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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一样漫长,而一墙之隔的监听室里,声呐兵却按部就班的报告着最新的消息,“敌MS远离的方向有新的不明噪音,可能是炮弹入水声。”
“侧舷阵列已经听不到什么声音了。”声呐长穿过走道,向指挥室里的人们低声补充道,这意味着潜艇正在穿过温跃层,在这两层之间的声波会受到极大的削弱,从而有利于隐蔽自己的行动。
“打开鱼雷发射管,静默发射。”
两枚650mm重型鱼雷拖着导线无声的被推出了早已预先灌满水来减少发射噪音的鱼雷发射管,并抬起了头,无动力的缓缓向上方漂去。
大约10分钟后,“远处打起来了,有大量的鱼雷推进音,MS推进音,还有爆炸声。”监听室传来了最新消息
“鱼雷启动发动机,你来控制,打准点。”伯纳对武器官说道,接着他按下了手中的秒表,并转向了电子海图,只要能命中,第二个目标就不会构成威胁了,那些在深水区就会变成聋子和瞎子的MS在失去了母舰之后只能慢慢等死,“第一个目标怎么样了?”
“还在原方向前进,似乎没有减速的打算,但是再这样下去,我们就要被甩下了。”
“回收拖曳声呐和UUV;转向到023,增速到15节,快速下潜到200米,让它再稍微等一会吧。”伯纳貌似轻松的说道,虽然如此,他还是不时紧张的看一眼电子海图上鱼雷的轨迹。
“鱼雷命中!”武器官和声呐长同时用被压抑着的高昂的语气说道,事实上无需声呐兵报告,爆炸的声波还是足以传进潜艇,每个人都能听到远处沉闷的爆炸声。
伯纳向着武器官沉默的笑了笑,接着他抓起了耳机,远处传来的金属扭曲,断裂的声音告诉他,这个目标确实已经完了。虽然这在他的预料之中,但是老头子还是兴奋的握紧了拳头,Zaft海军虽然有着不错的技术,但是经验的缺乏和专业性的不足还是使得他们能够被抓住弱点。
“第一个目标怎样了?”
“还在原方向,现在是直奔着ORB的边界去了。”
“嗯?”副艇长纳闷的看着海图,“它是想堵到ORB的边界上?上面的那艘船是在往奥布去?”
“事实上我不认为它在追一艘船,因为我们并没有听到她的发动机声,如果那是一艘船的话。”声呐长摇摇头说。
“无论那是什么,4个小时后我们应该就能把它送下海底。”心情不错的武器官咧开嘴笑了笑,这个爱尔兰小伙子显然因为命中了第一个目标而很兴奋;但是他很难真正理解他的艇长为了这一天已经等待了多少年。
“但是我在担心一个麻烦,”伯纳的脸上已经很难看出那种命中目标的兴奋了,他缓慢而沉稳的说出了他的顾虑,这再次让人们吃了一惊,水下确实应该保持警惕,但是这样多疑或许有些过度了。“无论那个友军是谁,它也在接近ORB的边界,而奥布如果察觉到这场战斗并派出舰队的话,就是个麻烦了。”
3个小时后,伯纳的预言再度应验了,监听室已经听到了至少3艘护卫舰和2艘驱逐舰的发动机声,很显然,空中还会有反潜直升机在徘徊。这个小小的岛国有着一支精通反潜的海军,虽然他们看上去不会越过边境,但是对于水下的潜艇来说,他们的存在就意味着麻烦。加上这一带的浅水使得海床很容易向着四周漫反射声波,同时缺乏深水区也使得潜艇更难躲避MS。
“目标减速了”追踪着那艘潜水母舰的声呐兵突然发现了变化
“那么它的下一步是上浮?”武器官试探性的问道
“目标上浮,向上方发射了不明物体,3,不,4发。无法判断是MS还是导弹。”
“我们要靠上去吗?”副艇长问道,“或者我们可以上浮一些,然后用导弹。”
“先慢速接近吧,放出UUV。”伯纳摇摇头,一到两枚反潜导弹的小型弹头应该不足以击沉它,但是他也同样不想靠的离ORB海军太近,隐蔽,或者说猥琐是很重要的原则。
“或许可以用UUV上的鱼雷,那样我们可以不用靠太近。”武器官意识到了艇长的犹豫,但是他不想放弃这个盯了很久的目标。
伯纳无声的做了一下计算,两艘UUV可以从两个不同的角度射出4枚533mm的鱼雷,那些声自导鱼雷很难错过一个如此巨大的目标,在对手已经放出了MS之后,即使他们使用气幕弹也只能干扰一个方向的鱼雷,而鹦鹉螺号可以躲在安全的距离上,发射完毕之后可以一边回收UUV,一边掉头离开。
“不错,就这么办吧,让UUV的操控员做好准备,打完就撤,不要纠缠。”伯纳点点头坐了下来,数十个小时紧绷神经对于一个快要被赶去退役的中(老)年(头)人(子)的身体来说压力确实有些大,在第一个目标被击中之后,原本隐藏着的疲劳开始侵袭起他的大脑,他意识到自己需要休息一阵子了,但是他还不打算离开指挥舱。
这是他自己,还有这艘船的第一次真正的实战,他想看着它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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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意外会变慢的,居然维持了周更,而且还挺长,我都惊讶了呢,但是下一章依旧没有保障。
海面上的战斗将会在一些章节后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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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国的政治
