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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把抓过花梨,翻转过来,七手八脚的扯开裤头,把裤子褪到膝盖,掏出早已经紧绷勃@发的家伙,对准她暴露无疑的花蕾,一口气冲了进去。
花蕾湿透了,又被陈邵阳的手指扩张过,他略一用尽,就整根没入。
被火热的楔子整个穿透,花梨仰起头呜咽着尖叫一声,整个身体绷紧。
不是疼,是热,是一种被瞬间填满的满足,让她几乎要失神。
她还沉浸在被填满的快@感中,身下的罗正军就迫不及待的抽@动起来。这等同于把她抛向更高的快@感,让她更加迷乱。
但心里还是知道这样不对,她不应该在这种事里感受到快乐。
可巨大的,陌生的快@感已经将她吞没。她业火焚身,如坠深渊,恐惧得想要大声尖叫,又快乐的想要大声呼喊。
但橡皮口塞牢牢的堵住了她的嘴,尖叫和呼喊都梗咽在她喉咙里,令人窒息。
她不由自主的抽chu,迷乱的扭动,花蕾如泣如诉。
感受到她身体在无意识的追逐快乐,罗正军更是使出全身的力气去满足她,整根进,整根出,每一下都撞到最深处。
撞到后来,罗正军都觉得自己要疯了,迷乱中的花梨仿佛一台吞噬血肉的机器,把他整个的往里绞进去,咬碎,吞咽,一丝一毫都不放过。他几乎以为自己会整个钻进她的身体,被她整个嚼碎了吃掉。
如果她是吃人的女妖,那他就是心甘情愿献祭的信徒。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陈邵阳在旁边观看这一场激烈的欢@爱。
罗正军身材高大,一身的腱子肉都是货真价实在军校摔打出来的,一动起来,浑身的肌肉跟流水似的,生机勃勃。他虽然不是严格意义上的俊俏男子,但也长得眉目端正,相貌堂堂。人长得够高,又肩宽腰细臀翘,身材绝佳,堪称型男。
这形象,绝对不是那些岛国动作片男主角能比。
而花梨,娇小,白皙,漂亮。虽然胸不够大,但挤一挤也有料,更可堪细腰纤纤,盈盈一握。tun部浑圆翘挺多肉,一看就知道里面肯定藏着一个名器。身材妖娆,却有一张贤妻良母圣女脸,贞洁和放档,完美的结合。
这形象,也是万里挑一,天下难寻。
这样一个男人,这样一个女人,在这荒郊野外,上演一场热火朝天的肉搏战,绝对赏心悦目。
他深吸一口气,挺着早已经硬邦邦的下@胯,掏出手机,打开录像,把镜头对准两人。
现实中的男欢女爱远没有岛国动作片那么夸张,罗正军这样身体健康熊腰虎背的小伙子,尽情欢爱也不过二十分钟不到就缴械投降。
把自己的所有全部抛注给花梨,他气喘如牛的颓然倒地。
花梨被他压在身下,也跟着喘气不止。
女性的身体构造和男性不同,快感来的慢,但可以更持久。所以罗正军已经缴械了,但她还并不完全满足。
陈邵阳把手机扔进百宝袋,上前将罗正军从她身上拽开,然后脱掉自己的上衣,解开裤头,cha进花梨的身体里。
凭着触感,气息,动作,花梨知道这会子在自己身体里的是陈邵阳。
