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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理沙:“……”
“居然敢说老娘脑子进水,你这混蛋给我起来啊!”
魔理沙在原地愣了一会,才怒不可遏的大叫着,拖着大扫帚怒火冲天的向陈安追去了。
人里
人间之里距离无名之丘并不近,但由于只走了开始一段,后来赶路的方式是飞的,两人还是很快就见到了人间之里。
在人里外的不远处落下,两人走进了充满清新气味的翠色稻田。
穿行在麦田的陇道,魔理沙左右偏头看了看身边的稻田。
田里的稻谷早已结蕙,硕果累累的稻秸将稻苗压弯了腰,在风中摇摆。
魔理沙揉揉鼻子,又咂了下嘴。
“嘛,看来今年的大家会有个好收成呢。”
“毕竟今年的人里有神明庇护在嘛。”
似乎惊讶的,魔理沙扬起了一边眉毛。
“哦?神明,是守矢神社的那两位吗?”
陈安耸动了下肩膀,没有说话。
但魔理沙想来,大概是猜对了。
庇护了大家的收成,也等于庇护了大家幸福的未来。
真是厉害呢。
魔理沙这么想,不自觉扶了下帽檐,并借此机会不动声色的打量了眼身边的陈安。
因为落后了一步,还有长发遮挡,魔理沙只能看到陈安侧脸的大概轮廓。
虽然很近,却很模糊。
魔理沙努力眯着眼,想看清楚那模糊的轮廓,但除了让眼睛酸涩外,没有一点效果。
她微不可察叹口气。
幸福,我大概也只能拥有这样模糊的幸福了。
似乎察觉了什么,陈安突然回过头。
“怎么了?”
原本模糊的轮廓突然变得清晰,魔理沙不由愣了一下。
她很快回神,脚步轻快的从陈安身边走过。
超过陈安好几步,魔理沙这才转身一边负着左手倒走,一边笑嘻嘻的冲陈安摇着右手食指。
“近乡情怯,没听过这个词吗?”
“近乡情怯……呵,可没感觉哪里怯了。”
陈安嘟哝一声,加快了脚步。
……
“陈安大人。”
“雾雨大人。”
走在人里中并不算太热闹的街上,却不时有人向陈安和魔理沙问好。
魔理沙不知怎么回应,只能僵硬着身体,略显紧张的跟在陈安身边,然后一个个点头,就算是回应了。
早就对陈安和魔理沙一起习以为常了,居民们打了招呼,就一刻也没停留,纷纷从两人身边走过了。
和魔理沙沉默僵硬的回应不同。对于大家的问好,陈安倒是很自然的喊出他们的名字,笑着一一回应回去了。
“哟,时村,气色不错,看来最近过得蛮好的嘛。”
“呀,这不是美羽吗?哈哈,居然和扇走在了一起,看来你们两个总算修成正果了嘛。”
魔理沙见陈安那对待大家问好,亲切的,与自己截然不同的反应,十分惊讶。
“怎么,刚刚问好的人那么多,你全都认识吗?”
“是啊。虽然做不到将人里的所有人都喊出来,但只要见过一次,我都认识。”
陈安唇角微微上翘,对魔理沙露出一个宛若午后阳光般温柔且柔和的笑容,就又冲身边路过问好的居民回应了。
奇异的,在陈安的笑容下,魔理沙身体不自觉放松了些。
她抬起手拍了拍陈安的肩膀,似乎在赞叹什么一般。
“居然真的都认识,你的记忆力可还真不得了呢。”
“哈哈,该记的东西当然不能忘掉,何况还仅仅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呢。”
陈安脸上依旧是那种温暖的笑容,眼中却似乎带上了什么。
他偏过头,不经意的,脚轻轻踢开了一块石子。
“对了,你现在打算去哪?回家吗?”
石子翻滚着刚好落在魔理沙脚边,脚步顿了一下,她一个转身,抬脚就把石子也踢开了。
非常用力的,直接一脚踢进了不远处的河里,带起了一声清脆的水花。
做完这件事,魔理沙才道:
“……回家,哪个家?”
