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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干什么。”
我撑着他的胸膛想要推开他,可那结果跟只小鸡去顶黄鼠狼没什么差异。
“唔,唔……你,你放开……恶心!”
我靠!竟然被个男人吻了。让人战栗的吻带着明显惩罚的意味,稍一张嘴呼吸他的舌头便又长驱直入。咬紧牙关不行,我张嘴想去咬死他,却被他捏住下颚迫使嘴张的更开。唇齿间的每个角落像被暴风骤雨洗劫过一般,这个侵略性质的吻直到弄的我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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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氧而感到阵阵发晕才结束。
“现在还喜欢姑娘?”
顾安看着我拿袖子狂擦嘴巴,勾唇一笑。
“顾安,你这个人渣!”
他唇边的笑意愈发加深,随后我身子一轻便被整个打横抱起。
“人渣!放我下来!”
“怎么,还想下来再尝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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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伯,你看,傅大人这不又被揪回去了。”如烟拿着帕子笑的抽搐,一旁的老者捋了捋胡子,无奈地叹了口气。
“傅大人这回是磕坏了脑子,如烟你以后记得多多帮他回想点以前的事。”
“嗯?怪不得我说今天大人怎么那么奇怪,还以为他们又闹别扭了。那以后可是得累惨顾大人啦。”
“这……你只管护傅大人周全就好。他们小两口的事我们也管不着。”
“那傅大人明儿还是像往常一样去上早朝么,他上次摔破的那件仙鹤补服我还没缝好呢。”
“这你得问问顾大人。”
被顾安抱着回了先前的那间屋子,我一挨着床便掀了被子钻进去裹成一团,懒得去理那人渣。他却自顾自往床沿边一坐,还拍了拍我的被子。
“困了?”
“……”我连带着被子翻了个身面向床内,装作没听见。隔了好久也不见动静,久的我装睡都要快变成真睡了,只听见椅子被拉开的声音。
“礼部的事情你还记得多少?”
“礼部?”
脱口而出之后我暗骂自己蠢,怎么就出声了呢!只听到顾安低低笑了两声。
“罢了,你睡吧。明儿早朝替你请几天的假,屋子里的书你自己翻着看看还是有些用处的。”
探出个脑袋鄙夷地扫了一眼那面墙,老子一看书就想睡觉啊!收回目光的时候无意识的看到人渣在桌子上写着些什么。他的头发在末梢处松松垮垮地拿锦缎系了起来,这样垂着脑袋,自然就有几缕青丝散落下来,添了几分俊逸飘然的感觉。
说实话这人渣还是长得有模有样的,若是个女子,老子定当将这媳妇儿圈起来圈养。
“看什么呢。”
他抬头对上我的眼神,目光中含着一抹淡淡的笑意,那笑如饮风月,自在洒然。
“看人渣。”
“好看么。”
他到没有介怀那二字,继续看他类似公文的东西去了。
“你往里睡些。”
在我第二次快要睡着的时候他又发话了,真怀疑这货是故意的。我顿时想操起枕头去抽打他一番,我依旧照原来那样躺着,未移半点地方。
“你找别地儿睡去。”
他没理会我,除了衣服径直走到床边。
“青溪,你这是在怕我。”
顾人渣,算你狠。半个时辰以后,我就和他一人一床被子各怀鬼胎地同一张床上躺着。原本的睡意全给他搅没了。闻着他身上淡淡的檀香味,我就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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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痒痒的难受。
“人渣,你这什么怪味道。”
“你之前不是一直都挺喜欢的么。”
我就知道问了也白问,蜷紧了身子背对着他。冬日的夜晚气温骤降的厉害,这床还他妈的那么大,我可怜的牙齿都自觉的打起颤来。
“冷了?”
