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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梅的想法是对的,在这种情况下,如果两个人再高调地出席一些公共场合,那恐怕真的要引起别人的怀疑了。
“嗯,我知道了,明天咱们的中午饭也在房间里吃吧。”郑逸群附和道。
“不,”乌梅摇摇头说,“咱们早餐也要在房间吃,明早早一点儿,你来我房间,让管家看到我们是在一个房间睡的。说点儿实在的,我对这里的管家还真不放心。”
“可是,服务员会发现我在另外一个房间睡的。”郑逸群皱着眉头道。
乌梅想了想,用商量的口吻问:“要不,咱们睡一个房间?”
郑逸群耸了耸肩,哼了一声:“打住,我可不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死无葬身之地。”
“那怎么办?”乌梅问。
郑逸群思忖了一阵说:“这样吧,你拿一件贴身内衣给我,我早上去你房间之前丢在我床上。这样,服务员就会误以为我们是两个房间都睡了。”
乌梅脸上突然变得绯红,她低下头寻思了片刻,点点头。一次奇妙的旅行,就像是一个间谍大片,郑逸群忽然觉得有点儿刺激了。回到自己的房间,郑逸群冲了凉,换上睡衣,拨通了宣萱的电话,这回她倒很快地接了。郑逸群问:“看了微博没有?”
宣萱淡淡地回答:“看了,没什么,演戏嘛,挺好。”
“你不是真把这事当真了吧?”
宣萱平淡地回答:“真的假的跟我没什么关系,跟你汇报一下,李姗姗的妹妹已经走了,对我们的安排表示满意。她跟李珊珊谈话的时候我听到了,她似乎在黄河工商学院上学的时候认识了个很有势力的人,李姗姗甚至跟她说,叫她跟对方说说,照顾一下蔡文昭。还有,王建辉的父亲和秘书下午到,我已经安排好了。明天晚上,云落小姐要举行小孩的百天派对,她的父母明天上午到。”
“知道了,你一定要安排好。”郑逸群忽然觉得这种对话很艰难,宣萱的语气平淡得没有任何波澜,这叫他很不安。郑逸群有点儿哀求地说,“宣萱,你不要这么跟我说话好不好?”
“哦,还有个事,跟你汇报一下,彭公主和陈光定要举办个慈善晚会。”宣萱的语气依旧平淡。
“那就举办吧。”郑逸群觉得事情没什么,陈光定经常干这种事情。
宣萱说:“事情有些奇怪,邀请的人都是周朝华那帮温州人和少数福建人,俱乐部里平时经常参与公益的一些企业家并没有被邀请。就连顾云飞、李前林那群富二代也没有被邀请。”
“哦?”郑逸群大概明白了,这个慈善晚会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啊,于是他说,“你查一查龙海股份的陈瑾有没有被邀请。”
宣萱没说话,郑逸群听到她那边电脑键盘在噼里啪啦地响,隔了一会儿,她回答:“没有。”
陈瑾没被邀请,难道这是彭公主的个人行为?郑逸群一时有点儿茫然,对手那边的烟幕越发浓了。彭公主与陈瑾是平行的还是竞争对手抑或交叉合作?她跟钱小小的关系到底怎样?
“我明白了。宣萱,我还是要跟你解释,有些事根本不是你想象的那样。”郑逸群还是不放心,想解释一下。
“你的事我根本不用想象,都是尹诗双安排的吧?算了,不关我的事。”说完,她啪地挂了电话。心若太满,是没有空间留给别人的。爱越深,指责越甚。
宣萱现在把责任推到了尹诗双身上,这有点儿冤枉尹诗双。她为什么要这样?郑逸群忽然意识到,自己给宣萱的压力太大了,太不公平。别的不说,光是自己跟乌梅的这些绯闻,就够宣萱受的了。她怎么面对自己的同事和朋友们?经过这件事,自己又要跟乌梅纠缠一阵子,自己能给她一个未来吗?
郑逸群正想把电话打回去,云落的电话忽然钻了进来,她笑吟吟地问:“你跟哪个美女聊得这么热乎,我打了半天也打不进来?”
