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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鬼,怎么看来看去除了新闻啥能看的也没有,很无趣啊。”
“觉得无趣?那就去做点有趣的事啊。不是很能折腾吗?去去,倒个立去走廊走两圈,别在这给在下碍眼。”
永琳挥手做了个驱赶的姿势。陈安“哈!”一声,以鄙视的眼神回应。
“开什么玩笑,让人倒立走路这可是大爷的专长,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来使唤人了?别啰嗦!你个八亿岁的臭小鬼快倒立给大爷瞧……咦!?哪来的书——见鬼!君子动口不动手,别打脸!”
一声惊呼,陈安一个后仰险之又险的避开永琳砸过来的书籍,就双手摊开,呈十字形样子躺在地上不起来了。
“——呜啊~永琳你这家伙能不能温柔点,每次都用书扔我脸……痛死大爷了。”
“用你的话回答,等下辈子好了。”
“真是薄情的回答啊。”
歪着脑袋故作哀伤的望着永琳,从下往上看,银色的秀发几乎显露了女子的全部侧影,只能依稀从中看到冷峻的脸庞。
“真是的,明明都变成小女孩了,怎么还是那么高冷啊。”
小声嘟哝着,陈安犯困般的磕搭两下眼皮,紧接着闭上了双眼,就好像直接入睡了一样。永琳侧头看了他一眼,微不可查的吐一口气。
“——还睡不着吗?”
“……”
没有回答,陈安就好像已经睡着了一样。但片刻过去,突然就睁开了眼。身体一动不动,笑道:
“哈哈,大爷今晚看来又得熬夜啦。”
“很开心?”
“我非礼你,你开不开心?”
“……在下会很开心的打死你。”
“嚯,残酷的回答。嘿嘿,被打死之前我也会很开心的使劲非礼你的……哈,虽说有点胡说八道了。但实际上也差不多啦。非礼你我不用你的同意,伤口痛的让我睡不着也不用我的同意啊。”
“何等不知廉耻之比喻啊。”
“……廉耻?哈,那究竟是什么啊?”
直勾勾的盯着天花板,陈安撇了下嘴角。
“不过是世俗强加在身上的枷锁罢了。如果开心,我才懒得在意那种不知所谓的玩意呢。”
“嗯哼~为自己的不知廉耻所做的辩解吗?”
永琳拿起遥控器随便换了个歌唱表演的台,便双手捧起面前的杯子小小呡了口水。
“算啦。在下也懒得理会这种东西。相比之下,在下还是更在意病人的伤势。怎样?伤势还是一点愈合的迹象也没有吗?”
“谁知道,大爷只知道,大爷真是快要被痛死了。……呜哇!大爷可是最喜欢偷懒睡觉的,这几天居然连打个盹都做不到,那些个混蛋!”
“真……的很痛吗?”
“废话,不信你拿根羽毛挠肚皮试试,痛不死你啊!”
将羽毛换成烧红的钝刀,然后再用那把钝刀捅进肚子使劲的,一直的搅,痛感在乘数倍就差不多了。
这种没志气的大实话,陈安可不会说。所以翻了个白眼就死要面子的用羽毛挠痒替代了。
“——羽毛挠肚皮会很痛吗?奇怪,那不应该是痒吗?”
就在永琳欲言又止的想要说什么时,祸的声音突然插了进来。因为躺在地上,顺着声音看去,只能以从下往上的角度看到一双修长的洁白大腿。
这双大白腿,有点眼熟啊。
陈安这么想,然后挪动地上的身体,以此换了个角度观看来人。
下身一条纯白内·裤和拖鞋,裸露出大腿至脚踝的全部肌肤,上身穿的也不多,除了一件白色衬衫,里面似乎连裹胸布都没有。黑发垂落,起伏惊人的胸脯位置甚至能若隐若现看到两个凸起。穿着如此清凉的祸正站在房间门口,以困惑的表情看着他。
“如此形象……你的衣服呢?!”
“咦,那衬衫有点眼熟啊。”
两句截然不同的话各自出自永琳和陈安之口。
“居然只穿着如此稀少的衣物,不觉得羞耻吗?”
