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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线导?”人群传来一阵低低的嘈杂,这种古老的控制方式已经很少见到了,直接通过缆线操纵虽然几乎不怕任何干扰,但是缆线本身就是一种相当脆弱的设备。
“是的,我们只能用线缆来控制这些小东西。”一旁穿着已经染上了油迹的白大褂的技术员接过话头“很讽刺的是,这种最古老的技术同时也成为了我们最先进的技术的载体。因为同样的原因,这些UAV自身的雷达探测范围也受到了严重的削弱,几乎成了聋子的耳朵。而它的控制计算机对光学索敌系统的识别度并不高,简单的说就是,在中子干扰下,这些UAV基本无法独立发现目标,而只能靠你们,也就是主机的驾驶员的操纵,如果你们还能分心引导它们的话。”
“难道要即时计算出目标的坐标吗?”有人发问道
“很显然,没有多少人可以在战场上准确的计算出一台敌机的运动轨迹然后在最短的时间内输入电脑,所以,我们采用了联合最先进的技术之一,脑波信号放大装置。通过缆线传递的脑波信号可以让你们像控制手脚一样控制这些线筒炮,如果你们能办得到的话;因为你们必须避免一个严重的问题:把你大脑里打算用来控制手脚或者机体本身的命令不小心传输给了这些小家伙,很可惜,目前看来,这种错误很难避免,能够熟练操作这一系统的人并不多,或许比能算出敌机坐标然后及时输入电脑的多些?”技术员似乎是在试图讲一个笑话,但是很显然,没有人在笑。
“它参加过实战么。”
“理论上没有,实际上有过,就在愚人节危机的时候,一个正在测试的小队主动对zaft进行了拦截,至于实战情况如何,弗拉达中尉会告诉你们的。”
“说起来,脑波引导似乎想想就可以了,但是实际上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捧着紫色的飞行员头盔的一头金发从红色的机身后面冒了出来“我是穆。拉。弗拉达中尉,在场的诸位应该是有一定保密等级的吧,我接下来要讲的内容属于机密。”门口的负责宪兵点点头,表示肯定。
机库的一侧墙上的屏幕被激活了,开始播放起似乎是来自某架MA第一视角的画面来
“这是本型机于4月1日愚人节危机时的战斗记录,正在进行测试中的本小队遭遇了敌军投放中子干扰设备的一部,并且试图进行了阻止,但是,就像诸位知道的一样,这是徒劳的行动,”
卡尔并没有在认真的听下去了,脑波控制,这个词在一瞬间使他脑海中穿着另一身军服的记忆浮现了出来。NT,这个幽灵一般漂浮在宇宙世纪上空的存在,就是被理论认为,是脑波变的强大的人类,而那灵活而致命的微型杀手浮游炮,也就是脑波控制的NT专用兵器;更不要说那些战场上时常出现的异状,奇怪的发光现象,没有通讯器也能听到的声音,如此种种的传闻和事实,加上联邦讳莫如深的态度,让NT,以及相关的脑波研究类技术都掩盖在了迷雾中;但是他还记得,格利普斯战场上那交织的光网,阿克西斯的联邦王牌,还有,最后的那场战斗中,那硕大的四片翅膀后面藏着的。
屏幕上,4个笨拙的桶装物划出圆滑的弧线,散开在了一架Ginn的背后,躲过了一发线性炮弹的Ginn在随后的半秒钟内就被笼罩在了来自4个方向的实体弹幕中,有的子弹被肩部的厚重装甲弹开,但是有些撕开了它脆弱的背部,让它的背后爆出火花和碎片,然后摇摇晃晃的消失在了视野中。
