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同样感觉到不妥的索隆走过来,紧皱着眉打量着黏在路飞身上的小人儿,“她怎么了?情况好像有点不对,难道和那个人之间发生了什么?”
感觉到怀里的人动作一僵,然后抱着自己的双手用力收紧,有点难以呼吸的路飞只是对索隆摇摇头,随即大笑着说:“哈哈哈,没事没事,安可只是太累了而已~~”
“那,要我检查一下吗?先前不是说过安可的脸色很差吗??”,小小的驯鹿医生站在路飞脚边,关心地看着窝在他怀里的小孩。
“我没事…,只是想休息一下……”,安可闷闷的声音慢慢传出来,搂住路飞脖子的双手松开了一点,但还是整个人黏在他身上,眷恋着他略高的体温。
眼角看了看窗户外黑沉沉的天,并没有看到人影,娜美低声建议道:“追上上面的列车还有一段时间,既然这样的话,安可你要不要先在沙发上睡一觉?”
“不要,我又不困……”,安可猛地直起腰,结果狠狠地撞上了路飞的下巴,不过由于某位草帽船长是橡皮人,所以也不疼。鼓着包子脸的安可左看看右看看之后,又再次靠在自家免费抱枕身上,眯着眼睛……发呆。而这时才看清楚安可苍白的正脸的索隆脸色一凝,立刻挡在安可面前低声说道:“安可,你的眼睛还没遮好!”
“无所谓,回去之后再把他们的记忆洗去就好……”,淡淡地说完之后,安可伸手按了一下血红的左眼,然后再指指瞳孔里的漆黑数字‘六’,“现在不想用第一道的能力,切换能力有点麻烦……”
“没事没事,反正安可喜欢就好~~”,完全没有意见的路飞笑眯眯地说,然后直接走到沙发那里坐下,调整一下姿势好让安可靠得舒服一点。而有点无语的索隆只是叹气,无奈那两位一向任性过头的人但还是担心那个一脸苍白微蹙着眉的小妞。
“……”,而亲眼目睹了安可从忽然出现的黑色漩涡里掉出来,然后看到那双魅惑的红紫异瞳时,车厢里除了********的草帽海贼团以外,其他人都是一脸目瞪口呆不敢置信的扭曲表情。然后一直维持着那个状态直直地盯着窝在草帽小子怀里的小人儿,更准确来说是盯着她的双眼。
“但是,这些人要怎么办?”,索隆转过身看看僵在那里的福兰奇一家和巴里三人,再回过头看看同样坐在沙发上紧握着酒瓶的可可罗婆婆,以及不远处的奇蒙尼和小猫昆贝,“如果不解释一下的话,会不会有麻烦?”
“不解释,麻烦……”,安可孩子气地嘟嘟嘴扭过头,然后右手一挥,从天而降的小巧水晶砸在僵在那里的人头顶,“不想呆在这里的话,就去跳海吧!”
“还是这么任性呢……”,索隆无奈地叹叹气,随即对准被水晶砸醒而愣在那里的人喊道:“喂,听到我们的副船长说的吗?不想呆在这里的话,就去跳海!”
路飞把安可放在沙发上坐着之后,站起来,扣紧草帽遮住双眼淡淡说道:“事实就是你们所看到的那样。你们,最好不要说出什么让我感觉到不爽的话!”,慢慢抬高帽檐,路飞冷冷地注视着那一群人,沉声开口:“她是安可,我的副船长。仅此而已!清楚了吗?”
被忽然气势大变的路飞吓了一大跳,福兰奇一家和巴里等人面面相觑之后,不知道作何反应,但是都一句话不说。
“就是这么一回事……”,索隆也面无表情,锋利的刀微微出鞘。而娜美和乔巴互相看看之后,也握紧了自己的武器,小小的车厢里瞬间气氛紧绷起来。不清楚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的奇蒙尼和昆贝抱在一起,乖乖地一句话不说,而可可罗婆婆只是闷着头喝着酒,并没有看向坐在一边的安可。
深呼吸一下之后吐了一口气,冷静下来的巴里沉声说道:“那是你们海贼团里的事情,跟我们没有关系。你们的成员有谁,我们也不方便过问,毕竟那算是你们的私事。人类对超出理解范围的事情都会来不及反应,而我们只是普通人,所以会惊讶也无可厚非。既然你们都这么说了,我们也不会这么不识趣,更不会对外宣扬。我说到做到!”
