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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天一夜的思考,他就已经有了一个初步的计划,包括如何绑架花梨,在哪里囚禁她,怎么逼迫她就范。她要是抵死不从,他又怎么恩威并施软磨硬缠。当然还有刘涛,这个野男人也不能放过。怎么陷害,怎么整死,最好是生不如死。
计划越细致,越精密,越详细,他就越冷静。
在心里秘密策划,还不耽误他上班。到第三天,他已经买好了所需的各种装备,就开始布置□花梨的房间。
这房间自然是在他租住的地方,镇里一个刚建成的小区。当初选择租在这地方,主要是考虑有车库,适合停车。现在看来,这简直就是个秘密□的最佳地点。因为这一片小区的入住率不高,他租住的那幢楼,连他算上也就三户人家。一户在二楼,一户在三楼。四楼就他一户,带一个屋顶花园。
他选了楼上屋顶花园带独立卫生间的次卧,在地板和墙壁上贴上婴儿用的泡沫地垫,又装了一根足够结实的钢管,再把窗户用不透光的玻璃纸糊住,布置成了一间小黑屋。
小黑屋里没有一件家具,花梨进来了自然只能打地铺。怕她伤害自己,所以地上和墙壁都要帖泡沫垫。至于那根结实的钢管,自然是用来栓她的。
从理智上说,陈邵阳也知道自己这个计划绝对疯狂。把大活人当狗似的栓在屋子里饲养,这已经不仅仅是道德问题,而是刑事问题。而且大活人怎么受得了天天关小黑屋的日子?这日子长了,好人都会给关出病来。
可一想到花梨会像条小狗似的被栓在屋子里,吃喝拉撒全得听他的,自己就成了她的主宰。到时候她就是宠物,他就是主人。她要是乖巧听话,他就会哄哄她,宠宠她,抱抱她。她要是不乖,那他就可以罚她。打她屁股,饿她饭,还可以罚她不许上厕所,这样那样,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想到她摇着尾巴讨好他,呜咽呜咽哀求他,窝在他怀里要蹭蹭要抱抱的样子,他就抑制不住浑身的兴奋。
光想象这样的日子,他就能直接高朝she精。
这是病,得治!可这天下,能治他这病的药,就只有她。
☆、第 45 章
准备好了一切;陈邵阳就收拾的一身整齐干净文明正派,开着车去镇政府找花梨。
知道她会躲自己,所以他是突然袭击,要打她一个措手不及。
他已经想好了等一下进去怎么把花梨叫出来,怎么带她上车,怎么离开。
结果还差一个路口的时候;手机响了。
他一挑眉,首先想到的是花梨。
怎么?小孤女后悔了?想起他的厉害了?知道怕了?
只要她求求他;服个软,他是一定会原谅她的。哪怕她是违心的;哪怕她满口谎言,他都可以假装不知道,假装她是真心实意。
自己骗自己这种事;对他来讲,不是什么难题。
甚至,哪怕她这头服软,转脸又红杏出墙招惹别人,他也可以吃个哑巴亏,睁一眼闭一眼。自己的情况他自己清楚,那些正常的东西他给不了她,总也不能拦着她跟别人索取。
只要……她不离开他。
就这么点小小的要求!
拿起电话,看到屏幕上显示的号码,是罗正军。
他内心一阵小小的失望。
看吧,就这点小小的要求,她也不会满足他。
好在,小小的要求,小小的失望。
聪明如他,怎会不明白,依着花梨那个胆小懦弱的个性,就算是此刻后悔到死,也不会主动打电话给她的。
她从来不主动,也永远不可能主动。
她唯一主动的,就是坚守她受害者的立场。
当然,这也是他自己答应过她的,她可以保留受害者的立场。
没有关系,至始至终,他从来没有变过,尤其是对她。只要她愿意,在他和她的关系之中,她可以永远当一个无辜的受害者。而他,也不介意永远当一个施害者。
罗正军的电话,陈邵阳不想接。但不接呢,对方又一定会不依不饶不肯罢休。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深吸一口气,他摁下接听,把手机放在耳边。
“什么事?”
“哈哈,老子终于解放了!快来接我!”电话那头,罗正军的笑声响彻云霄,发自内心的喜悦。
陈邵阳却是脸色一沉,一时陷入沉默。
离着镇政府还有一百码的距离,陈邵阳掉转车头,直奔部队所在的山坳里去接罗正军。
部队驻扎之处乃是军方重地,等闲人不得靠近。陈邵阳开的是镇政府的车子,在地方上算是地头蛇,可也只能停在门口。
好在罗正军就等在门口,看见他来,直接一招手。
他把车靠过去,罗正军也不打招呼,伸手拉开门就钻进来,把门砸上。
陈邵阳也不说话,面无表情的掉转头,顺着来的路一路开出去。
这一路上,两人谁也没说话,车子里静悄悄的,连音乐都不开。
处的久了,不开口,光瞧一个脸色,罗正军也能瞧出陈邵阳心情不好,在生气。
气什么呢?想必是气半路跑出来一个程咬金,搅合了他和花梨的二人世界。可也不想想,这本来就是三人行。他嫌他搅合,他也嫌他搅合呢。大家是谁也别嫌谁!
但转念一想,就觉得不对。既然说本来就是三人行,那以陈邵阳的心性,又怎么还会为了这么一笔老账耿耿于怀?自己终究是要出来的,他又怎么会料不到这一天?可见这生气,不是生在他头上,而是另有原因。
那么能让陈邵阳这装B装大发了的高人摆脸色,使小性的,就只有一个人。
花梨!
小穷酸又惹着大班长什么了?