似乎有个家伙说过,“说不定,NT的浮游炮控制只是他们能力副产品罢了,他们的真正能力,或许还不为人知。”记得自己是这么回复的吧,“他们真正能力就是在米氏粒子条件下也能进行对话吗?”无障碍的交流看上去很美,但是在战场上,更重要的还是躲过那一道道致命的光束,以及把敌人套在准星的正中。他记得很清楚,当自己的队员被浮游炮织成的光网锁定,如同在蛛网中挣扎的飞虫的时候。
屏幕上,线筒炮织成的火网中,一架Ginn以诡异的机动逃脱了,橙色的曳光弹道被吸入了无底的虚空,但是一发来自MA主炮的磁轨弹把那架Ginn拦腰打成了两截。
现在,在这里,这个联合,脑波控制技术并没有成为禁忌,虽然使用上同样没有得到普及,似乎存在着某种限制,但是这至少可以是一种有效的,提升战力的手段。
线筒炮的火线泼洒的宇宙中,但是没有击中任何目标,一架白色涂装的Ms灵活的游走在残骸和弹道之间,主机发射的磁轨炮也完全擦不中对方。而Ginn的机枪喷射出的火线却在一个线筒炮上开了一组洞眼。,它晃过一发线性炮,又在几个线筒炮的弹道间划过,那个动作似乎有些眼熟,但是接下来,一个炮筒突然加速冲向了Ginn,Ginn试图做出紧急回避动作,但是被空间中无形的线缆干扰了半秒,然后被炮筒狠狠的撞上了一侧的腰部,与此同时,几道火线从屏幕的正中划过,Ginn被瞬间放大,然后从屏幕中消失了。飞行员都看的出来,那是主视角的机体进行了急加速,而Ginn被甩在了它的后方。接下来,屏幕变成了一片雪花点并关闭了。
飞行员群体中传出一片窃窃私语声“那台机体是?”“那台Ginn是?”…
“这就是零式的第一次实战经历,诸位可以看出它强大的全向攻击能力,但是同时,它的脑波操纵系统有着较高的使用要求,在第一次进行测试的小队中,4名队员只有两人可以操纵这些线筒炮进行战斗,所以,在接下来将进行的测试中,很有可能,会有一半以上的人无法使用这些武器。还有什么问题吗?”
“最后的那台Ginn是?”有人在下方大声的提问
“那是,Zaft的王牌,”弗拉达中尉稍稍犹豫了一下,“劳。鲁。克鲁泽,在世界树战役中击坠了6艘战舰的…。疯子。”他几乎是从牙缝里冒出的最后那个词。
卡尔微微点了点头,他的脑海里浮现起了世界树的时候,那架斩下刀刃的Gin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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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交班
“中队就交给你了,大个子,接下来的巡逻线上,会很热闹的。”
地点是月面基地附近的小酒馆,联合军的士兵们打发时间时最经常的去处,在靠近大门的地方,几个年轻的飞行员吵吵嚷嚷的吹嘘着自己的战绩,在某个偏僻的角落里,也有几个默默喝着闷酒的老兵。卡尔很熟悉这些光景,即使是在不同的世界,士兵们还是这样的类似,自己也曾经是坐在显眼位置,吹牛着自己打下了多少敌人的年轻小子,也曾经是坐在黑暗的角落里默默的垂泪者,怀念着在身边化为星尘的人们,现在,他只是坐在窗边,安静的看着酒馆里的一幕幕。
“放心吧,队长,我会带着那些小子们好好干的。”一屁股坐在卡尔对面的波恩上尉露出一个夸张的笑容,作为巡逻护卫舰队的另一个中队长,在卡尔调走后,大西洋联邦宇宙军也一时抽调不出新的熟练飞行员,于是两个中队的指挥任务就都暂时压在了他的肩上,当然,这也或许等于一种变相的升职?“倒是队长,你这次要去飞新玩具了?”