因为和祸今日才相识,永琳只是稍感诧异的扬了下眉,态度并不算激烈。不过要是穿成这样出现在陈安面前的是铃仙的话,估计软兔子应该已经被永琳的震怒吓哭了。
“……嗯?这有什么问题吗?”
祸可爱的歪了歪脑袋,脸上露出了困扰之色。
“以前私都是这么穿的,从没人说过什么啊。”
“哎,以前……奇怪,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
“嘁,只和私呆了头一天晚上,后来回来都没过夜,你怎么可能知道嘛。”
“这样啊……算了。比起这我还是更在意你身上穿的那件衣服。奇怪,总感觉各种眼熟呢。”
祸低头看了眼身上的衬衫,若无其事的点点头。
“这个啊……因为睡觉的时候不喜欢胸上缠着东西。可什么也没有出来也感觉不好,所以前段时间从家里翻出来了这件衣服。你觉得眼熟,估计是因为是你的吧。”
“——原来你还知道那样不好啊!我还以为你会没常识到以为裸奔也没问题呢!”
陈安的吐槽让祸有些不满。挑起一边眉,双手抱胸用锐利的眼神盯着他。
“你这家伙……是在瞧不起私吗?”
“岂敢岂敢……是又怎样,不爽你打我啊笨蛋!”
“……”
看着少女面部表情由松弛到惊愕的僵硬,再到愤怒,玩弄少女心情的恶劣男人不由发出爽快的笑声。
“哈哈,逗你玩的啦。这么晚了不睡,还出来干嘛?”
“你这家伙!”
磨牙瞪了眼恶劣的男人,大胸少女气鼓鼓的道:
“私睡不着。而且还有件事想问你。”
“……嗯?”
“是这个。”
在陈安由惊愕转向微妙的目光中,大胸少女扬了扬手里的东西。
“这东西是什么,干啥用的,私有点搞不懂。”
“古怪的东西……是头套之类的东西吗?”
“噗、噗哈哈哈……”
扭头在祸和一副正经思考模样的永琳两人脸上来回扫视,陈安终于忍不住捂着腹部放声大笑。
“居然、居然连胸罩都不认识,还会把它当成头套。永琳,我是该说你单纯,还是还说你已经老古董到跟不上时代呢?”
一边真笑的肚子痛,一边指着因为他的表现而一脸莫名其妙的祸。
“还有你、你这个笨蛋,在外界、外界都生活了多少时间了?虽然知道你这笨蛋一直是用裹胸、裹胸布,但梅莉她们穿的时候就没注意吗?……哎哟,不行,笑死我了。让大爷喘口气先。”
笑到脸色苍白,连脸上都开始冒汗,陈安就已经意识到自己不能在这么笑下去了。在这样笑下去,真的会死人——痛死人!
强忍着继续开怀大笑的冲动,陈安瞄了眼一边因为自己的话而好像反应过来,正难得羞愧的低头不敢看自己的永琳,便撑着手从榻榻米上站了起来。
“——真是的,都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你怎么带回来的啊?”
来到祸身边,手轻轻在她脑袋上敲了一下。满脸无奈笑意的陈安拿过祸手里的东西,然后捏住两边带子临空将其套在了祸的胸部。
“——!?”
祸惊呆了,因为心中情绪的波动,瞳孔剧烈的收缩。少女看着面前无奈笑着的男人,突然惊叫出声。
“——这是裹胸布!?”
“是的哟~虽然名称不同,但作用是一样的哦。”
以俏皮的语气这样说,陈安松开了捏着的带子,将其重新塞回少女的手中。他宠溺抚摸着少女丝绸般顺滑的秀发,柔声道:
“你这傻瓜,以后记得多学点东西,别又不小心傻乎乎的闹出什么笑话,明白吗?”
“——哎!?哎哎哎!!!”
哪怕各种常识缺失,少女在此时也终于明白自己做了傻事。惊叫着,忧郁的面容霎时间被粉色替代,慌慌张张的后退了两步,少女差点没摔倒在地。
“不、不准嘲笑私!”
