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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是一颗蔚蓝色,非常美丽的星球,而上面有很多人生活。
但无论是美丽还是难看,两颗星球都有同伴的气息。
最终,她决定从那颗难看的星球找起。
因为它比较小,而且只有一个城市。
……
她派出人手在想在那里寻找同伴,但却遇到了阻碍。
不知为什么,她的意图似乎被误解了,被当成了入侵的敌人。
她觉得那样似乎蛮好玩的,于是,战争开始了。
……
饶有兴致观察着那场战争,她什么也没做,甚至连寻找同伴的举动也暂时停下了。
但出乎意料,她不去找那位同伴,那位同伴却忽然自己出现了。
是个男人,脸上始终挂着笑容,看起来有种令人想要亲近和莫名的心安。
而看到那位同伴,她对自己身体的选择产生了自豪。
果然,选择人类的身体很对呢。
同伴一出现,就帮助那些人干掉了她的不少手下。
但这没什么,因为那种手下她要多少有多少,而比起它们,还是那位同伴更让人上心。
她找到了同伴,却并没有现身,只是依旧躲在一边观察。
她看到那位同伴加入了那些人。
嗯,她发现,他们似乎不认识,但却还是让同伴加入了。
好奇怪,这种情况,不是应该警惕一切外来者吗?
啊,大概是他们也觉得同伴很亲切吧。
就这样,在她的注视下,战争再次开始了。
……
同伴似乎很了解她的那些手下,他告诉了他们如何对付它们。
战争的形式开始改变了。
同伴身先士卒,与那些人开始联手战斗。
他似乎在忍耐着什么,明明给她的感觉很强,却始终只是依靠武器,还受了很多次的伤。
他受伤从来不是自己大意,而是为了保护那些同伴。
最严重的一次,他甚至失去了一只手和一只腿。
是为了一个叫做夜月见的自大家伙。
哼,真是讨厌!
但就是同伴受重伤的那次战斗,她派出去的三只手下,有两只被干掉了。
之后,同伴消失了一天。等他再次出现,伤势以及残废都已经消失了。
而且,好奇怪,总感觉他好像哪里变了,似乎是不再忍耐,感觉好强。
再然后,她与他终于见面了。
看到她,他似乎很惊讶。
她说,我是劫,你的同伴。
……
她被抓住了,被同伴连同一个不知名的人联手抓住了。
再然后,他带她悄然离开了那里,去了另一颗美丽的星球。
不明白怎么回事,虽然他有些不情愿的样子,但他把她关了起来。
当然,其实也不能说是关,只是让她留在她原本的世界,不让她出来而已。
他和那个一起动手抓住她的人似乎觉得对她很歉意,总是会和她说话,或者给她讲故事哄她。
甚至有时候,他还会进来陪她玩。
有了他们,虽然觉得那里依旧讨厌,但她却没有像过去那样觉得孤独了。
……
有一天,他送了她一件礼物。
那是一块草地。
用他给的种子,她在那种出了美丽的鲜花。
她最喜欢的事,就是每天照顾那些花和听他们讲故事,还有他进来陪她玩了。
每次一看到那张温和的笑脸,总是感觉那些讨厌的情绪不翼而飞,心暖暖的。
虽然他总是做一些气人的事来逗她,但是却总是无法真的生气呢。
但是,他的气息,似乎开始混乱了。
只有她感觉的到,黑暗的世界开始暴躁了。
似乎也察觉到了这点,他问了她些话。
他说,洁儿,你能控制住劫吗?
她点头了,劫就是她,她当然能控制了。
他似乎安心了,笑起来问。
如果他留下来,以后可以永远陪她玩,她会开心吗?
她摇头,气呼呼的踹了他一脚,大声道。
才不会,巴不得他早点滚蛋,去死呢!让他每次都欺负她。
他笑眯眯的。
好,以后一定死给你看。那时候,不要哭鼻子哦。
她大声说着。
绝不会!