想到这里,他还不以为然。哼笑一声,从裤袋里掏出一包白壳烟,磕出一根递过去。
陈邵阳看了一眼,默默伸手接过。
罗正军磕出一根叼在自己嘴里,掏出一个一次性打火机,擦火点烟。
看到那一次性打火机,陈邵阳眯了眯眼,侧目看他一眼。
罗正军满不在乎的把打火机又踹回兜里,从鼻孔里兹出两道烟雾,慢条斯理的开口。
“用惯了,这叫贴近群众。我说,你这脸色摆的,给谁看?”
陈邵阳哼一声,不说话。
罗正军知道他就爱装,就自顾自继续开口。
“我知道,不是摆给我。摆给我也没用,我不吃你这套。说吧,她又怎么惹着你了?”
她,自然是花梨,陈邵阳也知道。
她惹着他什么?她惹着他的……可就太多了。
陈邵阳不说话,罗正军就还自己往下说,自作多情充当和事老。
“我说你这又是何苦?她那个性子,你也不是一天两天才知道。你掏心窝的,她就跟你来假的。你在这儿就算气出血来,她那里也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她就这么个脾气,说了没用,得做!”
说道做,罗正军夹着烟,做了一个手势。
陈邵阳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捏着烟,对着后视镜喷出一股白烟。
烟雾把后视镜胧的白茫茫一片,什么也看不清。
罗正军顺着这道烟也看了后视镜一眼,想起许多事,心里就痒痒的,又酸酸的。
“我说,这一阵我不在,你们两个……没做什么吧?”
这话里带着醋味,陈邵阳不用听,光是闻,就快倒牙。他心里不痛快,自然嘴里也没好话。不仅没好话,还不好说,叼着烟冷冷吐出三个字。
“你说呢?”
听着三个字,罗正军就知道这算是承认了。得,近水楼台先得月,他也不是想不通的人。谁让他牢底坐穿,进了那么个有去无回的地方呢。
不过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他到底还是熬出来了。既然他出来了,那就由不得陈邵阳有好脸还是没好脸,横竖谁也甩不掉谁。
想到这里,他坦坦然然的看对方一眼,潇洒喷出一股烟。
“做什么随你,只要你把她看住了,别丢了,我就承你的情。”
这话一出口,陈邵阳那脸就摆不住了,一沉,一拉,难堪之极。
看住了,别丢了。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偏生,他就是没看住,还丢了。
见他脸色突然这么难看,罗正军也潇洒不起来了。起先以为是自己别了他的风头,堵了他的话头。可转念一想,不对。以陈邵阳的道行和心性,就算是被人堵了话头,别了风头,也不至于露出这样的脸来。
这必然是真出了什么大事,而且还是连他都稳不住的大事。
难道……花梨她……
一想到花梨,罗正军就坐不住,把还剩半截的烟头扔出去,盯着陈邵阳的脸,沉声问道。
“怎么?出了什么事?”
陈邵阳把手里的方向盘一扭,车子停在路边。手握着方向盘,他沉着脸抽烟。把手里的烟吸到只剩下一个烟屁股,这才愤愤然的在车窗玻璃上摁灭。
摁灭了还仿佛不解恨,非得用力的扭一扭,把个烟屁股扭的四分五裂,才扔了出去。
这么大的气?罗正军皱起眉。
把烟屁股这一通虐,陈邵阳仿佛是出了一点气,脸色略微缓过来一点,扭转头看向罗正军。先是看,然后自嘲似的咧嘴一笑,伸手抹了一把脸,重重说道。
“我可看不住她了。”
“什么?看不住?为什么?”罗正军立马问道。
陈邵阳仰起头,闭着眼,长叹一口气。
“她心大了,野了,找着别的靠山了。”
“别的靠山?什么靠山?哪儿的?军区的?市府的?难道还是省里的?”因为陈邵阳说的郑重,说的惨然,导致罗正军把事态一路拔高,危机重重。
然而陈邵阳却是摇了摇头。
怎么?比省里都还大?那难道是中央的?那小穷酸靠上太子党了不成?
好啊,难怪她要考公务员。合着就是这么一个打算!行啊,出息了!
不过太子党又怎么了?正所谓强龙难压地头蛇,他罗正军可不信这个邪!
罗正军是不怒反笑,磨着牙,斗志昂扬。从鼻孔里哼出一声不屑,看着陈邵阳说道。
“得了,平日里见你装神弄鬼,多厉害。到头来却是这个B样!上面来的怎么了?就算是长老会来的,那我也不怕。”
他雄赳赳气昂昂,陈邵阳就觉得好笑。
“笑什么?”罗正军被他笑出脾气来。
陈邵阳摆摆手。
“我不是笑你,是笑我自己。”
“笑你自己什么?太胆小?”
“当然不是。我是笑我自己太没用。到头来,连个农村暴发户的儿子都对付不了。”
“农村暴发户的儿子?什么意思?”罗正军听得一头雾水。
既然已经说出了农村暴发户的儿子,陈邵阳也就不再跟他打哑谜了,一五一十的把前应后果告诉罗正军。当然,也不能全说,至少河滩上那一晚,就不必说。
得知花梨跟一个乡镇企业家的儿子搞上了,罗正军真觉得比吃了苍蝇还难受。
小穷酸要是真搞上了一个太子党,那他还觉得她是出息了。至少是人往高处走,知道要高攀。可现在倒好,她是水往低处流,找了个泥腿子。这可真是,自甘下贱不说,还往他们脸上抹黑。
论权势,怎么着也是他和陈邵阳更胜一筹。论交情,又是青梅竹马,同班同学。便是论才情相貌,那他和陈邵阳也是能文能武,英俊潇洒。怎么说,大户人家出来的少爷,也比泥腿子强。
呸,拿泥腿子和他们比,那都是对他们彻底的侮辱。
可偏偏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