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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也就是说佩恩大人可能不存在？”自来也有些糊涂了，从隼人带回来的消息中，佩恩才是【晓】的首领才对，怎么这里变成了天使大人？
“听说他是【风魔】一族的后裔，但是谁都没有见过他的长相。所以也有传言说，其实佩恩大人根本就不存在……”络腮胡似乎放弃了抵抗，自来也问的问题都一五一十地回答了起来。
自来也直视着络腮胡的眼睛说道：“但是我之前在村子里闲逛的时候，不论谁提到佩恩大人都是十分尊敬，难道你在骗我！？”
“我没有骗你！”络腮胡生怕自来也把他变成青蛙，着急着说道：“在这个村子里，佩恩大人就相当于是神明一般的存在，存不存在并不重要，这是信仰、是心灵的寄托！他一直都在守护着这个村子，至于具体事物，就是交给代理人，也就是天使大人代为执行。”
自来也还是有些怀疑：“他是你们的首领吧？为什么在你们面前也要隐藏自己的信息？”
络腮胡冷冷一笑，说道：“就是为了应对现在的状况啊……”
自来也楞了一下：“原来如此……你们的首领还真是小心谨慎呢。”
“你不会是山椒鱼半藏的残党吧？”络腮胡问道。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知道你们口中的佩恩大人是谁。”
络腮胡看着自来也，说道：“我劝你早点收手离开我们的村子，据说佩恩大人曾经凭一己之力就把原雨隐村首领山椒鱼半藏的势力一网打尽，你绝对不是佩恩大人的对手！”
“难以置信……那可是【忍界半神】山椒鱼半藏啊！”自来也想起了第二次忍界大战时遇到过的山椒鱼半藏，当时他和大蛇丸、纲手三人联手，都不是山椒鱼半藏的对手，那么强大的男人和他的下属，居然被一个人就击败了？
络腮胡得意地一笑，说道：“没错，山椒鱼半藏的实力的确很强，但是比起佩恩大人来还是差得远了！”
自来也问道：“佩恩到底是怎么击败山椒鱼半藏的？他的能力又是什么？”
“不是和你说过了吗？谁都没有见过佩恩大人，我又怎么会知道？”
“难以置信……山椒鱼半藏那么强大的男人居然被……”自来也还是有些震惊。
“呵呵，所以说佩恩大人是神！他一定拥有非常强大恐怖的能力！不过佩恩大人的恐怖还不止于此。”
“什么意思？”
“佩恩大人的恐怖，还在于他毫无慈悲、如同利剑一般的心！任何敌人、或者妨碍他的人都会被毫不留情地杀死！他不仅杀死了山椒鱼半藏和他的下属们，还把他们的父母、妻子、儿女、朋友……全部杀死了，甚至连婴儿也没有放过！”说到这里，就连络腮胡的眼中都流露出了恐惧之色。
从络腮胡的话中，自来也听出了浓厚的血腥味，恐怕山椒鱼半藏被击败之后，雨隐村里一定血流成河吧？自来也毕竟是经历过几次大战的老忍者了，很快就排除了杂念，继续问道：“那佩恩的目的是什么？就算你只是一个小喽喽，想必也应该多少有些了解吧？”
“神要做的事情，我们怎么会知道？”
“是吗，那【晓】组织呢？你应该知道一些【晓】组织的信息吧？”
络腮胡的眼神有些闪烁，开口道：“没听说过……那种组织……”
自来也一眼就看出了异常，威胁道：“你现在在我手里，完全没有逃跑的可能，生死不过是我一念之间。忘了告诉你，束缚住你手脚的肉壁，可以感测到你的脉搏，说谎马上就会被我识破的，你还是老实一点比较好！”
“啊……！”络腮胡大吼了一声说道：“我不会再透露更多了！要把我变成青蛙或者杀死都随你好了！就算是个小喽喽，我也是个忍者！”
“现在才想起来自己是个忍者吗？”自来也在心中腹诽不已，不过还是开口道：“算了，拷问什么的我本来就不是很喜欢……不过你暂时还是留在这里吧！剩下的，我直接去问你们的【神】吧！”
……
……
自来也用变身术变成了刀疤脸的样子从【空间蛤蟆】体内钻出，站在河水上的自来也看着【空间蛤蟆】吩咐道：“你先回木叶吧，回去之后去找伊比喜，将你体内的两个雨隐村忍者交给他拷问。”
“呱呱！”【空间蛤蟆】叫了一声。
“嗯嗯！”自来也点了点头说道：“那就拜托你了！”
【空间蛤蟆】再次潜入了河水之中，朝雨隐村外部游去。
“希望不会被人看破伪装……”自来也喃喃道，一跃跳上了“飞沫桥”。却没有注意到，他的身后正飞舞着一只纸蝴蝶……
……
……
无数只纸蝴蝶朝着畜生道佩恩身边汇聚而去，片刻之后，凝聚成了半个小南——只有躯干，却没有四肢，无数纸片仍然在小南身边飞舞。
畜生道佩恩没有转头，直接开口问道：“怎么样？”
小南面无表情地说道：“是自来也。”
“是吗？”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天道佩恩的语气似乎有了些许变化：“是自来也老师啊……真让人怀念啊……”
“怎么办，佩恩？”
“自来也老师应该不会来我们这边吧？”
“大概吧。”
“那就杀死他吧。事到如今，也没有什么值得留恋的了……我出动这具身体，就是为了杀死入侵者，就算是自来也老师也是一样！带路吧。”