鲁鲁和泰尔斯通惊讶地看看巴里之后,面面相觑。没过多久,鲁鲁伸手按了一下头上翘起的那根头发,“我同意巴里的话,现在我们是同一艘船上的人,将要共同战斗。你们的内务我们无权插足,但是,你们放心,现在开始,我所看到的听到的一切都不会告诉任何人。我以生命起誓!”
“喔!!!”,泰尔斯通则直接举起双手大吼道:“说到做到才是男子汉!放心吧,草帽小子!!老夫可是男子汉!喔!!”
“哼,说到男子汉这一点我可不会输给你们,GALLEY…LA的!”,被泰尔斯通吼得回过神的詹拜虽然满脸虚汗,但还是坚定地说:“我们一直追随着的大哥是最讲求信用的人!我们才不会给他抹黑!我也不会告诉任何人!包括大哥!!”
“是呢!我们也是!!”,摩兹和基威一起说道,满脸坚定。
同样从话语中确认了所有人的心意之后,一堆人互相看看之后,同时站起来直接对着坐在沙发上的安可深深鞠了一个躬,并大声喊道:“初次见面!请多指教!!草帽海贼团的副船长安可小姐!!”
闭起左眼歪着头看看对着自己鞠躬的人,安可再看看一脸满意的路飞和索隆,无奈地叹叹气,但却无法无视心里的感动,只好摆摆手说:“是是,接下来还要拜托你们呢……”
“哦!安可小姐!就交给我们吧!!”,再次深深地鞠了一个躬之后,巴里他们才全都直起腰,盯着眯起左眼的安可看了一会之后,忽然全都捂着鼻子头歪向一边,然后对着路飞翘起大拇指,“超可爱的副船长,你真有福气,草帽小子……”
“哈哈哈哈哈,那是当然!!!”,再次没有抓到重点,路飞叉着腰得意洋洋地仰天大笑,以为那些大拇指都是在夸奖自己,虽然某种意义上是在夸奖他。
“啊哈哈,看来搞定了呢,嗝……”,打了一个酒嗝之后,可可罗婆婆醉醺醺地笑着。而抱着赤月的安可只是看了一下索隆胸前的绷带,随即轻声说道:“前面有很多人的气息,要去看看吗?大伙……”
“哦,是不是山治他们呢~~我去看看~~”,说话间,路飞已经打开窗户跳了出去,而巴里三人以及弗兰奇一家也全都挤了出去。安可疑惑地歪歪头之后,表示自己也想出去吹一下风冷静一下,但是又懒得走。于是某位正在爬窗的绿藻头忽然打了一个冷战,认命地走回来抱起坐在沙发上的小妞。于是满眼星光的乔巴崇拜地看着索隆一只手抱着安可,另一只手抓着窗户,轻松地跃上了车顶。而娜美只是耸耸肩,从窗户那里探出身子眯着眼睛看着前面。
而感觉到气氛回归正常的奇蒙尼和昆贝和松开手,疑惑地互相看看。随即奇蒙尼好奇地问道:“婆婆婆婆。那个小姐姐……”
“奇蒙尼,那个海贼小姑娘可是会魔法的呢,很厉害的魔法……所以,那只红色的眼睛就是证明……”,可可罗婆婆淡淡地说完之后,又喝了一口酒,随即爽朗地大笑出声,“哈哈哈,总之要保密就是了……”
疑惑地河昆贝对视了一下,奇蒙尼忽然灿烂地笑道:“哈哈,我知道了,很厉害的魔法小姐姐~~~”“喵喵~~~”
听到奇蒙尼他们的对话,娜美和乔巴回头看了一下他们,随即对着可可罗婆婆感激一笑。
而都来到上面的人神情严肃地看着前面,而抱着赤月窝在索隆怀里的安可则只是打了一个哈欠,随即沉默地看着站在最前面的车头那里的路飞。天上还飘着雨滴,站在车顶风也很大,但是索隆只是静静地看着落在海列车附近的雨滴全都变成了水晶,滴滴答答地掉落在车厢上,但是一心关心着前面的人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异常。火箭人不断地前进着,远远的天边不断漂浮着一个长型物体。