顺便一提,洁儿是他取得名字,虽然总是说自己叫劫,但她其实蛮喜欢这个名字的。
嗯,她觉得,洁儿比劫好听。
……
楞楞的、呆呆的,泪水悄无声息流满了洁儿脸颊,她咧着嘴,嘻嘻笑了起来。
“嘻嘻,不哭,我说了不会哭。
再说了,呜,眼睛,呜,还睁着,怎么,怎么可能死嘛。
是啊,才,呜呜,才,才不会呢……”
洁儿哽咽着说不出完整的话,她颤着手去摸陈安那张僵硬的脸。
轻轻摸着陈安那,已经和雪一般冰凉的脸颊,洁儿话语中充满了期盼。
“陈安,我以后不调皮,不惹你生气了好不好?
我以后天天都让你欺负,也不生气,也不让你去死了好不好?
求求你,笑一下。你不是最喜欢笑了吗?
求求你,笑一下,动一下嘛……”
陈安没有焦距的眼眸看着面前泪流满脸的洁儿,尸体般沉默。
“哇,陈安!”
洁儿终于维持不住笑,她扑到陈安依旧宽广,却不在温暖的怀里。
绝望的、悲伤的、发泄似的、嚎啕大哭起来。
“陈安,你不是说要一直陪我玩吗?干嘛忽然就变成这样了啊!干嘛啊!”
无人回应,暴雪之中,只有这样的哭喊。
“陈安,干嘛啊!”
……
同时,京都的家。
房间里,大家都聚在一起。
文文,帕秋莉,还有幽幽子等人已经因为各自原因回去幻想乡和冥界了。
就连露娜她们也不例外,虽然想留下,但还是跟着帕秋莉走了。
洛天依倒是很想去幻想乡,但由于莫名其妙的黑夜和这场大雪,担心外界的大家,最终还是留了下来,只是泪汪汪的让帕秋莉她们和霍青娥报声平安。
其她人更不必说,陈安跟着去哪,她们自然跟着去哪。
但陈安现在可还没去幻想乡,所以也都留在了外界的家。
此刻,莲子正趴在桌子上,郁闷数着面前那叠门票,很是颓废。
“哎~好不容易有机会去看场演唱会,居然因为下雪而终止了。
呜,真是太气人了!”
看莲子脸在桌面上滚来滚去,杏很是没好气。
“闭嘴吧你,一场演唱会而已,用得着有那么夸张的反应吗?”
“你知道什么啊!”
似乎戳到了痛脚,莲子差点没跳起来,她愤怒甩着手里的票,大声囔囔起来。
“那可是初音未来的第一场演唱会啊!而且这些票可都是头排,头排!买都买不到的好位置啊!”
梅莉面无表情补了一句。
“可惜去不了。”
莲子:“……”
她郁闷的差点就哭了。
憋着嘴,莲子郁闷的满地打滚。
“哇!!气死了,气死了,气死了。好不容易有这么好的机会,为什么会下雪啊!这是为什么啊~”
希娜想了想。
“运气问题吧。”
不知道从哪里打听出陈安喜欢自然点的发型,所以她的马尾现在已经被解开,蓝色长发如瀑般落在身后。
希娜叹了口气。
“话又说回来了,夫君到底去哪了?都这么晚了,怎么还不回来?”
听到希娜对陈安的称呼,大家都忍不住用眼睛斜她。
尤其是早苗,听到夫君,都要哭了。
她的安君,十几年了,现在还是安君。而希娜,才……一个月?
好像还没一个月,夫君啊!
呜,不想活了~
希娜习惯性无视了大家,尤其是早苗那幽怨的目光。
智代看着希娜淡定的模样,忍不住磨磨牙,她忽然用力拍出了一本证书,大声道。
“哥哥是我的!”
这下被斜的是智代了。
梅莉看着智代面前的小红本,真是羡慕嫉妒恨,她原本也应该有这个,还是第一个呢!
