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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安昕一时间想不出任何反驳他的话,他确实没有指名点姓说是她,可是谁不知道他说的就是她啊!
韩晴看到剑拔弩张的俩人不由得给宫行递了个眼色,于是他俩一人准备安抚一个,韩晴倒是什么都不怕,就怕安昕那脾气一上来就不管不顾了,到时候什么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能跟个机关枪似的挨着扫射一遍,那可就把这张脸给丢大发了。
“好了好了,一人少说一句。”韩晴偷偷的掐了一把安昕,安昕这次聪明了,没有暴跳如雷,忍着疼,只是目光狠狠的瞪着韩晴,眼睛睁的老大。
而宫行根本就不需要去安抚杜子腾,瞧人家那淡定的样儿,那帅气的脸,那完全一副置身事外的感觉,仿佛跟安昕一言不合的人根本就不是他一样。
“要不,咱们接着打麻将?”宫行看大家都吃好了,于是提议继续饭前的未完待续,可是他似乎忘记了在那个桌子上某两只可能会掐的更加的厉害。
而他也很显然的发现自己说错了话,因为接下来他就听见安昕说:“好啊!不过光打牌赢钱没意思,还得喝酒,谁输了就按照输多少翻喝多少杯。”
韩晴一听头都大了,她知道安昕跟杜子腾的梁子是结稳当了,谁能想到彼此的朋友能这么水火不容呢?
她把安昕拉到一边对她说:“你疯了,你明知道自己打不过他,你还要加码,你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挖个坑往里跳么?”
“谁说我打不过他,之前我那时轻敌,我现在战斗力高涨,气血都是满贯,此仇不报非女子,他要是那么说你,你能放过他么?”安昕眉眼微挑,一副势在必行的模样,没错,她和韩晴路遥都是同一种人,有仇必报,所以韩晴也无力反驳了。
可是,人家杜子腾却慢慢的站起身走到宫行的面前对他说道:“呐,这人我也看了,饭也吃了,我没时间陪那女人疯,我先回去了。”
宫行向来了解杜子腾这个朋友,他性子偏冷,为人处世随心所欲,不会刻意的去讨好谁,也不会去勉强自己做一些他觉得无聊透顶的事儿。
杜子腾就是这么一个我行我素的人,所以他的朋友不算多,但是每一个却都是过硬的交情,所以今天能让他摊上这事儿,那也是讲义气,为了好朋友的终身幸福他必须得来,而现在基本上他已经过完目了,结论也已经有了,那么他自然没有空再去应酬搭理他眼中的那位跳梁小丑。
宫行把手放在杜子腾的肩上拍了拍:“兄弟,你是个男人,别跟人家女人一般见识,况且我觉得这个安昕挺有趣的,就算是你俩之前有过节,不都是误会,这我跟韩晴成了以后,你们作为我们最好的朋友,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别把关系弄僵了。”
“行了,我有分寸,先走了?”杜子腾也抬起手拍了拍宫行的肩膀,然后转身看着另外一边说着话的俩女的,他说道:“韩小姐。”
韩晴一听忙转身看向声音的来源,然后拉着安昕走了过去,微笑的对着杜子腾:“你不用那么客气,叫我韩晴就行了。”
“好的,韩晴,我还有事儿就先走了,以后有机会再聚。”杜子腾对韩晴还是很客气礼貌的。
安昕一听这人是赢了钱要脚底抹油了,立刻把韩晴往旁边一拽,自己对了上去:“等会儿,输家没说话,你这个赢家上哪儿去?”
“就算我留下来,你还是会输,又何必自取其辱呢?”杜子腾嘲笑般的看着安昕,那种眼神就像是在说,手下败将始终是手下败将,智商低脑子笨是没得治的。
“是吗?我还以为你是没这个胆量继续呢?毕竟你的对手是个女人,输了的话说出去你杜大队长的面子可就挂不住了,算了吧,你还是走吧,我安昕从来不勉强人的。”安昕在用激将法。
杜子腾居高临下的看着安昕半响,真当他不知道她故意激将他,既然有人想要找死,那他为什么不成全了别人呢?
他那张冷峻而帅气的脸上淡出一丝浅浅的笑容,嘴里缓缓的吐出俩字儿:“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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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漆黑的林荫小路上,安昕走在这条路上,她本来是要回家的,可是这条路却越走越没有尽头。
呼呼的寒风凛冽的吹着,刮痛了她娇柔的肌肤,明明是夏季怎么会这么寒冷?前方的路灯一闪一闪的,扑朔迷离,就像是鬼片儿里常有的情景。
就在这时,耳边响起了阵阵很恐怖的声音,像狼嚎又像是鬼哭,安昕抱紧自己的双臂,加快速度往前走,眼睛不敢看向任何的地方。
就在这时,她隐约瞥见不远处有一个人影朝她走来,很模糊,看不清面容,可是越来越紧,脚踩在路上发出沉重的声响,随之,她瞥见对方手里的东西,那是一把刀,再仔细看,那是一把染满了鲜血的刀,满手满刀的血慢慢的滴在地上,仿佛能听见滴答滴答的声音。
然而此刻,那人突然的举起刀朝她跑来,安昕脚下一顿立刻转身往后跑去,身后的人却对她穷追不舍。
她一直跑一直跑,不知道跑了多久,不知道跑到了什么地方,只一抬头,就看见前方有一栋房子,似乎是一套废屋,四周一片漆黑,她鬼使神差的走了进去,没走两步她的脚就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然后整个人摔倒在地,手撑在地上黏糊糊的,还有一股很浓烈的血腥味儿,她摸出手机打开内置灯,眼前的一幕令她不受控制的尖叫了起来,并且快速的站起来退到角落里。
她看见自己的面前是一片血泊,在血泊的正中央安静的躺着一个毫无血色的女人,黑色的长发散开,身下流淌的血被人当做颜料似的弄成了一副画。
远远的看上去就像是女人插上了红色的翅膀,很唯美却令人毛骨悚然,只因为那是用这个女人自己的鲜血绘画而成的。
就在这时,她蓦地看见门口站着一个人,手里那把刀上面的血已经被对方擦拭干净了,泛着幽幽的银光,银光倏地一闪,她便看见那人直直的把手里的刀插、进了血泊里那女人的身上。
安昕捂住眼睛,拼命地叫了起来……
“啊……”
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天花板,熟悉的吊顶灯,熟悉的床,熟悉的房间,她揉了揉眼睛,看了看床头柜上的闹钟,七点。
她翻了个身,那个久违了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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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糊糊睡着后的安昕再次醒来已经八点了,还是被手机铃声给吵醒的,她一看来电是个陌生的电话号码。
“喂?找谁?”安昕划开接听键。
“安小姐你好,我是李放。”电话那头是一个温和而有礼貌的声音。
安昕在脑子里搜寻了半响才想起来这个李放不会就是首富李锡涛的小儿子,跟她曾经同生差点共死的那个李家二少爷吧?
