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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谢谢了。”杜子腾胡了。
安昕一看杜子腾那眼中流露出的嘲笑不屑的眼神,就恨不得把韩晴这个吃里扒外的家伙胖揍一顿。
安昕几不可察的瞪了一眼韩晴,再白了一眼一副坦然的杜子腾:“再来。”
她可能真的是中邪了,被杜子腾克的死死的,要什么没什么不说,还把把放炮给杜子腾,连续三把杜子腾都只吃她的牌,最重要的一点是,人家胡的全是小牌,安昕看着自己一手的大牌缺胳膊少腿儿的,就不由得来气。
他是故意的,百分之二百五是故意的。
比起安昕火药味儿十足的打法,杜子腾倒是气定神闲的多,他一边优哉游哉的摸牌出牌,一边有礼貌的问道:“韩小姐是律师这个我知道,请问你家里还有什么人?”
韩晴对杜子腾本来就没有什么意见,不是因为安昕可能早就成为朋友了呢?
她说看了看宫行,然后对杜子腾点点头:“我是本地人,我还有一个哥哥在国外,我父母也都在国外。”
“那为什么你不跟去国外,而选择一个人呆在C城?”杜子腾的拷问犯人瘾好像犯了。
“这里对我来说有很特别的意义,而且我不习惯国外的生活,所以就留下来了。”
杜子腾淡淡的点点头,不知不觉的又断了安昕的去路,而现在一心扑在不糊大牌誓不为人的安姑娘,目前根本没有那个闲工夫帮好朋友考验对方的人品如何。
“特别的意义?”杜子腾重复了韩晴的话:“特别的意义指的是?”
韩晴看了看杀红眼的安昕,不由得喟叹自己是不是交友不慎,如果是路遥在场的话一定会是另外一番局面。
她看了看温柔的睨着她看的宫行,对他笑了笑:“我的朋友,我热爱的工作,这些对我来说都是具有特别的意义。”
杜子腾再一次颇为无语的瞥了一眼筹谋在这一轮中要弄死他的安昕,不由得暗自腹诽:对面那个各方面都很不错的韩晴为什么会有一个这么不堪的朋友?
宫行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杜子腾,似乎在警告他:够了啊!让你来看看,不是来审犯人。
杜子腾心领神会的勾起嘴角,摸出一张牌打了出去,然后就听见安昕呵呵一笑,随后说道:“这一把你还不死在我手上,我胡了,清一色。”
安昕得瑟的亮牌给三人看,心想不枉我全神贯注孤注一掷,这次还不连本带利的全部让你吐出来。
可是接下来杜子腾的一句话让她瞬间跌入谷底,他说:“你这是相公牌好吗?”
安昕低头一看,哎哟我去,真是相公牌,她抬起头就瞪向杜子腾,嘴角一抽一抽的,太阳穴有节奏的跳跃着,克星,绝对是她人生中的第二大克星,每一次,真的是每一次,有他在的地儿,她总是没有好下场,惨绝人寰啊!
然后,杜子腾的下一句更令她上升的血压立刻变为飙血,他一副特大气的口吻对安昕说道:“算了,就当我没看见。”
什么?想她安昕纵横麻坛多年,打遍天下无敌手,从没有过相公和麻胡,今天在这儿全齐了。
“别,我包牌,该多少就多少。”安昕心想输人不输阵,没了钱脸还是要的。
杜子腾一副看笑话的笑容睨着安昕,对他说:“那就谢谢你的慷慨大方了。”
安昕一边掏钱,一边为瘦身成功的钱包默哀:钱包包,你放心,咱们从哪儿摔倒就从哪儿爬起来。
“再来。”安昕把钱包往椅子上一扔,一副势在必行,必须雪耻的架势。
然后宫行却指着上菜的服务员对三人说道:“咱们还是先吃饭吧!”
“……”
一张桌子,四个人,气氛好像有些尴尬,有点儿诡异,所谓的同坐吃饭各自修行怕就是在说此刻的安昕和杜子腾吧!