他估计是听到了动静,把脑袋凑了过来,垂下的几缕青丝时不时的在我脸上扫过。
哼,老子不鸟你,我刚扯了被子蒙过脑袋就被一只贼手掀开。
“你做甚。”
然后他用实际行动回答了我,我哀怨的看着我那条被子滑下床。接着他万分仗义的把他那条分享给我,最后我就又被人渣揽进怀里了。
“怎么那么凉。”
他暖暖的气息喷了我一脸,我猜人渣是催动了内力,这温度舒服的我都愿意举白旗捐躯了。再加上一靠近,那股味道又浓了几分。只举得眼皮沉重,我就胡乱开口瞎哼哼几声应付他了事了。
这一夜惬意的导致我连着后面的日子都一起跟着自愿捐躯了,人渣白天忙着处理户部的事情,我就带着如烟带着银子随意瞎逛逛。用过晚膳,大冬天的外头呆着又冻得慌,我们也就达成了早早睡觉的一致决定。
如烟知道我记不清以前的事了之后便改口直接喊我名字了,但顾大人却还是一口一口叫地那个亲热。
最近她说的最多就是:“哟~傅青溪,时辰尚早,你又和我们顾大人一起睡去啊!”当然这还是经过我威逼利诱的改良版。原先的是这样的“傅青溪,顾大人忙了一天很耗神的,你别天还没黑完就拉着他做运动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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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顾安依然不在府里。说起人渣还是挺尽忠职守的,天微微亮他便起了上早朝去,走之前他也不忘占个老子的便宜。连着好几天半醒半梦之间总感觉额头凉凉的,有柔软的东西往上贴那么一下就移开。
我还在屋子里翻弄着那些书籍,就听到如烟在外头吼着:“傅青溪,给你看个好东西。”
开了门,看到她手里捧着件白色袍子。展开一看发现是件连帽的斗篷,我咂了咂嘴:“不就件衣服么,怎么激动的跟有了娃似的。”
如烟迅速地剜我一眼,劈手夺过我手里的册子。
“换上看看吧,正好一会儿出去可以穿。”
“你个姑娘家哪来那么大力气。”
我接过袍子往外头一罩,看了看感觉还不错,内衬皆是雪白的狐狸毛,大小也挺合身的。便也没脱下来,招呼了如烟往门外走。
“谢了啊,心灵手巧的彪悍姑娘我还头一回见。”
“没有力气怎么为傅大人效忠呢?要谢你等顾大人回来再说。”
到了大街上我还在琢磨为什么顾安非得派个年纪轻轻的小丫头来给我做贴身侍卫,所以直接忽略了她后半句话。要知道那衣服是人渣特意请京师第一布庄做的话。打死我也不穿着到外面丢人现眼!
当然此刻,我还是高兴地带着帽子在各大摊子前转悠。
“傅青溪,我发现你这样到也挺俊的。不过就是没我家顾大人好看。”
如烟在琳琅满目的簪子镯子前面显犹豫,嘴里也丝毫不闲着。我看了一大堆姑娘家用的玩意儿就觉得头晕,干脆掏了银子直接捡了几样最贵的。那店家点头哈腰,不住的讲着“公子不仅生得好看,还目光如炬啊。”
我对他笑笑,接了东西递给鼓着腮帮子的小丫头。
“不解风情!”
瞬间想哀嚎,姐姐你还想哪样啊。这天也很配合我心情的阴了起来,不一会儿便有雪花纷纷扬扬的落下来。照理说小贩应该收摊,路面上行人该愈发少才对。但随着雪势的变大,从大街小巷涌到城门口的人反而有增无减。其中不乏穿着艳丽的妙龄少女,我一时好奇便随手拦了个姑娘。
她起先吓了一跳,刚想张嘴嗔怪几句但在飞快地打量了我一眼之后便拿着帕子半遮面含笑道:“公子有所不知,韩将军回来了。我们都赶着去看他呢。京师三少自从顾安和傅青溪一块断了袖之后,全城的姑娘只能把指望放在韩将军身上了。”
“噗!”