“我跟宣萱通电话。”郑逸群回答。
“哎,我跟你说啊,我去找宣萱谈小孩派对的事儿,我看她脸色很不好,你怎么搞的,跟乌梅搞得这么沸沸扬扬的,你俩这是要旧梦重温啊?我跟你说,我可是对你有意见,你这样对人家宣萱太不公平了。”云落数落着郑逸群。
郑逸群心里暗暗叫苦,可是他又不能辩解,他能说什么?他只好说:“云总找我有事啊?”
云落拉长声音,显得无所谓地道:“哦,还不是咱们那点儿小事,我把方案做出来了,发到你信箱里了,回头你看一下,按咱们商量的,我正在叫人申请拍摄许可证,许可证下来马上开拍。”
“我知道了,回头我叫人把钱给你打过去。”郑逸群回答。他希望早点儿打过去,早打过去早安全。有些钱放在自己这里还是有危险,找个妥当的地方非常急迫。
“不急,许可证下来再打钱也行。”云落显得无所谓地说。
郑逸群伸伸懒腰,说:“得,咱们第一次合作,我还是积极点儿。至于合同,我回去再补签吧。”
云落嗯了一声说:“随便你了,对了,我八卦一下,你这次不是跟乌梅来真的吧?”
“你什么意思?”郑逸群觉得她话里有话。
云落咯咯地笑着,有点儿顽皮地说:“你难道听不出来吗?我不跟你开玩笑了,对了,这两天晏雯晓有点儿郁闷,据说潘文林要回来。”
潘文林?郑逸群想起那个高个子有点儿娘娘腔的男人,问:“他回去干什么?”
“也许是安妮要跟他重温旧梦吧。”
云落提到安妮,郑逸群心里一动,于是他问:“对了,安妮的老本行还做吗?”
云落似乎有点儿惊讶地问:“难道你不知道她的律师事务所现在的工作是专门替那些大的上市公司做法律顾问,替他们打跨国官司吗?国内那边似乎是她弟媳妇负责,美国和欧洲是她自己打理。你问这个干吗?”
“没什么,就是问问。”
“问问,不对吧?你一定是对安妮产生了兴趣。”云落年纪虽然小,但反应却异常的机敏,她追问道。
“没事,就是因为她对伊涛和雯晓比较关心,我又是伊涛朋友,所以问问。”郑逸群解释道。他想了想说,“对了,等下你把账号发我信箱里。”
云落嗯了一声,她想了想问:“要不要我帮你做做宣萱的工作?”
郑逸群很想跟她说你跟她解释解释吧,但还是说:“没事,我回去哄哄就好了。”
“你还是解释清楚吧,这事儿可不是闹着玩儿的。”云落忽然有点儿像个知心大姐。
郑逸群心情有点儿沉重,嗯了一声。他的心里很难受,他想起宣萱跟他说过的一句话:下辈子我要做你的一颗牙,至少,我难受,你也会疼。宣萱现在一定很疼,不然自己的心为什么就像被丢进了一部研磨机里。
手机上又有一条信息,是刘岳平的,他问:你跟乌梅到底怎么回事?他想了想,回复:回去跟你解释。
刘岳平回复:要处理好,别让顾云飞得了手。你俩都是我朋友,我不想你们之间出现什么龌龊的事。
郑逸群知道他很想说点儿什么,但是又碍于安全的问题,所以也就没多解释,只回复了两个字:明白。
又一个电话,居然是徐瑞林那个朋友邓禹非的,有点儿奇怪,他怎么会忽然打电话给自己?郑逸群接起来,客气地说:“邓总,你好!”
“呵呵,郑总好,听说你在伦敦?”邓禹非似乎很随意地问。
这个世界真小,几乎没有什么秘密。于是,郑逸群笑道:“怎么,邓总也来伦敦了?”
邓禹非呵呵地笑着说:“我没去伦敦,倒是王大庆在伦敦参加一个考察团。”
“需要我为你做点儿什么吗?”