两人把战场从牌桌上搬到了饭桌上,确切的来说是安昕朝敌方发起了第一次暗袭,当杜子腾去夹菜的时候,安昕眼疾手快的暗中截胡,杜子腾不跟她一般见识,又收回裤子去夹黄金虾,安昕刚刚把从敌人那儿夺回的猎物放进碗里,就急不可耐的去抢夺第二个,然后是第三个,第四个。
杜子腾终于在沉默中爆发了,他冷冷的吐出俩字儿:“幼稚。”
安昕抬头看着杜子腾那一副冷脸,将筷子一放就站起身来,宫行以为安昕又要发飙了,于是连忙问道:“安昕,你怎么了?”
安昕脑子里迸发无形的箭不知道已经射杀了多少个杜子腾,可是想象就是想象,她咳了一声,然后说:“我去洗手间。”然后,她睨着韩晴:“韩晴,一起去。”
“我不急。”韩晴回答道。
安昕低头睨着韩晴:“你怎么可能不急呢?”这是带着咬牙切齿兼威逼利诱的口吻啊!
韩晴确实是怕安昕这个二货不知道一会儿又出什么幺蛾子,于是笑了笑:“对哈,我都忘了,我急。”
作为一个律师说出这样一句话,韩晴都有一头撞死的欲望了,而且还是在喜欢的人面前,她确定,安昕这丫就是来砸她场子的祸害。
洗手间里,安昕睨着站在盥洗池旁对着镜子扒拉着自己那长卷的头发:“物以类聚你明白不?看这人的品行看他交的什么朋友就明白啦!这个宫行不适合你。”
“安二二,我今儿算是给够你面子了,你看看你,幼稚无聊外加丢脸的标准泼妇形象,你再看看人家杜子腾,大气淡定,就算跟你这泼妇一起骂街,人家都能够骂出一种高尚优雅的感觉来。”韩晴通过镜子打量了安昕,不由得教育起她来。
安昕睨着镜子里连身短裤平底鞋,一个马尾,肤色白皙却毫无妆容,不,有一个熊猫眼妆,再跟身边这个一对比,天上人间啊!
她把手放到水管下面,受到感应的水哗哗往下流,打在她纤细白皙的手指上,她一边洗着手一边说:“韩晴,你给我说实话,你是不是还忘不了康司铎?”
韩晴补口红的手明显一抖,然后口红从唇角一路划到了下巴,她收回口红,拿出纸巾开始擦拭那多出来的口红:“我要说多少次啊!没有,我早就不记得他了。”
“那为什么这个宫行看上去跟康司铎那么相似,都是英俊带着优雅的气质,言情举止有礼却又带着幽默,你敢说你看上这个宫行不是因为他像他?你敢说你不是在找康司铎的影子?”安昕打从第一眼见到宫行,就觉得他跟康司铎是一种类型的。
“没有。”韩晴郑重其事的看向安昕,然后解释道:“我真的没有,姑娘,你想得太多了。”
“我倒是希望是我想多了,但是还是一句话,你们有点儿不靠谱啊!”安昕一边说一边被韩晴推了出去。
而另一边,在安昕和韩晴去洗手间的间隙,宫行已经大致了解了他好兄弟跟安昕之间的成见从何而来。
他笑了笑:“我说你们这个可不可以叫做有缘千里来相会啊?”
“你今天的酒量不太好吧?才一杯红酒就开始胡言乱语了?”杜子腾淡淡的睨着宫行那张写着有点儿意思的脸。
“哦?我怎么都忘了,你可是不婚族啊?”
“什么不婚族?”刚走进来的韩晴就听到了这三个字儿,于是一坐下来就问。
宫行指了指杜子腾对韩晴解释道:“呐,就是他,他是不婚族。”
“啊?”韩晴有些诧异的睨着杜子腾:“那不是有很多女人会伤心啊,毕竟你是不会结婚的人。”
“一个人自由自在没有束缚,挺好的。”杜子腾简单的回答了韩晴。
“是挺好的。”安昕难得赞同了杜子腾的话,还悠闲的吃起了菜来。
杜子腾倒是没有觉得有什么,倒是宫行颇为诧异的凑近韩晴问道:“你朋友刚刚出去跟人灵魂对调了?”