对这个变态的恶魔,她本能的抗拒。但抗拒无效!她的身体在理智之前就已经自动投降,追逐快感。
罗正军给与她的快@感是激烈的,起伏的,大有一种爱一把就死的壮烈豪迈。
轮到陈邵阳,则是缠绵的,坚持的,带着一种天长地久至死不渝的深情和执着。
两场欢@爱不到一个小时,她就经历了惊涛骇浪,狂风暴雨,宇宙洪荒。
疲倦,酸涩,被掏空的茫然,她整个人都傻了,废了。大刺刺的躺在野餐垫上,坦然的暴@露,再无半丝羞涩和屈辱。
她全身湿透,一半是自己的汗,一半是他们的。
陈邵阳捞起她,让她靠在罗正军的怀里。然后扭头从百宝袋里取出一瓶水,塞给罗正军。
罗正军正渴的冒烟,拿到水就要拧开来喝。
“这是给花梨的。”陈邵阳瞪眼。
罗正军举着水皱眉,懊恼的放下。
陈邵阳哼一声,低下头单膝跪在花梨身边,先伸手捞起她的脑袋,解开金属扣,把口塞从她嘴里取出。
花梨长吁一口气,下半张脸几乎被自己的口水都糊满了。
罗正军伸手想帮她擦一擦,结果陈邵阳已经凑上前,伸出舌头,一口一口的去舔。
罗正军别开头,还是看不惯他这个变态样。
洗脸似的把她半张脸半条脖子都舔了个遍,陈邵阳才抬起头,抿了抿嘴,微微一笑,仿佛是很满足的样子。
花梨没有任何反抗,跟死了似的,一动不动任他为所欲为,连眼珠子都不转一下。
他笑完了,就低头轻手轻脚的开始解那件束缚衣。
随着绑带和金属扣的解开,她被束缚了快一个小时的手脚终于得到了释放,同时被释放的还有精神和自尊。
怕血液循环不畅,陈邵阳抻开她的双臂和双腿,手法老道的为她揉捏按摩,活血疏通。
罗正军拿起旁边的水瓶,拧开盖子,扳过花梨的脸,把水凑到她嘴边,微微抬起。
喝了两口水,花梨渐渐恢复了知觉,麻木的指尖和脚趾也刺痛起来。
这感觉不好受,她申吟一声,扭动了一下。
罗正军箍住她。
陈邵阳知道她这是脚麻手麻了,于是就帮她捏手捏脚,帮助恢复。
她靠在罗正军怀里,皱着眉哎哟哎哟的轻叫,表情带着痛苦。
罗正军心里不落忍,就不住低头亲吻她的额头和脸颊。
鼻子以下他是不敢亲了,被陈邵阳都舔了个遍,他要是亲了,就等同于和他间接接吻,就恶心人了。
这纯属他庸人自扰,也不想想刚才他们两个可都是在同一个花蕾里□,这会子作什么洁癖样。
把束缚衣收好,放回黑色购物袋。陈邵阳示意罗正军多给花梨喂点水。
恢复神智之后的花梨看见瓶装水就有心理阴影,皱着眉抗拒。
陈邵阳轻声细语的解释。
“喝吧,绝对没有加料,我保证!”
他是个变态,但总的来说是个说到做到的变态,说没有加料,那就是没有加料。
所以花梨迟疑了一下,就喝了,这一喝一气就喝了大半瓶。
看她喝的痛快,把罗正军给馋得不行,舔着嘴唇抓心挠肺。
好容易花梨不喝了,就赶紧把水瓶塞进自己嘴里,一口喝干瓶底里的水。
把空瓶子往外一扔,他伸手问陈邵阳。
“还有水没有?”
陈邵阳一抿嘴,转身又去购物袋里掏,掏出一瓶水和另一样东西。
罗正军接过水,拧开盖子先灌了大半瓶,缓过气之后,看看他手里的东西,皱了皱眉。
“还没完?”
听到这话,花梨就蹭的跳起来,惶惶然的看向陈邵阳。
还没完?
