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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安笑着回答完问题,转而问道:
“倒是美铃你,你怎么也会在人里,是专门来找我的吗?”
“怎、怎么可能。”
美铃眼神闪烁,十分心虚的否认了陈安的话。
她生怕陈安发现自己说谎,急忙就给出了在还没来人里就已经准备好的借口。
“我只是今天放假,去人里寺子屋给孩子们教导武术罢了。
之所以会在这碰到相公,只不过是教完了孩子们,准备回红魔馆恰巧而已。”
真是遗憾,美铃,你犯了个很低级的错误,那就是——今天寺子屋没有上学。
陈安心里说着这样的话,表面却是微微一笑,佯装相信了美铃的话。
“是吗?那还真是有够巧的呢。”
美铃并不知陈安已经看穿了她在说谎,忙不迭点头。
“是啊是啊,真的很巧呢。”
当然,美铃心里其实还有这样一句话没说。
其实一点也不巧,因为我可是在人里从早上找到现在呢!
两人稍微又说了些闲话之后——当然,大都是陈安在说,美铃在听。
陈安突然拿出了手机,将手机在美铃眼前摇了摇,笑道:
“怎样,有兴趣一起照一张吗?”
“哎?”
“照相哦~”
陈安满眼笑意,脸上的笑容也尽是温柔。
“今早我和魔理沙可是拍了很多,现在想问问你是否也需要拍两张当做纪念。
呵,要知道魔理沙早上可是磨了很久,才让我和她一起拍的哦。
现在我主动想和美铃你照相,怎样,会不会觉得很开心?”
“一点也不会!”
美铃这样说,就赶紧伸手从陈安手里抢下了手机,不过才摆弄了两下,她就又把手机还给了陈安。
美铃低着头垂着肩膀,垂头丧气的样子。
“呜~真讨厌,我已经是老古董了,用不来这种东西~”
“不要灰心,我教你就好。”
陈安微微一笑,便手把手教会美铃怎样使用手机照相。
接着,他一手举着手机,一手搂着美铃,两人便一起对着手机的摄像头笑了起来。
“一二三……笑一下哦。”
咔嚓一声,黑色与红色的秀发飞舞交错,笑着的男人与满脸幸福依偎在男人身边的女子。这一幕,于桥上,于风中,于此时,被成功定格了。
画面如此美丽,真是如梦一般呢。
……
在欢乐时,时光总是过得异常的快,似乎只是一个眨眼,时间就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
陈安和美铃拍了不少合照,正准备与心满意足的美铃一起回去红魔馆时,一声突兀的大叫突然从远方传来。
“陈安!!!”
“哎,这声音……”
陈安错愕的停下脚步,扭头一看,就看见捂着帽子,拎着裙摆的魔理沙就从远方狂奔过来了。
美铃和陈安一样,也看到了魔理沙。她笑容一滞,眉头便微不可察的皱了一下。
魔理沙远远的看到了陈安,跑的更快了。
没一会,魔理沙就已经来到了陈安和美铃面前。
她双手撑着膝盖,还来不及喘口气,气喘吁吁的就对陈安埋怨了起来,
“喂,你、你这家伙怎么回事,只是一转眼功夫,你、你怎么就、就丢下我一个人跑了。
不是说好、说好了带我在人里转一天吗?”
“这不是已经送你到家了吗?”
陈安替魔理沙轻轻拍着背帮她匀气,问道:
“对了,你怎么跑出来了,不在家里待着吗?”
魔理沙好不容易匀过了气,一听这话,顿时愤愤不平起来。
“才不要在家里待着呢,老头子啰嗦死了!才待了那么点时间,我就差点要被他说死了。
要不是母亲一定要我留着吃午餐,我早就跑出来了。
哼,还让我保持什么距离,真是不像样!”
魔理沙叽叽歪歪的抱怨了好一通,就虎着脸,继续对陈安质问了。
“你也别转移话题,快点说干嘛丢下我一个人跑了。
要不是之前路上有人说看到你,我差点就跑去红魔馆抓你了!”