“怎么可能?”韩晴用手肘撞了撞宫行。
“那为什么她就认同起他来了?”
安昕吃了一口菜,睨着宫行,微微的笑着:“我并不是什么都要反对他的,说得对就是说得对,我为什么要反对?”
韩晴也跟着笑了笑,然后解释道:“因为啊我们安昕有一套说法是不能说给男人听的。”
“你这么一说我就更好奇了。”宫行笑道。
韩晴看了看安昕一副无所谓吃着菜的样子,然后说道:“安昕曾经说过这男人啊娶老婆那是一门只赚不赔的买卖,多一个随叫随到的三陪,一个传宗接代的机器,一个端茶递水的佣人,一个管齐三餐的厨子,一个任劳任怨的保姆,一个嘘寒问暖的家庭医生……”
宫行有些诧异的睨着安昕,没有想到这姑娘会有这么多稀奇古怪的想法,幸好他的韩晴没有被影响了。
而另一个人却很是冷嘲热讽的回了一句:“谬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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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光指南针:正如安二二所言,男人找女人真的是一门只赚不赔的生意,多一个随叫随到的三陪,一个传宗接代的机器,一个端茶递水的佣人,一个管齐三餐的厨子,一个任劳任怨的保姆,一个嘘寒问暖的家庭医生等等,此处省略若干字。剩女们,看完以上,是不是有些受到惊吓了呢?其实不尽然,如果你有本事的话依然可以扭转乾坤,将其反j□j之。
作者有话要说: 不好意思各位,总算是更新了,让大家久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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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邻居
安昕的理念被杜子腾说成了谬论,她可就绝对不认同了,很好,她现在吃饱了有力气继续作战了,于是她放下筷子,似笑非笑的睨着杜子腾:“难道你敢说这不是事实?”
杜子腾也放下了筷子,俊颜上那双幽深而洞悉人心的眸子一动不动的睨着安昕,半响才开口说话:“这不过只是那些剩女们为自己找不到男朋友而自欺欺人的借口而已。”
“你说谁剩女?”安昕现在听到剩这个字就会头皮发麻,血压上升,有时候连剩菜剩饭最好都别在她耳边提起,免得她发飙。
杜子腾完全没有因为安昕的黑脸而感到局促或是不好意思继续,反而看到这女人耷拉着一张臭脸他心情格外的好。
他好整以暇的靠在椅背上,双手环胸:“安小姐干嘛这么急着对号入座?我说的是那种常年素颜朝天不懂打扮,并且举止粗鲁说话毒舌,一心认为世界上没有一个好男人,喜欢批判男人,解说男人,自认为自己很了解男人实则根本就不了解男人的女汉子。”杜子腾语速很快的说完,然后抬眼瞅了一眼安昕,继续:“同时,傲慢无礼自以为是,以自我为中心,觉得全世界都应该围着她转,好不容易认识个男人却要假意摆出一副生人勿进的模样,装模作样,高傲的像只孔雀,一心以为自己是只凤凰,其实在别人眼中你不过是一只上不了台面的鸡而已。”
“你说谁鸡呢?谁是鸡?”安昕憋住的火气终于爆发了,她一拍桌子就直直的瞪向杜子腾,现在改玩儿侮辱人了是吧?
杜子腾完全不为所动,在他眼里安昕的一举一动跟个跳梁小丑没什么区别,幼稚又无知,冲动且无脑。
于是,他只是很无所谓的看着眼睛里燃着熊熊大火而喷向他的安昕,浅淡而随意的对她说:“安小姐,我说了请你不要对号入座,我说过是你了吗?”
“你……”安昕一时间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