“不是为我做点儿什么,而是想麻烦你安排大庆跟乌梅小姐见个面。”邓禹非道。
郑逸群有点儿意外,沉吟一下,有点儿为难地回答:“这个不好吧?”
邓禹非赶紧说:“郑总,你先别拒绝。是这样,大庆是乌梅男朋友的部下,最近有个提职的机会,想让乌梅男朋友帮帮忙。”
“这个,不方便吧?”郑逸群觉得这事儿有些不妥,于是想婉言谢绝。
谁知邓禹非却忽然说:“郑总,如果王大庆能告诉你是谁想收购中海信,恐怕这个忙你会帮的。不过,郑总,请你千万别误会,我这样说话不是威胁,而是有些话真的没法跟你直说。请相信,我绝对没有恶意。”邓禹非的语气很诚恳。
郑逸群有些犹豫,犯难地回答:“可是,我不知道怎么跟乌梅说这件事。你要明白,乌梅应该是不参与她男朋友工作的,尤其是涉及他下属的事,如果帮了这个忙,那么有些传言不就坐实了吗?”
邓禹非胸有成竹地说:“郑总不必为难。这个我已经替你想好了,回头我叫国视的耿总打个电话给乌梅,然后你再安排这件事,一切不都顺理成章了吗?”
邓禹非如此安排有他的道理,可邓禹非为什么不直接通过耿总跟乌梅联系,反而舍近求远让自己来安排?
正想着,邓禹非道:“郑总,我这两天一直在看你跟乌梅小姐的一些绯闻,你也明白,我肯定知道那些绯闻是给别人看的。但是,通过这件事,我很清楚,在这个世界上,她最信任的人除了她男朋友可能就是你了,因此,这个忙你一定要帮。”
郑逸群略微思考片刻,回答:“那我尽力吧。”
“那好,我等郑总的消息。”邓禹非谦逊地说。
王大庆能告诉自己谁是收购中海信的幕后主角,这本身就具有一定的诱惑力,而自己怎么与乌梅说这件事显得并不主要了。奇迹总会在最不经意的时候出现,郑逸群忽然觉得自己有点儿激动。
他走出房间,大厅里没有开灯,窗帘拉得紧紧的,这些图案非常美的窗帘在窗外灯光的映衬下显出奇异的美感。书房的灯还亮着,但是房门紧紧地关着,想来是乌梅有什么秘密要处理吧。
郑逸群打开沙发旁的落地灯,打开电视,将声音调到最低,电视上是一个脱口秀节目,主持人正在调侃英国首相。郑逸群心里有些感触,这种电视节目只能产生在西方的文化土壤中,如果在鹏城,谁敢这样开朱振瑞的玩笑,估计早出事了。
想到朱振瑞,他忽然想起蔡文昭,应该打个电话给他,问问关于李铁牛那边的动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这句话现在显得特别重要。
于是,他发了条信息给蔡文昭,问现在通话是不是方便,这个时候是国内上班时间,像蔡文昭这么敏感的职位还是不要直接打电话的好。这么多年,郑逸群浸润在俱乐部里,特别能体会有些电话通话时间的敏感性。有很多时候,事情的成功与失败其实并不在于事情的本身,而在于关键人物,特别是大人物的心情。
果然,蔡文昭没有马上回信息。郑逸群相信,自己关于李珊珊姐妹的那番安排一定会起作用的,只是作用的大小而已。
既然蔡文昭没时间,自己还是处理一下俱乐部的工作吧,于是,他站起身来,想回房间拿iPad。谁知,就在这时,电话不早不迟地响起来,他一看,是个陌生的鹏城号码,他本来不想接,但那人却不屈不挠地打过来,他接起来,是一个女人,声音文雅而和蔼,她说:“郑总,你好,我是乐枫。”
“乐教授,这是哪里的电话?不是你家的啊?”郑逸群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倒是乐枫显得很不好意思,她说:“这是实验室的电话,最近我有一个课题太忙了,所以一直在实验室打地铺。这不,研究生刚把我的被子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