陈安奇怪的看了眼魔理沙。
“雾雨道具店啊。在人里除了那,你还有其它家吗?”
“雾雨道具店啊……”
魔理沙迈出的脚步突然收了回来,原本还有些得意的表情也被迟疑所替代。
“可我从小就离家出走了啊,就这样回去,会不会被……老头子笑啊?”
陈安错愕一下,抬起手,一副没好气的样子敲了敲魔理沙的头。
“说什么傻话,雾雨店长可是你的父亲。
身为女儿的你回去,他除了开心之外,怎么可能会笑话你。
还有,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虽说黑白你离家出走了,但在两年前,你就已经回到雾雨家,和雾雨店长冰释前嫌了。”
魔理沙吃惊的瞪大眼睛,嘴巴微张,连陈安敲她脑袋都没心情计较了。
“哎哎!!!冰释前嫌,真的假的?”
“废话,要不然你以为路上的人为什么都认识你。
还不是你和雾雨店长冰释前嫌后经常跑人里玩。”
陈安这么解释着,就好像哄小孩一样,笑着揉了揉魔理沙戴着帽子的头。
“所以说,你就别再想七想八,好好回家去看看父母就好。”
魔理沙似乎接受了陈安的解释,神情一下轻松了不少。
她伸手拍掉陈安的手,安心的表情一下就变得愤愤不平了。
“别揉我的头。以为我是那些小鬼头吗?”
陈安斜眼。
“黑白,你这算得上是过河拆桥吗?”
魔理沙一边‘噗噗’拍着自己被陈安揉乱的帽子,一边用眼神斜回去:
“怎么样,不爽你来打我啊!”
话音刚落,“砰!”一下,魔理沙哎呦一声,就把揉帽子的动作换成捂脑门了。
她双手捂着头,愤怒的瞪着陈安。
“混蛋!你干嘛打我啊!”
“不是你说的吗?”
陈安故作诧异,然后摇头晃脑的感叹起来。
“居然会有人主动找打,真是脑子进水了啊。”
陈安说着,便继续摇着头,晃着脑,丢下脸黑成一片的魔理沙,慢悠悠的前进了。
“……居然敢说老娘脑子进水,你这混蛋给我适可而止些啊!”
魔理沙捂着头在原地愣了一会,才突然怒不可遏的大叫一声,拖着大扫帚怒火冲天的向陈安追去了。
她三两步跑到陈安身边,张嘴就开始骂人。
在人来人往的街上,陈安也懒得和魔理沙闹,反正无论她怎么骂,他就当没听见。
再说了,翻来覆去就混蛋,白痴几个词,真是让陈安连反驳的心情都没有。
陈安一边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的将魔理沙叽歪的声音当成空气,一边继续前进了。
“咦?”
就好像被人长久注视,一种微妙的感觉突然落在了陈安背上,然后传达进了他心里。
是有什么人在看他吗?
陈安剑眉微皱,便停下脚步,扭头四处张望起来。
只可惜,除了角落一个慌慌张张跑掉的粉色背影,什么奇怪的东西也没发现。
陈安摸了摸下巴。
“奇怪,是错觉吗?”
魔理沙叽歪了陈安半天,中途却发现那压根就对他起不到半个铜板的作用,所以之前就已经放弃了。
她见陈安忽然左顾右盼起来,顿时大奇,也赶紧跟着一起向四周观察了起来。
魔理沙一边观察,一边抖动着眉毛,兴致勃勃的说道:
“怎么了,怎么了。是发现了什么有意思的异变吗?”
陈安没找到想找的东西,便收回了目光。然后没好气的瞪了唯恐天下不乱,摩拳擦掌,似乎巴不得马上就碰上一场异变,好让自己立刻冲上去的魔理沙一眼。
“异变你个头啊!你这唯恐天下不乱的黑白脑子到底怎么发育的?怎么除了暴力,还是暴力?
前几天不是说了吗?异变也不要光知道靠武力!
你这样子,是打算等我说是,然后就拿着八卦炉往上冲吗?”
魔理沙兴奋的表情一僵,就挠着头发嘿嘿干笑起来。
显然,是被陈安说中了心思。
她不动声色的将已经抓在手里的八卦炉塞回口袋,狡辩道:
“可你总不能否认,武力是解决异变的最快方法吧?