一旁的如烟也听到了这话咧嘴乐了,送走那姑娘之后我也没心情逛下去了。老子的清誉全给顾安那货给毁了!没一会儿功夫,白雪已落了满身,散在帽檐外的头发上也沾了不少。听到马蹄声渐近,我便回头去看。骑在最前头的那匹黑马上的男子着一身英气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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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战袍,眸若星辰,面冠如玉。
不知是不是错觉,他的目光似乎停留在我身上。不过那也不奇怪,谁穿着那么件招摇的衣服效果无非都一样。直到他在城门口突然下马引得一片哗然,径直朝我驻足的方向走来,我才确定我肯定莫名其妙地又招惹上了什么妖孽。
他额前的碎发被夹着雪花的风吹地肆意飞舞,额发下的一双美得动人心魄的眼睛暗含着太多的情愫。一时的压抑,万般的愉悦,以及未解的深情。
我难得像个二愣子似的杵在原地,直到那人来到我跟前我才回过神来。
“傅青溪?”
他的口吻也不是很确定,我随口应了一声然后就被扯入一个突如其来的怀抱。哇靠!不会又遇到个断袖吧,这人好歹也是个将军,在没确定情况之前我也不敢冒然做出誓死捍卫贞操的动作来。
“兄弟,好久不见。”
好在他的第二句话打消了我的顾虑,看样子这人多半是我失忆前的朋友。我从他怀里挣脱开来又退了一步。他略有错愕但又随即一笑释然:“这些年,你和顾安那小子处得还好吧。”
这个韩将军也认识人渣?我点了点头复又摇了摇头,他眸子闪过一抹瞬间的失落。
“青溪,你我许久未见。恰逢这晚来天又雪,不知能饮一杯否?”
一听到有酒喝,我就双眼放光。顾不得思考直接爽快答应了。他依旧笑了笑,转身回去向随行的队伍交待了几句便携我和如烟一并往京师最有名的酒馆走去。
我隐约听到身后哀怨一片。
“没想到这韩将军也入了断袖的队伍。”
“他断的更极品啊,没瞧见么。刚才他们说话那会儿,一旁还有个姑娘惨兮兮的模样!”
“刚才那披白斗篷的是哪家公子,我看着挺眼熟的。怎么天下生的好看的男子全去断袖了,呜呼哀哉,呜呼哀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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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跟着姓韩的在二楼的雅座里点了菜又叫了几壶酒。
吃人家得果然不叫做心疼,这酒馆的菜不仅是京师第一贵,那店名也贱的发骚。叫什么一枝梅,我瞬间超有欲望想见见这店主生的是哪般模样。
姓韩的问了我很多,很多我也都不记得。就在那瞎哼哼,看他表情有些不可置信,如烟干脆替我解开了答案。
“韩将军,我家大人前些日子从高处跌了下来。很多事情都记不清了。”
“怎么有这种事?顾安那混账是怎么照顾青溪的!那你还记得我么。”
他说着又看向了我,我耸了耸肩。他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拿了壶酒替我满上。
“韩子期。”
他言毕饮尽了杯中之酒,我觉得这人倒也爽快。不虚伪不做作,比顾安那货好多了。便也笑着执起酒杯,待液体淌入嘴中,我觉得这味道和上回喝的梅花酿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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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出一辙。
“大人你注意节制。”
如烟小声凑到我耳边说:“这酒馆也是顾大人开的,不想再被揪回去的话还是少喝为妙。”
“噗!”
我一口酒就这么喷在了韩子期的身上,听到如烟的话,我还是震惊了一下,人渣果然是倾国倾城天下第一骚包!害得老子被酒水呛得直咳嗽。韩子期也不管他那湿了的衣服,蹙眉问道:“青溪,你可是哪里不舒服?是不是老毛病又犯了。”
他说着还拍着我的后背,替我顺了顺气,我连忙对他摆手。
“不是,被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