正是如此,要不是刚好在出门的时候听到有人说陈安在这里,魔理沙早就骑着扫帚跑红魔馆去兴师问罪了。
陈安见魔理沙如此纠缠不休,不免有些头痛。
“我不是说了吗,已经送你到家了啊。你和家里人叙旧,我一个外人掺和什么热闹嘛。”
“这完全不是理由。”
魔理沙双臂交叉,做了个否认的姿势。
“你可是我的好朋友,哪里能算的上外人。借口!你这绝对是借口!”
魔理沙的执拗让陈安更头痛了,他揉揉额头,苦口婆心的劝着。
“什么借口啊,这完全就是现实啊。而且人里就那么大,也没什么好值得说的,你到家不就好了吗?
再说了,好好留在家和父母叙叙旧不好吗?为什么偏偏一定要往外面跑呢?”
魔理沙嘟着嘴,气鼓鼓道:
“不是说了吗,家里老头子太啰嗦了。叽叽歪歪的烦死人了,我才不愿意留在家里受罪呢。”
“那雾雨姑娘也可以自己在人里走走,何必需要特地来找相公呢。”
美铃突然插进话来,笑容温和,言辞却是十分正式,正式到连魔理沙的名字都不叫,而是直接称呼她的姓氏。
美铃小妻子般,贤淑的站在陈安身侧,语气和表情都没有任何不满,温声说道:
“虽说雾雨姑娘和小女子的相公是好友,但毕竟男女有别,雾雨姑娘又是位未出阁的少女,总是与小女子的相公厮混在一起,未免有些不合适吧?”
“哎,你说什么?”
魔理沙惊讶看着美铃,突然感觉她变得十分陌生。
美铃现在这种口吻,这种态度,魔理沙从未见过。
而且虽说笑眯眯的,魔理沙却总感觉美铃现在十分生气和冷漠。
是错觉吗?
美铃依旧是那种温和的说话态度,也依旧是用的那种正式的言辞。
“小女子说啊,雾雨姑娘总是这般不顾男女之别和小女子的相公在一起,是不是有些不合适呢?”
美铃怕魔理沙误会,又补充道:
“雾雨姑娘不必误会,小女子并不是嫉恨什么,毕竟相公人那么温柔,又不善于拒绝,红颜知己多些也是正常的。
小女子也并不是不识大体,更不是什么善忌的女人。
相反,小女子是个十分容易满足的人呢。
只要相公心里有小女子,哪怕只是一小块偏安一隅的位置,让小女子有个依靠,小女子便已经十分幸福了呢。
无论相公做什么,身为妻子的小女子只需要默默站在他身后支持他就好。这就是小女子的心态呢。”
“只不过,雾雨姑娘不一样呢。
小女子说了,雾雨姑娘还未出阁,总是这样大咧咧的与小女子的相公混在一起,不担心他人说闲话吗?
毕竟,雾雨姑娘以后还是需要嫁人的呢。”
说到最后,美铃微微眯起眼,让魔理沙突兀感到了一种古怪的威势。
“哎哎,虽然有些听不懂,但总感觉很严重的样子。”
魔理沙挠挠脸颊,被美铃这种态度弄得也拘谨了起来。
她轻轻咽了口口水,又后退一步,轻巧避开美铃的凝视,在心里整理了一下言辞,说道:
“这个……别人的看法我倒是不在意啦,反正只要开心就好了嘛。
再说了,我现在还没有想嫁人的想法呢。”
“对,因为你根本嫁不出去。”
陈安笑嘻嘻说了一句,引得魔理沙怒目而视后,就回头给美铃使了个眼色,示意她不要再说了。
美铃不知是没看懂陈安的眼色,还是故意当没看见,并没有按照陈安的指示停下说话。
“但,小女子十分在意呢。
毕竟小女子的相公虽说经常不正经,惹人气。可他其实却是个异常正派的男人呢。
更重要的是,他可是小女子心爱的相公,是小女子心里最重要的人呢。
他如果受到什么风言风语,就算本人不在意,小女子却不能做到不在意,反而会十分困扰呢。”
美铃笑容微凉,眼睛更眯了。同时言辞也开始变得激烈起来。
“而且啊,雾雨姑娘这么做,不觉得有些自私吗?”