她越想越气,终于忍不住大肆指责起来。
“品德败坏的叛徒!”
莲子也是大怒。
“胡说八道!一本结婚证算得了什么?哥哥可是答应我,让我给他生一个足球……”
话还没说完,莲子就被飞来一字典干掉了。
杏若无其事拍拍手,大肆鄙夷起来。
“足球有什么好生的?白痴!”
莲子:“……”
她奄奄一息,虚弱伸出手呻·吟着。
“是足球队啊~”
杏面无表情又补了一下,莲子终于安心去了。
大家忍不住笑了起来。
看看地上躺尸的莲子,又看看桌面上的那叠票,洛天依忽然灵光一闪,她大喊起来。
“哎,既然去不了演唱会,我们自己来唱歌吧?”
洛天依很是臭美。
“要知道,天依唱歌可是很好听的呢。”
“好!”
琴美拍案而起,第一个响应起来。
“天依说的没错,我们自己唱歌!”
她喜滋滋的。
“我来拉小提琴替你们伴奏好了。”
大家:“……”
除了天依和希娜,所有知道琴美杀人小提琴威力的人都是下意识打了个哆嗦。
梅莉果断打破了琴美的野望。
“算了,为了我们的生命安全,琴美你还是唱歌,至于小提琴,让我来拉就好。”
顺便一提,虽然不多,但家里每人至少都是会一两种乐器的。
琴美也是,小提琴可以杀人,但钢琴弹得很好。
陈安教的……
“哎~怎么这样啊~”
琴美鼓着脸,丧气起来了。
大家顿时松了口气,早苗拍拍手,笑眯眯站了起来。
“我也觉得天依的主意不错。既然这样,那我就去准备点水果和零食,然后今晚大家玩个开心好了。”
说着,早苗就离开房间了。
“那我就去替大家泡点咖啡好了。”
有纪宁也跟在早苗身后走了。
莲子也瞬间复活,举起手活蹦乱跳起来。
“我房间有零食,也贡献出来好了。”
“零食?你确定还有?”
梅莉似笑非笑的看着洛天依。
“我记得白天的时候看到天依贼兮兮钻进我们房间了。
她进去的时候两手空空,出来的时候可是拎着一大袋垃圾呢。”
莲子、洛天依:“……”
莲子掀桌怒吼。
“洛!天!依!”
“哎呀,天依去拿小提琴好了。”
洛天依一个激灵,急忙找了个借口跑出房间避难去了。
被洛天依溜了,莲子气的一拍桌子,骂了起来。
“看来下次零食得藏紧点,那个贪吃的臭小鬼!”
“有什么用?藏的再紧,你不还是会告诉天依零食在哪?”
梅莉叹了口气。
要不是莲子默许,洛天依就是在贪吃,也绝不会去她们房间偷东西吃!
“算了,估计今晚哥哥是不会回来了,我去把门关了好了。”
摇摇头,梅莉也走出了房间。
和厨房里的几人打了个招呼,梅莉就来到了门口,她并没有急着关门,而是走出了门。
梅莉看着在血色下妖艳的雪景,忽然有些失神。
不知为何,看着这红色的雪,再听着那呼啸的风,总感觉有人再哭一般。
绝望而绝望。
梅莉拿出手机,低头看着屏幕照片上,那被她们团簇在中间的陈安温和笑脸,幽幽叹口气。
“哥哥,你究竟去哪了啊?”
这种天气,忽然没有消息,真是令人担心啊。
与此同时,屋顶。
紫也正站在上面看着夜空的大雪失神。
“愚蠢的哥哥,为什么找不到了?”
好一会,梅莉和紫同时轻叹口气,然后摇着头,一个回屋关门进房间,一个钻进间隙回幻想乡去了。
等到梅莉回到房间,发现洛天依早已经拉着小提琴在唱歌了。
唱的什么不知道,只听到了洛天依清脆好听的声音唱响最后一段。
“……幻梦终醒,本无不散之宴。却不悔付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