陈邵阳面带微笑,把手里的东西朝花梨摆了摆。
“跟她说了要接电话,可她记不住。既然脑子记不住,那就只能用身体记住了。否则下一次,她还是不会听话。”
花梨知道他是说到做到,当即呀的一声叫,翻身要跑。
说起她不接电话这事,罗正军也是气不打从一出来,认同她是需要一点教训,于是伸手一把抓住她,圈在怀里扼住。
“对,脑子记不住,就用身体记住。”
“不要,不要!我不要!”花梨尖叫起来,但因为喉咙哑了,早没有一开始的气势。
被再一次硬生生的扳开双腿,她那湿透了的花蕾再一次暴露在空气里。
这一回,不仅仅是他们看的一清二楚,连她自己也看清了,那地方是何等一个糜烂模样。
鲜红欲滴,汁液四溢,如泣如诉。
有她的,也有他们的。
陈邵阳把手里的包装盒拆开,取出里面形状诡异的道具,凑到花梨面前,就把道具的电源打开。
花梨瞪大眼,看着眼前这个诡异的东西滋滋滋的震动,一会快一会慢,感觉毛骨悚然。
“花梨,要不要我把这东西cha进你的这里?”
陈邵阳一手举着道具,一手轻轻抚过花蕾。
花梨哆嗦一下,连忙使劲摇头。
“摇头是什么意思?是要?还是不要?你得说出来,我才能明白。”他慢条斯理的拷问她,把道具贴近她的脸。
花梨下意识的往后一躲,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不要!”
“不要什么?是不要cha?还是不要不cha?”
“不要……cha!”
“不要,cha。这么说,你还是想要cha咯?”
“不要,不要cha!”
“不要cha什么?”
“不要,不要cha,不要cha进那里去!”花梨哆嗦着哀求。
陈邵阳摆弄着道具,手指在花蕾处盘旋,轻轻往里探进指尖。
“那里?是哪里?”
花梨整个人往罗正军怀里嗦,哆哆嗦嗦的开口。
“那里!我……我的那里!”
“是这里,对不对?”陈邵阳说着,把两根手指缓缓的没入。
花梨呜咽,整个身体扭动一下。
“是不是?快回答我!”陈邵阳在她身体里搅动手指,轻言细语的问。
“是,是!”花梨不住的抽气,表情说不出是痛苦还是欢愉。
陈邵阳看着她,目光几乎痴迷。
他真喜欢她,喜欢她所有的迷醉的表情,光是看着她的表情,他就可以□she精。
从她的身体里把手指拔出,把两根沾满了汁液的手指伸到她的面前,轻轻在道具上涂抹。
“花梨,你的身体可和嘴巴说的不一样呢?你看,它在说,它需要我手里这件小玩具。”
“没有!没有!”花梨争辩。
陈邵阳啧啧了两声,眼神仿佛在说——我早就看穿你了,你这撒谎的小家伙。
“没有!真的没有!不要!”花梨哀求。
陈邵阳眯眼微微一笑,把目光移到她的腰腹,手里的道具也跟着下去,抵住那濡湿的花蕾。
花梨腰腹抽动,浑身哆嗦。
“不要,不要这样!我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求求你,求求你!我以后一定接电话,一定听话。求求你,不要!”
“真的?”陈邵阳用道具在那一处厮磨,盘旋。
“真的,真的!”花梨用力保证。
“可是这一次你没接电话,我们真的很生气。”
“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我错了!原谅我吧,求你了!”她苦苦哀求,伸出手想要去抓住陈邵阳,身后的罗正军一把捏住她的手,阻止。
“好吧,你说的这么真诚,我相信你吸取了教训,以后会乖乖听话,乖乖接电话。对不对?”
“是的,是的,我以后一定会乖乖听话,乖乖接电话。”
“我们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我们不让你做什么,你就绝对不做什么。”
“是,是,我什么都听你们的。”
“真是乖孩子!”陈邵阳满意的点头,伸手在她额头上抚摸了一把。
花梨露出一个救赎的表情,用感激的目光看着他,以为自己真的被原谅了。
“不过,这一次你犯的错,还是需要得到惩罚。”结果陈邵阳口风一转,缓缓的坚定不移的,一鼓作气的,把道具cha了进去,一cha到底。
“啊!”花梨尖叫,恐惧到极点,愤怒到极点。
“骗子!骗子!我恨你们!你们去死!陈邵阳,你去死!我恨你!”她连踢带打,手脚并用,生出无限蛮力,竟然一举挣脱罗正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