举着望远镜观察着前面的詹拜大声喊道:“前面的居然是海列车耶!但是只有两截车厢,没有车头,并且是停在轨道上面!”,
“照这样下去的话可是会撞下去的!!”,后面的人全都惊慌起来,但是不知道那两节车厢里有没有认识的人而不敢开炮炸了它。
“山治的杰作吧……”,安可只是淡淡地说道,随即就看到路飞双手抓着海列车的一条栏杆准备飞过去检查一下,立刻高声喊住他,“路飞,里面没有认识的人……”
“但是万一弗兰奇大哥在里面呢,怎么办……”,詹拜着急起来,拿着望远镜盯着前面。
“也没有,那个奇怪的人气息我记住了……”,跳下索隆的怀抱,安可迎着风眯着异瞳看着前面,随即把赤月背回背上。
“什么嘛,如果没有的话,那就麻烦了……”,收回双手路飞回头灿烂一笑,:“碍事,索隆,砍了。”
“哦。”,索隆只是应了一声,握紧刀柄然后走向前,而路飞则蹦回了原来的地方,挡在安可前面,抱着手笑眯眯地看着。继续把周围的雨滴变成了水晶之后,安可从路飞身边探出头看着走到车头那里停下的索隆。而后面的巴里等人则在嘀嘀咕咕地说着什么“草帽小子说砍了,而且那个剑士也很淡定地答应了耶。怎么回事??”、“而且,那个小孩……安可小姐小小的不怕被风吹走吗?”
头上猛地冒出一个十字架的安可反手一挥,直接用一块水晶讲说那句话的人砸晕。而看到这一幕的其他人则一愣,随即默契地抬着昏过去的人站到列车车顶的最后面,乖乖地闭紧嘴巴,内心里内流满面:‘果然就算外表是小孩,还是如传闻中那么可怕的,嗜血魔……’,还没在内心想完以上那句话,那些人发现站在前面的草帽小子忽然回过头狠狠地瞪了他们一眼,然后再抱起站在他身后的小孩继续看着前面。
‘果然能够把魔……安可小姐收纳旗下的草帽小子也不是凡人啊……’,此为继续内流满面但却满眼崇拜的弗兰奇一家和鲁鲁等人心声。但随即就暂时将这件事压在心底,全神贯注地看着前面,毕竟如果现在他们没办法就前面的车厢推开,那么火箭人就会撞上去,那么他们肯定会下场很惨重。
停在前面的车厢已经越来越近,而索隆则把手放在刀柄上,聚精会神地盯着前面的车厢。而相对于路飞和安可的淡然,其他人则一脸紧张,满脸冷汗。
“吾处乱世之中,自当砍破尘世。”,看着逐渐逼近于眼前的车厢,索隆慢慢地跪下来,双手交叉握紧刀柄,慢慢地闭上眼睛,耳边的一切声音都失去了踪影,“二刀流居合刀法——罗生门!”,湛蓝的刀光笔直地迅速穿过挡在前面的车厢,站在被瞬间砍成两半的车厢里的官员们全都目瞪口呆地看着从中间穿过去的铁皮海列车,以及跪在海列车车头那里的绿发少年。少年握着的两把刀还未完全出鞘,锋利的刀身还有一半藏刀鞘里。
“哇啊!!!”,弗兰奇一家全都惊叫起来,眼睛都突出来了都不自知,瞪着和他们擦身而过的、完全分成两半的车厢。而车厢穿着整齐西服或海军服的人也全都不敢相信地看着这一幕,根本不相信剑坚硬的车厢被人轻易地砍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