“没笑哦。因为你是个……傻孩子嘛。”
出生在这个世界连一年都没有,并且绝大多数时间都是孤单一人。
没人照顾,没人教导。自己一个人孤苦伶仃的挣扎生存。这样的少女即便因为缺乏常识而闹出再让人贻笑大方的笑话,他也不会嘲笑的。
因为他只会……心疼。
揉着惊慌失措的少女秀发,用温柔的语气好像安抚受惊的小猫一般安抚她。
“好啦好啦,只是一件小事而已。不用这么在意。”
“呜~怎么可能不在意啊。”
不是因为羞耻,那东西还未存在。在意的也并不是自己没有常识。而是在意没有常识的自己在他面前犯了傻。
外表坚强独立的少女,内心其实潜藏着只有自己知道的软弱。
会因为犯傻被嘲笑吗?会因为犯傻被瞧不起吗?会因为犯傻被丢弃吗?
——好担心!
好不容易得到了依靠,好不容易拥有了温暖,无论如何也不想失去。
如果失去了——会死吧?
察觉到了少女的不安。言行轻佻,内心无双温柔的陈安轻轻叹息。他不在说些什么,而是走开去到了墙上挂着的笛子下面。
取下笛子,陈安试了试音色,发现没什么问题,这才晃着笛子对祸笑道:
“祸,还没听过我吹笛子吧,想听听吗?”
不等祸回应,陈安便已经开始演奏。
蕴含着温柔抚慰的笛声在室内回响,刹那间抚平了少女的心灵。不安的表情放松,祸安静倾听着为她而奏响的旋律。
半晌曲毕。陈安笑看祸。
“没常识的祸姑娘,还打算继续听吗?”
“都说了,不许嘲笑私。”
丢开手上的东西,祸扭开头,用鼻腔发出哼声。
“——私睡不着。”
“那就是听咯。”
陈安微笑点头,接着脱下长袍披在祸身上,从她身边经过走进了走廊。
“那就披上吧。什么也不穿,要是被人看到了可就不好了。……哈哈,欣赏着月色演奏,在这里已经好几年没做过了。不仅我怀念,想必邻居们也肯定怀念了。”
“什么嘛,私才不要被无干人等看到这幅样子呢。”
紧了紧为自己遮蔽春光,还替自己带来温暖的袍子,祸小声嘟囔着,便快步跟上了陈安。
拉开紧闭的院门,迎接清亮的月光。盘膝坐下,发出未知意义的吐息。偏头望了眼身侧的少女。
少女紧拢身上将自己裹得严实,只有脚踝露出的黑袍,双腿并拢的斜坐在男人的身边。长发被清风拂起,肆意的狂乱飞舞,将俏丽无双的忧郁面容无防备的显露。
男人唇角上扬,脸上洋溢出温柔的微笑。深吸口气,紧接着……
“哟,久违的优美旋律啊。”
“喂喂,电视别看了。快点关掉。陈安在演奏啊。”
“还以为再也听不到了呢。惊喜惊喜,看来今晚能有个好梦呢。”
“呜哇~陈安老师的笛子,还是那么的超好听耶~!”
旋律如无形的水,温柔的淌漾在夜幕下的城市边缘。
奇妙的、默契的安静在这一片地带蔓延。没有人声,更没有犬吠。浮华的尘世迎来了久违的宁静氛围。
一时间,除了美妙温柔的笛声,好像什么也没有了。
时间悄悄然的流逝,宁静祥和的月光下,无法入眠的男人依旧在入情演奏。身边的少女早已沉眠,蜷缩着身体伏在他的腿上。而在身后,不知何时而来的,银发的清冷幼女也紧闭双眼,背对背依靠着他进入了安眠。
月色如水,同时——月色如血。
……
莫名
“飞车。”
“跳马。”
“移炮——将军!”
午后阳光中,与永琳下棋的陈安一记绝杀宣告了胜利。永琳面色不好。
“——居然又输了!”
“承让承让。大爷一不小心又赢了。”
拿起身边的纸和笔,用笔在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