“明白了，走吧。”小南点了点头，用意念将一张纸折成了纸飞机：“佩恩，在你赶到之前，先让我和自来也老师叙叙旧吧。”
“随你。”畜生道佩恩跟着小南的纸飞机，朝远方走去。
172 小南VS自来也
自来也面前，突然出现了无数纸片，纸片上的查克拉反应告诉自来也这绝不是普通的纸张。纸片飘舞在空中，无风自动，自来也暗暗戒备，心道：“这是什么忍术？”
四面八方，仍有许多纸张源源不断地汇聚过来，突然，无数的纸张化作一道纸张的洪流朝着自来也扑面而来。
大量的纸张将自来也淹没，并且将自来也的全身都包在了纸张之中，远远看去，就仿佛是一个纸人。其余的一部分纸张汇聚成了半个小南，只有躯干和一只右手。
小南意念一动，其余的一些飘在空中的纸张在小南手中汇聚成了一把白色的长矛，这正是小南独有的忍术【式纸之舞·纸长矛】。小南没有丝毫犹豫，直接举起纸长矛，狠狠地刺向了自来也。
“噗！”纸长矛穿心而过，矛头从自来也的背后透出。
“干掉了？”小南有些意外，难道自来也老师年纪大了之后，实力退步了？
“嘭！”一阵白烟过后，自来也消失了。
“影分身！”小南一个后跃，想要逃走。
自来也的真身从影分身的影子里冒出，双手快速结印：“火遁·炎弹！”
【火遁·炎弹】是一个和【火遁·豪火球之术】十分类似的忍术，一个数米直径的火球直扑小南而去。
轰！火球被小南用【式纸之舞·纸盾牌】挡住，发生了剧烈的爆炸。
爆炸过后，小南毫发无损地飘在半空，居高临下地看着自来也说道：“蛤蟆平影操纵术吗……”
自来也点了点头说道：“这本来是为了引诱佩恩而准备的，没想到上钩的人居然是你啊，小南！你的【式纸之舞】使用地更熟练了，而且也长大成为了一个美女了呢！”
“……”小南沉默无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自来也摸了摸下巴说道：“还以为你死了，没想到你竟然变成了轻飘飘的纸片，【式纸之舞】到最后居然能把全身化为纸张吗？真是了不起的忍术！”
“和自来也老师的忍术比起来，算不得什么。”小南终于开口了。
自来也看了看小南身上的黑色血云袍，说道：“没想到你真加入了【晓】，隼人带回情报的时候，我还以为是同名的人而已，原来真的是你啊……佩恩到底是什么人？”
小南开始往更高处飘去，说道：“这和自来也老师没什么关系。”
纸片在小南身后汇聚，竟形成了两只巨大的翅膀，看上去就真的像是一个天使的样子。
自来也恍然大悟：“他们所说的【天使大人】，原来就是你吗，小南？你以为用纸片变成翅膀就真的能变成天使吗？变成这种样子有什么好处？”
小南没有理会自来也的话，而是说道：“您必须的死，这是神的命令！”
小南意念一动，原本在身后形成天使翅膀的羽毛，突然化作了无数【纸手里剑】，如同下雨一般射向了自来也。
“火遁·大炎弹！”【火遁·大炎弹】是【火遁·炎弹】的进阶忍术，可以喷出更大的火球。火球对上了纸手里剑，将小南发射出的纸手里剑烧成了灰烬。
但是小南把查克拉远远不断地转化为纸，然后产生了更多的纸手里剑。待自来也的火球熄灭之后，大量的纸手里剑终于没有了阻挡，直扑自来也而去。
自来也慌忙就地打滚，避开了小南的攻击，同时快速结印：“蛤蟆油弹！”
大量黄色的蛤蟆油喷向了小南，小南一时不察，被蛤蟆油弄湿了翅膀，纸手里剑终于停了下来。自来也用忍术喷出的蛤蟆油并不是隼人他们在妙木山修炼时所用的蛤蟆油，只是普通的容易燃烧的油而已。
先前的纸手里剑射在地上产生了大量的烟尘，烟尘过后，自来也抬眼一看，发现纸手里剑居然整个没入了地里，这要是射在身上，非将人穿透不可！
“乱狮子发之术！”自来也双手结印，白色的头发急速变长，将小南捆住，自来也得意地说道：“纸张被油弄湿之后，就无法随意操控了吧！”
小南挣扎了两下，发现暂时无法挣脱，于是开口道：“谁知道呢！”
自来也似乎并不准备杀死小南，而是开口问道：“喜欢折纸的你，在你们三人之中，是最温柔的一个，为什么要加入【晓】？长门和弥彦呢？他们应该也还活着吧？”
“……”小南没有说话。
“果然……”自来也似乎明白了什么，开口道：“那佩恩应该就是长门了吧？”
小南还是面无表情地看着自来也，说道：“事到如今，你为什么还要出现在我们面前”
“因为你们是【晓】。我听说你们死了，没想到却是这样……”自来也有些感概，不知道该不该为他们还活着感到高兴，心情十分复杂。
“那个时候，如果按大蛇丸说的做就好了，您现在是这么想的吧？”小南开口问道，年幼时的小南三人，在第一次遇到自来也的时候，大蛇丸本来准备杀死他们，但是却被自来也拦下。
“【如果当时杀死你们就好了】——这种想法我从来没有想过。只是觉得有些伤心罢了，我教会了你们忍术、教会了你们在乱世中生存下去的方法，毫无疑问的，你们就是我的弟子！可是你……刚才居然一声不吭地就想杀死我……这也太让我失望了……”自来也脸上闪过了几分失落的神色。
“……”小南没有说话，脸上也没有任何表情。
自来也仍然自顾自地说道：“离开你