绷的,僵硬木讷,是他所熟悉的笨拙与不安,然而他不能放任她总是学不会迎合,他要她在他的身下彻底的绽放。
韩一芊松了口气,却又随着他坚实的身体提起气来,她就是做不到那种逢迎,一年多来,她更多的是木讷和生涩的僵硬。
黑暗中,他的手上下油走,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意思,所到之处燃点起她每一寸肌肤的颤~栗,那种感觉叫人不安,却有一种深处的狂欢。
“小东西,放松,跟着我···”他又说了一边,这次的声音更加温柔些,在黑暗的夜色中如同随风飘渺的轻纱:“在我们最开始的时候,我总是顾及自己,从没取悦过你,所以今天我··”他#已屏蔽#一边蛊惑着她的神经:“乖,听话,闭上眼睛,好好的享受,比那次在车里还要舒服···”
牧锦年,我好难受
“小东西,放松,跟着我···”他又说了一边,这次的声音更加温柔些,在黑暗的夜色中如同随风飘渺的轻纱:“在我们最开始的时候,我总是顾及自己,从没取悦过你,所以今天我··”
他暗哑的嗓子蛊惑着她的神经:“乖,听话,闭上眼睛,好好的享受,比那次在车里还要舒服···”
#已屏蔽#
夜色已经很浓很厚了,万籁俱静的消沉让整个房间安静极了,她被他紧紧的搂着,上气不接下气的抢夺着呼吸,他的鼻尖贴在她的后背上,灼热的呼吸不断涌出,夹杂着饕餮过后的满足。
这是韩一芊真正意义上的性~事,那些从未尝过的瘾,从她身体中窜发出来,舒服的肆虐着,像是他种在她身体里的毒,让她弥足深陷,欲罢不能。
张爱玲有话说的好,通往女人心灵的通道是阴~道!
chuang头柜的第二层,是她平日吃的避孕药,像是每次事后的警世钟般,几乎是成了一种习惯。
韩一芊支起身子想坐起来,吃点药,顺便冲洗掉身上的黏腻,却刚一有动作,便被他一把扯回到怀里,又是一阵狂吻。
在他热切狂乱的吻中,韩一芊再一次昏头昏脑,身体也越来越热,不由自主的贴上了他的身体。
#已屏蔽#
牧锦年哪里有吃饱啊,感觉她到了,才放过她一会儿,又开始一轮的挞伐。
最后是她哭着求他,又软软的讨好去亲他,才停止。
那里烫烫的,特别不舒服,韩一芊看了一眼吃的饱饱的牧锦年,就命令,“抱我去洗澡!”
牧锦年吃软不吃硬,她这样语气冷冰冰的命令他,似乎忘记两人刚才那样亲密的温存,折了她的腿,准备办她。
她吓坏了,立刻合了腿往他怀里缩,撒娇道:“我不舒服,你抱去去洗澡,好不好?”
这才对啊,牧锦年心里想,餍足的抱着被他狠狠欺负一通的韩一芊,进了浴室,放了水,他也挤进了浴缸。
韩一芊窝在他的胸膛,没多久就睡着了,牧锦年低头看着她,闭着眼睛,睫毛很长,他后怕的想,若是今生今生不能娶她为妻,他该如何是好呢,该不会存着这份执念孤独一生吧?
这些想想都觉得后怕了,若得不到她,他该怎么办啊!
幸好,幸好世事不定,她还是回到了他的身边。
再抱她回房间的时候,她早已经睡着了,脸蛋红红的,小嘴微张,他忍不住压着她狠狠的吻了一通,只有她睡着的时候才不会那么张牙舞爪,这时候她软软的,乖乖的,不会跟他顶嘴,不会跟他闹脾气,真好啊!
他就这样不由分说的抱着舒服的睡着了。
可迷迷糊糊的韩一芊还是感觉不自在,以前在他们还是那种关系的时候,她最怕的就是怀上他的孩子,于是每每事后都会及时的吞下药,好像晚一分钟他的残存就会在她身体里生根发芽一样。
于是久而久之,就像患了强迫症一样,她不吃药就会坐卧不安。
许是今晚实在累极,这样被他抱回来便真的困意席卷,沉沉的入了梦。
*的冗杂繁梦,梦里都是江赭炎西装笔挺坐在豪华轿车里的冷漠容颜,全然不似熟识般清澈落拓。
早晨醒来的时候,牧锦年已经不在了,虽然总觉得牧锦年好像总是一副悠闲的样子,其实最为一个上市公司总裁来说他身上的压力更重。
韩一芊让苏浅替她打了卡,便也就不着急去律所了,因为牧锦年的关系,宋淮南总是待她格外的照顾,所以韩一芊每天没什么重要的工作。
周晓雨一大早刚走到办公室门口,就见到江赭炎端坐在等候椅上,助理宁萌站在他身侧,手里拿着平板电脑在办公。
“江赭炎?”周晓雨对于江赭炎的拜访很惊讶,江赭炎见她也立刻站了起来。
他着一身休闲装,衣着风格和上次见大不相同,倒是气质还没变,只不过看起来成熟了好几岁,更多了几分男人的味道。
“快进来吧。”周晓雨打开门。
江赭炎给宁萌一个眼色,宁萌便点了点头等在门外。
门一关,周晓雨坐在江赭炎的对面,从抽屉里也拿出一个Pad来,推到他面前,露出了一个亲近的笑容。
“想找我聊聊天?”她问。
江赭炎接过她的Pad,在打字框里飞快的输入了几个字,周晓雨见他手指疾速飞驰的样子猜测,他必定是一个反应和智商都高于常人的。
“我有事要问你、”江赭炎在上面打了几个字推给周晓雨。
“你说。”
“一个女孩,很开朗,只对我很开朗,可我昨天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她一直很戒备,沉默了好久。我该怎么做?”