魔理沙惊愕般瞪大眼睛。
“哎!为什么这么说?”
“雾雨姑娘为了自己开心,却给别人带来困扰,这不就是很显而易见的原因吗?”
美铃收敛笑容,上前一步,言辞变得越发激烈。
“而且,雾雨姑娘是不是弄错了什么?
小女子的相公可是有着自己的生活,自己的事,可没时间成天到晚陪着雾雨姑娘玩耍呢。
雾雨姑娘也不是小孩了,成天就这样赖着别人,难道就不会觉得羞耻吗?”
美铃如此激烈带刺的语言让陈安有些忍不住了,他出言打断了美铃的话。
“美铃!只是一些小事,何必这样较真?而且我在红魔馆也没事做,陪魔理沙转转也没什么的。”
美铃是个贤惠的女子没错,但她外柔内刚!
正常情况下她都能听陈安,但现在她却做不到继续听陈安的!
第一次,美铃和陈安发火了。
她涨红着脸,大声道:
“相公,你以为我那是在较真吗?我那只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
魔理沙太过分了!你不过是她的朋友,顶多还能算上她师傅的夫君。可她从醒过来开始,就一直拉着你和她四处乱跑!
一次两次也就算了,可她天天都是这样!
她自己没腿吗?自己没眼睛吗?明明自己就经常四处乱跑,现在却什么地方都要你带着去!她到底凭什么啊!?”
魔理沙被美铃如此针对,有些忍不住火气了。
“喂喂,我才和陈安走了几天啊,要不要说的那么过分啊?”
“你给我闭嘴!”
美铃胸脯起伏,看着魔理沙无辜的样子,真是忍不住心里的愤怒怒斥她:
“你这自私的只会伤害别人的家伙,没资格和我说过分,因为最过分的从来都是你!
本以为你现在这样会让人省心些,可你却还变本加厉的伤害人!
以为所有人笑着就都是开心吗?你这家伙,别再自以为是了!”
陈安表情沉了下来,沉声道:
“美铃!别说了!”
“我偏要说!”
美铃在心里憋了很久的感情在这一瞬间爆发出来,声音越发高昂:
“相公,你也是!明明自己不喜欢,也不觉得开心,为什么还要一直勉强自己?
魔理沙已经不是小孩了,你这样一直宠着她到底有什么用!?
是愧疚吗?别开玩笑了,相公!
愧疚的人不该是你,是她!”
美铃指着魔理沙,情绪激动的道:
“看看她,你看看她!她会痛苦吗?她会伤心吗?她不会啊!
痛苦和伤心的只会是你啊,相公!
失去了记忆就可以任性吗?别开玩笑了!
记得和忘记,痛苦的只会是记得的人啊!相……”
啪!
正当美铃还想再说什么时,一个响亮的巴掌声让她愣住了。
她睁大眼,仿佛经历了什么不可思议般的事,眼神不可置信的看着陈安。
“相公,你、你打我?”
陈安面无表情,连声音似乎都失去了感情。
“我只是让你冷静一下而已。美铃,你刚才那样太失态了。”
“失态吗?是啊,是有些失态呢……”
美铃摸着自己发红的脸颊,虽没有感到疼痛,心却是一阵绞痛。
明明是……明明是……明明是……
伤心的情绪从心里涌现,泪水便不受控制的从眼中流下。
美铃声嘶力竭的大叫:
“你以为我那么失态是为了谁啊!明明是为了你啊!相公,你这个……混蛋!!!”
美铃说着这样的话,就挤开陈安,在魔理沙愕然的目光中哭着跑掉了。
“美铃……”
陈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