“我已经不再是队长了哦,”卡尔挠了挠头发“是新玩具啊,用了不少奇怪的新型技术的新型MA,看上去很不错的样子。”
“还是MA,真是可惜呢,还是用MS和他们的MS对抗更有效吧,据说自然人要想开动MS很麻烦?”显然,他也看到了那次测试流出的视频—当然,联合也并没有对那次测试保密,无论是联合已经获得了MS这一事实本身,还是其中透露出的联合即将开发MS的信号,都已经是凭就逻辑可以想到的事实,而没有特别保密的必要,相反的,把视频透露出去,或许还有某些提振士气的作用。
“MS啊,是很麻烦没错,而且和MA的驾驶舱很不一样呢,你想改开MS的话,可不是那么简单,从设计,生产,测试,然后进行驾驶员的培训,有的是麻烦,不是随便说说就能造出来的简单东西呢。不过这就不是我们所要关心的了。”
“我实在很担心他们的效率啊,希望不要半年出设计图,然后战争打完了都达不到作战要求,某些公司可是有先例的啊。”
“这可是战争时期。”卡尔摇了摇手指“他们没理由划水的。不过希望他们的驾驶舱做的宽敞,让你能正常的坐进去,调整者的驾驶舱,对你来说,似乎狭窄了点。”
“切,你想说明调整者们都是小不点吗?我的体积,可是很正常的啊。”哈尔西不屑的咧开了嘴,“要说体积大,大牛兰德尔曼那个家伙才算吧。”
“呦,胖子是你啊。”第三个声音在边上出现了,卡尔觉得,这声音似乎有些耳熟,随后传来的是某个重物砸在椅子上的声音和木质长椅发出的嘎吱的呻吟。“我哪里比你胖了啊~公牛哈尔西。”
“呦,是你啊”卡尔认出了这位加入对话的人,有着一头乱糟糟的金发加上一张圆脸的兰德尔曼上尉,也是他编入莫比乌斯0式测试小队的队友。
“是你啊,大难不死的猎人卡尔,期待着和你交手呢。”
“你认识这家伙?”哈尔西的发问似乎没有限定对象,因为另外两人都点了点头,“大牛,你也去开新机体了?驾驶舱不会卡住你的脚吧?还有啊,卡尔,大难不死这个称呼是怎么回事?”
“你不知道吗?”兰德尔曼得意的笑了笑,指了指对面的卡尔“这家伙在世界树的时候,从Zaft的王牌手里逃出来了啊,从那个击坠了37架MA的白色疯子手里活了下来,要不是我去查了战斗记录还真不知道呢。”
“整个小队都丢掉了,一个人活下来实在不是什么光荣的事情。”卡尔的语调低沉了下去,“而且,还成为那个家伙的击坠数之一了啊。”
“但是你给他们报仇了啊,刚出院的初战就吃掉了Zaft一个小队,还拖了一架MS回来,而且是特装机,这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做到的。”兰德尔曼晃了晃手中的酒杯“所以你不愧是猎人呢,我虽然比你多两个个击坠数,但是要把猎物带回来?”
“那只是运气而已,战舰的那箱导弹才是真正拿下击坠的啊。”
“说真的,这不只是运气,你如果当时不带着小队把那几台Ginn干掉的话,那台队长机也留不下来的,”哈尔西停顿了一下,“即使你的小队丢在了世界树,指挥的你,也是好样的。”
“唉,这些事都过去了”卡尔叹了口气,有人牺牲这件事,的确是早已被习惯了的东西,并不需要在那个方面再展开什么,“这么算下来,还是穆那个家伙比较厉害啊,开着测试机还让那个白色疯子吃了亏的人。”
“穆?穆。拉。弗拉达?那个财团的富二代?”哈尔西皱了皱眉头,很显然,他也听说过这个名字,但是对其没有什么好印象
“我一开始也是这么想的,但是,很显然,我错了啊,他那次的动作,真的很漂亮。”兰德尔曼抓起桌子上的几个空杯子比划了起来,“他先沿着这个路径开火,那架MS就像这个方向回避并且反击了,但是他的攻击荚舱已经留在了这两个位置,一起开火。”
“Zaft王牌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