再说了,这可是人里,如果遇到异变不快点解决,出了事怎么办?”
陈安见魔理沙居然还敢顶嘴,眉毛一扬,真是越发没好气了。
他恨铁不成钢的戳了戳魔理沙额头。
“你也知道这是人里啊!知道了还一有事就掏八卦炉,也不怕一不小心就把人里烧没了吗?
我告诉你,你以后最好收收你的暴脾气,要是一直这样,小心嫁不出去!”
魔理沙不开心了。挥着小拳头和陈安抗议。
“你才嫁不出去呢!我这么漂亮,还这么厉害,怎么可能会嫁不出去嘛!这种事就和天上的星星没人喜欢一样,怎么可能啊!”
陈安从鼻腔发出一个哼字,对魔理沙的话嗤之以鼻。
“怎么可能?你不信可以去试试,看看我是不是胡说八道。
就你这暴脾气,要是有人敢看得上你,那才是见了鬼了。”
魔理沙弯下嘴角,显得更不开心了。她一手叉腰,一手拄着扫帚,瞪大眼睛看着陈安。
“试就试!要是老娘赢了,你可别失落的哭啊!”
“放心,我就是哭,也是因为你能嫁出去,为你开心而流泪的。”
陈安摆摆手,也懒得在这个话题和魔理沙扯了。而是转身向一边的河畔走去了。
“好了,这件事待会再说,你现在还是赶紧跟我过来一下,我带你见个朋友。”
刚刚四处打量的时候虽然没发现奇怪的人,但陈安却是在河畔的柳树下看到了一个熟人——赤蛮奇!
“这家伙!”
魔理沙冲陈安的背影皱了皱鼻子,又使劲挥了下拳头,这才跟了上去。
陈安来到河畔边的一棵柳树下,双手抱胸斜靠着树干,便和一样靠着柳树,正望着清澈水面,独自喝酒的赤蛮奇打了个招呼。
“哟,赤蛮奇。几天不见,你怎么这副衰样?是一不小心失恋了吗?”
赤蛮奇抬头看着身侧笑嘻嘻的陈安,差点一个没忍住,直接把手里的酒壶拍他脸上去!
“哇~厉害~!”
在魔理沙惊叹的目光中,赤蛮奇的脑袋突然咻一下脱离了脖子,飞了起来。
脑袋在空中左右晃动,赤蛮奇头上的紫色蝴蝶结摇摇晃晃,让人感觉好像真的蝴蝶在飞舞一样。
那颗脑袋居高临下的对陈安怒目而视,高声指责着他。
“喂!你这家伙能不能别每次就知道幸灾乐祸啊?没看我这正喝着闷酒吗?
再嬉皮笑脸的胡说八道,我揍你信不信!”
“哇哇,真有气势啊。”
陈安搓搓手臂,装模作样的害怕一番,又重新笑眯眯起来了。
眼珠一转,他突然趁赤蛮奇不备,闪电般伸手抓住了那颗晃来晃去的脑袋。
陈安一边恶趣味的晃着手上这颗表情凶神恶煞的脑袋,一边义正辞严道:
“我没胡说八道,也不是幸灾乐祸。只不过看到你在这摆出一副让人忍不住幸灾乐祸的衰样喝酒,这才把心里的好奇说出来嘛。
我这是诚实,诚实明白吗?”
陈安一边不要脸的胡说八道,一边换了个花样,把在手上晃来晃去的脑袋抛来抛去了。
“你诚实?!你以为我会傻到认为太阳从西边出来吗!?”
脑袋被陈安当成玩具一样折腾也就算了,偏偏陈安口里还不留德,各种换着花样嘲讽她,赤蛮奇顿时脸色涨红,差点气炸了肺。
她右手猛的一甩,将手里的酒壶砸向陈安,身体就跳起来,劈手夺回了自己可怜的脑袋安回了身体上。
赤蛮奇扭了扭脖子,让有些花晕的视线恢复一下,就暴跳如雷,怒不可遏,气急败坏……反正就是想一下弄死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