周晓雨想了想:“很高兴你能信任我,但我还没有厉害到那种程度,仅凭你几句没有上下文的话就能提出建议。”
江赭炎有点不知所措,用拇指抵在唇边思索。
周晓雨见他这个样子,便凭猜测问道:“你改变了很多吗?对于她来说?”
江赭炎回忆起她见到他时陌生的目光,再看看自己手上价值不菲的手表,点点头。
周晓雨想了想,建议道:“那就变回你自己的样子,她平时喜欢做什么,喜欢吃什么,你就带她去,不要刻意去做任何事。”
宁萌站在诊室的门口,抬手看了看表,焦急之际,诊室的门被拉开,江赭炎面无表情的从里面出来,很有礼貌的将门轻轻的关上。
“我们一点要去见姑妈,老太太在车里等着。”宁萌向自己的老板提醒道。
江赭炎一直在前面走着,步子有些大,宁萌穿着高跟鞋脚下的步子开始吃不消。
“和姑姑见完面我会叫司机送您回学校上课,您今天7、8节有一科医用统计,在20阶。”
宁萌如同机器人一般在江赭炎身后提醒着,却不想他突然停下了脚步,回头看着她。
她立马默契的将Pad递给他,只见他修长的手指利落的在上面打上几个字递给她,宁萌一看:“帮我买点东西,下午要去见一个人。”
“不行啊,”宁萌阻止他:“下午要去见你姑姑,她…”
在江赭炎未出现之前,他的姑姑江海燕是江唯一的继承人,这个老女人难缠得很,如果不把她摆弄明白了,恐怕日后会非常麻烦。
江赭炎盯着宁萌的眼睛看,目光中是不可违抗的坚决。
然而宁萌还是觉得不妥,刚要说什么,江赭炎的脸上却难得露出一个男神级的微笑来。
他居然笑了?宁萌怔愣的看着他,不知道这是下的什么蛊。
只见他的手伸向了她的胸部···。
然后···然后他的指腹温柔的滑过胸前那枚歪掉的饰物,替她正了正胸前别着的胸针,抬眼对上她的眼眸。
宁萌心跳立刻漏掉半拍,差点忘了呼吸,立刻闭上嘴,抱歉的低下头去:“我知道了!我会搞定的!”
江赭炎收回手,满意的看了她一眼,转身继续大步流星的往出走。
身后的宁萌偷偷的倒着呼吸,开始捉摸着怎么替主子解围。
于是当宁萌在午饭的时候,来到江赭炎面前报告,江赭炎正坐在老太太的办公椅上用餐,她假装费劲了九牛二虎之力的样子,说:“真的不行,姑姑说明天下午要去买车,只有今天有时间见你。”
江赭炎不动声色,将盘子里的一块柠檬用筷尖拨弄出来,好像没听到宁萌的话一样。
宁萌深吸一口气,假装很为难的说:“真的,姑姑的那辆车前两天被人用钥匙刮坏了,死活要换新的,所以今天您哪儿都不能去,只能去见她,毕竟是小辈,长辈定下什么时候见就该什么时候见。”
他立刻抬头对上她的眼,像是被触犯了一样。
宁萌马上摆摆手:“不是不是,最后一句话是姑姑说的,不是我···”
不知道为什么,在新主子面前,宁萌就全然失去了一贯的冷艳敏捷。
他终于收回了目光,继续吃饭。
这个叫做宁萌的女孩自小被奶奶收养,长大后就变成了她的贴身助理,奶奶对她的态度一直不温不火,像是驯养一只小猫一般,甚至从未提过宁萌的未来。
所以江赭炎不得不起戒心,因为一只猫不值得信任,谁有鱼她就是谁的*物。
江赭炎将身旁的Pad拿过来,迅速的写下几个字:“我不管你怎么协调,下午我需要一个小时的空白时间。”
宁萌看了眼Pad上的字,心下犯难,江赭炎姑姑的性子她不是不知道,今天说好了的见面,除非她不想见了,否则谁也改不了。
于是硬着头皮,她又为难的回禀主子:“我··姑姑她···”
她黑亮的瞳眸胆怯的看着他,像是被夹在悬崖缝上的可怜小动物,然而这样的楚楚在江赭炎这里却完全不奏效。
江赭炎站起身看着她,将她手里的电话拿过来,拨出姑姑的号码,放到她耳边。
“知道我奶奶为什么这么多年都没找到我吗?”这是宁萌第一次听见江赭炎开口讲话,抑扬顿挫,字正腔圆。
宁萌愕然,张着嘴失神的望着他,突然感觉这个不过二十出头的男人,有点可怕!
见她惊得失语,江赭炎突然笑了笑,伸手摸摸她的头发,好像刚才说话的那个人并不是自己,弯身在桌上的Pad上,单手打上几个字,便转身走出了办公室。
宁萌像是生锈的娃娃,机械的低下头去,Pad上写着一行字:“帮我买盒巧克力。”
下午的时候,盛泽天开着车在中央街道上转悠,来市电视台附近接一个刚刚认识的新欢嫩模。
坐在车里,他花花公子的本性不减半份,那双桃花眼时不时的斜睥着西餐厅里的长腿们。他就喜欢有落地窗的西餐厅,那些女人桌下的大腿在玻璃窗里一览无余,别有一番滋味。
正看着,一个一袭黑裙的长发美女吸住了他的视线,然而吸引的并非是她的腿,却是她对面的男人!
盛泽天立马从车里跳下来,摘下墨镜,只见那男人伸手摸上她的脸,眼神儿那叫一个深情。
韩一芊坐在装修豪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