“呃,你说你是谁?”安昕不敢断定,只好再次确认。
“你不记得我了吗?我们一起被绑匪绑架,是你教我不要认命,要自救。”李放很有耐心的帮助安昕恢复记忆。
安昕这下子完全确定了,于是哦了一声:“李先生,你找我有事儿吗?”
“是啊!不过这么早会不会太打扰你了?”
“不会不会……”
“那就好,我就在你家楼下。”李放言语中带着笑意。
安昕很显然受到了惊吓,首先她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李放会知道她的电话,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会给她打电话,更加不知道为什么他知道她家地址并且一大清早的在她楼下等她?
安昕快速跑到露台上往下望,真的看见公寓外马路对面停着一辆黑色的高级轿车,于是她问道:“你在我楼下干嘛?”
电话那头的李放笑了笑,然后说道:“等你啊!”
“啊?”安昕已经懵了,唐唐的李家二少爷,风靡万千名媛的贵公子,好端端的跑她家楼下……等她?
不会是看上她了吧?
安昕看着一个举着叉子穿的一身黑,外加黑色小翅膀的小安昕在她面前扑哧扑哧的扇着翅膀来回的晃荡,一边晃荡一边嘲笑她:“啊呸,就你这样人家会看上你,人家瞎了眼么?”
“喂?安小姐?”李放听见电话那端没了声音。
“哦,我在听。”安昕一边挥着手打散黑色小安昕,一边对着电话回应李放。
“那你下来吧!”
安昕看到自己还穿着昨天的衣服,却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回来的了,算了,多半都是韩晴送她回来的。
她对李放说道:“给我二十分钟。”
“好,我等你。”
安昕挂了电话,便快速的冲进浴室里,匆忙的洗了个战斗澡,头发吹得半干,刚换完衣服,手机就响了起来,安昕本来以为是李放打来催她快点,谁知道却是韩晴。
她一边接通电话,一边拿包穿鞋,脑袋偏向一边用肩膀和耳朵夹住手机:“喂,干嘛?”
“你醒啦?”
“废话,难道我在梦里跟你打电话啊!”安昕穿完了一只鞋,继续穿另外一只鞋。
韩晴噗的笑了笑,然后神秘兮兮的对安昕说道:“安二二,你还记得昨晚的事儿吗?”
“切,不就是喝挂了么?还能有什么事儿?”安昕只记得杜子腾答应继续以后,她自食其果,被杜子腾杀的片甲不留,喝了很多,之后的事儿就不记得了。
“真喝挂了?断片儿了?”韩晴的口吻安昕总觉得有后文。
“大清早的你别跟我卖关子,我还有事儿,待会儿上班儿迟到了,路遥抓了我的小辫子,我就过来折磨你。”安昕穿好了另一只鞋,然后保持夹手机的姿势,拿起包开门。
韩晴清了清喉咙,然后说道:“我给你打个预防针啊!你别激动。”
“赶紧的。”安昕打开门从包里掏出钥匙锁门。
韩晴说:“昨晚你不是喝挂了么?然后我跟宫行不是就得送你回家了么?”
“捡重点的说。”安昕锁好门儿把钥匙放进包里,转身。
“杜子腾就是你那个黑名单邻居。”快速的说完。
“哎呀……”惊声的尖叫。
韩晴和安昕的声音同时传来,刚关上门的杜子腾转身就看见歪着脖子,那一对儿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的安昕。
“怎么了?”韩晴听到安昕的尖叫声,赶紧的问道。
安昕歪着脖子对着电话里就是一声大吼:“你怎么不早说,我扭到脖子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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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昕的理念被杜子腾说成了谬论,她可就绝对不认同了,很好,她现在吃饱了有力气继续作战了,于是她放下筷子,似笑非笑的睨着杜子腾:“难道你敢说这不是事实?”
杜子腾也放下了筷子,俊颜上那双幽深而洞悉人心的眸子一动不动的睨着安昕,半响才开口说话:“这不过只是那些剩女们为自己找不到男朋友而自欺欺人的借口而已。”
“你说谁剩女?”安昕现在听到剩这个字就会头皮发麻,血压上升,有时候连剩菜剩饭最好都别在她耳边提起,免得她发飙。
杜子腾完全没有因为安昕的黑脸而感到局促或是不好意思继续,反而看到这女人耷拉着一张臭脸他心情格外的好。
他好整以暇的靠在椅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