西格尔。克莱因将自己身体的重量慢慢的放到了椅子上,椅子随之发出熟悉的木头扭曲的嘎吱声,依旧冷静而有着判断力的大脑正在忠实在发出已经很疲劳的信号,提醒着这个调整者政治家他已经不再是一个年轻人。
当年那个能够在斯德哥尔摩街头和黑人小混混周旋的少年已经变成了一个需要在疲劳的工作之后靠在椅子上休息的中年人了,殖民卫星的人造阳光正在投射出模拟的落日,将还没有脱下参加会议时所穿着的蓝色西服的他的身上晒的暖洋洋的。其实今天评议会的工作比往常要清闲不少,大量的时间被帕特里克。萨拉慷慨激昂的陈述所占据了,而他所能做的也只有坐在一旁默默的皱起眉头而已。
往常在这个时候,能听到女儿在花园里的歌声的,他心头涌起了一小阵悲伤,又迅速的被调整者应有的理性所镇压下去了。但是回忆却依旧萦绕在他的大脑里,女儿很喜欢金色的落日,虽然她也知道这只是假的,不过是硕大的灯管在电脑调控下的产物,但是她依旧会喜欢在这个时候练歌;但是现在,她已经不在这里了,或许永远都无法回来。如果时间回到两个月前,他不知道自己是否会阻止这件事,战争正在激烈的进行,而把一艘毫无自我保护能力的民船送上不时有交火的最前线本身就是在拿那上面的人的性命在冒险;但是当时的自己终究是答应了,或许也是因为他知道还有无数Plant住民的儿女都在前线上,都在冒着生命的危险。于是他送去了自己的女儿,而讽刺的是,她又成为了唯一一个活下来的人,也是唯一一个被重点关注到的人。地球联合的媒体也就罢了,即使是在PLANT上,人们更多的关注的还是Plant歌姬的幸存,而不是那艘船上其他的,已经不可能回来的Plant人的孩子----或许除了那些牺牲者的父母;他记得帕特里克对他手下队长的命令,命令说的是找回拉克丝小姐而不是找回银风号,似乎那艘船上只有她一个人一般,这对致力于推进平等主义的他而言同样是一种讽刺。
而地球呢?地球军所做的事实上比Plant大部分人预料的都要好,Plant的市民们相信地球军会处决所有他们抓到的调整者,在听说她还活着之后又转而相信她会被监禁,被蓝波斯菊拷打,以及。。。发生什么他所不愿意去想象的事情。但是那一切似乎都没有发生,最初地球联合语焉不详的通报了有Zaft军伪装成平民,搭乘Plant船只在碎石带进行间谍活动,因此造成了某种冲突的情况,在这缺乏具体的时间和地点的单纯用来应付公众的报告之后,便是有关对救生舱内发现的平民进行人道主义救助的消息。
随着那张模糊的照片的披露,先是大西洋联邦的,然后是整个地球各地的媒体都以最快的速度出动了他们在华盛顿的人马,试图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他觉得他可以认为是因为在战争时期有太多的军事机密堵住了那些好事的记者调查的步伐,因为那些语焉不详的机密而被堵上嘴巴太多次了的记者们面对这个军方极不情愿的公布出来的事件显得异常兴奋;他们在以一种极富有激情,同时又富有想象力的态度在调查着和Plant公主有关的一切。(见鬼,好像确实没有什么人关注银风号上其他可怜的船员们)
是的,Plant的公主,他们确实在用这个词汇,虽然作为那个女孩的父亲,同时作为Plant评议会议长的西格尔从来都不喜欢这样的称呼。他确实有着领导反偏见运动的经历和游说地球上的财团对L5卫星群进行投资,同时组织调整者向L5移民之类的事物所带来的巨大人望,但是议长终究是选举而出的,自比为新人类的调整者理应给Plant选择民主主义,至少他还如此相信着,即使从宣布独立之初开始,大西洋联邦的媒体就一直在抨击着Plant的政局。但是称呼拉克丝。克莱因为Plant的公主的事情却一直存在着。某种程度上说,地球紧盯着她的媒体实际上保护了她;但是另一方面,那些媒体以他们丰富的想象力所写出的内容却令人感到了另一个层面的困扰。虽然他并不分管情报,但是要拿到地球上各个媒体的消息还是很容易的,从逃婚的Plant公主这样无厘头的说法,到Plant的内部政治阴谋这样的阴谋论都层出不穷;而其中的一些,他觉得自己几乎就要相信了。
“当Plant著名温和派的女儿死于敌手,这对于温和派来说显然是一种打击,令他们很难再在负有仇恨的情况下再挡住主战派的路,而虽然计划并没有完全成功,但是要求谈判的想法依旧会被认为是太过考虑儿女之情。。。。”这看上去颇为可信;要不是他很清楚同样是那些媒体在几周前还声称他和帕特里克在唱双簧,假装是两个声音但实际上是在共同推动侵略的步伐的话,他或许就要信了。
但是其中所说的也是事实,自己难道不就是顾虑了那些,才会在评议会上对着帕特里克的战争演说沉默的皱着眉头吗?看着被剪辑过的视频上燃烧着的战舰和如烟花般炸开的MS,看着议员们被打动了一般的表情,却保持着沉默,这样无能为力的压力大概也是最近会感到疲劳的原因吧。
况且,那些地球的报道还是会传到Plant住民的耳朵里的,民众的反应是他作为议长所需要关注的重要事物,如果有些什么人相信了那些无稽之谈的话,他必须有相应的抵消手段才行。还有帕特里克。萨拉,他不知道他会怎么看这些说法,他会不会认为自己已经相信了这种简单的动摇内部的手段?
事实上他发现自己已经越来越看不懂自己的老伙计了,当初他们在L5相遇的时候,两人都是有志于改变调整者在地球上的状况的年轻人,有着共同的理想和相似的背景;而随着时间慢慢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